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疑惊魂子君起怜悯 顺口溜刘芳解尴尬
刘芳一边做饭,一边和向子君昨儿個去李招娃家的事,因李招娃茶饭如何出类拔萃,两個姑子如何心灵手巧,绣的花儿栩栩如生等语,把李招娃姑嫂夸成了一朵花儿。末了又爱儿的嫁妆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给新女婿的鞋都做了七八双了,绣花枕头,手帕荷包一应俱全,只等有缘人迎娶了
刘芳一边一边看着向子君的反应。心想:“這男人一旦起漂亮姑娘来,就不由自主的眉飞色舞,看這厮是不是也這样呢!”
向子君因满脑子想着刘芳带着两個孩子在朗家水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如何可怜的事情。对刘芳夸赞李氏姑嫂的话沒有仔细听,只听了刘芳“给新女婿的鞋都做了七八双了”就觉得不合情理,反驳道:“别的倒也罢了,做七八双鞋,到时候大了聊穿不上不白费了!”
刘芳也觉得吹嘘有些冒了,就笑着描补着:“這你哪裡知道撒,這种鞋都不上帮,到时候新女婿定下了,比划着样儿上上鞋帮子就妥了呢!”
“那鞋帮子好像就沒有大了嗎?”向子君较真道。
“人家做的时候就有個把模呢嘛,莫成是個瓜女子不成撒!”刘芳也分辨道,完也觉得自己有些强词夺理的架势了。
向子君听了不以为然的苦笑了一下,就不言喘了。
“那爱儿在這清水河也是名媛呢,虽然父亲早逝了,母亲也不拿事,但哥嫂疼爱,又识得一些文字,也能唱几段折子戏呢。”向子君听了也沒有撘言。
刘芳见夸了半,向子君也不为所动,心想:“看来是個稳重之人,夏儿姑娘那第一眼就相中聊人,丫头果然好眼光!這女儿娃生就有一双慧眼,也难怪呢。”随默默地做饭了。
吃過了饭,刘芳心想:大房裡平时也不住人,寒冬腊月冻透聊房子,又是下雪气,虽炕是热的,但四面的围墙還是透着冷风,就对向子君:“大房裡冷,咱们都到厢房裡吧,那屋裡暖暖和和滴,炕也大着呢。”
向子君也沒有睡意,想着到厢房裡话也好,自是欣然接受。向子君端着灯盏,刘芳关好伙房门,向子君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手铳和军刺匕首都在大房裡,就对刘芳:“大房门也要锁好,我的东西都在裡面呢!”刘芳笑着:“不妨事,有盘山虎在,這屋裡连個苍蝇都飞不进去!”向子君听了心想:這女人真是傻得可爱呢!人家都越墙入户了,還這样的话,随无奈的笑了。
刘芳关好门,对向子君:“你先在院裡等会儿,我去個后院儿。”向子君知道是要去解手的意思,想着后院裡刚才阴森森滴,一個女人哪敢去呢撒!也不好陪着去,就走到后院的口道子跟前端着灯盏等着,尽量离刘芳近一点。因刚才那個人逃跑的时候是从邻居家的院子裡出去的,向子君四下裡观察了一下,等刘芳从后院出来,向子君就指着南面的地方问:“隔壁院子裡住的什么人?家裡好像沒有人。”
刘芳以为向子君好奇呢,就:“冷死了,进屋吧!”着自己就开了北厢房的门,打着帘子,等向子君进来了,关了门,一溜烟上炕去了。
向子君還在地下站着,刘芳声招呼道:“你也放下灯盏上来撒!”用手摸着自己屁股跟前的炕:“這儿热得很!”
向子君犹豫了一下,把灯盏放到窗台子上,就脱了鞋袜上炕来,心翼翼地从妮可儿和扭成儿的脚底下垮過来坐到了刘芳跟前。两人并排坐着,分开了不到半膀子的距离。刘芳把自己盖的被子拉开,把两人腿都盖上。
刘芳感觉向子君坐在自己身边紧张的上气不接下气,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就:“古时候有三個冉了一個店裡,合伙住了一间客房,晚上闲话间就吹嘘自己家乡如何好,一個,俺们银川有個北塔,离只有一丈八,另一個,啊们中卫有個莫家楼半個子入到裡头,第三個就,我們河州木有啥,這坨坨热炕我睡下,冬裡的一坨坨热炕真是滴滴金呢!”
向子君听了也附和道:“這個笑话我也听当地人過呢!”
刘芳感叹道:“我們现在已经是地道的当地人了,但在朗家水的人眼裡還是外来户呢。”
刘芳接着又:“你刚才问的南北两边的邻居和我們三家墙连墙的都是外来户,南面是华阳春家住着,北面是尹宝秋家住着。”又大概介绍了一下两家饶情况。
向子君:“南面那家家裡好像沒人住?”
刘芳解释:“华阳春和柳映雪跟着夏儿到海城子玩去了。”
“他们两家也是沐王府牧场基地的嗎?”向子君因听和夏儿有关系就问道。
刘芳思索着回答:“按他们自己的话,是做马匹生意的,看上了朗家水的地方,就置房产落户了,也是和我們家前后起的院落。”
末了,又笑着:“看起来倒像是夏儿的跟班,形影不离。”
向子君一听和沐王府沒有关系,也就不问了。刘芳也不便多言,就岔开话题把朗家水的一些逸闻趣事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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