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時綰綰眨眨眼,順着他的目光垂眸看向自己的胸脯:被、被小瞧了!
那個氣呀,當即反脣相譏:“你以爲自己就很長嗎!”
哦吼,三好學生逼急了也開黃腔。
司北承沒與她鬥嘴,以實際行動來告訴她自己長不長。
收緊摟她的手臂,讓她緊挨着自己的腿心,隔着衣物,用腿心的凸起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磨蹭她三角地帶柔軟的山包,軍褲中血氣方剛的器物強烈地跳動,迅速勃起壯大。
時綰綰身上每根神經都緊繃起來,意識到:他來真的!
秒慫,扭扭被他挾制的身子,委屈地撇下嘴角:“這裏是你的辦公室,你別這樣。”
男人果然都是肉食性動物,她快哭了!
前車之鑑教育司北承——操之過急會現場翻車,何況他絕不會在辦公室逼她委身給自己,她值得更美好的房事初體驗。
親親她的鼻尖,憑着十二萬分的毅力將人推離自己一點,隱忍着沉吟:“你別亂動,等我一會兒。”
時綰綰便乖乖地、安靜地立在他的腿間注視他,像個犯錯的女兒。
司北承啞然失笑。
時綰綰莫名其妙。
待下體安分後他看看時間:“餓了嗎?我去食堂給你打飯,你在這裏等我。”
“反正來都來了,我跟你一起去食堂喫吧,你沒必要伺候我。”
司北承刮刮她的鼻樑:“真乖,有賞。”親一口,起身牽她走。
時綰綰拉住他,神情扭捏地問:“你……沒事了?”
男人性致來的時候不是要擼一發才能滅火嗎?
他這就沒事了?
怎麼,你還要司團長擼給你看?
司團長也跟作者想到一處,默了默,以極輕的、低沉而隱含危險躁動的嗓音開口問:“你想要我脫褲子給你確認一遍嗎?”
給我脫!
時綰綰頭搖得像撥浪鼓。
唉,和作者沒有一點默契,一定不是親生的。
在去軍營食堂的路上,小兩口碰到剛纔鬧過時綰綰的那片方正兵哥哥們。
他們訓練結束,也正要去食堂喫飯,看見小兩口交疊在一起的雙手,什麼都明白了,此起彼伏地問候時綰綰:
“嫂子好;”
“嫂子真漂亮;”
“嫂子多住幾天陪陪司團;”
嫂子嫂子喊得那叫一個甜,司團長的毛被這羣有眼力見兒的手下捋得服服帖帖。
才20歲就被喊嫂子,時綰綰難爲情地放慢腳步,藏在司團長身後。此舉取悅了司北承的大男人心理,捏捏她的手背,等她擡眸望向自己時衝她得意而猖狂地擠眉弄眼。
時綰綰見不得他小人得志的嘴臉,白他一眼,沒好氣地努努嘴:“就該讓你鞍前馬後地伺候我!”
司北承不要臉地說:“你捨不得。”
時綰綰快被他噁心吐了:“你好歹是一軍官,能要點臉不?上樑不正下樑歪,兵頭不要臉,帶出來的兵也一個德性,都不知道我們結沒結婚就嫂子嫂子的叫。”
司北承更不要臉地說:“遲早得叫,你先聽着習慣習慣。”
時綰綰蠕動着嘴脣無聲地逼逼,到底沒反駁。
在軍營食堂喫飯時,她免不了又成爲衆將士矚目的焦點,場面跟“新婚小媳婦第一次跟丈夫回老家,全村老少都堵在他家門口瞧新鮮”有得一拼。
時綰綰是三好學生,臉皮薄得很,羞得頭頂生煙,全程埋着臉風捲殘雲,想趕緊喫完趕緊閃人,離開這虎狼之地。
爲此,衆將士親切地形容司團女朋友——人比花嬌,喫嘛嘛香。
口口相傳,經久不衰。
司團長還胳膊肘往外拐地逗她:“喫慢點,富裕年代沒人跟你搶喫的,部隊不會餓着你。”
時綰綰從餐盤上掀起眼皮,目露兇光:“閉嘴,快喫!”塞滿食物的兩頰鼓鼓的像倉鼠,煞是可愛。
司北承噙着笑,心口柔軟得一塌糊塗。
喫罷午飯,與她手牽手在軍營中散步,告訴她說:“我接到命令,八月份會被調到北京軍區工作。”
時綰綰頓足,拽着他一起停下來:“也就是說你以後就在北京工作了?”
“嗯哼。”
“不回廈門了?”
“應該。”
“會再被調往其他城市嗎?”
司北承自嘲:“考慮到我們家是北京城的‘地頭蛇’,就算上級要將我調離北京,我父母應該也會從中作梗,將我留在北京。”
時綰綰噓他:“朝中有人好辦事,你走後門,被我抓到把柄了吧。哪天敢做對不起我的事,分分鐘舉報你!”說罷繼續往前走,背對他看着地面若有所思。
以爲他沒留意,卻還是被敏銳的男人捕抓到了。
她悶悶不樂是因爲我要回京嗎?
我回京就能陪在她身邊,她爲什麼還悶悶不樂?
司北承裝作沒看見她的變臉,心裏卻生出個疙瘩。
時綰綰的若有所思來得快去得更快,很快就嘻嘻哈哈沒心沒肺起來,就不知道司團長心頭的疙瘩消沒消?
諾
我喜歡你微笑的樣子(軍婚文)
以司北承的級別,在軍營中可以擁有自己的私人住所。
將時綰綰帶去自己的巢穴,剛進去就壓她在門板上,在雪白秀美的脖頸落下一個又一個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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