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錦寧讓謝韞仰躺,頭枕在她腿上,她用從書上看來的按揉法子幫他揉按額穴、脖頸,討要誇獎:“舒服嗎?”
他閉着眼,彎脣:“嗯,卿卿好厲害。”
錦寧就更賣力了。
“嘶……”謝韞睜眼,她猛一僵,“是不是按重了?”
他半撐起身,一手扶後頸,擰了擰脖子。
脖頸這種重要又脆弱的地方,果然還是不要讓她玩了。
有弒夫的可能。
謝韞緩過來,只說,“沒有,卿卿按的剛剛好,”他頓了頓,把人抱在懷裏,讓她兩條腿纏上自己的腰,微微笑了笑,“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錦寧也不是新婚小媳婦了,自然明白。
但她還是有點羞,因謝韞赤裸直白夜夜不減的慾望心臟亂跳,特別是直視那雙眼,總覺得自己會被他生吞了一樣。
錦寧不吭聲,擡手去捂他的眼,但顯然不是拒絕。
謝韞被遮了視線反而笑了,他托起些她的臀,就這個姿勢輕佻地去咬她胸口的衣帶,他一動作她失了些重不得不雙手攀上他的肩,如此就好像她湊過去故意引誘他張嘴來銜似的。
她不想他如此輕易得逞。
可已經不可自控地輕微動情了。
彼此契合到水乳交的地步,對方的身體如春藥一般。
“剩下的卿卿自己解下來。”
“……嗯?”
她頸上還有最後一個細細的繫帶。
他掌心覆着她後腰白膩的肌膚輕撫,一字字旖旎至極:“來餵我。”
錦寧略微清醒地睜開眼。
“太討厭了……你。”
這本來不算什麼,可他偏偏用那樣低啞的嗓音引人臉紅心跳的下流話。
他又軟磨輕哄,她自然敵不過他。
錦寧身量這兩年其實比從前要豐盈了一些,從前若說美麗純潔,如今就是柔美嫵媚,纖細的地方還是纖細,曲線卻是越發起伏有致。
她自己解開繫帶,如墨如綢緞的發垂墜腰間,黑色與雪白交織。
男人如貪食的饕餮,餓紅了眼。
凝脂般豐潤白膩的嫩肉從另一修長的指間爭相溢出。
……
“爲什麼,我……還沒有懷上孩子。”
“謝韞,你的身體是不是不行。”
他見她累的輕輕咽咽,也有些紅腫,只和往常一樣兩回畢。
他給她擦洗身子。
抱着枕陷入半夢半醒迷糊狀態的錦寧,不設防地問出這兩句。
謝韞伺候的動作一頓,半晌笑了聲。
錦寧猝不及防地痛叫了聲,猛地睜開眼。
“不是那個不行的意思呀……”
“嗚漫漫些,死掉了。”
到最後結束她委屈地揹着身子面對牆壁,懷裏抱着枕頭,不要和他一起睡了。
生孩子這事一開始自然是謝韞提的,錦寧一開始莫名抗拒也是被他誘哄着傻登登地鬆了嘴。
他們剛回到京城那半年,謝韞每每都按着容易受孕的姿勢來,顯然後面也沒動靜,到後來清楚錦寧真的離不開他,謝韞也不再執着生孩子,順其自然。
他本來就不在乎孩子,只是想和錦寧有個……果實。
錦寧本來也把生孩子這事忘記了,前幾天雪球產崽又讓她想了起來。
她時常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想不通,爲什麼她還沒有小孩呢?
夜很深了。
背靠着男人睡的錦寧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了身,依偎在他懷裏睡得很是香甜。
謝韞半夜從夢中驚醒,陡然睜開的眼極爲冷澀,柔軟香馨的人就在懷裏,他方纔輕輕出了口氣,喉結上下滾動,在她額上吻了吻,慢慢抽出被她抱着的胳膊,放輕動作坐起身。
他在牀邊靜靜坐了會,才披衣到桌櫃前,拿出秋月轉交來的一封信,正是白日裏錦寧寫下的那封。
他其實不想看錦寧寫的信。
那總會將他壓在心底刻意忽略的東西一次次又勾起來。
謝韞還是拆開了信,藉着燭燈的光亮一字字看過,昏黃的光照着他看不出波瀾的臉龐,半垂的睫遮了好似蘊着晦澀難懂的情緒。
……
好久沒寫車了,寶刀未老啊,發誓很快弟就要喫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