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要怎麼煎熬過去
“爲什麼在額頭上畫一朵玫瑰?”
“不小心燙到額頭了所以做了些修飾。”白妖兒自然地把話題帶過去,“怎麼樣,我的打扮你還滿意麼?”
司天麟握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虔誠一吻:“我越來越讚賞把你娶回來的決定。”
這邊,羅雷接到司天麟派人送過來的禮服。
打開,正準備給溫甜心換下。
她緊緊地護着自己的胸堂:“不要,我自己換。”
“嘖,你那搓衣板身材,我不是沒見過。”羅雷嘴缺地罵。
溫甜心以前被罵得自卑,可是這一次,猛地託着兩個罩吥說:“你懂不懂?我是c!abcd,我是c!”
“”
“我這麼瘦,有c罩吥很不錯了,她們都說我很不錯的。”
羅雷眉頭一菗,咬牙:“他們?”
眼見着溫甜心就要爲自己說錯話而被暴扁一頓,她及時喊道:“賣bra的服務員和妖兒都這麼說啊。”
當初白妖兒帶她去買衣服,她還爲自己的身材很自卑。
羅雷嗤了一聲:“店員不說好話,你怎麼會上當買她店裏的東西。至於景潑潑,安慰你的話你也信?”
“我明明”
“至少在我上過的女人中,你是最小的。”
溫甜心瞬間如皮球泄氣,耷拉着拿過禮服:“我去衛生間換。”
羅雷一把摁住她的肩頭,三下五除二把她剝得光光的,幫她穿上禮服。
然後,兩人都被禮服的效果驚呆了!
這裙子是超大口子的v領,剛好把溫甜心的兩隻柔軟露出來。
“司天麟!”羅雷咬牙,“他給送的是什麼破衣服!”
“那個”
“你敢穿着這個到處走,你就死定了!那設計師是誰,”羅雷冒火地拿出手機,打算興師問罪,“我倒要把他的腦子挖開看看,裏面都是什麼黃色塗料。”
“喂”溫甜心弱弱地喊道,“好像是你穿反了。”
“”
“你看,這應該是在後面纔對。”
羅雷一怔,冷冷地丟下手機:“是麼?你前胸和後背都長一樣,難怪怎麼穿都差不多。”
這個死貝戔!
明明是他衣服的前後不分,還拼命地羞辱她
將禮裙脫下來換一面穿過,效果還不錯,就是她倮露的香背讓他看了十分不順眼!
雖然只是個背
如果可以,他連她的胳膊都不想露出來給人看見。
羅雷冷冷凝眉,看到溫甜心從盒子裏拿出一條繫帶。
在腰部的位置熟練地綁了一朵蝴蝶結
這樣美麗的腰身就顯現出來了,前凸後翹的。
羅雷的臉色徒然一黑:“溫甜心,誰允許你綁這個的。”
“呃這個本來就是服裝一套的啊。”
“解下來!”
“可是解下來這裙子就很寬敞了”
本來就是傘羣,上窄下寬,下面蓬起來有好幾層。
如果不繫蝴蝶結呢,是可愛的大女孩,如果繫上了,是撫媚的小女人。
羅雷顯然不想讓她由女孩變成女人
她的曲線美,只有是他可以看的!
立即將蝴蝶結一拉,扯下來不說,在她的頸子上饒了一圈,再繫上一個蝴蝶結。
“哪有人把腰帶繫到頸子上去的?”
“這東西就是這麼系的。”
“分明是繫到腰上的”
羅雷狠狠皺眉:“溫甜心,我說繫到頸子上,你有異議?”
算了,跟這種蠻不講道理的人根本有理也說不清,溫甜心趁他去洗手間的空隙,忙跳下牀,跑到鏡子前去看。
沒想到繫到頸子上也不錯,別有一番風味。
這個系法很特別,很適合她
溫甜心拿着兩個裙襬,在鏡子前轉來轉去地看着,發現自己還是很有料的嘛,哪有像羅雷說的那樣搓衣板。
羅雷走出來就看到那女人站在鏡子前搔首弄姿。
冷冷哼了一聲:“看多了也不怕做噩夢。”
溫甜心扁扁嘴:“這麼漂亮的美女多看看不知道多養眼呢,怎麼會做噩夢!”
哼,白妖兒告訴她,被打擊自信的時候,就要自信給他看。
“鄉下人的眼光就是俗氣,這就叫美女了?”羅雷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看着鏡子裏的她,手裏多了一支筆,在鏡子裏畫了幾道。
臉頰邊各三條貓咪鬍鬚,額頭上寫:醜女人。
“我這麼醜你還把我帶出去參加聚會,就不怕丟你的臉麼?”溫甜心生氣了,“我不去了。”
“你敢跟我耍性子?”
“你一直這麼打擊我不去了!”
她說着就抓住自己的頭髮,用力拋了拋,瞬間變成狗窩頭:“就讓這樣的我留在這裏吧。”
等羅雷走了,她還能逃跑。
羅雷的臉色立即黑了:“溫甜心,你簡直找死!”
“是你說我難看的,而且我屁屁疼,你就讓我好好休息。”
“你睡了一天一夜還能睡,你是豬?”
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去了。
溫甜心撲倒在牀上,就要去脫身上的禮裙。
一隻大手扼住她的手腕,羅雷想打她又下不去手,想罵她——這女人已經很扛罵了,罵她她現在都會還口。
“想不想見景潑潑?”
他拿出殺手鐗。
“你騙人!我已經不相信你了!”
“你想怎麼樣?”羅雷眉頭狠狠皺起來,不悅地低吼。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溫甜心從來也沒答應過她要一起出去啊,她本來時刻都等着羅雷走了以後,她開溜呢,如果跟他一起,百分百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至於她願意穿禮服,那是看到禮服這麼漂亮,忍不住試試而已!
她穿個禮服,又不代表她要跟着去。
可是她說不去,又沒有正當的理由,羅雷現在說她醜,正好她就可以藉此賴下來了。
“死女人,說啊,你想怎麼樣?”
溫甜心悶悶的聲音傳來:“你都說我難看了,還帶我出去做什麼”
這個死女人這是在變相問他討要誇獎嗎?
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羅雷捏了捏拳頭:“勉強不是很難看!”
“說得那麼勉強”
“屁屁又想捱揍了是不是?”
“我真的屁屁疼,不想去。”
“也好,”他冷聲說,“你不去,就把禮服脫了,伺候我飽餐一頓我再走。”
溫甜心自然知道他口裏的“飽餐”是什麼意思,身體立即抗拒地繃起,絕對守住自己最後一道底線,不讓他碰!
“不想被我喫,就乖乖跟我走。”頓了下,他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你以爲我走了你一個人跑得掉麼?我會派保鏢24小時看着你。以免你腦子菗風,又爬到露臺上去做傻事。”
那天后,所有的窗臺都被封鎖了。
聽到逃不掉,溫甜心這才蔫蔫地起來:“我去。”
羅雷滿意勾脣:“幫我換衣服。”
現在是大年初二,這幾天到了傍晚時分,煙花就開始陸續響。不時哪家放一個飛到天上,砰的炸開了花。
公寓裏,大牀上,酗酒的南宮少爵聽到響聲,微微動了動身體。
他一身酒氣,眼睛冒着血絲,全身充滿了駭人戾氣。
那砰的聲音讓他覺得那麼吵人
張開眼,就彷彿那女人睡在身邊,微微含着笑意。
“妖兒”他伸手過去,就要擁抱住她,撲了個空。
心臟,瞬間掙扎地疼痛萬分。
她已經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他就像毒癮發作的疼痛,下定了決心,這段時間要怎麼煎熬過去?!
手用力壓住服務鈴,很快,傭人飛奔而來:“少爺,你有什麼需要。”
“吵。”
“外面在放煙火。”
“消聲。”
“可是”
“滾。”
那喜慶的聲音如雷貫耳,讓他根本沒法沉睡。如雄獅一般騰然而起,卻在瞬間,看到牀頭上擺放的蠍子布偶。
這布偶雖然啞掉了,再也不會發出聲音,但卻一直被他珍惜着。
他冷冷揉着眉頭,一把抓過那布偶喊:“這爲什麼沒有收拾掉?”
“那個是管家(威爾遜)大人說對你很重要,不讓扔。”
南宮少爵冷冷嗤聲,將布偶扔到地上:“帶着它滾出去。你失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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