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你是不是2喜歡上這個小蕩婦了?
“你再打我哥試試?”
齊鳴摔了個狗喫屎,他從小就沒受過這種委屈,爬起來就往陸北野跟前衝,但是被他爸齊青山拽住甩了兩巴掌。
“你腦袋進水了是不是?”
“你要是今天把他打死了,你明天就得去坐牢!”
“倆丟人現眼的東西!”
“還不趕緊滾回去坐好?再跟瘋狗似的你倆就給我滾出齊家出去乞討!”
他自己的種他很清楚,溫酒說的話絕對是真的,具體的事情還沒完全搞清楚,他兒子跟閨女要是繼續犯蠢今天就很難收場。
“哎呦!我的心肝吶!”
“疼不疼啊?”楊翠茹見齊鳴被打了撲過去心疼的抱住他,嚎的活像齊鳴已經去世了。
“齊青山,你瘋了是不是?被欺負的是咱的娃,你不幫他們也就算了還動手打他?”
“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齊青山氣的腦門兒疼,扯着楊翠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門外,咬牙切齒的道:“我見過蠢的,但還沒見過你這麼蠢的。”
“閨女和兒子都是我的種,我能不心疼嗎?你要想他們好,就給我好好待在這兒別搗亂!”
“再胡咧咧我抽爛你的嘴!”
他的表情非常認真,而且他從來不說假話,說到就會做到,把他惹毛了,自己會死的非常難看,楊翠茹跟他結婚這麼多年很清楚這事。
她被嚇到了,縮縮脖子轉身坐在門口的石頭上不說話了。
齊青山轉身回到堂屋,客氣的請來幫忙給齊蓮花討公道的那些叔叔伯伯出去,讓他們到外面去轉轉。
家醜不可外揚!
齊蓮花和齊鳴滿臉慌亂,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都覺得自己今天要玩兒完。
溫酒看的非常滿意,有個聰明明事理的人她就能少廢點兒唾沫。
她接着道:“齊叔敞亮,真不愧做村長當領導的,既然該走的人都走了,我就接着我剛纔說的話題繼續。”
“她的品行我不多說,我們家裏人對她咋樣你也儘管打聽,你自己的閨女是啥秉性我相信你也很清楚,我沒必要說謊,很容易被拆穿。”
“現在先說說她虐待我二哥的事。”
陸南風脫掉衣裳,露出來被曬得黝黑的皮膚上到處都是細細密密的傷,有抓傷也有刀傷,但更多的是深深的牙印,能留這麼深的牙印可想而知咬的有多厲害。
齊蓮花不服氣的嚷嚷,“啥叫虐待?你可別胡說八道,我倆就是鬧着玩。”
“鬧着玩?”
陸南風看着齊蓮花道:“那你過來,讓我再你身上也試試?咱們好好玩。”
都撕破臉了,他啥也不怕。
齊蓮花脫口而出,“我又不傻!”
她自己都覺得傻,卻還能說出這麼拙劣的謊話。
歸根結底。
還是因爲收疼的不是她。
所以她可以輕易的做出這樣的事,用輕飄飄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
陸南風氣的額頭青筋暴起,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的攥起。
齊青山看見陸南風身上的傷痕,感覺像是巴掌狠狠的扇向了他的臉。
他還有臉給齊蓮花討公道?
那陸南風的公道該向誰討?
陸紅軍也抹了抹眼睛,眼眶紅的不像話,他沒想到平日看着那麼有主意的老二,背地裏竟然受了那麼大罪,好在梁翠沒在,否則她怕是真的會氣病。
溫酒接着道:“我想這件事應該沒啥好說的,接下來我要說她偷我丈夫寄回來的錢的事。”
“從三年前開始我丈夫每月都會給家裏寄三十塊錢,但這錢有一半落到了你閨女手裏,這事是她跟你兒子合謀做的,郵局的取信員能證明這事。”
齊鳴跳起來指着溫酒吼道:“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我跟我姐怎麼可能會偷你丈夫寄的錢?我們家又不窮!”
“你到底想咋樣?”
齊蓮花氣的渾身都在發抖,“你就是個害人精,你沒進門前我和老二的日子過的好好的,我跟家裏人也沒那麼多矛盾,把我掃地出門對你有啥好處?”
她邊說邊嗷嗷的哭,“爸,我真的沒有偷錢,你相信我……”
“你敢欺負我姐!”
“我打死你個小蕩婦!”
看齊蓮花哭了,齊鳴氣的撲過來就要打溫酒,被陸北野逮住胳膊狠狠一扭,隨後踹向膝蓋。
“嗷——”
齊鳴疼的目呲欲裂,重重的跪在地上。
“再罵一句我撕爛你的嘴!”陸北野的聲音飽含威脅,他的人可不是誰都能罵的。
齊蓮花心疼的道:“阿鳴……”她說完跑過來掰陸北野的胳膊,“你放開我弟弟,我警告你,我弟弟要是磕壞了我跟你拼命!”
姐弟倒是情深!
可惜是倆混賬!
事情還沒解決,陸北野不敢鬧的太過分,害怕齊青山倒戈,鬆開齊鳴,回到溫酒身邊坐着。
齊青山看着齊蓮花和齊鳴,漆黑的眼睛裏寫滿了失望,“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們沒有……”齊蓮花低頭,始終不敢看齊青山的眼睛。
因爲她害怕。
齊青山雖然也寵她們姐弟,但從來不會包容她們犯錯。
“我不想離婚……”齊蓮花現在終於知道害怕了,低下了她高貴的頭顱向陸南風求饒,“南風,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你別跟我離婚好不好?我會改的!”
她是真的喜歡陸南風,但她也是真的被嬌慣壞了,嫁到陸家以後她才發現兩家生活的差距,讓她根本沒辦法接受。
也正是因爲這樣她對陸家的厭惡和對現實的不滿到達頂峯,導致性格更加極端。
總覺得啥都不如意。
見陸南風不說話,齊蓮花就把矛頭指向了溫酒。
“是不是她?”
“你是不是嫌棄我不好看,喜歡上這個小蕩婦了?”
“她到底哪裏比我好?”
陸南風痛苦的道:“咱倆的事跟弟妹沒關係,我們嘴笨,請她幫忙把事實說清楚而已,你別說話那麼難聽。”
“你悔過的太晚了,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會真的改變。”
“這個婚我非離不可!”
“你說說吧!”
“你到底怎樣才肯離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