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南宮少爵,你真是想死?
“可是你怎麼知道?”
“司天麟告訴我的。”
“溫甜心,我逮到你了。”身後傳來惡霸陰冷的嗓音。
羅雷一身溼漉漉的,頭髮耷拉着,走路的姿勢也有些奇怪,那張臉說出來的憤怒陰鬱。
小狼感受到殺氣,立即護主:“汪汪汪!”
是狗。
羅雷眉峯一皺,腳步略停。
“汪汪,汪汪汪!”
小狼左右來回走着,要不是牽着鏈子,就是一副要朝羅雷狠撲的架勢。
他倒是不怕狗,一拳頭就能打死,但是他經歷過過敏的狀態
身上長滿了凸起的小紅瘡,而且起碼要三天才要消失。
尤其是那紅瘡還爬滿臉上,會讓一向英俊自信的他相當排斥。況且,他有潔癖!
羅雷冷眸微眯,厲聲衝保鏢責問:“未經過我允許,誰給你們的權利養狗?!”
“是冷少爺。”
見色忘友。
溫甜心看到羅雷忌諱小狼,立即蹲下去,抱着小狼緊挨着。這樣子,過敏的他就不敢碰自己了吧?
果然,羅雷臉色一臭,司天麟不會連他對狗毛過敏也說了吧?
否則這個女人怎麼敢這樣囂張的目光對他發出挑釁?
彷彿在說:有種你過來,你來啊來啊來啊。
羅雷狠狠地擰了一下眉,屁屁疼得很,他冷聲警告:“溫甜心,你現在越囂張,待會我會讓你哭得越難看!”
摞下狠話,他慢慢地走掉了他。
溫甜心看到他屁屁上有一些鮮血的痕跡,但是應該咬得不重。
她開始惋惜那隻鱷魚爲什麼不厲害一些,直接將羅雷生吞了呢?他這種男人爲什麼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看着羅雷走遠了,溫甜心纔算鬆了口氣:“妖兒,我想搬走!”
“搬去哪?這整個哥倫比亞都是他的地盤,你去哪都能被他揪出來。倒不如在我身邊,我還能力所能及地保護你一點。”
“都是他的地盤?”
“嗯。”白妖兒嘆口氣,“他能輕易地就堵塞你離開的所有通道,證明他在哥倫比亞有一手遮天的權利。”
溫甜心一屁屁跌坐在地上,當初,她到底嫁了個什麼人啊?
結婚整整四年,她卻連他的底細都不知道。難怪,她從未見過他的父母,朋友。
她只不過是他的掛名老婆,實則只是個生育工具!
“別擔心,有我在,他傷害不了你的。”
“我想去香港”溫甜心心傷地說,“爸爸這時候一定需要我在他身邊。”
“關於這件事,我醒來就打電話過去了,據說你爸爸還在昏迷中未醒,你現在過去也幫不了他什麼忙。”
“他需要我!”
“我知道,讓我想想辦法”白妖兒壓着太陽穴,她當然想離開哥倫比亞,而且想將南宮少爵救出去。羅雷的權利這麼大的話,就算救南宮少爵離開了這城堡,也很難離開這國家。
司天麟現在跟羅雷穿一條褲子,找他幫忙不可能。
倒是有一個男人,或許能夠幫她們
白妖兒蹲嚇身,湊過去在她耳邊說:“現在能幫你的人,也許只有蒼狼了。”
溫甜心目光瞪大了:“他?”
“他是司天麟的左護,除了司天麟,他的權利應該最大,能調動的人有不少。這是其次。重要的是,司天麟信任他。”
“不,我不能把他牽扯進來。”
“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牽連無辜。實在不行,就讓他幫我們把南宮少爵的消息帶出去這總不爲難他吧。”讓威爾遜裏應外合,把南宮少爵救出去。
“可是他會答應嗎?”
“我看得出來他對你有意思,接下來的幾天你繼續照顧他,最好是能片刻不離,感化他。”白妖兒想了想又說,“至於你爸爸那邊,我聽說,醫院在籌備把他轉回哥倫比亞的手續”
溫甜心不解地說:“爸爸不是昏迷不醒嗎,醫院能擅自決定?”
讓溫父回來,豈不是又多了一份危機。
白妖兒嘆口氣:“所以,肯定是羅賤做的。”
他的手腳可真快,這麼快就觸到溫父身上了
溫甜心心一沉:“他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彆氣餒,我們隨機應變。”
“白小姐,原來你在這”一個傭人氣喘吁吁地跑來,“我總算找到你了。他又不肯喫早餐,非要等你親自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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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麟冷冷地摁掉遙控器,眼眸深得堪比寒冬中的黑夜。
昨天半夜白妖兒跑去了南宮少爵的房間,還允諾以後餐餐親自過去,還要做什麼蠍子布偶。
難怪白妖兒一大早,就帶着傭人往南宮少爵的房間跑!
司天麟把南宮少爵囚着,可不是讓其享清福的。
他的老婆怎麼能伺候着南宮少爵——
司天麟一想到白妖兒那擔憂蒼白的面容,就氣得心口發堵。
一把刀殺了南宮少爵的心都有了。
拉開菗屜,從裏面拿出一包藥。
這是羅雷派人給他送來的強烈媚藥。
他非但要在今晚得到白妖兒,還要讓南宮少爵親眼看着他的佔囿。
狂肆的目光一冷,他從櫃子裏拿出一瓶高濃度的特質洋酒,將整包藥都倒了進去
白妖兒坐在沙髮上翻着書,雖然不擡頭,但依然可以感覺到焱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
她在心裏深深地嘆了口氣。
該死,這男人的目光焱得她都快受不了了
終於忍不住合上書:“看夠了沒有?”
喫一口,他居然要幾分鐘才嚥下去。粥而已,又不要嚼!
南宮少爵身後墊着兩個大枕頭,面目冷清,但是看起來精神好了許多。
“沒有,一輩子也看不夠。”嘴角輕輕勾起,一股邪肆狂妄的神氣。
人一有精神,就彷彿渾身煥彩了一般,他精湛的五官更顯得俊氣無比,惹得照顧他的傭人都會忍不住經常看呆。
“一碗粥,你到底要喫多久?”
“細嚼慢嚥,有助於腸道的吸收。”
“快點喫。”白妖兒催促,“還有,收回你那噁心人的目光。”
南宮少爵不理會,依然慢悠悠喫一口粥,就盯着她瞧。
白妖兒實在覺得如坐鍼氈,這種不要臉的男人真是天底下少見。她越等他,他反而眼底的笑意越濃
“你到底在看什麼?”她忍不住問。
“看你昨晚睡得如何。”
“我昨晚睡得很好!”
“看出來了。”沒有黑眼圈,沒有眼袋,精神也十足。
“所以?”白妖兒瞪着他。他到底在高興什麼?
“昨晚沒有亨受老公的滋潤麼。”他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白妖兒發誓,真的很想把這本書砸到南宮少爵的頭上去。他剛剛看了她半天,就是在觀察這個?
難怪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鎖骨,露出的手臂上掃射
是在看她有沒有吻痕吧!
然後他如願以償,什麼都沒有看到。因爲白妖兒近期確實沒有跟司天麟發生過關係。
白妖兒真的找不出詞語來形容南宮少爵的幼稚跟佔囿浴。
她都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不是嗎?她再做什麼不是理所當然嗎,他何必一副老公逮到老婆紅杏出牆的樣子?
“我的蠍子?”
“我在做。”
“過來。”他勾勾手指,臉色變得嚴肅。
“你想做什麼,直接在那裏說。”
“我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給你。”他依然表掅嚴肅。
“你給傭人,再讓傭人給我。”白妖兒彷彿防賊一般防着他。
南宮少爵嘲諷地笑了:“對待一個四肢無力的病人,你用得着如此防備?我能吃了你?”
司天麟爲了軟禁南宮少爵,特讓傭人在這個房間裏點了一種薰香,長時間聞着這香味,就會導致全身無力。
傭人每隔五小時換一撥。
但是南宮少爵不能走動,長時間睡在這滿是薰香的屋子,溫水煮青蛙,就一直會四肢無力。
“還不過來?”南宮少爵催促。
白妖兒放下書,實在好奇他有什麼東西給自己,慢騰騰走到他面前。
大掌抓住她的手臂一帶,她跌進他懷中。他的脣壓在她的額頭上,往下游移。
白妖兒反應及時,伸手擋住他的脣:“南宮少爵,你真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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