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旁桌正在浴血奮戰的周凱翔百忙中賞了他一眼:“怎麼,你去接她了?”
丁明趕在陳一柏開腔前搶白:“臥槽,你們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陳一柏張口,又被另一桌激動的陳建搶白:“他媽的,丁明你死開,別擋我的道!”
丁明眼睛趕緊回到手機上,一頓操作。
被堵了兩次口的陳一柏受不了他們地翻了翻白眼。
周凱翔挑眉斜睨他,壞壞一笑:“終於捨得出手了?”
陳一柏撇撇嘴:“沒去接,在樓下剛好碰到。”
坐在離糖果最近的王睿一隻手操作着鼠標,一隻手飛快撿了顆糖果,咬開含住,手馬上回到鍵盤上,緊盯着電腦屏幕損起陳一柏:“吃了你和時綰綰的喜糖,是不是該給你們包個份子錢?”
丁明在上鋪抖着腳,嘴賤地哼唧:“我們今天給了份子錢,以後你和時綰綰結婚的時候就不用再給了吧。”
陳一柏拿本書砸到他身上。
丁明操作着手機,誇張地弓起身嗷嗷叫。
舍長陳文軍語重心長地開口:“陳一柏,你要是喜歡時綰綰,勸你趁早拉她去個沒人的犄角旮旯表白,把人先定下,別他媽再磨磨蹭蹭。我聽林慧說外國語有個孫子也盯着時綰綰……”
林慧是他女朋友,時綰綰舍友。
陳一柏臉色一沉,警惕地問:“外國語哪個孫子?”
丁明聽見他緊繃的語氣,笑嘻嘻說:“這會兒知道緊張啦,早幹嗎去了。”
陳文軍剛要說:“外國語的……”話風一變,“臥槽臥槽臥槽,丁明你他媽的會不會打啊!”
周凱翔:“丁明,你是不是傻逼!”
王睿:“丁明,操你二大爺,死開讓我過去啊!”
團滅,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
一羣王者帶着丁明一個青銅也能搞到團滅,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羣雄激憤,將縮在牀角的丁明從上鋪揪了下來,斬立決!
宿舍陷入一片兵荒馬亂,陳一柏在鬧哄哄中專注地沉思。
大一時他就對時綰綰“包藏禍心”,只不過鑑於兩人同專業又同班,“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思想讓他沒急着捅破這層窗戶紙。現在突然冒出個外國語不長眼的孫子,爲保險起見,近期還是把她約出去談談心,給她掛上“已售出”的牌子。
約吧約吧,不談心,怎麼死心?
不過時綰綰真不時單,在學校裏還是個香饃饃,引得羣狼環伺,司北承同志瞭解情況後必須予以重視。
我喜歡你微笑的樣子(軍婚文)
一個月後
司北承白天結束全國集團軍的對戰演練,晚上就被父母召喚到中國大飯店,說是他難得進京,自家人聚聚喫個飯。
等他被哄來後看見和父母熱聊的徐家二老還有他們的獨生女徐雅婷,才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今晚這場飯局根本是場掛羊頭賣狗肉的相親宴。
就說只是自家人聚聚的話,犯不着來這麼高檔的酒店,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現在人被房中的幾老看見,再想戰略性撤退(溜之大吉)也爲時已晚,只能硬着頭皮邁進去,向場上兩位穿軍裝的男人行軍禮,禮畢問候他們:“爸,徐伯伯。”臉轉向場上的三朵花,“媽,徐伯母,雅婷。”
司際不苟言笑地點頭嗯了聲。
倒是笑呵呵的徐大昌看司北承的目光比司際這個親爹還親熱,估計早把他當女婿看待。
司母杜蘭抓着兒子拉他坐到自己身邊:“不孝子,故意跑去離北京那麼遠的廈門任職,國家不召你進京,你一年都不回家見媽媽一次。”語氣是埋怨的,面眸卻是歡喜的。
司北承脫下軍帽,用哄小孩的語氣哄着她:“部隊忙,你想我,就和爸一起來廈門見我,順便度個假。”
司際冷哼:“還得我們跑去見你?我在京裏也忙得很!”
司北承不語,面沉如水。
話說司家爺倆之間這股劍拔弩張的氛圍是有歷史淵源的,當年司北承從北京軍校畢業,杜蘭想要獨生子留在身邊,就給司大軍長吹枕邊風。
司際嘴上不說,心裏也希望兒子能留在自己麾下由他親自培養,就給兒子在北京軍區安排好了路子。
司北承不想倚仗家族福廕,自作主張遞了申請表,自己把自己發配到距離京城十萬八千里遠的南方廈門。
司際一直是個嚴父,難得鐵樹開花利用職權對兒子好一回,結果卻餵了狗,軍長的面子掛不住,從此就看兒子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固執的脾氣讓他這麼多年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跟個小孩兒似的。
其實憑司軍長的權利,他想讓司北承留在京城,司北承插翅也難飛。
但他偏不,讓司北承愛去哪兒就滾去哪兒,難道自己一個當老子的還要求着兒子留在身邊不成?!
杜蘭狠狠瞪了司軍長一眼,又笑靨如花地向兒子引薦今晚這場家宴的女主角:“阿北承,這是雅婷妹妹,你畢業去了廈門後就沒見過她了吧,已經長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去年大學畢業後還進了北京的文工團。”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