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拿手機查軍銜,查出來的軍銜是中校。
她撓撓頭,不懂中校厲不厲害,反正大小是個軍官。
當官的也坐高鐵出遠門?而且沒坐一等座,和小老百姓擠在二等座,太親民了吧!
呵呵,當官的還和小老百姓一樣喫喝拉撒呢,更親民。
打從時綰綰賊眉鼠眼打量司北承時,就被人家捕獲了她的小動作。
司北承看着電影按兵不動,瞳仁深處閃過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
時綰綰研究完親民的中校大大,又開始玩手機。
玩到手機快沒電了,站起來高高擡起手拉開旅行包,手鑽進去掏充電器。
身子被拉長,衣服縮上去露出一截纖細粉嫩的小蠻腰。
“怎麼找不到?”她嘀咕着踮起腳,手使勁伸進旅行包的深處摸索充電器,暴露出腰上更多的雪肌玉膚。
這一整節車廂綠油油、平時在軍營中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一隻雌物的豺狼虎豹,至少有半車廂的眼睛投在她走光的腰盤上。
這要是羣起而攻之,十分鐘就能讓她懷孕。
司北承擰眉,打算起身再幫她把包拿下來,總好過讓她被一幫大老爺們喫豆腐而不自知。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時綰綰手在包中越掏越起勁,終於把裝喜糖的塑料袋弄破。
喜糖竹筒倒豆似的滾出來,淋了她一腦袋,再噴濺到隔壁的中校大大身上。
她鬧了個大紅臉,趕緊拉起拉鍊,蹲下來一頭扎進座椅下七手八腳撿撒得到處都是的喜糖。
眼皮下,一雙修長厚實的大手也移來移去地幫她撿糖。
她更難爲情得擡不起頭,耳朵燒紅,一疊聲地又說謝謝又說對不起,語無倫次。
頭頂響起結實的低音炮:“不客氣。”
喜糖撿完堆放在時綰綰的小桌板上,她趕緊抓了一大把感謝中校大大爲人民服務的精神:“請你喫糖。”尷尬又不失禮貌地衝他笑笑。
司北承便也放柔神情,噙着微笑拿起一顆糖明知故問:“喜糖?”
時綰綰沒想到中校大大會問她問題,侷促地據實交代:“昂,家人結婚,這些是沒發完的,我媽叫我帶些回學校分給同學。”
她以爲兩人的交談言盡於此,沒想到中校大大賞臉多問了她好幾句:“還在上學?”
“嗯。”
“在哪個城市?”
“北京。”
“上大學?”
“嗯。”
“什麼大學?”
“北京師範。”
“大幾了?”
“大二。”
“什麼專業?”
“數學與應用數學。”“叫什麼名字?”
“時綰綰。”
一輪快問快答,時綰綰稀裏糊塗就把自己的個人信息暴露給人民解放軍。
說完輕啊了聲,後知後覺自己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就把自己給“賣了”!
看看套她話還滿臉正義的中校大大,心想:不行,我也得問回來!
她便反過來展開新一輪的快問快答:
“你叫什麼名字?”
“司北承。”
“你的部隊在哪裏?”
“中國。”
“你是什麼兵?”
“中國人民解放軍。”
“你們這麼多人坐車去哪裏?”
“去一個地方。”
“你們去幹什麼?”
“有事。”
顯然這輪快問快答的質量比第一輪差了很多,除了名字,其他的全是忽悠,時綰綰氣不打一處來:“我不問了,你不說實話。”
司北承笑笑不解釋,撕了顆糖丟嘴裏:“很甜。”不是他不說實話,而是身爲軍人要有保密意識,不能隨便對外泄露軍隊的事。
時綰綰小聲逼逼:“我把什麼都據實交代了,你當然甜!”昂首理直氣壯說,“我要出去。”
司北承這回沒站起來,只是收起小桌板,雙腿挪向一邊:“請。”
時綰綰站起來,大腿擦着他的大腿走出去,褲裏的肌膚一片酥麻。
在中校大大清澈耿直的目光中,頓時覺得自己尤爲齷齪!
出去擦一次,進來再擦一次,她一共齷齪了兩次!
別急着唾棄自己,沒準中校大大心裏也在心猿意馬,只是他善於僞裝迷惑目標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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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微笑的樣子(軍婚文)
時綰綰一個南方廈門人,考到北京讀書,爲了省幾個錢,每年的寒暑假都要獨自坐十多個小時的高鐵往返家和學校。
她坐車就愛在玩3C產品玩累的時候看看窗外的風景勞逸結合,因此喜歡買靠窗的車票。
自然的,旁邊靠過道的座位就會有個“百年修得同船渡”的陌生人陪她共渡漫長的十幾個小時。
那麼她這十幾個小時的乘車質量就全壓在此人身上,所以每次買票都感覺像在跟12306對賭。
今天這趟旅程能分配到高顏值的中校大大,無疑是一場高賠率的豪賭,而且她還賭贏了。
經過前頭自己作妖和兩輪男女不平等的快問快答,她和司北承熱絡了很多,也打開了話匣子。
畢竟在漫長的十幾個小時中一個人悶在座位上自娛自樂也無聊,不如趁人民解放軍下凡,還是個中校軍銜,多和人家攀談攀談,以後跟人吹牛就不用打草稿了。
時綰綰鶯聲燕語,司北承則有一搭沒一搭地陪聊,言談間除了不提不回答部隊的事,是個看似鋒芒畢露,實則相當溫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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