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9章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他艱難地摸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的時候,一通未知號碼打了進來。
錢海濤下意識地接通了電話,不耐煩地道:“誰啊?幹什麼?”
“錢總啊,我想你們現在應該很開心吧!”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由於開着免提,衆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這電話絕對是江峯打來的。
錢海濤一聽是江峯的聲音,憤怒地吼道:“是你搞的鬼?江峯你這個卑鄙小人!”
江峯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道:“別這麼兇啊錢總,我就是關心關心各位,現在感覺如何啊?”
錢海濤近乎咆哮地哀求道:“算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好不好?我們真的不會跟您作對了!”
“我怎麼你了?錢總你可別亂說啊。”江峯的語氣中帶着幾分詫異。
錢海濤痛苦地掙扎着,喊道:“我們現在已經快不行了,江峯,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
江峯似乎有些驚訝:“還有這種情況?各位,你們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啊!”
光頭此時也強忍着痛苦,大聲喊道:“江峯就是你乾的,你別想否認。”
“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啊,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衆人在那撕心裂肺地罵着,試圖將江峯罵個狗血淋頭。
江峯的笑聲在電話那頭響起,帶着幾分戲謔:“你們罵得越兇,經脈就會更快的斷掉哦,相信我,我可沒騙你們。”
錢海濤此時已經徹底明白,他們中毒或者中招的事情,絕對是江峯所爲。
他怒吼道:“原來就是你乾的,你個畜生,你太狠了吧!”
江峯嘆了口氣道:“我說了你們活不久的,錢總你還是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
錢海濤近乎絕望地喊道:“我求求你了難道還不行麼,你放過我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江峯的語氣變得冰冷:“好了,我還有事情,得先掛電話了,各位再見咯!”
隨着嘟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錢海濤等人再想撥打過去,卻發現已經無法接通。
此時,他們只感覺全身的經脈彷彿被什麼東西在撕扯,疼痛難忍。
觸目驚心的是,他們在地上瘋狂打滾,試圖減輕一些痛苦。
“你個渾蛋,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啊!”光頭一邊打滾一邊怒罵。
然而他們的怒罵只是徒勞,他們的身體開始逐漸變得僵硬,皮膚也開始出現潰爛。
不一會兒,他們就像一灘爛肉一樣癱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出口,手指也無法動彈。
酒樓內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全都驚得目瞪口呆,有人終於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
當救護車趕到的時候,錢海濤等人已經被擡上了擔架。
他們的身體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似乎被什麼可怕的病毒侵蝕了一般。
儘管醫護人員全力搶救,但第二天,他們還是在醫院裏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父親你死得好慘啊,江峯是吧,我是絕對不會讓他有好下場的。”
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望着躺在病牀上,蓋着白布的錢海濤,拳頭捏得噼裏啪啦地響。
他正是錢海濤的兒子,錢波,也是錢海濤詐騙公司的高管,此刻的他臉上寫滿了仇恨。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既然惹了我錢家,那必須得有死的覺悟。”錢波現在恨不得立刻衝出去殺了江峯。
很快,就有幾名手下小跑進了病房內,其中一名壯漢鞠躬道:“錢少,江峯的住址已經調查出來了,要現在動手麼?”
錢波雙眼通紅,重重地點頭道:“當然,今天我要宰了江峯,以及他身邊的所有人。”
另一名手下立刻震驚地道:“錢少不可啊,錢總都沒有辦成的事情,我們怎麼行啊,更何況那個江峯可不好對付。”
“呵呵不好對付?難道我父親白死了麼?難道我的公司就這樣宣告破產麼?我不能接受。”
錢波不僅失去了父親,就連公司的一切也都沒了,所以他必須找江峯報仇。
“錢少您必須得三思啊,那江峯就是老虎,這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那手下繼續道。
“再說了,您父親等人應該也不是江峯殺的話,他們是離奇身亡啊!”他繼續道。
那壯漢則大罵道:“你小子怎麼就這麼慫?那江峯算什麼?我們人多勢衆難道還怕他一小癟三?”
錢波嗤笑道:“誰要是再敢說一個不字,我不介意現在就宰了他,讓他下去服侍我父親。”
此話一出,那名手下立刻哆嗦了下,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現在立刻帶人跟我過去,我要親手宰了這小子!”錢波亮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他現在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必須要讓江峯受到慘痛的代價。
就這樣,錢波便帶着一幫馬仔,聲勢浩大地前往了江峯的住處。
在來到一處別墅之後,一手下立刻咬牙切齒地道:“錢少就是這裏了,這小子就住在這裏!”
錢波嘴角露出一抹陰冷,一揮手道:“給我衝進去,弄死這個江峯。”
不過此時的江峯並不在自己的住處內,錢波等人便強行撞開了入戶門,衝了進去。
衆人在尋找了一番之後,一壯漢立刻道:“看來這個江峯還沒回來啊!”
“不用管他,你們先打砸,等他回來之後再來好好收拾他!”錢波得意地道。
就這樣,這些馬仔便開始瘋狂地打砸江峯住處的傢俱。
他們手持鋼管看到什麼就砸什麼,什麼沙發櫃子以及各類電器,都難逃毒手。
僅僅一刻鐘的樣子,整個別墅便變成了一片狼藉,看得錢波那叫一個痛快。
“媽的,狗東西這就是你得罪我錢家的下場,我很期待你回來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錢波抱着雙臂,望着烏煙瘴氣的客廳,不由得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等他們都砸得差不多了,江峯這邊這才姍姍來遲。
他望着大門大開的別墅,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地道:“有誰闖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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