第240章 我一直在等你……
“現在?你晚上還要出門麼?”
“我要親眼看到你履行承諾,不想你轉眼又反悔。”
南宮少爵笑了笑,當着她的面拿起手機,打給威爾遜,撤銷了所有保鏢跟隨白妖兒的指令。
窗外又是一陣雷聲,雨勢磅礴,似乎在預兆這是一個不平夜!
白妖兒打開櫃子,從裏面拿出一瓶紅酒和兩隻高腳杯。
在倒紅酒的時候,背對着南宮少爵,戒指蓋裏面的粉末倒了些出來,輕輕搖晃着。
轉過身,她端起酒杯遞給南宮少爵:“爲了表示我對這份禮物的感謝,敬你一杯酒。”
南宮少爵接過酒杯。
高腳杯託在他修長寬大的手心裏,他並沒有急着喝,而是看着她質疑地問:“你剛剛很不高興。”
“很快我又想通了。”白妖兒淡笑說,“你說的對,比起自由來說,這對耳飾算不上什麼。”
“這麼快又想通了?”
白妖兒眯着眼懶懶一笑,用酒杯碰撞他的:“乾杯,爲我們消散的不愉快。”
南宮少爵端起杯子,杯緣已經到了殷紅的脣邊。
白妖兒緊張地看着他,就在這時——
“少爺。”威爾遜慌張而來,連門都沒敲,直接破門而入。
南宮少爵大概預料發生了什麼,立即將酒杯擱置到牀頭櫃上,下牀。
白妖兒急了:“出事了?”
威爾遜看了白妖兒一眼:“相愛街發生命案了,現在很不安全,請白小姐別隨便出去。我已經派人加強了這兒的防護,直到抓到兇手爲止。”
命案?
南宮少爵拿起大衣穿在身上:“你別亂走,我去看看。”
白妖兒捏緊了酒杯,該死,眼看着他就要喝進去了,爲什麼偏偏趕在這個時候!
北別墅。
兩個傭人都被擊斃了倒在牀邊,而大牀上的白美雪是在睡夢中的狀態就死了
她嘴角還掛着笑,似乎做了什麼甘甜的好夢,走得很安詳。
每一射機器都直接擊中心臟,爲了趕盡殺絕,還切斷了咽喉。
“是先用射機器從窗外擊殺,再潛進了,爲了防止活口而割了咽喉。”威爾遜低聲說。
那紅色的鮮血,在白色牀單上蔓延開了。
彷彿觸動了南宮少爵深遠的記憶,他的世界裏,紅色的鮮血潑染,一片濃郁的血腥之氣。
兇手自然是寧靜好
這是他們早有預料的。
“少爺,我已經全城緝捕寧小姐,她逃脫不了的。”威爾遜說。
南宮少爵在牀邊駐望片刻,轉身離開房間:“厚葬她。”
“是。”
“徹查整條街道,看是否有她的同黨遺留。”
這是南宮少爵早就設計在手的圈套。陪寧靜好演完這齣戲,只要她將“親子鑑定”和“擊斃白美雪”的消息帶給老頭,寧靜好的作用就沒有了。
她自然要爲白美雪的死亡付出代價。
另外,白美雪死了,南宮少爵此時“必然會懷疑是老頭派來的人”,發出緝捕令是理所應當,寧靜好的身份也不能活下來。
南宮少爵揚起脣,這一場繁重的戲,終於如期在今晚謝幕。
他演得疲憊了
威爾遜緊跟着南宮少爵走出前院:“少爺,白家三小姐的遭遇,你打算告訴白小姐嗎?”
南宮少爵冷眸,自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說。
倘若白妖兒知道他的計劃,爲了保護她犧牲了白美雪和無辜的孩子
且不說白妖兒能不能接受和原諒他,對她來說這是沉重的陰影!
他的血腥,不想她染指。他骯髒的世界,也不想把她弄髒了。
這也是他這段日子以來,寧願緘默不語,毫不做解釋的原因。
其一怕白妖兒知道白美雪的存在後,阻止他的計劃;其二怕白妖兒演得不夠真,露出馬甲,一切都功虧一簣。
南宮少爵在對待白妖兒的事掅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磕碰了她,弄壞了她。
若必然要對她產生傷害,他只能將傷害降到最低。
既然白美雪在白妖兒不知道的掅況下離開,他想將她成爲永遠的祕密!
至於白家,他會做出隆重的補償。
白美雪的喪事,也按照最隆重的排場來置辦
“摯愛死了”,南宮少爵“悲痛欲絕”,所以親自參與緝捕寧靜好的行動。
b城今晚大雨瓢潑,黑色尖嘯而過的車輛四處遊竄
白妖兒呆在別墅裏,看着外面重重防衛的保鏢,心裏越來越焦急。
“甜心,你拿着這個。”白妖兒從大衣口袋裏拿出一支電棍,遞給溫甜心。
“這是什麼?手電筒?”
“是防身電棍,我怕有意外的話,你就趁他不注意,電倒他。”
“我?”溫甜心急了,“爲什麼是我?”
“我有麻醉射機器。”白妖兒又拿出一把射機器,在手裏晃了晃,“你要不願意,我們交換?”
“還是算了,射機器我更不會用啊。”
麻醉射機器不沉,也方便使用,更好的是不會傷到人。
溫甜心把玩着那個電筒:“你真厲害,能變出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法寶。”
“總是要做萬全的準備。”白妖兒深深地吸了口氣,本來這道具是爲了逃跑時,放倒保鏢的。
不過現在看來,要對付到南宮少爵身上了。
他已經撤銷了保鏢對她的監控,只要放倒了南宮少爵,沒有保鏢會管她出入哪裏。
而倘若南宮少爵是清醒的狀況,她和溫甜心一離開別墅,都有人第一時間向南宮少爵報備
現在別墅外到處都是保鏢守着,飛只蒼蠅出去都有人看見。
夜晚11點,南宮少爵回來了,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施行,沒有出一點差錯。
白美雪做了替死鬼,寧靜好死了,南宮老頭也相信了這場好戲。
南宮少爵走下車,卸下一身緊繃的疲憊。
白妖兒放下窗簾:“他回來了。我剛剛教你的使用方法,你都會了嗎?”
溫甜心點點頭,又搖搖頭,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白妖兒嘆口氣,看來指望溫甜心八成沒戲。只能靠自己了。
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溫甜心些緊張,躲到窗簾邊上。
白妖兒倒是大方自然,微笑看着進來的男人問:“你回來了。出了什麼命案還得你親自去解決?兇手抓到了麼?”
南宮少爵幾個大步走到白妖兒面前,現在這一刻,只想狠狠地把她擁在懷裏!
白妖兒端起酒杯:“剛剛我們的慶祝還沒有結束,我一直在等你”
一個威猛用力的懷抱將白妖兒攬進懷中。
南宮少爵抱着她,順勢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白妖兒根本來不及反應,手裏的酒都倒了出去不說,連酒杯都甩出去,摔碎在地。
南宮少爵熱烈地抱着她,吻着她,彷彿兩人是久別重逢的戀人。
白妖兒腦子發懵,被他密密實實地吻着下巴,臉蛋,鼻子,嘴脣
他的氣息不容抗拒地駸佔着她。
焱熱的大掌,已經從她的睡袍裏鑽進去
溫甜心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南宮少爵的焱熱,就像一團狂烈的火焰,將整個房間都逼得熱氣升騰。
白妖兒連連出聲阻止,可是每次才吐出幾個破碎的音節,就被他狠狠地啃噬進了嘴裏。
溫甜心兩手捂着眼,自動自發地轉過臉,躲進了窗簾裏害羞去了
白妖兒懊惱,終於狠狠一口咬在南宮少爵的耳朵上。
男性的悶哼響起:“你想要了?”
“等等,停下——南宮少爵,你再不停下我要發火了!”
南宮少爵微微低喘着停下:“怎麼?”
“我朋友溫甜心還在房間,”白妖兒指着窗簾的方向,“這裏是客房。”
“我們回主臥去。”他抱起她就要走。
白妖兒掙扎踢動着身體:“放我下來,我還有要事。”
“什麼要事?”南宮少爵在她的耳根吹氣,“妖兒,我很想你。現在就想要。”
白妖兒狠狠咬住牙歯,被他的熱情逼得無法招架:“你吃藥了?”
怎麼一回來就這麼如飢似渴。
南宮少爵意氣風發,抱着她大步走到門口,眼見着就要離開這間房——
“放我下來,我肚子不舒服,我想吐”
南宮少爵腳步一頓,凝視着她。
“你抱着我難受,我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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