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独守空房?
陈景之犹豫着還沒应下,察觉到餐桌旁两位女性探究過来的目光,他轻咳一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說道:“行,我先吃完饭,待会儿過去。”
“去哪?”陈母问。
“堂哥叫過去聚一会儿。”
陈景之說罢,顿了顿又道:“那玉米你就先别弄了,明天再剥。”
三人一块吃完饭后,陈景之上楼、下楼,出门,徐莘苒全程都沒有吭声。
她跟陈母一块收拾碗筷,陈母弯腰小声又问她:“你们真的沒有吵架嗎?”
徐莘苒一愣,继而不禁觉得好笑:“沒有啊,妈你怎么就觉得我們吵架了呢?”
“我不清楚你们,我就觉得怪怪的。”
徐莘苒听着只抿嘴笑,不回话了。
陈母又道:“若是景之欺负你,你跟妈讲,妈收拾他。”
…
“在干嘛呢?”
“床上躺着。”徐莘苒在与好友江暖视频聊天。
“你這生活真惬意!”江暖說罢,紧接着又问,“真不打算回来了?”
“城市道路太深,不适合我們這种村裡人好吧。”
“啧!”江暖十分无语。
徐莘苒每天在村裡当咸鱼過得好好的才不要回去当社畜呢,她又不是沒钱花。
俩人聊了许久,徐莘苒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才发觉自己好久都沒有去做美甲了,忍不住跟江暖吐槽。
江暖笑她,最后又說等有空了,她一定要来她這体验一下农村生活。
“你一個大小姐…”徐莘苒欲言又止。
沒有說出来的话,却悉数写在她脸上。
“徐总,你不要小瞧人好吧…”
徐莘苒忍不住哈哈哈哈大笑…
十八岁上的大学,俩人认识了数十年。
江暖家在沪市,却跑去羊城读大学。
也正因为如此俩人才有机会成为好友,当年寝室几人也就只有江暖還与她联系着。
毕业那年,徐莘苒很迷茫。
不知道应该是留在羊城還是回家又或者出去闯荡,江暖见不得她這副样子便提议让她跟她回沪市。
這一去便待了五年。五年的時間徐莘苒在沪市闯荡出一片天地,却在那时候選擇回家结婚,任谁都觉得惋惜!
徐莘苒這人很佛系,争取工作时很拼不想要时也很洒脱。
所以也许有一天她会在回沪市,但绝对不会是因为工作。
說摆烂就要摆烂到底。
后来江暖沒在劝。
问她還在独守空房?
徐莘苒跟她說陈景之回来了。
江暖又问是不是打扰到他们了。
徐莘苒笑,說他不在家。
俩人后面又聊些有的沒,陈景之還沒回来,于是她起身出去关了客厅的灯,回来时床上的手机在响。
她拿起来一看,是江暖发给她過来好几個色情视频。
附带一句:“助兴。”
徐莘苒不禁莞尔,点开来看,沒一会儿便来了感觉。
温热的湿意徐徐流出,黏腻的沾染在内裤上,下体紧缩,难耐的感觉也逐渐明显。
她有些想了。
可陈景之還沒回来。
徐莘苒身上穿了件薄纱睡裙,柔软丝滑的布料包裹着她,她浑身痒意难耐,在床上扭动着身子,等了许久陈景之還是沒有回来。
她沒在忍,手指缓缓往下。探入内裤中拨开浓密茂盛的阴毛,摸到湿漉漉的洞口,就着那点水渍涂抹到阴蒂上,多了些润滑她揉搓的飞快,快意袭来她還沒来得及享受便沒了,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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