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假和尚
他剛剛已經戳穿了蒲水的死穴,但凡再加兩分力道,這個所謂的主持高僧便會暴斃而亡。
饒是如此,一分鐘之後讓他癱瘓,那還是一丁點問題都沒有的。
江峯抱着雙臂,頗爲自信地道:“各位時間還沒到,還有幾十秒,你們可不要這麼快下結論哦!”
衆人依舊很是鄙夷,這些人嘴裏謾罵的聲音,哪裏像是什麼高僧?
“很好,那老衲便等等,看看你這孽障如何讓我癱瘓……”蒲水同樣很是自信。
突然間,他的話音未落,身體卻突然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他瞪大眼睛,露出驚恐的神色,就如同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武僧們全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們不明白,爲什麼蒲水會突然變成這樣。
然而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蒲水的身體就已經癱軟在地,動彈不得了。
“這是怎麼回事?主持您這是怎麼了?”一武僧結結巴巴地道。
“可惡,這妖孽竟然如此厲害?”一肚肥頭大腦的和尚聲音無比地顫抖。
江峯嗤之以鼻地道:“妖孽?爲什麼在我看來,你們這些所謂的假和尚纔是真正的妖孽呢?”
這些和尚的確有些真本事,但是無論是抽籤收重金,還是上來就要殺人,那絕對不是真正出家人的所作所爲。
“你竟然敢說我們是假和尚?天哪你這個妖孽簡直是在胡言亂語!”一和尚氣得差點暈厥過去。
很明顯,江峯的這句話徹底戳到了他們的痛點上面,全都憤恨地蹬着江峯。
真話才更傷人,這些和尚覺得自己被傷得體無完膚。
但是他們卻都不敢上前當出頭鳥,畢竟就連他們主持都不是眼前這“孽障”的對手,他們又能鬧出什麼動靜呢?
“好了倩兒我們走吧,不要因爲這些不相干的假和尚,浪費了我們的時間。”江峯一刻都不想逗留。
就在二人準備離開之際,癱瘓在地的蒲水立刻呵斥道:“畜生給我回來,你不得離開!”
江峯有些忍無可忍地轉過身,厲聲道:“你這假和尚還有什麼要說的?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你竟然敢稱呼老衲是假和尚?道歉你必須得道歉!”蒲水氣的竟然當場噴出了一口鮮血。
“難道不是麼?你們這所謂的寺廟大肆斂財不說,還對前來遊玩的遊客大打出手,你們簡直是出家人的敗類。”
江峯語氣很重,對着蒲水便是一陣怒斥。
蒲水試圖站起來,但是他發現自己脖子以下竟然已經沒了任何知覺了。
蒲水震驚得瞪大了眼睛,顫抖問道:“我怎麼沒知覺了?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和尚們見狀,全都一窩蜂地圍攏過來,一臉焦急地詢問蒲水的身體狀況。
“主持您怎麼了?您哪裏不舒服?”
“您快說話啊,別嚇我們,我們不能沒有您啊!”
這回所有人全都沒了主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蒲水臉色蒼白,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我,我完全動不了了!”
江峯冷哼了一聲,嘲諷道:“我說了你會癱瘓,你還不信?”
和尚們聽到這裏,立刻怒目圓睜,全都將矛頭指向江峯。
“你這妖孽,竟敢對主持下手,佛祖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畜生不如的東西,你不得好死,我們定要將你剝皮抽筋!”
“你別想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們一起上一定能弄死他。”
整個寺廟的和尚全都聚集在了一起,聲勢浩大看得人不寒而慄。
江峯不屑地笑了笑,反駁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麼?他試圖殺我,我只是癱瘓他,已經很不錯了。”
和尚們被江峯的話氣得火冒三丈,再次將他團團圍住。
有人大罵道:“你這孽障,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你不準走!”
江峯雙手抱胸,本來他並未打算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但是他們竟然還敢得寸進尺?這可就不能忍了。
“我爲什麼要走?倒是你們,一羣假和尚,還想留住我?”江峯嗤之以鼻道。
蒲水此時已經心急如焚,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處境,若是不能及時恢復,恐怕凶多吉少。
於是他強忍着內心的恐懼,向江峯求助道:“你有辦法讓我恢復對不對?”
江峯微微眯起眼睛,玩味道:“我當然有,這對於我來說不過就是舉手投足的事情!”
和尚們一聽,立刻命令江峯:“那你還不快爲主持治療!”
江峯呵呵一笑,再次諷刺道:“我憑什麼要治?就憑你們這羣假和尚的命令?”
蒲水怒斥道:“因爲是你乾的,你必須負責,還有不允許你再叫我們假和尚。”
“我要是當時被你打死了,你是否一命抵一命?”江峯聳了聳肩,反問道。
蒲水被問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過了片刻,蒲水才勉強擠出笑容,語氣中帶着幾分懇求:“之前算老衲不好,麻煩施主爲我醫治。”
江峯不屑一顧看着他,出言嘲諷道:“現在不叫我孽障了?想讓我醫治你,可沒那麼容易啊!”
“你這妖孽,休要得寸進尺,現在是你將功補過的機會。”
“你若不爲主持治療,我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和尚們聽到這裏,全都氣得咬牙切齒,甚至有人在那手舞足蹈,就好像在詛咒江峯一般。
江峯卻依舊是不爲所動,淡然道:“你們還是省省吧,有這個時間,不如去想想怎麼彌補你們犯下的過錯。”
蒲水面帶凝重,他很清楚,如果眼前這年輕人離開的話,自己或許下半輩子都得在輪椅上度過。
到時候一旦癱瘓,想要繼續當着主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整個天瀾寺中,與自己同輩分的高僧也有好幾名,他們怎麼可能作勢自己繼續當主持?
一旦自己失去了主持這個位置,也就失去了繼續斂財的資本。
在權衡了利弊之後,蒲水的笑容再次綻滿老臉,他笑呵呵地道:“小友啊,那你如何才肯幫助老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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