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錘膀胱,挨鞭子的時候不住漏尿,被幾個D同時C洞(抹布)
殺手熬刑是有規矩的,不能出聲,不能運功抵抗,亦不能躲閃,否則就是從頭來過。
賀朝雲早將雙脣咬破了,一次次將痛呼壓進喉嚨。他現在的狀況很糟糕,後穴的傷在逃跑的時候就撕裂了,溢出的血幾乎把半條褲子弄溼了,膀胱內一直沒有機會釋放乾淨的尿,還有雙膝的舊傷,無不在反覆折磨着他。
這場刑罰彷彿無休無止,行刑的人也沒報數,讓他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苦痛等待着他,濃郁的不安籠罩在他心頭。
“呃啊——”思索間,那人手中的鞭子已經換成了鐵棍,外表附着了十數個小凸起的棍棒一下子便揮在了他後背上,好巧不巧就打在淌血不止的鞭傷上。殘餘了商皓體味的月白色外袍幾乎被污血泡爛了。
好痛,真是太痛了
皮肉在一瞬間炸開,鮮血四濺。由於沒有防備,他覺得這一擊落下後眼前都開始一陣陣發黑了。
自己方纔叫出聲了,怎麼沒有說要加罰?
意識朦朧間一個答案出現在賀朝雲腦中。
呵,看來要打到死爲止了。主上估計已經下令要刑殺自己了,沒用的殺手是不配活着的。
又是一棍,這次砸上了他的肩胛骨,那裏不久前才被利劍洞穿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知道自己不久後就會死,壓在賀朝雲心頭的大石頭倒也是落下了,想着反正也是個死,他也就沒刻意忍住喊叫。
他知道刑殺的步驟,從前受訓時也曾觀過刑。
由輕到重,先是鞭子,然後是棍棒,最後用刀子凌遲。將人綁着跪在高臺上,凌遲的時候會避開致命部位,避開容易噴血的動脈,從細處一一入手。
那臺子有四條排血的溝槽,盡頭處擺着四隻海碗,血會順着受刑人跪直的身體溪流似的淌下,從身體各處流到腳跟,然後進入溝槽。等海碗全部裝滿,喉嚨纔會被一刀割破,得個鬆快了結。
一開始割的部位都是出血量小的,不時還會飲下撒了止血藥的水,等海碗徹底被裝滿,最少也要等個兩三天。
當然了,能這樣死已經算最爽快的了,大多數受刑者在徹底跪上凌遲臺前還要受幾日的罰,什麼拶指、銀針、油砂填傷全要來一遍,等全身上下不餘幾塊好肉時再去凌遲,每每死前就只剩一身的白骨了,皮肉都難留幾塊。
“唔......”也不知怎的,賀朝雲被一棍子揮上了小腹,那裏本就憋得不行,壓根經不起這種重擊,他痛呼聲都停下了,冷汗頓時浸透全身,兩眼望着虛空,面露痛苦。
這一棍直接把他拉回了這幾日一刻不停折磨他的、讓他求死不得的難熬忍耐中。
除去酸脹,更多的是痛處,那個水球似乎要爆炸了,一股股激流不斷衝擊窄小的甬道,就算賀朝雲苦苦守着閘門,還是漏了一小股。
不行,得憋回去纔行。因羞恥心作祟,他攥着拳,指甲刺入手心,告誡自己千萬要忍住纔行,總不能在這裏出醜。
可轉念又想,自己直到死都挺着個尿肚子,是不是死得太窩囊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行刑的大約也看出了他的異常,又是一棍砸在了他的小腹上,這次比方纔更重,彷彿要活活將他的尿泡打破才罷休。
“求......求不要......不要打這裏......”他粗喘着氣禁不住求饒,一時竟忘了不能出聲的規矩。
“說話之前先掂量着自己配不配。”坐在不遠處觀刑的刑堂堂主冷着聲開口。
他的求饒換來了更重的一棍,精準砸在了上一棍在他的小腹上留下的紅痕上,又是一股沒禁住的尿掙脫了他疲憊不堪的括約肌,深色的水漬迅速擴散。
這下徹底忍不回去了。
下腹的劇痛讓他有種錯覺,覺得自己的肚子裏不是裝了尿,而是裝着一肚子削尖了的石塊。每一次重擊都讓他難過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膀胱壁估計已經受傷了。
他沒繼續忍耐,任由尿液水流似的從下身流出,感受着溫熱水流在褲管中四下竄動,他有種破罐破摔的釋懷感。
“憋回去。”一個毫無感情,完全聽不出起伏的聲音。
那根鐵棍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另一隻手裏,直指賀朝雲正在噴水的雞巴,因憋漲半勃的雞巴頂着溼透的褲子,鐵棍就抵在那個小弧度上。
緩緩擡頭,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後,賀朝雲心下一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主上。
怎麼會來刑堂這種污穢之地?
賀朝雲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再漏出一股,那根鐵棍就會抽在自己的雞巴上,只能用盡全身的意志力咬着牙強行把剩餘的又一次憋了回去。
“這幾日都去做什麼了?”
“回主上,屬下被一些事耽誤了。”賀朝雲深吸一口氣將聲音穩住。他不覺得主上會聽自己廢話,反正左右都是個死,隨便怎麼回答都可以吧。
“風月事麼?”江俞顏調笑似的勾了勾脣,但眼底卻並無笑意,死屍一般蒼白的臉龐配上黑如深潭的雙眼,在明滅不定的燭火下顯得有幾分駭人。
“嘩啦”那件破碎不堪的衣服被徹底撕扯開了,一絲一縷浸透了紅褐色污血的布條零落在地。
帶有侵略性的眼神掃在賀朝雲寸絲不掛的身上,他全身僵硬,瑟縮着身子想隱藏身上歡愛留下的痕跡,可全身都被結實捆住了,實在是無處遁形。
“你倒是出息。”江俞顏嗤笑一聲,又特意手頭施力,用那鐵棍曖昧不清得碾上了賀朝雲脖頸、鎖骨處泛紅的吻痕,“讓你去刺殺,倒是爬人家牀上了?”
全身都被看光的感覺不好受,賀朝雲側過頭去不願意與他對視。
那雙手帶着鐵棍經過賀朝雲鞭痕密佈的後背,一路下移到了賀朝雲光裸的腰部,然後一把將褲子扯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沾上尿的臀部與周遭寒涼的空氣接觸,無端生出了些不好的預感。
來不及求饒,那根鐵棍已經捅進了賀朝雲的後穴。
“唔啊啊啊——”毫無擴張,幾乎有嬰兒拳頭大的棍頭將穴口撐開得裂開,本就受了傷的後穴又一次崩裂出血。
野獸般的嘶吼溢出緊咬的牙關,窒息般的痛處幾乎將他吞沒。全身打着顫,汗水滑過俊秀銳利的側臉與因緊繃虯曲的肌肉,賀朝雲拉扯着鐵鏈,最大限度地將身體向後折去,幾乎成了一張即將拉斷的弓。
那根棍子就着血液,在乾澀緊緻的甬道中轉了圈,棍上的凸起與媚肉摩擦,卻絲毫沒有快感可言,只是疼,無窮無盡的疼。
不過幾秒,他的哀嚎就變成了卡在喉口的嗚咽與沉重的喘息。
“他把你永久標記了?”許是看到了賀朝雲後腰多出的標記,略帶驚訝的聲音響起。
還真是小看他了,身爲低賤的刺客,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招數,不過幾日就得到了那個男人的心。
“真沒看出來你竟然是這種浪蕩胚子,既然如此,滿足你好了。”鐵棍抽出時裹滿了一層沾血的淫液。
爲防止他用內力反抗,一早就用銀針把他的穴位封了,又將手腳固定住灌了媚藥隨意扔在了地上。命人做完了這些,江俞顏就退了回去,被人服侍着坐在不遠處那張貴妃榻上,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求......求......啊......不要......”見着周遭聽令圍上來的幾個男人,賀朝雲扭動着身軀想要逃離,可他兩手被鎖鏈反綁在身後無法動彈,腿也被卸了勁。
快溢出眼眶的驚恐。
挪動身軀直到後背撞牆,退無可退。
幾雙手一起攀上他不斷哆嗦、滿是污血的身子,被灌下的媚藥很快起了效,全身燥熱不堪,心裏卻冷得快要結冰。
自己確實犯了錯,任何打罰他都甘願領受,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要這樣懲罰自己。
卸了勁綿軟無力的兩腿在空中踢蹬了沒幾下就被人抓住,然後被強行壓向身體兩側。
女穴中用來堵尿的玉勢被抽出,取代它的是陌生男人勃起的雞巴。
“嗚嗚嗚,不要......不......”搖着頭通紅着眼眶分泌出淚水。
不由他說出拒絕的話,就被一個人腥臭的性器堵住了嘴。
趴在地上,圓滾的肚子頂着地被殘忍壓平,無處可去的尿液一擁而上,擠壓着肝臟肺腑。雙臀高高翹着,全身上下所有能塞屌的洞都被插滿了,包括他不久前才被鐵棍貫穿的後穴。找不到空位的人要麼在一旁嬉笑着圍觀,要麼已經忍不住褪了褲子拔槍在賀朝雲大腿、胸乳上摩擦起來。
“唔......唔......不......”被男人抓着頭髮操嘴,糊滿眼淚的臉沒多久就被噴上了濃精。賀朝雲不願意吞下去,掙扎着想吐出來,卻被下一個心急火燎的人用屌頂了回去,逼着他生生嚥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很想一口將那人的雞巴咬下來,可纔有動作,下巴就被人眼疾手快卸了下來。
心底覺得噁心極了,可是身體卻被灌了藥敏感得不行,竟也在這場分外粗暴的性事裏得到了些怪異的快感,身下的慾望顫顫巍巍硬了起來,頂着地面又疼又漲,比膀胱好不了多少。
身體彎曲到極限,兩腿高高擡着被正在進攻的男人壓在肩膀上,全身的重量自然就落到了小腹與僵硬翹起的雞巴上。身體隨着每一記衝刺前後挺動着,冷硬的地面反覆碾過他脆弱憋漲的小腹,後背也沒好上多少,皮鞭絞出的傷痕一一皸裂開,殷紅血液鋪滿後背,好肉也見不着一塊。
實在是太憋了,小腹壓根經受不住如此重壓。
沒過多久,賀朝雲就帶着屈辱的淚水尿了一地。
江俞顏側躺在小榻上,左右分別站着兩個執扇的侍女,正用匕首插了削好的水果放入口中,姿態安閒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他也不嫌氣味難聞,甚至還有閒心凝神闔眸想些陳年舊事。
真是沒想到,當年幾乎爲他付出了全部,結果玩爛了就扔,說什麼也不願意標記自己。現在卻隨隨便便就能標記一個尿都禁不住撒褲子裏的低賤東西。
論姿色論身家都不及自己,也不知道哪一點入了他的眼。
灌多了媚藥的身子泥濘溼軟,哪裏是那些憋久了的乾元受得住的,一個個沒多久就繳了械,然後就是下一個,用自己的大屌在幾乎被磨爛的小口裏面瘋狂操弄,賀朝雲完全得不了空。
屈辱漸漸消逝,與求生欲一同抽離出去,他閉着眼默然承受着一切,胸膛堅硬厚實的胸肌被揉得紅腫軟爛,兩顆朱果也被咬出了血淚,賀朝雲含着滿嘴的唾沫與精液咳嗆着。當後腰處的標記被粗糲的髒手撫過時,他莫名想起了某個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救我,救救我
張了張嘴,無聲的求救。
他渙散含淚的雙眼看向遠處的一片迷濛着水霧的虛無,彷彿看到了那個意外還算友善的矜貴男人正朝自己走來。
也許不應該逃跑的。
現在回去,他還要我麼?
“夠了,留口氣扔出去......就扔在王府附近。”江俞顏看着昏迷數次幾乎要斷氣的賀朝雲揮了揮手叫人停下。
也不知道自己送的大禮王爺喜歡不喜歡。
想到這裏,江俞顏久不見天光毫無人氣的臉上不由得掛上了笑。
嘶,好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賀朝雲是被冷雨淋醒的,豆大的雨珠滾落在地,順着青石板的縫隙肆意流淌,翅膀溼透的白鳥飛不起來,在檐下用長而尖的喙清理羽毛。
他動了動酸澀僵硬的脖頸,一擡頭就看到了眼前恢宏的朱門。
怎麼在這?
雨很大,空無一物的胃在陣痛,賀朝雲甚至生出了想敲門進去躲雨的想法。
略微挪動身子,不可告人處的黏膩乾涸成了膠質,一時竟讓他的兩腿不太邁得開。
意識到了現下的處境,遠比窒息可怕的自卑讓他無處遁形。
“吱呀”一個打着傘的丫鬟推門,隔着厚重的雨幕,沒看到牆角的他。她將一塊破毯子扔了出來,估計是沒人要的。
等到朱門再一次閉合,賀朝雲拿了那塊毯子披在了身上。可就算如此也難掩身上被人凌虐後的痕跡,青紫血塊跟牙印燙傷遍佈全身。
轉身離去時,鉛灰色的天比他的軀體還要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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