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危機四伏的臥底

作者:雅戈
“嗯全文閱讀。”高洋洋應了一聲,加快步伐,追上宋令姿的步伐。“這裏的夜景很漂亮,令姿,你看星空……”

  宋令姿擡頭望向遠處,幽藍的夜空閃着盈盈發亮的星星,遠處的山脈高低起伏,就像綿延無窮的波浪,向幽深的遠空延伸而去TXT下載。

  一張臉突兀地出現在她的腦海,宋令姿的嘴角閃過一絲苦笑,也不知道韓少廷現在在何方,今天下午打他的電話,還是關閉的狀態。

  有些人,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這個人有多重要,等他離自己遠一點,就會發現,每走一段路,看過一段風景,都希望有他在身邊一起欣賞。

  宋令姿的左手輕輕撫上右手戴的一枚戒指上。這枚婚戒是韓少廷送的,宋令姿一直戴在手上。在她的心裏,婚戒代表了彼此,有了這枚婚戒,不管韓少廷離她多遠,她都不會覺得遠。

  而此時的韓少廷,遠在千里之外的仙來鎮。

  韓少廷豎着耳朵,仔細聽車外傳來的聲音,用心算的方式估計自己的位置。半個小時,車停下來了,韓少廷緩步走下來,順着老王的指示往前面走。

  等他走了一段路,老王按下他的肩頭,讓他坐下來,沉聲叮囑:“記住,沒有吩咐,不許摘下布。”

  韓少廷點了點頭,繼續蒙着眼睛,嘴角卻掛着一絲嘲諷的笑意。

  “你在笑什麼?”陌生的男聲響起,清朗悅耳的聲音聽起來十分順耳。

  “我在想,傳說中的冥少也不過是個膽小鬼。”韓少廷不疾不徐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輕蔑和傲然。

  “放肆?”旁邊有個男人暴喝一聲,然後一把槍抵在韓少廷的太陽血。冰冷的槍管,隱約可以聞到火藥味,這是一把剛剛開過槍的手槍。

  “黑.星?”韓少廷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或許,我該入鄉隨俗,叫五.四?”五.四式手槍在香港的黑.市裏叫黑星,臺灣叫做大黑星。這款手槍之所以流行,就是因爲它簡單,容易製作,成本也比較低,偏偏它又兇悍,一槍甚至能穿透兩個人的身體。

  “啪啪……”拍手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特別大聲。“閣下果然是行家。”

  “在道上走,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我也不敢和冥少做生意。”韓少廷一把摘下了眼睛上的布,閉著眼睛,神態自若地回答。

  過了十秒,韓少廷慢慢打開眼睛,先是一條縫隙,然後慢慢睜大,讓眼睛有時間適應光線問題。等他完全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這裏不是一個房間,而是一個非常大的倉庫。

  韓少廷笑了,怪不得電影都是這麼拍的,很多非法勾當,都要在倉庫廢墟里進行,難道說,這些人是被那些電影影響了嗎?

  “你笑什麼?”出聲的男人,年紀在四十多歲,保養得宜,臉上基本上沒有皺紋,白白淨淨的臉上帶着一副金絲眼鏡,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僞裝成貓兒,就等着獵物自投羅網。

  “我在笑,這裏的場景和電影的很像。”韓少廷翹起腳,雙腿交疊,輕鬆的彷彿是坐在自己的家客廳裏。

  “你膽子很大。”那個男人開口,對眼前的客人有了幾分欣賞。“在我面前,你算是第一個這麼放肆的人。”

  “呵……”韓少廷輕聲一笑,用廣東話來回答對方。“或許,也不是最後一個。”

  “你?”男人身後的保鏢作勢上前,似乎要打韓少廷。

  韓少廷的眉毛微微一挑,一點都不畏懼保鏢挑釁的目光。“或者,你們不想談這單買賣?”

  男人擺手,制止了保鏢的無禮舉動:“放肆,人家是客,我們是主,哪有主人對客人動手的道理?”

  保鏢聞言,立即安安靜靜退下去。

  韓少廷的眼裏出現了一抹不屑,用這種手段來威嚇他,未免太輕視他了。“冥少呢?我要和冥少談。”

  “我就是冥少。”中年男人開口表明身份。

  韓少廷似乎不信,目光掠過中年男人,望向了他身邊的幾個人。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個年輕的男人身上。

  若是韓少廷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就是之前假.扮服務員到他房間刺探的那個人。收回目光,韓少廷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來冥少之前對我做過一番調查啊。”

  “沒有辦法,這是規矩。”中年男人,也就是所謂的冥少給身邊的一個手下遞了一個眼神,馬上就有人給韓少廷奉上了普洱茶。“請。”

  韓少廷低頭望着茶杯裏漂浮的茶葉,嘴脣微微抿起。“長話短說,我這次來,就是做買賣的,不知道冥少能給我什麼樣的貨色?”

  “你想要什麼貨?”冥少不動聲色問道。

  “47和74。”韓少廷說黑話。“你們有多少,我喫多少。”韓少廷說的是和

  這句話一出來,在場的人都慎重起來,臉色都有幾分肅然。“你,你真的能喫下這麼多貨物?”

  “爲什麼不能?”韓少廷的脣角翹起。“或者,你們認爲我沒有這個能力嗎?”

  一個在槍管下還能鎮定自若的男人,若沒有一點能力,是不可能獅子大開口的。“你要的貨太多了,我們需要時間來安排。”

  “嗯,那麼,你們現在能給多少?”韓少廷問道。

  冥少伸出一個手掌。

  “五十?”韓少廷蹙着眉頭。

  “不是,五百。”冥少糾正韓少廷的話。

  韓少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那就這麼說定了。”

  “爽快。”冥少十分高興,站起身,“看來,我們要不醉不歸了。”

  韓少廷的眼底滑過一絲瞭然,這些人還是防着自己。

  在冥少的招待下,韓少廷喝的酩酊大醉,最後,還是冥少派人送韓少廷回酒店。

  酒店的客房裏,秦蕾望着喝醉的韓少廷,美眸閃過一絲無奈,她最不喜歡伺候酒鬼了,沒想到韓少廷會喝醉,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跟個死人似的。

  她走到浴室,弄溼了毛巾,再轉回臥室,將毛巾輕輕覆蓋在韓少廷的臉上。在近距離的觀察下,秦蕾突然心跳加快。

  一直以來,秦蕾都認爲韓少廷長得很帥,可今天,她才發現,眼前的男人遠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帥。棱角分明的臉龐,一雙劍眉入鬢,下身的鼻樑,飽滿的脣,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組合起來,又變成一張完美近似天神的臉。

  秦蕾有點着魔似的望着韓少廷,她從未想過,會有那麼一天,只是望着一個男人的眉眼,就會覺得自己是幸福的。現在,她靜靜地坐在這個男人的身邊,這種幸福甜蜜的感覺,就像血液遊走全身。

  她愛他,如果說前一分鐘她懷疑過自己的感情,那麼現在,她非常確定,韓少廷就是她的真命天子,是她的白馬王子。

  柔柔的燈光照下來,映在秦蕾的臉上,給她添了一抹淡淡的光暈,多了一種柔和的韻味。咬着脣,思索了半晌,秦蕾緩緩站起身,慢慢褪下身上的衣服。就在她去除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感覺到後頸一痛,整個人緩緩倒下去,連襲擊的人都來不及看一眼,就陷入了昏迷中。

  男人看着她白皙嬌嫩的軀體,眼底出現了一抹諷刺的笑。他彎下腰,像是夾布袋似的,把秦蕾帶出韓少廷的房間,扔進她的房間。

  第二天,金色的陽光,像是一縷金線透過窗簾照在韓少廷的眼臉上,韓少廷只覺得腦袋上有無數的小人在敲打着他的腦仁,十分難受。不過,他還是想盡辦法睜開眼睛,當他睜開的一瞬間,看到陌生的環境,大喫一驚,不過,他很快就記起昨晚的事情。

  揉了揉太陽血,韓少廷不禁有幾分感嘆,若是宋令姿在身邊,估計一碗醒酒湯是少不了的。韓少廷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嘴角就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這次任務完成,他就回去帶着她去旅行。

  時來說開。伸手握住脖子上掛着的戒指掛件,韓少廷不由地想起宋令姿賴牀時慵懶的神情。

  韓少廷笑了笑,轉身看了一下鬧鐘,卻發現鬧鐘下面擱着一張紙:深夜時分,某女意圖不軌,打昏,送其回房。

  韓少廷的笑容凝固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秦蕾的臉皮會如此厚,爲了攀上韓家,居然連最後一點臉面也不留。將紙燒成灰燼,韓少廷點了一支雪茄。

  “砰”地一聲,酒店的房門突然被打開,韓少廷聽到動靜,穿着睡袍衝出去,剛好和酒店的經理打個照面。“發生什麼事情?”

  “這位先生,你沒事?”經理見韓少廷的臉色差了點,卻沒有大礙,心中的石頭一下子放下來。

  “我沒事。怎麼了?”韓少廷的鼻子都氣歪了,就算是酒店的老闆,也不能私闖客人的房間?“你們這樣破門而入,就是招待客人的方式嗎?”

  酒店的經理有點面紅耳赤。“就是住在你隔壁的小姐說,她被人襲擊了。”眼下之意,他們破門而入,是爲了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韓少廷聞言,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她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嗎?我告訴你們,這樣的酒店,我住不起?”

  “這位先生,請你多多包涵。”經理慌了,心裏也怪自己莽撞,怎麼能因爲這點小事就驚動了客人?

  韓少廷的怒火噌噌往上升,三步並作兩步走,一把踢開了秦蕾的房間。“是你讓那些人進我的房間嗎?”

  秦蕾本來躺在牀上,讓按摩師幫自己按摩後頸,見到韓少廷進來,急忙翻身起來。“你沒事就好了,我擔心你有事,特地讓經理去……”

  “啪”地一聲,韓少廷從來沒有想過打女人的,可是秦蕾真的太讓他生氣了。再說,他這下子,也不單單是爲了心裏出氣,也爲了演戲給暗處的敵人看。若是那些人因爲這件事識破自己的身份,就前功盡廢。“你以爲你是誰?我寵你幾天,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昨晚出去喝酒,就是找女人了,怎麼着?你還以爲你是什麼正宮娘娘,要本少爺伺候你?……”

  一連串的話,從韓少廷的嘴裏冒出來。經理和幾個保安站在門口,看到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被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訓斥,心裏都存了一點憐香惜玉的念頭。不過,他們並不敢上前勸架,剛剛惹了這位客人生氣,他們可不希望這把火延續到他們的頭上。

  秦蕾被韓少廷打了一巴掌之後,整個人都處於石化當中。當韓少廷當着衆人的面訓斥她,她撲在牀上哭起來。

  韓少廷掏出手機,對着電話那邊的人吩咐了幾句,然後冷聲譏諷秦蕾:“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也不看看你的德行?就你這種狐.媚樣,還想做我太太,簡直是白日做夢……”韓少廷罵的時候非常順口,也不知道是平日積存的怒氣太多了,還是說他已經入戲了。

  秦蕾倒在牀上,繼續抽泣,她的手緊緊抓着棉被,告訴自己,韓少廷這是演戲,是演戲,不是真的厭惡自己,也不是在說自己……

  韓少廷罵罵咧咧了,等他發現酒店的人望着自己的目光都帶着一絲譴責,才急匆匆回到房間,說要投訴經理,鬧着要見總經理。

  等到酒店的總經理來了,韓少廷毫不客氣地索要賠償,態度極差,弄得整個酒店一片愁雲慘霧。

  半個小時後,韓少廷明面上帶來的手下來到酒店,把秦蕾帶走了,送到機場。秦蕾剛開始以爲是演戲,就順着他們的意思走,結果,到了機場,他們就把她直接塞入了飛往英國的航班。

  秦蕾欲哭無淚,只能乖乖地坐在航班上,離開了中.國。

  至於韓少廷,在酒店再三的道歉和豐厚的賠償下,離開了酒店,入住了仙來鎮另一家四星級的酒店。

  送走了秦蕾,韓少廷感覺很輕鬆,身邊跟着這麼一個女人,就像埋了一個不定時的炸彈。

  在Y省,初夏的天氣還帶着些微的寒意,宋令姿不敢穿的太單薄,就選了一件大紅色v領針織衫,配一條黑色的包裙和一條鏤空花紋的肉色絲襪,腳上蹬着一雙白色的漆皮高跟鞋。

  藍斯宇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眼前一亮。他笑着上前打開車門。“看來,我今天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宋令姿偏頭,有點不明白藍斯宇的意思。“什麼意思?”

  “當個護花使者。”藍斯宇淺淺一笑,琥珀色的眼眸就像兩粒寶石熠熠生輝。“別人是怕得到的翡翠被搶,我是怕你被搶走……”

  宋令姿坐進副駕駛座,“你放心,我有自保能力的。”說着,宋令姿從包包裏掏出一個防狼專用的電.擊.棍。

  “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了。”藍斯宇失聲笑道。“怪不得你出來,你老公會放心。”

  “他有什麼不放心的?”說到韓少廷,宋令姿的眼裏有幾分黯然,她真的很希望,韓少廷能陪着她出來玩一趟,但是,他每天都很忙,宋令姿不忍心他操勞過度。

  藍斯宇看出宋令姿的黯然,心裏有點心疼,就迅速轉移話題。“諾,我們今天先去賭石的第一站,到時候,你看到那些琳琅滿目的寶貝,就會知道,這次出差對你意義重大。”

  宋令姿點了點頭,心裏也很期待這次的旅程。

  半個小時,宋令姿和高洋洋下了車,看到人來人往繁忙景象有點目瞪口呆。“這麼多人啊。”

  宋令姿也有這種感覺,在她心裏,賭石這種地方是有錢人才來的地方,怎麼可能會繁忙成這樣?

  藍斯宇好心地解釋:“一部分人來是撿漏的,還有一些是專業人士,當然,不少人過來開個眼界什麼的。”

  “撿漏?什麼意思?”高洋洋眨了眨眼睛,充滿了好奇心。

  宋令姿做過一些功課,知道一點意思。“就是希望在這裏撿到一些寶貝,一夜致富。”

  “事實上,有不少人賭石撿漏,一夜致富的。”藍斯宇笑着回答。“如果沒有實例,就不會有這麼多人蜂擁而至。不過,賭石就跟炒股票和期貨是一樣的,分分鐘鍾都會暴富,也會破產。有些人撿漏發達了,就以爲自己一輩子都那麼好運,結果,反倒傾家蕩產,比之前還不如。”

  宋令姿和高洋洋沉默了,這就是人的貪念所致,一個人若是有了一次兩次的好運,就該學會收心,一旦收不了心,被貪念控制了,最後只能一貧如洗。

  藍斯宇有心給她們打預防針,就提前說明一些情況。“這裏還有不少騙子和老千的,你們不要輕易被人鼓動,去買一些價值不菲的東西。每個行當,都有每個行當的流程,想走捷徑,就要預備被人騙去。”

  宋令姿點了點頭,完全明白藍斯宇的用意。

  藍斯宇見宋令姿如此慎重,莞爾一笑:“今天,我是帶你們來開開眼界的,跟公事沒有關係。你們順道買點小物件也是可以的,不過,還是要慎重買。有些時候,損失一點沒什麼,就怕添堵。”

  宋令姿完全明白藍斯宇的意思。被人騙和被人宰了,這兩種滋味都不好受,有些時候,金錢的損失可以彌補,精神上的創傷未必能彌補得了。

  藍斯宇走在前面,宋令姿和高洋洋手挽着手走在一起。

  一進去,宋令姿這才發現,這個賭石中心規模非常大,而且,看樣子也不像是全部賭石的。順着街道往下走,宋令姿看到形形色色的店鋪開在兩邊,主要都是經營玉器、銅器、錢幣、木器、瓷器、銀器、書畫、首飾……當然,也少不了主角---翡翠毛料。

  賭石這個世界對高洋洋來說,完全是陌生又新奇的。當她看到那些精緻的玉件,精美的瓷器,嘴裏發出驚歎。最後,高洋洋搖着宋令姿的手臂,愁眉苦臉:“這些東西好漂亮,就算是假的,也好漂亮,我都想買。”

  宋令姿的額頭浮現黑線,她是做珠寶設計的,對珠寶的鑑賞能力比高洋洋強,相對地,免疫力也高。有些珠寶看着耀眼,其實,一點都不值錢,欺騙那些不懂得鑑賞的人勉強可以,欺騙宋令姿就有點難了。

  “你看着這些東西都是寶貝,可是,在行家的眼裏,說不定,全部都是廢物來着。”藍斯宇插嘴道。

  高洋洋偏着頭,“那你是行家嗎?”VgIU。

  “不是。”藍斯宇擺手。“我只是對珠寶有點研究而已,算不上行家。”

  “那不就是了,就連你都不是行家,可見來這裏的人,也沒有幾個算得上行家。”高洋洋突然發現,藍斯宇並不可怕。“既然不是行家,我們看到了就是一種眼福,管它真的假的,反正又不是買回去,對不對?令姿?”

  宋令姿哀嚎,怎麼扯上她了?“你們都有理,都有理。”

  高洋洋沒有想到宋令姿這麼敷衍,悄悄捏了捏她手臂一下:“喂,不能重色輕友的。”

  宋令姿的臉上露出了我有嗎這個神情?

  高洋洋仰頭望天,對宋令姿耍賴行爲表示無力。

  往前走了幾步,宋令姿被一朵珠花吸引了視線,宋令姿喊了藍斯宇一聲:“藍先生,你過來看看,這珠花好漂亮。”

  宋令姿看中的一款珠花是蝶戀花設計,這種設計在古代很流行,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停在一朵牡丹上,微風一吹,那蝴蝶的翅膀微微震動,栩栩如生,至於牡丹的花心,是用幾顆珍珠串成的,看那珍珠的成色,就知道這幾粒珍珠不值幾個錢。

  “很漂亮。”藍斯宇也覺得珠花很漂亮。“可惜是銅質的,若是鎏金或者純金的,這件物品少說也值十來萬。”

  “十來萬?”高洋洋咋舌,就這麼一件小玩意,也要十來萬?“這錢簡直不是錢,是紙。”

  高洋洋的話,引得藍斯宇發笑。“你要是看到其他人賭石,就知道,在賭石這行當裏,錢就是紙,只有寶石纔是貨真價實的錢。”

  宋令姿問了一下店主價格,那個店主看出宋令姿喜歡,就直接挑明:“這是清朝出的,要五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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