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章 深夜攔路
坐在副駕駛的江峯笑得眼淚都要流了下來,沒想到這傢伙還真的信了。
“我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這些人爲什麼會朝着我們來?”謝問情很是詫異。
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爲江峯的凌厲手段可是有目共睹的。
說時遲那時快,兩個大金盃毫無徵兆地橫在了越野車前。
那車燈無比的刺眼,將夜色撕開了一道裂縫。
“他們是朝我們來的?現在阿飄都會開車了?”楚明驚恐地指着前方。
不等回答,麪包車車門轟然打開,從裏面跳出十幾個身形魁梧,面帶兇相的男子。
這些壯漢一臉囂張,手持着棍棒,將越野車團團圍住。
“這怎麼辦?江先生我們……”
氣氛瞬間降至冰點,楚明渾身顫抖,幾乎要癱軟在地:
“別怕有我在,更何況這些可不是什麼阿飄!”江峯卻顯得格外冷靜,示意他安靜。
“大哥你別又嚇我啊,這陣仗!”楚明哆嗦得更厲害了。
江峯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對謝問情說道:“好了,我們準備下車!”
這時一刀疤男手持砍刀,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你們哪個是江峯?”他一臉囂張地晃悠着。
“我就是,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麼?”江峯在思考,究竟是誰讓他們來的。
刀疤男點了點頭,立刻嗤笑道:“那就對了,給我往死裏砍!”
江峯抱着雙臂道:“那我也得看看你們究竟是誰派來的啊!”
刀疤男囂張地道:“呵呵,反正你都已經要死了,告訴你又有何妨?張志遠你認識麼?”
“不認識,沒聽過這號小嘍囉!”江峯搖了搖頭。
他這話一出,這幫不速之客立刻捧腹大笑起來,就好像不知道什麼張志遠就是井底之蛙。
“哈哈你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
刀疤男身旁的一個壯漢大笑起來,手中的棍棒在地上重重一頓,塵土飛揚。
有人拱手道:“就是,張志遠張會長的大名你都沒聽過,看來你是真活膩了!”
謝問情在一旁皺了皺眉,低聲對江峯道:“張志遠是華夏航空協會的副會長,勢力不小的!”
楚明一聽,臉色更加難看:“那他看來是那個猥瑣男派來找我們麻煩的啊,這下可糟了!”
江峯看着眼前的這羣烏合之衆,警告道:“你們現在滾還來得及,否則就得死在荒野中了。”
“哈哈你這小子,是不是嚇傻了?我們三個手無寸鐵也想跟我們鬥?”
刀疤男似乎並不在乎對方的警告,依舊在鬼門關前左右橫眺。
“就是,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龍哥在道上是什麼名聲!”
周圍的混混們瘋狂叫囂,手中的棍棒揮舞得虎虎生風。
“你們最好不要胡來,否則後悔的只會是你們。”
江峯再次警告,但在這羣混混聽來,卻像是臨死前的掙扎。
“哈哈,你這是怕了所以才說這麼多廢話吧?”刀疤男大笑,
他手中的砍刀在陽光下閃着寒光,他繼續道:“兄弟們給我上,砍死他們!”
一聲令下,混混們如潮水般涌向越野車,棍棒揮舞,氣勢洶洶。
就在他們即將觸碰到江峯的那一刻,江峯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只見他一掌拍出,伴隨着轟鳴之聲,那些混混竟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般,清一色倒飛而出,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以至於刀疤男都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手下。
他滿臉不可置信:“發生了什麼?你是人是鬼?”
江峯緩緩走到刀疤男面前,譏笑道:“我說了,不走就是死。”
刀疤男渾身一顫,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倒在地:“放過我,我現在就走啊!”
江峯冷峻地看着他道:“你的人自己收拾下,給張志遠帶個話。”
刀疤男連連點頭,感激道:“您說,您說!”
“等我事情忙完,我會親自找他,讓他洗乾淨脖子,等着我吧!”江峯渾身透露着一股子殺意。
這殺意在這涼夜中,顯得格外地讓人毛骨悚然。
刀疤男心中懊悔無比,自己爲什麼非要去得罪這等殺神?
楚明看着那些原本囂張跋扈的混混,此刻如同死魚般躺在地上,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他拍了拍胸口道:“還好不是什麼阿飄,嚇死我了。”
江峯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把你嚇得,真膽小啊!”
謝問情則眉頭緊鎖,目光在那些倒地不起的混混身上掃過。
他隨後轉頭看向江峯道:“要不要幫幫他?這些人看起來傷得不輕。”
此時,刀疤男已經嚇得面如土色,正顫抖着身體,試圖扛起自己手下的屍體往麪包車那邊拖。
夜色中,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每一次拖拽都伴隨着一陣沉悶的聲響,以及混混身體與地面的摩擦聲,讓人不寒而慄。
江峯看着刀疤男的動作,淡淡道:“有什麼好幫的?”
“他們好像都昏迷了,得趕緊送醫院吧?”謝問情眉頭皺得更緊了。
江峯嘆了口氣,緩緩道:“我能說他們已經死了麼?”
謝問情和楚明皆是一震,目光瞬間變得驚恐起來。
楚明結結巴巴地道:“死,死了?”
江峯點了點頭道:“對啊一擊斃命,沒有搶救的可能了!”
謝問情看着那些原本還活生生的混混,此刻已經變成了冰冷的屍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強烈的悲哀。
他轉頭看向江峯,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一絲安慰,但只看到了無盡的冷漠。
楚明則在一旁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我們只是想找滇王墓而已,爲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江峯沒有理會他的自言自語,而是走到越野車旁,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轉頭看向還愣在原地的謝問情二人,淡淡道:“還愣着幹什麼?上車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謝問情二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恐不安。
很快,吉普車便一騎絕塵,離開了現場,徒留刀疤男一人。
望着橫七豎八的屍體,刀疤男不停地大哭,歇斯底里地喊叫道:“爲什麼?這究竟是爲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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