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喜歡就行
趙嘉蔓趴在浴缸邊,將全身都浸在溫水鄭
她意識混沌,只覺得好疼,身體好累,心也好累。
男人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在她身體上不停地留下脣印和咬痕。
像是野獸在標記自己的所屬物……
可她不是東西,不是物品。
不把別缺人,是那個男人會幹的事。
她的眼中迸發着怒氣與淚水,可是他依然不肯停下來,不願聽她的求饒,不理會她的抗拒……
最後她幾近暈厥。
清醒的時候琪在她旁邊忍着淚幫她清理身體,她揮開琪的手,叫琪將自己扶到浴室。
她要自己來。
她要對着鏡子,老老實實地把今的屈辱都記到心裏,刻在腦子裏。
以後如若再有一絲一毫心軟的念頭,她就會問問今的自己,痛嗎?
她摸着自己的腹,苦笑道,對不起寶寶……還是沒能保護你,讓你受苦了……
不過能給她一絲安慰的是,寶寶很聽話,很堅強,並沒有在肚子裏面胡鬧。
不然讓那個男人發現寶寶的存在,才真的一切全完了。
想到這裏,她不禁感到一陣後怕。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懷孕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她愛的人會成爲他束縛她的工具,她就再也沒有逃離的可能……
寶寶,也難逃他的魔爪。
到時候,它會不會怪她,她給它挑的父親不好……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竟然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琪推開浴室的門,“蔓蔓姐……”
趙嘉蔓才悠然轉醒,在浴缸裏泡太久了,她有點脫水。
“水涼了,要幫您加點熱水嗎?”
“不,我洗完了。”趙嘉蔓回答地有氣無力。
琪扶着趙嘉蔓起身,幫她圍上浴巾,弄乾頭髮,緩緩走出浴室。
趙嘉蔓在浴室門口頓住了,身體生理性排斥,步子再也挪不動一步。
因爲那個施暴者,正坐在牀邊盯着她……
她那原本白皙嬌嫩的肌膚此刻已經佈滿了各種清晰可見的痕跡,彷彿在訴着不久前發生的一牽
這些,都是他的傑作!
而剛剛製造了那樣的噩夢的男人,臉上沒有絲毫歉意。
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慾火似是未消。
趙嘉蔓感到脊背發涼,雙腿發軟。
不,絕對不可以再來一次了,會傷害寶寶……
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她本就有些脫力的身體立刻墜入他的臂彎。
琪識趣地退了出去,臥室裏只剩下他們兩個。
他將她摟在懷裏,火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瞼。
這吻讓趙嘉蔓身體顫慄,她不想承受卻又不敢推開。
他閉着眼,貪婪地吮吸着她脖頸的氣味,聲音如鬼魅,“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還敢分手嗎?”
“……不敢了。”
趙嘉蔓心翼翼地順着答,生怕又把他惹怒。
男人笑了,溫柔地可怕,“乖,你聽話就好,不要老是惹我生氣!”
他怎麼可以,前一秒那麼恐怖,後一秒又那麼溫柔……
他將她抱到牀上,倒了一杯水給她喝。
他以前經常這樣做,她沒有力氣下牀,他就親自倒水喂她喝。
以前這個細節令她感動不已,心安理得地享受。
現在卻戰戰兢兢,不敢不喝他給的水。
張玄宇見她喝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走到牀鋪另一側,撐着頭側躺着,看着她,“睡吧。”
趙嘉蔓雖然害怕他再碰她,但她實在累,眼皮子沉,很快就睡着了。
而張玄宇看着她的睡顏,眼神憐愛、落寞、不甘……
最終化爲一個吻,輕輕地落在她的臉頰上。
……
第二趙嘉蔓睜開眼就看到了男人安靜的睡顏,自己睡在他的臂彎當中,他們已經很久沒這麼親密地同牀了。
她緩緩起身,不想驚動男人。
可是她一動,張玄宇也醒了。
“早上好,蔓蔓。”
他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好像昨的事根本不存在。
似乎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還是恩愛如初……
可是自己身上的痕跡,能證明昨的爭吵確實存在。
“早,早上好。”趙嘉蔓回答。
男人笑了,將她揉在懷裏,“乖。”
趙嘉蔓想推開他,但是沒有成功,只得作罷。
“今我帶你出去逛街,好不好?”
“……好。”
她不想去,可是畏於他的強勢,只能答應。
先安撫下他的情緒。
他只會讓事情順着他的意思走,和他講道理是根本講不通的。
如果這樣的話,那她只能選擇不辭而別……
爲自己和寶寶爭一份自由的未來……
而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讓他放鬆警惕。
趙嘉蔓收拾好,張玄宇帶她來到一家旗袍店鋪。
他指揮老裁縫爲她量尺寸,而他則開始選布料。
“我,我已經有很多旗袍了,不用再做了……”
張玄宇平淡答道,“那些你都不喜歡了,不愛穿了,不是嗎?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給你做新的。”
趙嘉蔓咬脣,不再話。
任由他將各種花色的旗袍放在她身上比量。
張玄宇問她,“喜歡哪個顏色?”
“都可以。”趙嘉蔓盯着他,“我喜不喜歡重要嗎?”
男人沒有絲毫生氣,反而肯定道,“確實,你喜不喜歡不重要,我喜歡就協…”
趙嘉蔓別開頭不看他。
男饒聲音又再次響起,“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喜歡,畢竟是我精心挑選的。現在不喜歡也沒關係,先穿着,穿着穿着沒準就喜歡了。”
接下來的幾,張玄宇真的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每同她早安晚安,交頸親暱。
溫柔地同她今自己遇到的趣事,神祕地給她看自己給她買的新奇的東西。
而且他們沒有再分牀睡,男人每晚強制摟着她入睡。
她害怕他還用強的,可是他似乎並沒再有那個意思。
趙嘉蔓拒絕過幾次後,他就不再亂動了。
她不得不配合着他,就算有時候心裏有幾分動容,也在想起那晚上的痛楚的時候,煙消雲散。
她覺得,他們之間已經徹底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她是痛苦的,他也是。
可是他的偏執,他的瘋狂,讓兩個人在此處抵死糾纏,無法解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