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爲人民服務不等於當冤大頭,你是不是對解放軍有什麼誤解?”
被他這麼一說,時綰綰也因自己的不要臉撲哧笑了。
“報恩開始,來,先讓我摸個小手。”玩兒似的擒住她握茶杯的柔荑。
想碰她想了一路,又怕再次唐突佳人,只能尋機摸個小手殺殺渴。
時綰綰不傻,更多的時候可以說是個心思玲瓏之人,司北承一路上看自己的眼神跟他的軍裝一個色,輕薄之心呼之欲出。
講真,打從進了包廂,她嘻嘻哈哈的表象下其實隱藏着緊張,怕脫下軍裝的男人化成出籠的猛獸霸王硬上弓她,也擔心寄幾霸王硬上弓他。
腦中閃回了幾個他霸王硬上弓時的羞恥姿勢,結果人家就摸個小手,唉,搞不懂自己是鬆口氣多點還是失落多點。
他大可以在我的底線周圍大膽試探嘛!
時綰綰雖然沒收回被他擒住的手,卻還要白他一眼,追加一句“你別動手動腳的”來做做樣子。
畢竟都沒明着確定戀愛關係,曖昧的時候姑娘家的架子還是得端好了,省得讓人家覺得她很隨便。
司北承握着她的小手,慢慢變成十指緊扣,男人凸出的指節和她的白皙形成鮮明對比,看她的目光帶有灼人的侵略性:“時綰綰,你跟了我吧,我會像疼女兒一樣疼你。”
時綰綰彷彿聽到世上最動聽的情話。
就是這個確定戀愛關係的地點很讓人蛋疼——德雲社二樓的雅間,橫豎是她自己說要來看相聲的,怪得了誰。
我喜歡你微笑的樣子(軍婚文)
“我後悔拉你來看相聲了。”時綰綰聽罷他的情話,緋紅的俏臉又羞澀又憤慨,“好不容易賺到一場視野這麼好的相聲,結果你來這麼一出,攪得我心亂如麻,相聲還沒開場,我先沒心思看了,滿腦子都是你和你說的話。”
司北承將她拉進自己打開的大腿間,再合起腿夾住,托起她的下巴:“答應我。”
時綰綰嚥了口唾沫,眨巴眨巴眼瞼:“有商量的餘地嗎?”
“沒有!”
她老實交代:“我沒談過戀愛,要是答應你,你就是我的初戀了。”
“能成爲你的初戀是我的榮幸。”
別急,她還有下文:“都說初戀沒什麼好下場,我要是臨陣叛變,轉投敵人陣營,你不會對我打擊報復吧?考慮到你們家是北京城的地頭蛇。”司北承反問:“那如果是我先把你甩了,另尋新歡,你又該如何對我?”
時綰綰不換氣地一疊聲說:“上訪,舉報你貪污腐敗、逼良爲娼,在網上人肉你,總之要搞得你身敗名裂。”
好惡毒!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敢移情別戀,我就參照你這個尺度懲治你。”司團長到底棋高一着,讓她自己給自己下套,“所以說,你答應跟我了?”
“還沒交往你就嚇唬我說要懲治我,你這就是在‘逼良爲娼’!”
“我就逼了,怎麼着吧!”失控地吻向她的脣。
時綰綰懵了,腦海劃過一陣經久不衰的盲音,胸脯隨着緊張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當她感受到司北承近在咫尺的鼻息,便再也無法抗拒,閉上雙眼,用舌尖溫柔地迴應他,感覺自己像一條線,懸掛在他的手中。
司北承睜開眼,笑痕一直延伸到黑眸深處,緊緊抱着她,恨不得揉進骨髓。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司團長不費吹灰之力就抱得美人歸,賽高!
至於時綰綰同志,沒能堅持到司團長祭出色誘這招就輕易被攻陷,應該做個深刻的自我檢討。
Anyway,可以肯定的是,這場相聲的錢算是白花了。
小兩口一親上嘴,哪還有閒工夫看相聲?直接淪爲他們親熱時的背景音樂。
等迷迷瞪瞪的時綰綰被司團長牽出德雲社,被戶外的小風一吹,五迷三道的腦子徹底清醒,認識到自己因沉迷美色而活活錯過一場那麼貴的相聲,等於直接把錢扔進水裏(雖然票是司團長花錢買的),心疼得捶胸頓足嗷嗷叫。
“都是你害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把錯全扣在司團長頭上就對了。
司北承沒慣着她,直言不諱地說:“分明是你自己沒抵擋住我的魅力,怎麼還賴上我了!”
時綰綰瞪大眼:“我賴你怎麼了,我就賴你了,你說你會像疼女兒一樣疼我的!”
誰知司團長卻反口沉吟:“你答應跟我後,我突然發現我適合當個‘嚴父’。”
時綰綰膛目結舌,活見了鬼。
世上有很多路,最坑的顯然是司團長的套路,她已累覺不愛。
纔剛確立、還冒着熱氣的戀愛關係,沒隔夜就鬧起彆扭,就說初戀都沒什麼好下場。
這場由時綰綰同志單方面起義的彆扭,最終熄滅在司團長晚飯請她喫的一頓全羊宴之下,說她不是跟出來騙喫騙喝的誰信呀。
今天週六,晚上七點半在五棵松有CBA北京首鋼VS深圳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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