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卵石塞X,憋尿騎木馬,銀針扎X,敢漏尿就用竹板狠抽
“您說,我懷孕了?”
“是的,恭喜娘娘了。”宮裏老太醫隔着層薄紗又一次探了探他的脈象,語氣確鑿無疑。
賀朝雲聽了這個消息後喜憂參半,這孩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在皇上不在宮中的節骨眼來了,要是讓皇后知道了肯定保不住,他幾次叮囑太醫先不要讓皇后知道,這才放心放太醫離開。
“前三個月尚不穩定,莫要忘了喝安胎藥。”太醫答應了賀朝雲的要求替他隱瞞,留下了一副藥方轉身走了。
把藥方交給了伺候的丫鬟下去煎藥,沒多久端來了一碗散發着苦澀氣味的深褐色藥汁,按照藥方,他每日早晚都要喝藥。
藥湯是帶着微甜的苦澀,賀朝雲端着碗小口喝着,也不知道商皓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離開的時候並沒把鎖精籠的鑰匙給他,也沒特意吩咐他一天排尿的次數。
沒有另外吩咐,那就是按之前的一日一回了
這下只有皇后那裏有鑰匙了,自己的日子怕是又要不好過了。
“分明還有點空間,怎麼就來了?”黎北川用腳尖下了幾分力道點了點賀朝雲的小腹,那裏雖然已經有點硬了,但是按下去依舊有空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料想黎北川在讓自己放尿前勢必得爲難自己一會兒,賀朝雲就沒像上次一般憋到極限走不動路了再來。本想矇混過關,結果那麼快就被拆穿了。
“你回去吧。”黎北川撂下句話緩步往回走。
“放得早了,明日又要難熬,我們娘娘也是爲了你好。”湘芷湊過來跟他說,佯裝安慰。
“不想走?”見賀朝雲一臉不情願,依舊跪在那裏沒起身,黎北川停住了步子,頭也不回得說。
“不想走就脫光了去那裏跪着,跪滿三個時辰就讓你尿。”他隨手指了塊空地,不緊不慢說道。
窗外下了不小的雪,院中的那塊地被鋪了一層厚雪,罰跪賀朝雲是不怕的,何止是跪雪地,鐵索、石子、瓷片他也跪過不少,但他現在有些怕了,要顧忌到腹中還未成型的孩子,這樣的天跪上幾個時辰他想都不敢想。
“不去?”
“可是嫌冷了?”黎北川望了眼窗外,煞有介事得點頭表示理解,“這樣吧,湘芷,去拿些卵石放滾水裏燒着,給他塞穴裏再去外頭跪着就不冷了。”
什麼?!
賀朝雲驚訝擡頭,震驚使他一時啞口無言,那些人在屋內燒着的炭火上架了只鐵鍋,又將幾粒個頭不小的卵石扔進了沸騰的開水裏。
恐懼讓他定了身,像被無形的鎖鏈,困住了他,讓他跪在原地呆愣着動彈不得,眼見着湘芷用鐵鉗夾了幾粒熱氣騰騰的卵石扔在了他的跟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卵石直冒熱氣,燙得手都碰不得,更別提往穴裏塞了,賀朝雲看了看周圍那些氣焰囂張的人,喉結艱難滾動,他顫抖着手,猶豫不決。
“手不會動了還是怎的?要別人幫你?”黎北川蹙眉不耐催促道。
“不......不是......”賀朝雲擡眼望進那雙眸子,裏頭的堅決不容置喙,吐了口氣拿起了離自己最近的那粒卵石。
賀朝雲用手試了試溫,緩了那麼一會兒,溫度竟也絲毫不見下降,他一隻手將穴口撐開,另一隻手捏住直徑兩寸的卵石往裏推,侵襲而來的疼痛讓他連呼吸都停滯住了。
燙得要命,是花穴的嫩肉完全受不住的程度,賀朝雲的手都燙紅了,更受不住的是肉穴,那裏的皮肉哪裏經得起這種磋磨?他一時間被燙得尖聲叫了起來,淒厲的慘叫引人側目。手肘抖得不行,汗出如漿,用了全部的意志力屏氣凝神才忍住了鬆手的衝動。
大概是嫌他動作慢,那些人衝上來將他按在了地上替他辦事。
手指翻飛間,那些個卵石全被塞進了他的花穴。
疼得狠了只顧得在地上掙扎,沒了刻意壓制,練過武的人力氣很大,怕不遠處的黎北川被氣勁誤傷,有個懂醫的下人上前將賀朝雲的大穴封了,氣海拍散了。可就算如此,兩三個人一齊上來才成功把他按住。
呃啊啊啊——
煮燙的卵石並不比燒紅的烙鐵好上多少,賀朝雲甚至覺得自己的肉穴已經被燙爛了,兩腿疼得合不上,掙扎間隱約有污血沿着石縫鑽出肉穴。
他疼得窒息,嘶吼都不似開始時那般高亢,只是一下下抽着涼氣,試圖緩解腹中的灼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就算是被操幹得最恨的那些時候,也不及此刻的萬分之一。
賀朝雲光裸着身子被扔在雪地裏,後穴冒着股股熱氣,身體卻冷到了冰點。最極端的兩種感受同時在這具身軀中肆虐,冷熱交替間,他精神都開始恍惚。
這時的賀朝雲已經忘記了下腹脹痛不已的尿包,注意力全被那些塞進他腹中滾燙的卵石吸引了去。幾雙手將他按得趴在地上,花穴被撐到極致,能看到裏面墨黑色的渾圓石塊,因天氣嚴寒,那麼久了還有花白的熱氣翻涌不止。
好像用這些雪去給肉穴降降溫,可他被壓着小腹着地,甚至沒有辦法將臀部埋進雪堆,以至於身體的寒冷永遠無法觸及體內的灼熱。
兩眼大睜着看向虛空中的某處,目眥欲裂,
喘息粗重得如同鬥毆後的傷獸,指甲摳入磚縫,十指早已破碎不堪,殷紅的血從崩斷的碎甲中噴出,附着在純白的雪上分外刺目。
十指連心的痛賀朝雲跟完全感受不到似的,直把自己折騰得指尖血肉模糊。
黎北川攏着外袍站在檐下,見到這場面心底也生出了一絲膽怯,但是轉念一想,皇上今早才走,沒有十天半個月回不來,一時半會兒也發現不了他受了傷的騷穴。
況且自己的本意不就是把他搞廢嗎?最好讓他再也服侍不了陛下才好。
只這樣想着,黎北川就揮了揮手,讓下人拿些銀針來。
在雪裏趴了會兒,賀朝雲有些緩過來了,穴裏的石頭沒之前那麼燙了,除了燙壞的皮肉還叫囂着疼痛,其餘的比之前好了不少。他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腹中還懷着孩子,停止掙扎,低聲討饒求那些人放手,求他們讓自己跪着受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肚子挨着雪地太涼了,跪着多少會好些。
對他的苦苦哀求視若罔聞,從盤中取了根半指粗細的銀針直直扎進了賀朝雲被燙腫的穴口。
“唔啊……好痛……啊啊啊——”
才緩過來些的肉穴又受到了更嚴重的折磨,連帶着膀胱都開始下意識一陣陣抽痛起來,燙傷被扎破,有膿水濺出。
地上的雪花被他撲騰的手腳揚到半空,那雪早髒了,混了他的血與下人們的骯髒鞋印。
流了一臉頰的淚,熱淚才涌出眼眶就被凍得結了冰,賀朝雲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冰封住了。
依次又入了幾根針,折磨無窮無盡,喉口泛起腥甜,牙快被咬碎了。大腿的肌肉不斷抽搐抖動,花穴不斷開合,擠出的膿血糊住了穴口,已經看不到塞在深處的卵石了。
賀朝雲臉貼着雪地,口中嗚咽呻吟,大口喘氣,吸進了太多寒氣,讓他肺部都開始隱隱作痛。如此嚴寒的天氣,他都痛出了一身汗,此時更是冷得徹骨,牙根都在打顫。
賀朝雲像條死狗似的被人拖着扔進了屋,粗暴的動作牽動了他兩腿間的傷口,又崩出了血,蜿蜒在他凍得青白泛紅的兩腿上,看着頗爲悽慘。
“可知道錯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像沒聽明白似的緩緩擡起頭,目光中是濃厚的疑惑,他看着眼前這個衣衫齊整,通體華貴的男人,一時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看來是不知道了。”從那雙眼中讀出了幾分不服氣的意思,黎北川冷笑着衝賀朝雲小腹處踹了一腳,踹在裝滿水的尿包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那響聲隨後就被賀朝雲的呻吟取代了,他捂着下腹脊背彎曲,簌簌發抖。
尿意被劇痛掩蓋了那麼久,現在又一次佔了上風,感覺膀胱快被踹爆了,刺痛炸開在尿包中,比疼痛更要經久不息的漫長折磨是能把人逼瘋的尿意,霎時間眼淚就被逼了出來。
“你大可以倔着不認錯,只是今日就別想完好着從本宮這兒走出去了。”
他被卸掉了下巴,無力張着嘴,涼水灌進喉管。
唔——喝不下了,實在喝不下了。
胃部被水撐到一絲多餘的空間也沒了,那些水液不久後都會化爲尿液填入他的膀胱,然後又是一場漫長的細碎折磨。
會被憋死吧
賀朝雲絕望得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終於不再灌水了,他們把不停嘔着水的賀朝雲架起來放在了木馬上。
這木馬是專門用來懲處不聽話的坤澤用的,故而豎着兩個體積不小的木柱,分別對應花穴與後穴。
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故意要讓他難受,方纔放入穴中的卵石也沒取出,直接讓賀朝雲坐在了木馬上。
“啊啊啊——”不加潤滑的痛處能叫人眼前一黑,更何況花穴中早被填了數粒卵石,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那兩根木柱全部喫下,卵石被頂進更深處,賀朝雲身子一歪差點暈死過去。
見他意識模糊,一桶摻了鹽的涼水當頭澆下,鹽水激得賀朝雲全身傷處疼得厲害。
失聲尖叫,捆縛在身後的兩手很想將鎖鏈掙脫好抓住些什麼支撐身體,鎖鏈被掙得“哐啷”作響。雙腳離地,被撐裂的肉穴是唯一的支點,勉強將他全身的重量撐起。
用力的掙扎讓鎖鏈陷進皮肉,雙臂被勒出層疊紅痕,黎北川嫌他吵,又將條破布團成團塞進了他的嘴裏。
“唔......唔唔......”
木馬被推着前後搖晃,兩根木柱一進一出,不停地深淺抽插,賀朝雲甚至能聽到卵石與木柱的碰撞聲,隨着時間的推移,膀胱被灌滿,比之前的硬得更加徹底,他用無力聚焦的雙眼低頭看着自己身前的弧度,隆起如孕肚一般,即將撐爆時的堅硬弧度,水包都有些透明瞭,他憋得想嘔。
遍佈身體各處的痛苦交織纏繞,全身的毛孔吐着細汗,他又開始翻白眼了,頭腦昏沉恨不得當場死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快要憋瘋的前一刻,賀朝雲終於見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鑰匙,鑰匙伸進鎖釦旋轉發出的“咔嚓”聲讓他激動得雞巴都硬了,籠子被取下,蜷縮成一小團的雞巴逐漸恢復原樣,掛着沉甸甸的卵蛋,通紅硬挺得高高翹在他身前。
水包早就沒了多餘空間,出口一被騰出,馬眼立刻溼了,開合着要射尿。賀朝雲興奮得幾乎落淚,坐在木馬上都下意識挺了挺身,做出排尿的動作,尿欲急迫如此,他早就不在乎在那麼多人跟前毫無顏面地撒尿了。
“啊......!”來不及尿一滴,一記毫不留情的竹板就落在了他的雞巴上,疼得他仰起頭身子一晃,又帶着木馬前後擺動了幾個回合。
“自己忍過兩炷香就允你尿一點。”
兩炷香!還是完全靠自己的意志力。
賀朝雲自己都不相信能成功,已經是隨時會漏水的地步了,尿關疲軟無力,一會兒都忍不住了。穴中的猙獰異物撐得他尿包愈發脹痛,稍重點呼吸都能帶出一陣焦心的難耐。
“啪!”又是一竹板,將他的微勃的雞巴抽得在空氣中甩了甩,幾滴透明淫液甩在了他緊實胸肌的溝縫中。
“唔呃——”尿水硬是被抽得憋了回去,他已經分不清是肉穴更疼些還是雞巴更疼了。
兩腳騰空,坐在木馬上前後搖晃,粗暴的抽插間他敏感的身體竟然起了情慾,火苗在下腹燃燒,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腦髓,眼見着精關都要守不住了,雞巴彈跳了幾下,又硬了一圈,烙鐵似的貼着他圓滾如球的小腹。
長久的禁制讓這副身子經不住刺激,卵蛋早被射不出的濃精盛滿了,圓溜溜的掛在他兩腿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想射!好想尿!好疼!
唔唔——
賀朝雲搖着頭哭叫出聲,含着布團無法合攏的雙脣間滑出津液。
雞巴像壞了的水管,半勃着都忍不住漏水,滿腦子都是對尿尿的渴望,下腹的痠麻讓他迫不及待要泄尿,後來就算是抽打都無法止住尿水了,淅淅瀝瀝將木馬都尿溼了,半身浸在自己腥臊的熱尿裏,賀朝雲絕望抽泣。
柱身與龜頭被抽得通紅髮紫,可就算如此,還有尿水不住涌出。被動承受着一下下的笞責,失血讓他臉色煞白,折磨彷彿看不見盡頭。
“給我打重點,別讓他偷尿!”憋久的尿泛起的異味讓黎北川找了塊帕子遮住了鼻子,他不想讓賀朝雲得一點鬆快,要不是怕他真在自己面前把膀胱憋爆,恨不得現在就用個塞子把尿堵回去纔好,叫他一滴也泄不出,活活憋死。
縱然漏了不少水,下腹還是沒有輕鬆多少,漏的那點比起一會兒前被灌下去的估計連一成都不到。尿尿停停,不爽快的排尿讓他下腹的急切更上了一層,賀朝雲粗喘着氣,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憋傻了,他下意識前後挺着腰,想要抵禦尿意,卻只是被木馬操得更狠了些。
“堵上吧,再等會兒騷尿全要被他漏光了。”一炷香時間都沒到,黎北川就下了令。
昂揚的雞巴又一次被關進了鳥籠,尿道塞強硬得將還想泄出的尿堵回了小腹,賀朝雲看着自己依舊鼓脹如同孕肚的小腹欲哭無淚,只能默聲承受着尿液的一波波衝擊,瑟縮着身子不斷打尿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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