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西裝下塞小玩具,鈴鐺拉珠,陽臺Play
“就按他的尺碼。”
“主人,賤狗不用穿衣服的。”賀朝雲全裸着老老實實跪趴在商皓面前,沉聲說道。
“這次要帶你出去。”
商皓找了一串裏頭安了鈴鐺的銀色鏤空小球,最小的直徑大約一釐米,玻璃彈珠似的,往後一個比一個大,最大的竟有雞蛋大小,那些小球中各藏了個鈴鐺。
一開始很順利,到了第五個時遇到了些許阻礙,不過也被商皓用了用勁硬塞了進去,最後卡在了最後那個雞蛋大小的拉珠上。其實不光是因爲體積太大,還有一點就是腸道內幾乎已被裝滿了,很難再有位置容下那麼個圓球。
賀朝雲用三根手指撐開後穴,反覆擴張了幾次,直到腸道分泌出粘液產生潤滑效果,那拉珠才順勢滑了進去。
“哦,還有這個。”
商皓不知從哪兒又找了根麻繩,賀朝雲眼見着那根麻繩繞過自己的脖頸,然後是雙乳,在腰間纏了一圈深深探入股間,將那根不聽話的雞巴死死纏住,最終回到了腰間,牢牢繫緊。質地略微粗糙的麻繩格外扎人,特別是敏感處,刺癢感更是撩撥起了他的情慾。
作爲這場宴會的主辦方,商皓沒有預先前去迎接賓客,反倒是來得很遲。車門被打開,他以一個及其優雅的動作,微微低頭跨出車門,在場人等的目光霎時聚集在了這位年輕的幫派掌門人身上,還有鮮少人注意到了那位始終跟在他身後的男人。
男人長相偏冷硬,略微緊身的西裝將身材線條勾勒得極好,肩背寬闊,胸肌厚實。他冷着臉,薄脣抿成一條直線,滿臉都寫着生人勿進。
就算長得再不像,在場經驗老到的alpha們也能憑氣息確認他omega的身份,況且這還是個處於發情期的omega。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無事做的賓客紛紛猜測男人的身份,有人猜是商皓新找的保鏢,也有暗暗認定是小情人的。不過這話他們都是不敢說出口的,只是一個個擺着笑臉舉杯說點奉承話。
賀朝雲全程黑着臉,在外人看來脾氣很不好,但其中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走得很慢,因爲怕後穴中的銀鈴發出羞人的清脆聲響。此外,每走一步,他還要極力忍耐被麻繩撩撥起的慾望,隨着邁步的動作,粗糙的麻繩纖維跟敏感處的柔嫩皮膚反覆摩擦,無論是大腿根部還是會陰處都開始紅腫刺痛。
估計誰也料想不到,面容冷峻如刀鋒的男人西裝底下什麼也沒穿,只有那根導致無盡痛癢的麻繩將他捆縛成淫亂的模樣。
“你說,他們要是知道你衣服底下的樣子,會怎麼想?”商皓突然在他耳邊哈了口氣,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賀朝雲心緒一亂,耳朵尖爬上了層薄紅。
“別擔心,我沒有跟別人分享你的癖好。”商皓說完又喝了口酒,轉動了下他那隻帶有暗刺的尾戒,想到了那些死在自己手裏的“前任買家”。
賀朝雲不知道在自己養傷的那些天,商皓平均每天都要殺兩三個操過賀朝雲的男人。
宴會上,人聲鼎沸,觥籌交錯,特別是商皓坐的這塊地方,不停有人前來。
賀朝雲至始至終垂首站在商皓椅背後,低着頭神色莫辨。估計是他的低氣壓,讓敬酒的人不禁背後冷汗直流。
“你嚇到別人了。”在賀朝雲連續拋了幾個要殺人的眼神後,商皓突然一伸手,猛的使勁拽着賀朝雲的領帶,牽狗似的將他拉到自己面前。明明是警告,可又有些像調情。
“對不起,主人......我.......我只是......下面太癢了。”
“有事去三樓找我。”商皓輕笑了一聲,站起身吩咐手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帶着賀朝雲離了席。
這棟莊園是商皓前不久纔買的,賀朝雲也沒來過,看着那些一看就很昂貴的傢俱裝潢,他有些發愣。三樓是留給主人休息的,從陽臺可以很清楚看到樓下那些散佈在庭院、大廳各處的賓客,這場宴會估計要一直持續到天明。
還沒反應過來,賀朝雲就被扒光了按在了露天陽臺的地面上,身下是冰涼的瓷磚,讓他頭腦“嗡”的一下清醒了。
“主人,真的要在這裏嗎?”陽臺是露天的,甚至連用以遮擋的圍欄也沒有,下面的人一擡頭就能看到。就算是僥倖他們無人留意,稍微漏點聲音下去,也能被人聽見。在沒人看見的地方賀朝雲可以隨便商皓亂來,可在這裏的話他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發出聲音就好了。”商皓完全不在意,還從果盤裏取了顆草莓塞進了賀朝雲口中。
“不許咬破了,否則......有你好看的。”
草莓的外皮只有薄薄一層,爲了不刺破那層表皮,賀朝雲只得放鬆下顎,讓草莓輕輕架在上下牙之間,他是一點力也不敢使。
溼潤的舌尖滾過被麻繩磨得紅腫破皮的乳粒,捏着飽滿的胸肌,商皓思緒飄遠,開始想象等賀朝雲懷孕後,硬實的胸肌會不會變成兩個粉白綿軟的大奶子,說不定還會有過多的奶水,從現在小到只能扎進細針的空洞流出,那時候他一定要讓這兩顆乳粒腫到賀朝雲不穿內衣都不敢出門的地步。
沒管後穴的拉珠,商皓擴張也沒做就挺身進去了,他在宴會上就想把這人喫抹乾淨了。
商皓是從背後進去的,所以賀朝雲一點準備也沒有,雖說賀朝雲正處於發情期,穴內並不算乾澀。可也耐不住商皓的雞巴太大,猛的進來讓他還是受了一驚。進去的那一瞬間他似乎被人從中間劈開了,這個過程就算是經歷了很多次,他也無法適應。
還好控制住了,草莓依舊完好無損。不過這纔剛剛開始,接下來還有無盡的撞擊,隨着肉體與肉體的每一次撞擊,深埋後穴的銀鈴都會發出脆響。
那脆響羞人得很,比雞巴攪動花穴產生的黏稠水聲更讓賀朝雲面紅耳赤。要命的是,商皓還愛上了這種“迴應”,甚至開始調整節奏,進行“奏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樓下的說話聲他們在三樓也能聽得一清二楚,以賀朝雲的角度,他甚至能看清那一隻只高腳杯裏盛滿的琥珀色香檳。
“大人,您要去致辭嗎。”房門突然被敲響,賀朝雲記得方纔沒鎖門,緊張得渾身都繃緊了。
“別咬那麼緊!”花穴因緊張也縮緊了些許,氣得商皓在給他兩瓣屁股各來了一巴掌,銀鈴響得更歡了。
“啪啪”兩聲,估計門外人都能聽見。
“大人,您在嗎?”那下人聽不見迴應,再次開口。
生怕他下一秒就開門進來的賀朝雲屏住呼吸,一滴草莓的汁液從嘴角滑下。
“不去了,你們隨便應付。”救世主終於開了金口,賀朝雲也鬆了口氣。
可是商皓的話緊接着又將他打下了地獄。
“親愛的,你把草莓咬破了。”軟軟幾個字,羽毛似的,落在心頭時卻重如硬鐵。
商皓將由男人嘴角滑下的酸甜汁液捲入口中,“別急,我還沒說懲罰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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