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試試她可否治好他的隱疾
易鋒城在林初瓷的身後說道,濃郁的酒氣撲在她的脖頸處,林初瓷下意識的往旁邊撇開,但卻被他強行拉回來。
“知道嗎?你已成功激起了我的興趣。”
易鋒城把林初瓷按在長桌的一端,想要試試自己能不能行。
“易部長,你放開我……”
“我能看上你,這是你的榮幸。”
這裏是他的府邸,他的世界向來都是這般橫行霸道,隨心所欲。
假如這個女侍衛可以治好他的隱疾,他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找林初瓷討什麼神藥了。
喝了酒的男人,比野獸還要野蠻,林初瓷掙扎間,手摸到一個燭臺,下一秒狠狠的敲向男人的腦袋。
易鋒城捱了重重一擊,身軀一震,很快便軟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腦袋流血的男人,林初瓷真的恨不能再補上幾下,送他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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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現在還沒母親的下落,她只能留着男人的狗命。
打傷了易鋒城,這裏已經不能久留了,林初瓷趕緊叫來其他侍衛,一起幫忙把藍嘉胤扶走,儘快離開易家,返回王宮。
藍嘉胤被平安送回王宮休息,林初瓷也得以換回漢娜的身份,想到之前在易家發生的事,她仍然心有餘悸。
想要再易容去易家恐怕不容易,就算能進去,也沒有機會打探,因爲易家守衛太嚴。
易鋒城如此奸詐,對她賊心不死,去了太危險,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
塗蘭碰見她說,“漢娜,你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
“有點不舒服,休息了一下,現在好多了。”林初瓷找了一個藉口。
“快點走吧,得去伺候陛下了。”
林初瓷跟着塗蘭一塊前去找國王。
在一間很大的訓練室裏,林初瓷和塗蘭來到這裏,剛好看到醫生在指導國王做復建訓練中。
兩人先在旁邊默默的看着,隨時等候傳喚。
國王藍傾墨正在努力的鍛鍊,他的渾身都被汗水浸透,每走一小步,都要耗費很大的心力。
看得出來,他一定希望自己能夠早日擺脫輪椅。
林初瓷默默的看着訓練中的國王的身影,心裏不知道爲何感覺有些酸澀,他很同情這位國王,也希望他能早點站起來。
醫生做過指導後,暫時離開訓練室,藍傾墨自己一個人獨自訓練。
看着他艱難的移動身體,林初瓷和塗蘭都在爲他揪心。
忽然,藍傾墨一不留神跌倒在地上。
“陛下……”
林初瓷和塗蘭見狀大驚,都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前去。
“陛下,您沒事吧?”林初瓷問道,“我們扶您起來。”
“不用。”
躺在地上的藍傾墨笑着擺擺手,對塗蘭吩咐說,“塗蘭你去給我取點水來。”
“好的,陛下。”
塗蘭被支開,藍傾墨撐着手臂,從地上坐起來,他做了兩個深呼吸,才平復自己的心跳,靜靜的看向自己的女兒。
“漢娜,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嘉胤他現在人呢?”
聽國王問的話,也就是說,他知道藍嘉胤帶她出去的事?
林初瓷沒有掩飾,直接回答說,“陛下,我們已經回來了,殿下他現在正在房間休息。”
“嗯。”
藍傾墨點點頭,他想要重新站起來。
“陛下,我扶您吧!”
“不用。”
藍傾墨拒絕幫忙,他利用自己結實有力的雙臂,拉住吊環,成功站立起來。
雙臂再次架在雙槓上,又開始了艱難的訓練。
“陛下,加油!”
林初瓷在旁邊爲他加油鼓勁,藍傾墨心裏很激動,有了女兒的鼓勵,似乎再苦再累都不覺得了。
艱難的復健訓練,藍傾墨堅持了兩個半小時,醫生來提醒他時間已經到了,不過他還是要給自己再多加半小時。
整整三個小時的訓練,等藍傾墨坐回輪椅的時候,整個人都累得沒什麼力氣了。
“陛下,我會推拿,幫您放鬆一下腿部的肌肉。”
林初瓷提議,藍傾墨沒有拒絕。
她坐在國王身邊的長椅上,擔起他的一條腿,開始幫他放鬆起來。
推拿的時候,林初瓷會有意的刺激他的穴位,並且問他的感受。
“陛下,我按壓這裏的時候,您有感覺嗎?”
“有的。”
“這裏呢?”
“也有。”
藍傾墨腿部已經恢復不少知覺,並不像前幾年,什麼感覺都沒有。
林初瓷笑道,“挺好的,您的腿部恢復一點知覺,只要堅持訓練,肯定可以站起來的。”
“謝謝。”藍傾墨由衷的感到欣慰,爲了兒女,爲了詩音,他也要加倍努力的。
林初瓷搖搖頭,繼續推拿着,藍傾墨享受着女兒的貼心,又問道,“你的推拿手法不錯,跟誰學的?”
“跟一位老神醫,我不僅會推拿,還會一些鍼灸之術,如果陛下願意,我可以每天幫您鍼灸一下腿部的穴位,這樣可以促進血液循環,幫助您早日康復。”
“你還會鍼灸啊!好啊,可以幫我試試。”
藍傾墨爲了康復,什麼法子都願意嘗試,什麼苦頭都肯喫。
“等下等您沐浴之後,我再幫您鍼灸。”
“好。”
女兒的貼心讓藍傾墨欣慰不已,他馬上吩咐祕書長程科送他去洗澡。
等國王藍傾墨沐浴之後,林初瓷取來自己攜帶的金針,幫國王進行鍼灸。
程科得知女傭要給國王鍼灸,不太放心,謹慎的詢問,“漢娜,你有行醫方面的資歷嗎?”
“我沒有的。”
“既然你沒有,如果陛下出了什麼差池,你能擔待的起嗎?”
面對程科的質問,林初瓷沒有回答,藍傾墨笑着擺擺手,“無妨,再差還能比我現在的情況差嗎?我相信漢娜的手藝。”
國王都這麼說了,程科也不好再加以阻攔,不過林初瓷整個鍼灸的過程,程科都站在一旁監視,保護國王陛下,這是他的職責。
林初瓷很細緻的爲藍傾墨做了腿部穴位的梳理,金針穩準的扎進去,之後再細細捻轉,幾分鐘之後,再將金針一一取出。
“好了,陛下。”
林初瓷彙報一聲,並且將藍傾墨扶起來,靠在牀頭。
程科詢問國王,“陛下,您扎過針有什麼感覺嗎?”
“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藍傾墨垂下了頭,他的腿想站起來哪有那樣容易?
程科聽完看向林初瓷,目光裏帶着一絲質問,“漢娜,你紮了陛下,陛下卻沒什麼感覺,你覺得你的針法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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