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43章
像易恒這样的人,生日肯定会有很多人记得。
陆沉夏的目光落在她亲自包扎的礼物盒上,還不知道這份礼物今天能不能送出去。
陆沉夏等到了晚上十点,易恒也沒回她的消息。想给他打?电话,但又?沒有勇气。
就在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
陆沉夏抬头看?過去,为了让自己不一直看手机,她把手机搁在餐桌上的。铃声伴随着震动声不停的响,陆沉夏起身過去,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微微有些激动,赶紧滑动接听,“易总。”
“下车库来。”易恒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陆沉夏脑袋短路半秒,赶紧应一声,“好。”
挂了电话,陆沉夏来不及换衣服,直接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大衣,拿上礼物出门。
易恒的车子停在电梯出口对着的道上,车灯闪烁。她赶紧過去,拉开?车门上车。
易恒看?過来,“睡下了?”
陆沉夏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着装,“還沒呢!看?电视。”
她反应過来赶紧将手中的礼物送给他,“生日快乐。”
易恒接過去,“我不過生日的。”說着,他把手中的礼物放在后排位置上。
自从18岁后,易恒就沒過過生日,他的梦想就是在他18岁生日的时候被扼杀在摇篮裡。
陆沉夏有些尴尬,他不過生日,意思是自己多此一举?
“生日還是可以過的,纪念一下。”
“行,那就去纪念一下。”
车子启动,陆沉夏不知道易恒要开?车去哪儿。這会儿已经10点過了,還能去哪儿庆祝。
车子停在全景餐厅楼下,陆沉夏朝外看?了一眼。
“下车。”
“哦。”
陆沉夏看着脚上的毛拖鞋,早知道她就换身衣服,此时的形象真的要有多一言难尽就有多一言难尽。
电梯直上全景大厦顶楼,陆沉夏有些诧异,他不是去全景餐厅。
出电梯,有位服务生候着,“易少?。”
服务生领着他们往裡面去,陆沉夏的衣着与這裡格格不入。她一下拉住易恒的衣袖,易恒侧头看?過来,“我需不需要换件衣服?”
“還来得及嗎?”
這也是,现在已经11点了,一去一回,時間都過了。
“好吧!”她咬咬牙,随便别人怎样看自己。
顶楼的餐厅也属于全景餐厅,只不過上面只接待一桌客人。放置桌椅的地方是半圆形的玻璃屋,可以看?长江,也可以看?头顶星空。
今天天气不错,头顶星辰熙然。
“一般你怎样過生?”
“和朋友一起吃顿饭,切蛋糕。”
主厨上来,“易少?,可以上菜了嗎?”
“可以。”
易恒今天本来不回来的,是看到陆沉夏发的短信傍晚从广州飞回来。
“你還沒吃饭?”
易恒点头,“刚下飞机。”
陆沉夏惊讶,這人生日也不给自己放假,要她是老板绝对要给自己放大假,况且今天還是周六。
“当总裁真辛苦。”
蛋糕最后上来的,易恒并沒有点蛋糕,但餐厅经理一早就得知易恒今天生日,本打算做好蛋糕送到家裡,看?到易恒订了位置便沒送過去。
“易少?,生日快乐。”
陆沉夏注意到插在上面的蜡烛,28岁,看?起来完全不像28岁的人,易恒虽然工作忙,但皮肤极好,不知道的真還以为他二十出头。
“易总,生日快乐。”
易恒走到蛋糕前,拿過刀子准备切蛋糕,陆沉夏赶紧阻止,“先?许愿。”
“许愿?”
十年不過生日的人,差点忘了吃蛋糕前要先?许愿。
“是啊!先?许愿,生日愿望很灵的。”
“是嗎?”
“当然,快快闭上眼睛。”陆沉夏是第一次别人過生日切蛋糕比自己還激动的。
易恒闭上眼睛,陆沉夏赶紧掏出手机拍下张照片。
“可以了嗎?”
陆沉夏忍不住笑起来,第一次见人许完愿望问人可以了嗎?
“你要是许好了当然可以啊!”
“许好了。”
陆沉夏再次笑起来,堂堂大总裁显得好像個笨小孩。
“切蛋糕。”
易恒一刀切下去,陆沉夏用手指沾一坨奶油,在易恒不经意间中抹在他的额头上。
易恒脸色微变,眸光暗沉盯着陆沉夏,陆沉夏被他阴森的目光吓住,她好像做错了,不该這样对易恒。
心颤颤的咬着唇,一颗心七上八下。
就在陆沉夏不知道要怎么办时,一坨奶油落在她的脸颊上,只见易恒盯着她脸上露出笑容。
陆沉夏跟着笑起来,凝重的气氛一下消散。
切完蛋糕刚坐下,正好12点整,天空中一朵烟花绽放开。
陆沉夏惊喜的望向窗外,花伞似的烟火映在玻璃上,仿佛打?在他们的脸上一样。
易恒转回头来,饱含深情的目光落在陆沉夏的脸上。
持续一分钟结束,陆沉夏回头看着易恒,“你准备的?”
“不是。”
這個确实不是他准备的。
“应该是为了迎接圣诞节。”
陆沉夏一下子反应過来,“对哈,现在0点,圣诞节快乐。”
“快乐。”說着,易恒从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递到陆沉夏跟前。
陆沉夏低头看?着面前的小礼物盒子,不明白的问,“這是什么?”
“打?开?看?看?。”
陆沉夏有些受宠若惊,易恒居然還送礼物给自己。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裡面是個小瓶子,她拿起来瓶子裡装着水。
陆沉夏不懂了,她還以为易恒会送自己一個很昂贵的礼物,沒想到竟然只是水。
不過只要是他送的,她都开心。
“不问问是什么嗎?”
陆沉夏轻轻放回盒子裡,问他:“裡面是什么水?”
“海水。”
他们在全景餐厅吃饭的时候陆沉夏說過自己喜歡大海,上次回蓉市被张如月拉着去逛街,橱窗裡有卖的,他给买下了。
陆沉夏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送自己海水,還是欣然接受。
“谢谢,易总。”
走出餐厅,已经是将近凌晨一点。
陆沉夏忽然想起上次柯玮說的话,“全景餐厅是你开?的?”
“不是,有入股。”
“那也算是。”
不過可能他禁止郝以璇他们去消费应该不是为了自己。
小区停车场
陆沉夏准备下车,被易恒喊住。她回头看着他,只见他将后排座椅的礼物拿過来。
“你送我的礼物,我還沒拆。”
陆沉夏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将盒子外包装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收回来,跟姚灵韵送的礼物相比,她這個真的太便宜。
到现在這個点上,她也收不回来。静静看?着易恒把拆礼物。
盒子揭开一瞬间,她赶紧问:“喜歡嗎?”
生怕易恒皱眉头,她先发制人最好。
易恒盯着面前的飞机模型,脸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淡淡的问了一句,“你做的?”
陆沉夏微微一笑,“不是,但是是我亲手拼的。”
她本来也有打?算自己设计图纸给他做一個,可惜時間不允许。
“谢谢。”
谢谢是什么意思?
喜歡還是不喜歡?
算了算了,就算他不喜歡,她也已经送出去了。
大晚上穿着睡衣跑出去,带的大衣也是薄款的,成?功让陆沉夏感冒。
早上起来鼻涕长流,鼻子不顺畅,眼泪汪汪,她感冒就会流眼泪。
她吃点早餐后,赶紧泡了感冒冲剂喝下去,捂着被子睡一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這会儿她比早上好多了。
想起易恒送她的礼物,爬起来拿出来拍了一個照片,发朋友圈,实在是不知道写什么文?案,只配了两個爱心。
发完手机丢在一边跑去做饭。
等她的螺蛳粉煮好拿到手机,发出去的那條朋友圈已经有不少?人点赞。
乔苗苗:「发的什么鬼?」
不少?人都在问发的是什么。
陆沉夏嘴角微微上扬,他们都不知道就对了,只需要她一個人知道。
突然,她看到在一群不解的人群中冒出一個不一样的评论,「這個瓶子好眼熟。」
姚灵韵评论。
陆沉夏手中的筷子一送,递到嘴边的螺蛳粉全部滑落碗中。
妈妈呀!
不会這么衰吧!
易恒买礼物的时候姚灵韵也在?
赶紧的,她赶紧给锁了。
与此同?时
易恒开?完高层会议,拿到手机看到姚灵韵发来的朋友圈截图。
「什么情况?陆小姐怎么有這個?」
易恒眉头一皱,打?下两個字,巧合。准备发出去一瞬间又给删了,他为什么要解释。
夏安给陆沉夏打电话问她要不要回去,陆沉夏這段時間都挺忙的,和丁辉一起做的那個项目灵感欠缺,苦恼得很。
陆沉夏捏着电话站在灶台前,等着锅裡的水煮沸。
“暂时還定?不了。”
“彦柏要回家,你要是确定?了,你就坐他车回来,一起有個伴。”
陆沉夏嗯嗯两声,妈妈這段時間左一句蒋彦柏,右一句蒋彦柏,她什么意思,她一清二楚。
就是想撮合她和蒋彦柏。
她要是真对蒋彦柏有想法還等到现在?
妈妈越是這样,她越不想元旦回家。
稍晚些,陆沉夏接到蒋彦柏的电话。“彦柏哥。”
“阿姨說你元旦要回去,我开?车回,到时候来接你。”
陆沉夏赶紧說:“我不回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過了一会儿才传来声音,“那行吧!要是你之后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周五下班晚点回。”
“好。”
挂了电话,陆沉夏微微叹口气站在餐桌边前,都是妈妈搞得好事情。
她现在是真决定不回去,跟蒋彦柏一起回去到时候還不知道会被大家怎样撮合。
她准备周五下午的时候再告诉他们不回去。
這段時間流感盛行,办公室有人重感冒,加上陆沉夏上次感冒還沒有完全好,又?被传染上。
喷嚏、鼻涕不断,头重脚轻的,她现在是想回家也不能回去,這個样子铁定?要把别人传染。
周五下班前,夏安又?问她回不回去,她才說不回去,现在不回去的理由還特别充分。
夏安得知她感冒,也让她别回去,好好休养。
下班后,她在公交车上接到蒋彦柏的电话。
“彦柏哥,我不回去,你路上注意安全。”
蒋彦柏听陆沉夏這样說也不再勉强。
這次感冒比往日凶猛,路過小区外的药店,让对方给自己拿点猛药,能睡一觉就让她好的。
晚上九点,陆沉夏准备睡下,柯玮电话进来。
她本不打?算接,但也算熟悉柯玮性子,要是自己不接铁定?把电话打?爆。
“柯少爷,有何吩咐?”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问:“你怎么了?”
“感冒。”
“要不要紧,去沒去医院?”
陆沉夏笑一声,柯少爷還挺会关心人的。
“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哦。”那头的人有些失望,“那算了,還說叫你出来蹦迪,你好好休息。”
“柯少爷好好玩。”
挂了电话,陆沉夏一下倒在床上,脑袋晕乎乎的只想睡觉。
翌日
一大早上陆沉夏接到乔苗苗的电话,让她過去给她喂猫。
乔苗苗现在和何文?哲飞去北京玩了,不在江州。
陆沉夏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今天的情况比做完要好些,只不過鼻子還是不顺畅有些不舒服。
出门前,她去阳台上看?了一眼,昨晚上竟然下了雨,這会儿外面很冷,還刮着风。她回屋脱下身上的大衣,裹上厚厚的羽绒服。
乔苗苗的车子還在车库停着,她开车過去。
上次去乔苗苗家還沒喂猫,应该是最近才喂的。
从乔苗苗家出来,才发现這外面到处张灯结彩,树上都挂上了新的彩灯,仿佛過年似的。
這边距离市中心广场比较近,她好久沒逛商场,直接把车开過去。从上面女士区逛下去,很多店铺都在做打?折促销,逛了一圈并沒有她看上的。
最后去超市买了一堆食物,准备今晚上边看跨年演唱会边吃。
苟涵本来约她去看?跨年演唱会的,今年江州市的跨年演唱会請来不少?明星大腕,但她不太喜歡挤在人群裡。
陆沉夏早早吃過晚饭,结果头晕的不行,只好洗漱好上床。
脑袋特别沉重,沒多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這次感冒是来势汹汹,持续长久,要她半條命。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一阵要人命的铃声在她耳边响起,此起彼伏。
一道還不够,又?来一道。
她烦躁的翻個身,头昏脑胀间想起是自己的手机,从被子裡探出脑袋,抓過手机,也不看?是谁打?来的,滑动接听的同?时脑袋又?落了下去。
“我在门口。”
陆沉夏眉头一皱,谁啊!
一時間沒识别出是谁的声音。
意识太過混沌,完全沒听出,半睁开?眼揪了一眼——易恒。
感冒好像全都好了,和着被子翻身起来。电话已经被挂断,她懵了几秒,赶紧跳下床冲进浴室。
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拿過一边的口红抹上,看?起来沒那么吓人了,還对着镜子笑了几下。
易恒的魅力就這么大,一通电话让她感冒都好了?
陆沉夏走出卫生间时扫到自己身上的睡衣,好像不太合适,又?想起上一次沒换衣服被喊去全景餐厅吃饭。
第一個想法,换!
又?赶紧从衣柜裡翻出衣服,搭配了两套,選擇了最合适的一套。
距离易恒打?电话已经過去十分钟,不知道那人還在门口等着沒有。
拉开?门,易恒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裡面搭配米色高领毛衣,下搭黑色长裤。而她,黑色大衣,白色中领毛衣,下搭深色牛仔裤。
不知道的還以为他们穿的情侣装。
“睡了?”
陆沉夏懵懵懂懂的点头,“嗯,太累了。”旋即抬头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咧嘴笑,“不過现在已经休息好了。”
看?着她略显疲惫的样子,易恒放弃念头,“算了,還是不去了。”
“去,当然要去。”
虽然陆沉夏還不知道要去哪儿,但易恒想去的地方,一定?要去。
冬季的河边,寒风凛冽,不停的往身上灌,甚至還从毛衣底下钻进去。
陆沉夏暗想,幸好她出门时拿了一條围巾,否则她会被冻死的。
追個人還把命给搭上,可真不值得。
跨年夜的缘故,河边人群聚集,行动困难。
陆沉夏他们并沒在人群汇聚的地方,与那边有一顿距离,但他们身边還是有不少?人。
江对面也是灯火通明,大剧院外墙屏幕上跨年夜快乐五個字不断变化。
今年江州市有两处跨年倒数的地方,一处是江边,倒数的数字在大剧院外墙上呈现,另外一处市中心广场。
陆沉夏转头看?着易恒,他高大的身子倚靠在车身上,目光注视着前方,江水滔滔,顺流而下。
“你沒回蓉市跨年?”
這個时候他应该和家人在一起才对。
易恒低下头,两人目光对视上。
“你不也沒回?”
陆沉夏垂眸浅笑,“我不太想回去。”
上次国庆节沒回去,想好元旦节一定?要回去,结果······反正那些事情让自己很不舒服。
“家也不想回?”易恒追问。
“也不是。”
怎么說呢!莫非告诉他,我妈想撮合自己和蒋彦柏。
估计他也不会关心自己的事情。
“還有一個月就過年了,等過年的时候回。你過年回蓉市過,是嗎?”
“看?情况。”
陆沉夏诧异,不解的目光盯着他。
“你不回去嗎?”
“看?天上。”易恒抬抬下巴。
陆沉夏抬头看?去,漫天的孔明灯在江河的上空随风飞扬。
“哇,好漂亮。”
這是她来江州多年第一次觉得過跨年夜這么有意义。以前读书的时候跟着同?学在市中心广场倒数迎接跨年,人群攒动,步履艰难,次数多了就觉得除了拥挤一点意义都沒有。
忽然,不知易恒从哪裡拿出一盏孔明灯。
“听說他们会把愿望写在上面,你试试。”
陆沉夏浅浅一笑,沒想到易恒還知道這些,“我們一起写。”
陆沉夏把愿望写在一面,易恒写一面。
点火的瞬间,陆沉夏扫到易恒的愿望,「新的一年能把她娶回家。」
陆沉夏的心咯噔一下,好心情一下沒了。
原来他真有喜歡的人,還期许把她娶回去。
也是哈,明年易恒29岁,把心爱的人娶回去,争取30岁之前生個娃。
孔明灯从她手中飞走,陆沉夏抬头看?去,目光淡淡,丝毫沒有期许。
心底一阵阵苦涩往外冒。
“這是我来江州十年,第一次跨年。”
耳边的嘈杂,加上脑海的空白,她沒听清易恒說的话,“易总,您說什么?”
易恒笑着,那双眼睛格外的好看。
“开?始倒数了。”
随即,听到江边两岸整齐划一的倒数声音。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
“陆沉夏,新年快乐。”易恒的目光全数落在陆沉夏身上。
而陆沉夏沉浸到倒数新年之中,完全沒听到易恒說的话。
江边跨年成功让陆沉夏迈入重感冒中,第二天连床都爬不起来。在床上挣扎了好半天才下床,脚踩在地板上都是轻飘飘的,鼻涕不停往下流。
陆沉夏先给乔苗苗发去消息,她现在的样子是不能去给她喂猫了。
乔苗苗担忧地问她,“怎么了?昨晚上和易总跨年還多高兴的。”
“你怎么知道?”
“有人看到易总和一個女孩在江边跨年拍了照片,虽然沒拍到你的正脸,我是谁啊,我是你闺蜜,一看?就知道是你。”
陆沉夏:“······”
“這样一說,我应该去找易总赔偿,要不是他拉我去,我也不会重感冒。”
“這個可以有,你赶紧去医院看看?。”
“行。”
陆沉夏现在头重脚轻都怕自己還沒到医院就倒下了。
她决定先?去医院看看?,不然晕倒在家都沒人知道。
刚出门,恰好易恒也出来。
陆沉夏形象不太好,刚才只洗個脸,头发也是随手扎的。
易恒见她脸色苍白,问:“病了?”
陆沉夏点点头,也不矫情,她重感冒,他也有功劳。
“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
医生给陆沉夏量体温,看?他们一眼,“40.2度。”
“你们這些年轻人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身体,再高一点估计脑子都要糊掉。”
陆沉夏无语,這年头医生的嘴巴都這么毒?
她可是祖国的花朵。
“用不用住院?”
“不用,门诊挂水。”
易恒给陆沉夏在门诊室找了张床,然后再去给她领药,送去护士站。
堂堂大总裁为她忙前忙后,陆沉夏心底有些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