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
【這...這也太可怕了吧!看的我頭皮發麻!】
【這剛剛第六層啊!我的腿已經嚇軟了。】
【完了完了,我昨天騙我媽媽說學校交學雜費500塊,我死了以後不會下地獄吧!】
【生不如死,在莊慶的表情中具現了。】
第七層地獄——刀山地獄。莊慶被一股無形且強大的力量拖拽着,被迫爬上了一座滿是鋒利刀刃的刀山。
這座刀山高聳入雲,陡峭險峻,刀刃在地獄幽火的映照下閃爍着令人膽寒的冷光。
莊慶望着眼前這幾乎不可能攀登的恐怖山峯,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絕望和恐懼如影隨形。
他深吸一口氣,顫抖着將腳掌踏上了第一把刀刃。
剎那間,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割破他的腳掌,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莊慶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空曠的地獄中迴盪,顯得格外悽慘。
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他強忍着劇痛,擡起另一隻腳,再次踩上了另一把刀刃。
鮮血如泉涌般從傷口處流出,順着刀刃流淌而下,很快就染紅了他腳下的那一小片區域。
每一次擡腳、落腳,都伴隨着新的傷口和更加劇烈的疼痛。
莊慶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滾落,混合着淚水和血水。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助,但那股迫使他前進的力量卻毫不留情,不斷地驅趕着他向上攀爬。
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刀刃,試圖尋找一些支撐和平衡,但雙手也很快被割得鮮血淋漓。
尖銳的疼痛讓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他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場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中。
莊慶艱難地擡起頭,望着那似乎永遠也爬不到頂的山峯,心中充滿了絕望。
每前進一步,都像是在與死神進行一場殊死搏鬥。
他的腳掌已經被割得血肉模糊,幾乎可以看到森森白骨,而腳下的鮮血已經將整座刀山染成了一片鮮紅,觸目驚心。
地獄中迴盪着莊慶痛苦的嚎叫聲和沉重的喘息聲。
他的身體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可能從刀山上滾落下去,但那殘酷的力量卻不允許他有絲毫的退縮和停歇。
周圍的惡鬼們在一旁張牙舞爪,發出陣陣猙獰的笑聲,彷彿在嘲笑莊慶的悲慘處境。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第八層地獄——冰山地獄。莊慶剛剛從那滿是鋒利刀刃、鮮血淋漓的刀山下來,身心俱疲,還未來得及喘口氣,就又被無情地扔進了冰冷刺骨的冰山之中。
瞬間,一股極度寒冷的氣息如猛蛇般竄入他的每一個毛孔,毫不留情地穿透了他的靈魂。
那寒冷,不似尋常的冰寒,而是一種能直抵心底、讓人骨髓都爲之凍結的酷寒。
莊慶原本被刀山折磨得傷痕累累的身體,此刻在這寒冷的侵襲下,疼痛瞬間加倍。
他剛接觸到冰山的肌膚,立刻就被凍得僵硬,傷口處的鮮血也彷彿在剎那間被凝固。
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折磨,讓莊慶的痛苦達到了一個新的巔峯。
他想大聲呼喊,可喉嚨卻像是被凍住了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
莊慶試圖掙扎着移動身體,尋找一絲溫暖或者稍微不那麼寒冷的地方,但周圍全是堅冰,沒有任何躲避的可能。
他的四肢逐漸變得麻木,失去了知覺,彷彿不再屬於自己。
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帶來刺骨的疼痛,彷彿有無數把冰刀在切割着他的身體。
寒冷的氣息如惡魔的觸手,緊緊纏繞着他的靈魂。
莊慶的意識開始模糊,腦海中不斷閃過生前的種種畫面。
那些曾經的過錯、疏忽和罪惡,在這一刻如同電影般一幕幕重現
他的身體在顫抖,牙齒不停地打顫,發出“咯咯”的聲響。
寒冷不斷地侵蝕着他的身體,從皮膚到肌肉,再到內臟,無一倖免。
他的心臟跳動變得緩慢而沉重,每一次跳動都伴隨着劇痛,彷彿隨時都會停止。
莊慶的眼神中失去了生機,只剩下一片空洞和茫然。
他想蜷縮起來,卻發現身體已經不聽使喚。冰山上的寒氣不斷滲透,讓他覺得自己正在逐漸變成一塊沒有生命的冰雕。
那種深入骨髓的寒冷,不僅折磨着他的肉體,更摧殘着他的精神。
莊慶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這種痛苦何時纔是盡頭。
第九層地獄——油鍋地獄。在這陰森恐怖的地獄中,矗立着一口巨大無比的油鍋,鍋底的熊熊烈火瘋狂燃燒着,鍋裏的油翻滾沸騰,冒着滾滾濃煙,刺鼻的油煙味瀰漫在整個空間。
莊慶虛弱至極,還未從之前的折磨中緩過神來,就被面目猙獰的惡鬼無情地抓住,沒有絲毫的憐憫與猶豫,直接將他扔進了那滾燙的油鍋中。
莊慶的身體剛一接觸到熱油,瞬間發出“呲啦”的恐怖聲響,劇烈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般襲來。
他的皮膚在高溫的油中迅速起泡、破裂,綻出一道道猙獰的口子,鮮血還未來得及流出就被高溫瞬間蒸發。
那種痛苦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彷彿千萬把燒紅的利刃同時在切割着他的每一寸肌膚。
莊慶本能地想要掙扎,想要逃離這可怕的油鍋,但高溫的油早已讓他的身體失去了控制,每一次的扭動都只會讓他更加深入油鍋,遭受更嚴重的灼傷。
熱油迅速滲透到他的肌肉組織,肌肉被燙得緊縮、扭曲,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聲。
他的臉部早已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得不成人形,痛苦的嚎叫聲從他那被熱油灌滿的喉嚨中艱難地迸發出來,卻又被油鍋翻滾的聲音所掩蓋。
莊慶的意識在極度的痛苦中漸漸模糊,可身體上的劇痛卻又一次次將他拉回現實。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這滾燙的油鍋中被煎熬,每一秒都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周圍的惡鬼們冷漠地看着這一切,他們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有對莊慶痛苦的享受和對罪惡的懲戒。
莊慶的身體被炸得皮開肉綻,骨頭都在高溫下變得酥脆。
他曾經的力量和反抗在這油鍋地獄中毫無用處,只能任憑痛苦不斷地加劇,不斷地吞噬着他的生命。
油鍋裏的莊慶,已經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人,他的身體逐漸變得支離破碎,可地獄的折磨卻並未因此而停止。
每一滴油都像是惡魔的唾液,貪婪地吞噬着他的痛苦和絕望。
第十層地獄——牛坑地獄。這是一片黑暗而血腥的領域,莊慶虛弱不堪地癱倒在地上,還未從前面九層地獄的折磨中恢復絲毫元氣。
突然,一陣沉悶的蹄聲由遠及近,震得地面微微顫抖。
莊慶驚恐地擡起頭,只見一羣兇猛的野牛如黑色的洪流般向他衝來。
這些野牛雙眼通紅,鼻孔噴着粗氣,尖銳的牛角閃爍着寒光,彷彿是來自地獄深處的索命使者。
“啊!”莊慶瞪大眼睛,“憑什麼!憑什麼要讓我來到這層地獄!喫牛肉還不讓啊!”
一旁的惡鬼冷笑一聲:“自己做過什麼不清楚嗎?”
“當初你爲了強佔人家土地,半夜把人家耕地的牛活活給宰了!”
“你放心,地獄是最公正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爲首的野牛瞬間加速,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直直地朝着莊慶撞去。
莊慶試圖躲避,但他傷痕累累的身體根本無法做出敏捷的動作。
野牛的牛角狠狠地頂在了他的腹部,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拋向空中,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
還未等莊慶緩過神來,其他野牛已經接踵而至。
它們無情地用蹄子踩踏他,每一下都帶着千鈞之力。
莊慶的肋骨在重擊下斷裂,刺入了內臟,劇痛讓他發出絕望的慘叫。
野牛們似乎被莊慶的慘叫所激怒,攻擊愈發猛烈。
有的野牛用牛角將他挑起,再狠狠地甩出去;有的則圍着他奔跑,用粗壯的身體撞擊他。
莊慶的身體如同破布娃娃一般,在野牛的攻擊下翻滾、扭曲。
他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不斷涌出,染紅了身下的土地。莊慶的眼神逐漸失去了光彩,意識也在一波又一波的劇痛中變得模糊。
然而,野牛們並沒有因爲他的奄奄一息而停止折磨。
它們繼續用堅硬的蹄子踐踏他的身軀,彷彿要將他徹底碾碎在這片地獄之中。
莊慶的四肢已經骨折,無力地耷拉在身體兩側,每一次野牛的踩踏都讓他的身體陷入更深的痛苦深淵。
他的口中不斷吐出鮮血和白沫,喉嚨裏只能發出微弱而沙啞的嗚咽聲。
莊慶試圖求饒,試圖祈求一絲憐憫,但在這無情的牛坑地獄裏,沒有同情,沒有憐憫,只有無盡的痛苦和折磨。
莊慶的生命之火在野牛的瘋狂攻擊下漸漸熄滅,他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幾乎不成人形。
但野牛們似乎還不滿足,依舊圍繞着他,用它們的牛角和蹄子繼續施加着殘酷的暴行。
第十一層地獄——石壓地獄。
莊慶此時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只想哭。
突然,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在地獄深處響起,聲音越來越大,彷彿整個地獄都在顫抖。
莊慶麻木的擡起頭,只見上方一片黑暗中,一塊巨大的石頭若隱若現,帶着毀滅一切的氣勢緩緩降下。
這塊石頭巨大無比,彷彿是一座小山,表面粗糙而嶙峋,散發着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莊慶下意識掙扎着逃離,但他那殘破的身軀早已不聽使喚,每一次努力都只是帶來更劇烈的疼痛。
石頭下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嘯着衝向莊慶。
瞬間,巨石無情地砸在了莊慶的身上。先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響起,莊慶的脊椎在巨大的壓力下瞬間折斷,接着是肋骨,一根根粉碎,刺破內臟。
他的四肢被壓得扭曲變形,骨頭從肌肉中穿刺而出,鮮血四濺。
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莊慶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放進了一個巨大的碾磨機中,每一寸骨骼、每一塊肌肉都在承受着無法想象的壓力。
他的眼珠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嘴巴大張,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巨石繼續下壓,莊慶的內臟被擠壓成了一團漿糊,心肺破裂,肝臟粉碎。
他的身體已經不成人形,完全被巨石所掩埋,只有一些鮮血從石頭的邊緣緩緩滲出。
“桀桀桀~”惡鬼看着莊慶無情嘲諷道:“人渣就該被壓成渣渣!”
“求...求求你們...殺...殺了我...殺了我...”
“桀桀桀!這裏是地獄,纔剛剛開始!以後每天都會帶你從一層到十八層感受一遍,週而復始!”
莊慶突然想到,自己和沈桑檸講過的話,是那麼可笑。
“我這輩子值了......”
“如果知道死後會遭受這樣的待遇......”
莊慶突然很渴望輪迴,但現在,哪怕下輩子當個畜牲都成了奢望。
“怎麼才能放過我...幫幫我行嗎?我求求你們了...”說完這句話,莊慶愣住。
同樣的話,他聽過太多了。
不過都是別人對他祈求
這一刻,莊慶似乎感受到了那些人當時的絕望。
莊慶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無神,淚水混合着血水從臉頰滑落。他深知自己已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再也沒有救贖的可能。
惡鬼們圍在一旁,看着他的慘狀,發出更加肆意的嘲笑。
莊慶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悔恨,他想起曾經那些被他欺凌、迫害的人們,他們當時絕望的眼神和苦苦的哀求,與此刻的自己是何等相似。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莊慶喃喃自語,聲音虛弱而顫抖。但這遲來的懺悔,在這地獄之中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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