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全篇《三元爆》
就是那個葉塵自潛龍祕境得到的地級頂階功法。
“聖長老,您知道這本功法的來歷嗎?”
陳帆裝作好奇的問道。
“唔,《青蓮劍決》,有些熟悉,對了,若是沒記錯的話,這本應該是上古時代一名名爲青蓮王的王者創造出來的功法。
話說這位青蓮王倒是異常神祕,沒有親人血脈,存在於上古時代末期,並未於帝痕碑上流痕,但一身實力全然不遜色了封帝王者,只是最後隕落在了一場大戰之中。
“不清楚,我只知道青蓮王與我陳家有舊,且《青蓮劍訣》乃是地級頂階功法中最爲頂尖的一種,其餘的就不太清楚了。”
可以說,王者之下誰來了都能擋上片刻,而這段時間完全足以讓族中強者趕到。
“元皇.那不是最後一位封帝王者嗎!”
一共就挑選了這兩門武學,目前來看,短時間內夠用了,而像防禦類武學對他而言暫時無用,因爲“雷化”狀態足以將他的防禦力拔高到一個極高的程度。
高祖搖頭,接着道:“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關於青蓮王的事情,可以去問老祖宗,他老人家或許知道的更多。”
在陳家,每一門地級頂階以上的功法,武學與祕法在進入藏經閣的時候,都會經過長老會,唯有在長老會中通過,才能夠被放置到藏經閣中。
若非當初我陳家一位老祖曾與那位青蓮王有幾分交情,怕是連地級頂階的《青蓮劍訣》都會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但最讓陳帆感到震驚的是在最下面還有一段金色小字:此祕法爲元皇祕法《三花借道》的前置祕法。
瀑布下,涼亭內,兩男一女正坐在端坐於此。
高祖很是不解,想要越過藏經閣的防禦機制,且不通過長老會把祕法放到藏書樓中,在陳家恐怕只有老祖宗才能做到,但老祖宗.不對!
“對了,伱回去的路上可不平靜,不過記住高祖說過的話,該打就打,你是陳家少主!”
不等高祖繼續思考,他突然面色微變,沉聲道:“帆兒,接下來你自己走回去,高祖我有要事要處理。”
“你還想問什麼?”
陳帆實力暫時不高,但這點判斷能力還是有的。
《三元爆》,地級頂階,戰力增幅祕法,分爲三層,第一層可增幅五成戰力,對星極境無效,第二層可增幅八成戰力,對靈海境大能無效,第三層則是生死境之下皆可增幅一點五倍戰力,極端恐怖。
高祖忽然想起,眉頭皺的更深了,第一時間就排除了外人放入的可能性,因爲他很清楚功法樓的防禦能力有多麼強大。
忽然,一名身材高大,正閉目養神的青年緩緩開口道,語氣平靜。
只是據原著所言,元皇並未在真靈世界使用過此法,這一點倒是讓陳帆頗感疑惑,爲何陳家會擁有《三元爆》這門《三花借道》的前置祕法。
陳帆適時的帶着疑惑望向一旁的高祖,卻見其也是一臉茫然:“奇怪,以前我怎麼沒有見過這門祕法,難道是最近得到的?”
“呃,青蓮王晚年沒做過什麼不同尋常的事嗎。”
“沒別的了嗎?”
“奇了怪了?”
陳家中,大陣籠罩下,四季如春,氣候宜人,百花爭豔,實屬絕好風景之地。
算是陳家所有地級頂階武學中攻擊力最強大的一種,就是修煉門檻比較高,沒有小成以上的雷之意境很難入門,當然,這對陳帆而言自然不在話下。
高祖驚訝反問。
但如果不是外人,也不大可能,他沒收到通知啊。
可想要影響,乃至操縱一域氣運,單憑一個封帝王者可做不到,哪怕是上古時代,擁有六星戰力的封帝王者亦是如此。
除非是那種可以百分比增幅的武學,否則只是在他身上加一層易碎的“護罩”沒什麼意義,還浪費時間。
攻擊類武學《隕雷》,能夠牽引九天之上的天雷落下,必要時候還能將其匯聚於掌心,借天地之力,打出至強一擊。
他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把《三元爆》收了起來,不管究竟爲什麼,既然出現在了面前,就沒有理由不去修煉!
“旁系弟子,還是不要來湊熱鬧爲好。”
接下來,高祖帶着陳帆前往了武學樓,武學樓的佈局和功法樓大差不差,陳帆隨便挑選了幾本地級頂階武學。
元皇可是最後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封帝王者,帝痕碑留痕者,真正戰力更是七星戰力,《三花借道》更是天級頂階祕法,恐怖至極。
只是,爲什麼呢?
陳帆點了點頭,再看發現高祖已然消失不見。
至於祕法方面,本沒期待什麼的陳帆,居然在藏書樓發現了一個大驚喜,陳家居然擁有《三元爆》的全篇修煉法訣。
這是爲了避免陳家弟子修煉到一些殘缺,有危害的魔道功法,害人害己。
身法武學同樣是一本地級頂階武學,名爲《雷化三千》,修至大成之後可化出三千雷身,每一道都和本體幾乎一致,難以辨別,且速度極快。
陳帆點頭,不再追問,他也只是一時間好奇於《青蓮劍訣》爲何出現在陳家,實際上並沒有探究潛龍古地是何人創造的興趣,畢竟這些東西只要實力到達一定程度後,自然而然就會知曉。
高祖恍然,若是雷靈王將這門祕法放入藏書樓的話,那一切都合理了。
陳家很大很大,地勢也很複雜,按理來說陳帆不該認路,不過先前高祖帶他走過一趟,他已經記下了路程,原路返回即可。
陳帆現在有些好奇,爲什麼青蓮王的功法會出現在潛龍祕境中,莫非,就是青蓮王創造的潛龍古地?
“好。”
頓時,陳帆心中凜然,若是其他功法也就算了,但《三元爆》不一樣。
走出藏書樓後,稍微辨別了一下方向,陳帆就離開了此地。
“旁系弟子又如何,你這個主脈弟子不也一樣與我同座於此嗎。”
另一旁,黑袍少年淡淡道,不卑不亢,也沒有任何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