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那就請你去死吧
陳帆兩眼一眯,右手握拳,有雷弧在拳上游走,一拳打出,紫色真元拳印瞬間打向刀氣。
“轟!”
拳印與刀氣的碰撞,僅僅便引發了爆炸。
爆炸餘威散去後,拳印與刀氣共同消失不見。
“不愧是刀客,攻擊力就是強。”
七星山。
幾名老者臉都漲紅了,他們修煉了一百多年才擁有這一身實力,但卻被一個年紀輕輕的晚輩所超越,實在是讓他們無法接受。
“你對我動了殺意,我這個人呢,向來不喜歡給自己留下隱患,尤其還是一個強者,所以,請伱去死吧。”
或許其不是陳帆的對手,但倘若人家不講武德,禍及家人怎麼辦?
陳帆可接受不了。
思畢,燕北蒼眼中紅光一閃,爆喝一聲後,一瞬間內斬出了數十道刀氣,每一道都有着堪比星極境後期的攻擊力。
“嗡!”
“轟!”
然而相比於陳帆的不滿,燕北刀那邊,就是徹底的震驚了。
陳帆鬆了一口氣,剛剛那一拳他可是把雷之奧義都給施展出來了,徹底鎖定住燕北刀,且威力絕對不在靈者級的靈海境大能之下,爲的就是令其灰飛煙滅,死無葬身之地。
“怎麼可能,老夫也聽說過這人,說是南卓域第一天驕,可就算是南卓域第一天驕也不至於一年多就擁有這等實力吧,這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呼。”
僅僅是一拳,巨大的紫色拳印直接碾碎了所有刀氣。
燕北刀怒吼道。
忽然,一道清澈的聲音響起,頓時就吸引了星痕的目光,幾名老者擡頭望去,發現陳帆不知何時歸來,矗立在距離他們不遠處。
“不錯。”
陳帆淡淡開口,同時右手擡起,四周的自然雷電瞬間匯聚到手掌中,一股強大的能量在凝聚。
“人…呢?”
陳帆皺眉。
燕北刀早在開始逃命的時候便燃燒了真元,所以如今肯定就是祕法了。
“該死!”
至於說黑龍皇室的命令,呵…和他的小命比起來,誰的命令都不好使。
平時還好,不理他也沒什麼關係,但一旦動了陳家,那麼面臨的將會是來自雷域的怒雷,爲了一個燕北刀,黑龍皇室完全不可能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花裏胡哨。”
一道與雷之帝國武道大會上別無二致,但威力上卻天差地別的深藍色光束轟殺而出,僅僅剎那間,便磨滅了刀氣,並將燕北刀籠罩在內。
剛剛那一刀他除了武學之外幾乎已經用出了全力,但饒是如此還無法撼動面前那個人分毫。
至於說燕北刀是黑龍皇室的人,殺了他會不會遭到報應,只能說,黑龍皇室還是要點臉的,更何況陳家還是雷域陳家的分支,這一點,普通人或許不知道,但這絕對不包括黑龍皇室中的那些老怪物。
“啊!”
但有有誰知道,他其實是個很精明的人,否則也不可能活到現在,還成爲了星極境極限的強者。
而在血色流光後面大概數千米的位置,一道紫色流光緊隨其後,隱隱約約間速度還要快上前者半籌。
燕北刀臉色極其難看,他能夠感受到,自己已經被鎖定了,不管他跑到哪裏,都無法擺脫。
至於說趁着這個時間先跑,開玩笑,你能跑得過雷電嗎?
所以…燕北刀面色漲紅,一股比原先要強大了數成的氣息從其身軀內涌現,隨後一刀斬出,比原先要強上不知多少的暴虐刀氣劈向陳帆。
況且拼底蘊也拼不過陳家這個擁有十多萬年,從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家族。
“星痕兄,可否將七星閣的傳承借我一觀。”
反倒是燕北刀不需要在意這些,與他而言大不了當個獨行俠,往真靈大陸某個角落一躲,乃至離開真靈大陸,誰又能找得到他呢,哪怕王者都不行。
一旁,星痕鬆了一口氣,眼中露出慶幸之色,他不但活下來了,傳承也保住了。
隨即,便是隕雷一擊。
陳帆身上氣息轟然暴漲,本被燕北刀壓上一頭的氣勢瞬間就碾壓了回來。
燕北刀一聲慘叫,就連血色流光都出現了短暫的停滯,而這一個停滯,也讓陳帆跨越數千米的距離,來到其面前。
“喝!”
“唔,接下來該去問星痕要傳承了。”
一時間,燕北刀心中升起了退意,很多人說他戾氣重,弒殺,一旦戾氣入腦將毫無理智。
但即便如此還是沒法佔據上風。
“祕法?”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道紫色雷電。
“多謝陳兄了,若……”
“少閣主,那個少年真的是陳帆?!”
說到底黑龍皇室也只是一個六品勢力,哪怕在六品勢力之中再強又如何,面對超越界限的存在而言,該跪還得跪。
“隕雷!”
一時之間,連陳帆出現於此的目的都給拋在了腦後。
但當刀氣散開後,陳帆卻眉頭微蹙,因爲他發現燕北刀不見了。
“陳帆,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趕盡殺絕!”
“呼。”
星痕直接應下。
甚至沒有發出慘叫,燕北刀的身影便在這道光束中逐漸消磨,最終化爲天地間的塵埃,不,可能連塵埃都剩不下。
他剛剛那一拳已經動用了圓滿的雷之意境,同時還催動了快之意境,還有中品頂尖寶器的加持,所以才能夠後發先至,一拳打在刀氣的薄弱點上。
“可惜,還是不夠。”
陳帆搖搖頭,雖說他也已經燃燒了真元,但《三元爆》的增幅效果可不是燕北刀施展的祕法能夠相提並論的。
……
倒不是陳帆弒殺,而是這燕北刀一看就不是什麼正面人物,一旦讓他跑了,那無疑是放虎歸山。
“自然。”
星痕話還沒說完,就發現陳帆已經不在原地。
驚絕天中,一道血色流光正飛速疾馳着,且在飛行的過程中不斷改變方向,似乎是在躲避着什麼。
一衆老者把星痕圍在中間。
“不可啊,閣主,此乃傳承,怎能容許外人看呢。”
這時有一名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陳帆面色不變,眼神卻微微泛冷,看向開口的那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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