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想吐
趙嘉蔓拽了拽還在發愣的徐茵,“茵?”
徐茵轉頭時已經淚流滿面,撲在趙嘉蔓懷裏,痛哭流涕,“對不起……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趙嘉蔓無聲嘆息。
“我安慰自己要忘記……可是,總是忍不住去想……感覺心臟都被撕碎了……怎麼辦,蔓蔓,嗚嗚。我撒謊了,我的假話,我不在意,放下了……全都是給自己聽的……其實我……根本做不到……”
女孩兒的哭聲更甚,在趙嘉蔓懷中顫抖。
趙嘉蔓輕拍着徐茵的背,安撫着她的顫抖。
她知道自己也幫不了徐茵,她覺得趙嘉逸是在乎徐茵的……
但是好像不該由她來告訴茵。
……
晚間,帥府,書房。
張玄宇身子半靠在書桌上,抽着煙,眯着眼睛,通過層層煙霧注視着書房牆上懸掛的東三省地圖。
他右手拿煙,左手緊握着一個的紅色絨布盒子。
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他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一下午了。
旁邊的菸灰缸已經裝滿了菸頭。
又一根燃盡,他把菸頭用力地按在菸灰缸裏。
然後想再去摸一根,卻發現煙盒已經空了。
他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
伸手打開絨布盒子,裏面是一枚閃閃發亮的鑽戒……
這時身後有腳步聲響起,“張玄宇……”
是趙嘉蔓。
張玄宇轉頭,臉龐掛上笑容,立刻收了手裏的絨布盒子,不着痕跡地塞在衣兜裏。
“回來了?怎麼樣?玩得開心嗎?”
“哎,別提了……”趙嘉蔓一想到今的景象就發愁。
“呵呵,怎麼了呀?怎麼愁眉苦臉的?”
趙嘉蔓剛想踏入書房跟他話,就聞到了濃濃的煙味,隨即不滿道,“你抽了多少,嗆死了,別過來。”
“……”張玄宇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將書房的窗戶打開通風。
“我錯了,不抽了。”
“不行,你別過來……”
晚飯的時候趙嘉蔓將今的事和張玄宇了。
“怎麼辦?”
“不怎麼辦,別插手,兩個人感情的事,別人越插手越亂!”
趙嘉蔓點點頭,覺得張玄宇的在理。
感情的事,只能自己去闖,去跌倒,再爬起來。
別人再多都是無用的。
喫完飯,張玄宇想抱她,被趙嘉蔓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你先去洗澡,你身上都是煙味,臭死了。”
男人撓了撓頭,“行,我洗。”
完又壞笑道,“你那個走了吧?”
趙嘉蔓:“……”
這個男人一腦子裏都是黃色廢料,自從她和張玄宇解開了心結,除了生理期不方便的時候。
男人基本拉着她要……
沒完沒了,永遠不知道滿足一樣。
張玄宇如是道,“寶寶,都是你太漂亮了,我控制不住,我一看見你就有反應,一聞到你的味道就想……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情蠱,讓我對你上了癮……”
每次都是趙嘉蔓求他停止,男人才肯罷手。
各種姿勢、各種情趣都被他玩了個遍……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周趙嘉蔓生理期,男人好幾沒滿足了。
趙嘉蔓覺得今他比往日更熱情。
她都以爲要結束了,男人卻再次吻上她……
最後,趙嘉蔓哭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要?不行,不能不要!”男饒聲音如鬼魅。
野獸般低吼的聲音再次響起……
終於,深夜了,男人終於消解了慾望,放過了趙嘉蔓。
張玄宇起身給身體癱軟的趙嘉蔓倒水,扶着她的身子,慢慢讓她喝下去。
男人放下杯子,“蔓蔓,明和我去錦州吧。”
“錦州?幹嘛去?”
“出差,大概一個星期。”
趙嘉蔓眨眨眼睛,又想到剛纔男饒‘暴攜。
扭頭,賭氣道,“不去!”
“好蔓蔓,去吧!我現在已經一都離不開你了!”張玄宇拿臉頰蹭着她的頸窩,彷彿一隻求撫摸的大貓。
趙嘉蔓不言。
“去吧,求你了!我帶你去看海!”
“海?”趙嘉蔓轉頭,似是有興趣。
“對呀,看海!那裏臨海,有貝殼,有沙灘,有海鮮……”
趙嘉蔓有點心動,她在內陸出生、生活,還沒有看過海,只聽別人講過,那是一望無際的鹹水,海中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魚類……
“那我學校還要上課怎麼辦?”
“我幫你請假。”張玄宇見趙嘉蔓鬆動了,開心地吻了吻她的臉頰。
“好了,睡覺吧!”
趙嘉蔓推開男人,生怕他又獸慾大發……
……
第二一早,因爲昨弄到了很晚,趙嘉蔓此時還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不停地打着哈欠。
張玄宇便從牀上抱她下樓,把她放在沙發上,用靠枕墊着她的背,讓她背部有支撐,不用花力氣坐着。
再喂她喫早餐,把她抱上車,全程都沒用趙嘉蔓腳沾地。
幾輛黑色高級轎車和軍綠色軍用車前後排列,緩緩駛出盛京城……
在車後座,趙嘉蔓下意識地摟緊他的腰,張少帥也樂意當這個人形抱枕。
路途顛簸,趙嘉蔓一直倚着張玄宇的肩膀。
趙嘉蔓睡醒了一覺,覺得胃裏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暈車了,趙嘉蔓此刻十分想吐,她拽了拽同樣在閉目養神的張玄宇。
“怎麼了?”
“我,我想吐……”
張玄宇聞言立刻吩咐孔升武停車。
可是這一行車隊前呼後擁着張玄宇乘坐的轎車,一時間難以完全停下來,只能先慢慢減速。
趙嘉蔓此時已經忍不住了,捂着嘴巴想嘔。
胃裏一陣翻騰,趙嘉蔓還是吐了出來,將穢物全都吐到了張玄宇的衣襟上。
“蔓蔓!”張玄宇見狀十分着急,拿起紙巾,不顧自己身上的穢物,先伸手去接趙嘉蔓的嘔吐物……
車子終於停下來,張玄宇扶着趙嘉蔓在路邊吐。
趙嘉蔓胃裏一陣反酸水,幾乎把早上喫得東西全吐了出來。
見趙嘉蔓吐得差不多了,張玄宇拿水瓶給趙嘉蔓,“漱漱口。”
趙嘉蔓點頭。
漱完口,趙嘉蔓看見張玄宇在發愣,“你的衣服,還有手上……對不起……”
“沒事,換一件衣服,手上衝衝就好了。”張玄宇着先用水洗了手,然後脫掉了弄髒的外套。
他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看向趙嘉蔓,“你……好點了嗎?還難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