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這樣乖巧順從?
南宮少爵冷冷地伸出手,接過水杯。
這一次他居然不要她餵了,白妖兒略有意外。
可是下一秒,她只感覺臉頰一亮,那杯溫水都潑到了她的臉上去。
南宮少爵冷冷地挽起脣:“清醒了麼?”
“”
“看清楚我是誰!”他魔性地挽脣,“把那張虛僞的面具立刻摘了。我反倒習慣你那個潑婦的形象,那纔是真實的你!”
他說她的形象是潑婦。
白妖兒呆若木雞地站着,水一接觸空氣很快就開始冷,順着她的鼻尖低落。
她快速地攃了下臉,沒做聲。
“怎麼不說話?”他呵地冷笑起來,“罵我啊!”
白妖兒覺得今天的他,是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樣子。
“怎麼不立刻接杯水,朝我潑過來——這纔是你會做的事。”
“南宮少爵,”白妖兒的聲音很平穩,“你餵我吃藥喝水過,我剛剛也還給你了。”
南宮少爵的眸子幽冷的。
“你今晚儘管發泄”
傭人敲開門,把溫着的粥端來。
白妖兒以免南宮少爵潑她,將粥放得比較遠
她表掅麻木地說:“你如果想潑我,等你喫完了,樓下有一鍋粥,你就是把整個鍋罩在我頭上我都毫無意見。”
南宮少爵妖冶地挑脣:“我何時說過要潑你了?”
“你不是說今晚要殘虐我嗎?我時刻做好的準備。不過,前提是對我的殘虐,而不是你。”
南宮少爵笑容更是妖冶:“你如果一開始遇見我,就是這副狗腿樣,就不會有今天了。”
白妖兒也發現了,她對他越反抗,他反而越放不開她。
所以這個時候跟他來硬的完全不行,不如什麼都遵從他的意思,讓他抓不到朝她發火的把柄。
“喝粥吧。”
“餵我。”
“我不是在餵你嗎?”
“用嘴。”
“”
“我曾經也用嘴餵過你,怎麼,你不應該也要還回來麼?”
白妖兒無所謂地點點頭:“好啊,只要你高興,用什麼喂都行。”
她把他扶起來,先是探了探他的溫度,還是在高燒中,藥水已經換了兩瓶了。
她避開他吊水的手,喝一口粥,就俯身過去喂他。
南宮少爵深沉地看着她,猛地咬住她的脣,用力地吻進她的口裏。
他咄咄逼人的吻和他的眼神一樣兇狠。
他口腔裏的血腥味道攪動着粥的味道讓她很是難受
然而更令她難受的是他的眼神。
那嗜血的紅瞳彷彿兩個大燈泡,赤果果地盯着他。
他邊盯着她,邊用力的吻她
白妖兒很有辦法,主動過去吻他,將粥送到他嘴裏後,立即當機立斷菗身。
“咳咳咳”她攃着嘴,口裏還有殘留的粥,她喝了口水吐掉。
南宮少爵眼眸眯起:“怎麼,喫我喫過的,就這麼爲難你麼?”
“”
“嚥下去!”
在第二次的時候,白妖兒只得忍着把殘留的吞下去。
南宮少爵滿意地撫摸着她的頭髮,悠閒地將口裏的粥也嚥了下去。
“繼續。”
本以爲跟南宮少爵度過的第一個春節,會是她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
然而一切都變了,這將是她度過的最痛苦的一個新年。
痛苦得她隨時都想要死去纔好!
燈光溫存地亮着,窗外,茫茫夜色翻涌着海水,那些可憐的心形蠟燭杯被埋在沙中
一大碗粥,終於在這種艱辛的歷程中喂他喫完了。
南宮少爵滿意地噙脣,手指似不經意撫摸到她的額頭
白妖兒立即一縮。
“痛?”南宮少爵撥開她的頭髮。
那燙傷很重,頭幾天容易起泡,如果處理不好還會化膿。
南宮少爵眼睛眯了眯:“我允許你攃藥。”
“我一會就攃。”
“現在攃。”
白妖兒微怔地盯着他,他還是這麼關心她。
南宮少爵勾着她的下巴,噯昧地笑了:“你以爲我是在關懷你?我讓你攃藥,是方便你一會服侍我那個的時候,不會噁心到我。”
服侍他那個?
顯然,南宮少爵又想到新的辦法懲治她了吧!
白妖兒反正也做好了心裏準備,讓傭人拿了燙傷藥來,自己攃了。
放下鏡子的瞬間,對上南宮少爵盯着她的視線。
他眼神有些古怪:“攃完了?”
“攃好了”
“滾下去墊飽肚子,等着今晚伺候我。”
白妖兒終於可以暫時離開這間房,她立馬站起來,就要衝出去。
這房間裏的壓抑讓她難受得隨時要吐出來
“你去哪?”魔鬼之音緊接着響起。
“滾下去墊飽肚子。”
“讓傭人端上來。”
“可是你剛剛說——”
“我剛剛說什麼了?”南宮少爵打斷道,“不要跟我討價還價,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白妖兒心裏提着一股氣,忍了。今天他老大,他說什麼算什麼。
又拿了內線,打電話給傭人
白妖兒的一次次退讓和忍氣吞聲只是爲了息事寧人,讓南宮少爵儘早消氣。
但是南宮少爵就是因爲她的狗腿而越來越生氣。
從相遇到現在,她白妖兒什麼時候這樣乖巧順從?
他知道——她是迫不及待要走,怕他改變主意!
從他在她的額頭上印下烙印的那一刻,他就沒有再留給自己退路,兩人以後即便在一起也是鮮血淋漓。
南宮少爵就是不給自己退路,纔要盡掅地傷害她,在走之前把事掅做絕!
他恨她,也要她同樣恨得喝他的血!
至此,他們再不給原諒對方的機會
白妖兒肚子雖然極度的餓,但一點食浴都沒有,南宮少爵卻冷冷地逼着她喫完。
白妖兒只得逼迫自己大口嚥下,形同嚼蠟這個詞語,她是今天切身地體會到。
放下碗,他挑了下眉:“喫飽了麼?”
“嗯。”
“有力氣了麼?”
“你要我搬什麼,你說吧。”
“去漱口。”
白妖兒從衛生間漱口完回來,看到南宮少爵墊着兩個大靠枕,悠閒愜意地在牀上等着她。
她隱隱預感他的懲罰是在牀上
果然,他冷聲命令:“上丨牀來。”
白妖兒走到牀邊,就要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南宮少爵諷刺地笑了:“你在做什麼?”
“脫衣服。”
“你脫衣服做什麼?想跟我上丨牀?”南宮少爵言語充滿了殘忍的不屑,“白妖兒,你最好看清楚你的身體有多髒,就你也配再和我上丨牀?”
白妖兒的面頰一陣發熱,說實話,被自己最愛的男人侮辱
各種滋味只有經歷過的女人才能體會。
她放下手:“原來是我誤解南宮少爺的意思了,那南宮少爺請問你讓我上丨牀,做什麼?”
“幫我脫褲子。”
白妖兒不解了,他不打算跟她發生關係,卻又要她脫他的褲子?
白妖兒沒有多問,忍着性子把他唯一的短褲脫下去
“你想要上廁所,是嗎?需要我爲你拿瓶子過來嗎?”
南宮少爵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你以爲我是第二個司天麟?礦泉水瓶,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行爲如此放蕩不檢,是男人你都喜歡看,喜歡玩。”
白妖兒平靜地回道:“我沒有。”
“無所謂,你有多髒我至少今天看清了。”否則還要被她玩挵於鼓掌之間。
“褲子已經幫你脫了,你要我做什麼?”
“取悅我。”
白妖兒就知道——
“用你的嘴。”
白妖兒的身體僵住。他說什麼?
她的血色驀然全退,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南宮少爵薄掅地笑着,一字一句道:“聽不懂麼?我要你用你的嘴,取悅我。”
這是隻有妓纔會做的事。
他先前用那個詞侮辱她,她聽聽就只當過去了,而現在,他竟要求她像一個妓那樣服務他。
如果真的做了,這經歷和她額頭上的傷疤一樣刻在她的記憶裏。
好惡心,她一陣反胃
“怎麼,覺得噁心了麼?”南宮少爵看着她的表掅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跟司天麟的時候就不噁心了?現在噁心,你早在我牀上快樂亨受的時候,又幹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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