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乔先锋夜深入梦魇 向子君扫雪闻春情
尤其在這夜深人静的时候,好一個干净利落的单音,清晰、美妙、也很凄凉!似乎她的醒就是为听這一個声音的,也许是這一個声音将她唤醒了,因为两件事情几乎是同时发生了。
再听,沒有了。深更半夜的着实很瘆人啊!刘芳首先想到家裡进偷了——拿东西的时候不心碰到了琴弦。因为老有關於偷半夜入室的故事,主人被吵醒后遭了偷的毒手,有的甚至丧命。
想到這裡,刘芳心裡忽然害怕了,一动不敢动——她心的转脸看了一眼身边的子清,丈夫在她身边睡得很香,呼吸轻柔而均匀,又看了另一边的孩子,两個娃娃也沒蹬被子。
?刘芳就這样悄悄的,几乎是屏住呼吸的听了一会儿,可是家裡很安静,?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刚醒来迷糊了,出现了幻听,但她马上就否定了這個结论,因为听的太清晰不過了。带着一团迷雾和将這团迷雾打消的勇气,她悄悄的起来,怕惊醒熟睡的子清和孩子们,来到套房子裡,在夏儿的梳妆台前坐下,月光透過窗格子把屋子裡映照的朦朦胧胧的,恍惚间一個人影从套房子的帘子裡进来了,猛地一看:這不是军营裡的先锋乔逸嗎?早年间父母指腹为婚将她许配给了乔逸,可是乔逸已经阵亡好多年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在梦裡,就在她迷茫的时候,只见乔逸向她走過来了,越来越近!到了眼前,再仔细看时,却原来是向子君!
是向子君啊!那深深的眼窝,长长的睫毛,极富立体感的窄长的脸型,刘芳心想:這厮在我家住宿,不是在上房裡的炕上睡昵么!莫不是竟起了歹意昵?她刚想喊叫,但被向子君捂住了嘴巴,慢慢地感觉自己失去知觉了。
想挣扎又动不了,心裡不断反问自己:难道自己這辈子就這样交代了嗎?
不知過了多长時間,刘芳苏醒了,感觉嘴唇被吻了一下,多熟悉的一個轻吻,好像那年月每次和乔逸都是从這個轻吻开始的!刘芳惊恐地看着乔逸问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嗎?咋又活過来了呢!”莫不是個鬼魂!
只见這鬼魂把她抱到炕上,把她身上的睡衣解了,欲强行非礼。
"啊!"刘芳刚要呼喊,嘴唇就被捂住了。
?刘芳时候听過不少鬼的故事,知道那仅仅是故事而已,并沒有在意,也谈不上害怕,可是现在,就是现在一個過去的已经在战斗中死的惨不忍睹的人,正在亲着自己,好像鬼的身体是冰冷的,刘芳感觉了一下,哪裡都不冰冷呀!明明就是個活生生的人嘛……。再一看却真真切切的是向子君,在心裡狠狠地骂到:這厮果然起了歹意。
刘芳感到了真正的无助!
?她在纠结中不断地挣扎着:啊!子清還在外屋的炕上呢,他要是被吵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切一定会奔溃的,還有儿子,女儿,她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真正的羞愧难挡!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恐惧、羞愧、反抗都无济于事!只求這肮脏的罪恶的一幕赶快——不!是马上结束……。于是,!
向子君早晨起来在院子裡扫雪,听见刘芳忽然大喊大叫,赶紧推门而入,发现刘芳裹着大被子,象蚕宝宝一样醒来了。
"魇住了?"向子君问道。
"我做了個恶梦。"刘芳,一动不动的。
"什么恶梦?"向子君好奇的问道,心思着什么噩梦嘛,叫喊成那样!
"梦见一個鬼在咱们家。"
刘芳完了又觉不妥,怎么就成“咱们家”了呢,随捂着被子不言喘了。
向子君闻着有股子尿骚味道,心思着扭成儿把尿尿炕上了,随到炕沿子跟前就要上炕。
?刘芳赶紧的阻止道:“你要干嘛?我還要睡呢!"着又把被子往怀裡裹了裹。
?向子君解释:“只怕扭成儿把尿尿炕上了。”
只见扭成儿反驳:“谁尿炕了!”
原来這子早都醒来赖炕呢,眯着眼假装睡着呢。
向子君听了就:“沒尿就好。”着出去扫雪去了。
经這一打搅刘芳把梦境忘掉了一大半,——也得亏是個梦,要是现实,妈呀!真不敢想象有這样的现实,可是真碰见了不還得面对嘛!又不能去死。
刘芳懒懒地睡在炕上,开始回味梦境,希望赶快抓住那些美好的东西,因为每次醒来都会把梦裡的情景忘的一干二净了,有时在梦裡也知道自己在做梦,想着要记住,可是還是记不住,可见凡沒有亲身经历的事情在你的记忆裡是沒有位置的,再美的梦都沒用!
至于那個指腹为婚的先锋将军实在是子虚乌有!自然从记忆裡消失了!
刘芳想了半就想起了個向子君!還有向子君在梦裡对她做的事情,只觉得懒懒地,只听院子裡向子君“扑哧扑哧”扫雪的声音,這要是自家男人早都拉到被窝裡了!
刘芳忽然觉得很幸福,屋子裡也暖暖地很温馨,這個家裡很久都沒有男人了,大胆地想着:应该把這個男人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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