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噬心之苦
“嗖嗖嗖!”銀針準確地擊中了黑衣人們的要害穴位。
他們頓時感覺全身麻痹,動彈不得。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一個黑衣人驚恐地問道。
江峯冷冷地看着他們:“這只是讓你們暫時動彈不得而已,說吧,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黑衣人們面面相覷,知道這次栽了個大跟頭。
但他們仍試圖反抗:“你休想從我們口中套出任何信息!”
江峯微微一笑:“是嗎?那我可要好好試試!”
說着他再次出手,將更多的銀針扎入了黑衣人們的體內。
這次他們不僅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現在願意說了嗎?”江峯問道。
黑衣人們紛紛點頭求饒:“我說……我說……”
在他們的交代下,江峯終於得知了這一切都是宋奇震在背後搞的鬼。
他冷冷地笑了笑:“宋奇震啊宋奇震,你真是越來越不長進了,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
黑衣人們在地上癱成一團,他們哀求道:“江,江先生,我們都說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們了嗎?”
江峯嘴角浮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他半眯着眼俯視着所有人:“爲什麼要放了你們?你們以爲在我這裏,是可以隨意進出,肆意妄爲的嗎?”
黑衣人中的一個,聲音顫抖着辯解道:“江先生您可是說了,只要我們交代,就不爲難我們的,您不能言而無信啊!”
“言而無信?”江峯輕蔑一笑,“對於你們這種宵小之輩,我需要講信用嗎?”
“不過我江峯向來恩怨分明,今日若不留下點什麼,你們恐怕是不會長記性的!”
黑衣人們嚇得渾身一顫,其中一人更是涕淚橫流,哀嚎道:“江先生,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求您給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生路?”江峯眼神一凜,“你們以爲我這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呵呵,想活命,就要看你們有沒有資格了!”
黑衣人們面面相覷,恐懼在他們之間蔓延。
這時,一個黑衣人鼓起勇氣,顫聲道:“江先生,難不成你還要扣留我們?我們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啊!”
“扣留?”江峯搖了搖頭,“你們想多了,我江峯從不扣留人,但你們的命,我卻可以直接給你們送走!”
此言一出,黑衣人們嚇得屁滾尿流,有的甚至開始失禁,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
他們用盡最後的力氣,連連磕頭求饒:“江先生,我們願意做牛做馬,只求您饒我們一命!”
“做牛做馬?”江峯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考慮着什麼。
“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你們得幫我辦件事,我才能考慮網開一面!”
黑衣人們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生機,紛紛表示願意:“願意!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江峯滿意地點點頭,語氣冰冷而決絕:“很好,那你們就把幕後黑手給我帶來,我要親眼看看,是誰給了你們膽子,敢來我的地盤撒野!”
爲首的黑衣人面露難色,猶豫道:“江先生,那是我們老闆,我們,我們辦不到啊!”
“辦不到?”江峯冷哼一聲,一步步逼近黑衣人,“辦不到,那就準備好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黑衣人們嚇得連連後退,幾乎要擠成一團。
其中一人,聲音帶着哭腔喊道:“江先生,我們真的盡力了!求您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一定想辦法,一定!”
江峯從口袋中緩緩掏出一個古樸的小瓶,瓶身雕刻着繁複的紋路,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他輕輕旋開瓶蓋,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伴隨着陰冷的氣息瞬間瀰漫開來,彷彿有某種古老而邪惡的力量在其中沉睡,等待着被喚醒。
黑衣人們聞到這股氣味,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被無形的恐懼所籠罩。
“這……這是什麼?”一個黑衣人驚恐地喊道,聲音中帶着無法抑制的顫抖。
“這是我的獨門丹藥,名爲噬心丹!”江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笑容。
“喫下它,你們每半個月需要服用一次解藥,否則將會承受萬蟲噬心之苦,最終化爲血水。”
“不!我們不喫!這是毒藥!”黑衣人們紛紛後退,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
他們知道,一旦喫下這不明來歷的丹藥,自己的命運便徹底掌握在了江峯的手中。
“不喫?”江峯冷笑一聲,語氣中寫滿了不容抗拒的威脅,“那你們現在就得死!”
他的手指輕輕一揮,身旁的幾個古董花瓶突然碎裂。
碎片如鋒利的刀片般射向黑衣人們,嚇得他們連連躲避。
“不要!不要喫!”黑衣人們驚恐地喊道,但面對江峯的威逼,他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爲首的黑衣人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好!我喫!但你要保證,給我們解藥!”
“這是自然!”江峯微微一笑,將手中的小瓶遞給了黑衣人。
黑衣人顫抖着手接過,閉上眼睛,彷彿在進行最後的訣別,然後毅然決然地將丹藥吞入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一股強烈的噁心感涌上心頭。
黑衣人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彷彿有無數蟲子在體內爬行,撕咬着他的五臟六腑。
他痛苦地哀嚎着,臉上青筋暴起,雙眼凸出,彷彿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其他黑衣人們見狀,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表示願意喫下丹藥。
江峯一一將丹藥分發給他們,每個人都經歷了同樣的痛苦掙扎,彷彿在地獄中走了一遭。
當最後一人痛苦地倒在地上,江峯從口袋中掏出一包解藥,輕輕拋灑在黑衣人們面前。
“這是你們的第一次解藥,記住,每半個月來找我一次,否則後果自負!”
衆人的臉上全是死氣沉沉的,就好像是個將死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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