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喜歡你微笑的樣子(軍婚文)
司北承將她說的回去理解爲她要分手,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把擒住她的手臂:“你跟其他男人搞曖昧被我發現,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急着要離開?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時綰綰甩了甩被他抓麻的手臂,甩不掉,便努力以冷靜的語氣說:“我沒跟陳一柏搞曖昧,我們只是同班同學。”但其實被低氣壓的男人嚇得心裏直打鼓。
“沒跟他搞曖昧只是單純的同學,爲什麼一而再地拒絕我、不肯給我?你在挑男人嗎?等挑到稱心如意的男人才肯交出自己?”因告訴她自己即將回京卻得到她悶悶不樂的表情而生出的疙瘩,加上兩次求歡被拒的鬱悶,使得司北承以鋒利的字眼諷刺她,不顧後果還有失風度。
時綰綰捏緊的拳頭被氣得直打哆嗦,滿眼憤怒和受傷,便也露骨大膽地質問:“你三個提問,兩個跟性有關!我們戀愛三個月都不到,你那麼性急的想得到我,到底是因爲愛我還是因爲在沒有女人的部隊裏生理太寂寞!你以爲我被你哄來軍營,就表示可以讓你爲所欲爲?難道就因爲我看起來很隨便的和你談戀愛,你就以爲我是個很隨便的人?!”再次奮力甩了甩被他抓麻的手臂,“放開我,不然我就把你們領導叫來看看你色慾薰心的樣子!”
司北承也被她對自己的誤解氣得口沒遮攔起來:“原來你以爲我是因爲生理寂寞才找你談戀愛,我想要你是因爲色慾薰心!你不想讓我碰,大可以在我吻你的時候就推開我,爲什麼還要露出舒服的表情、迷人的呻吟?是個男人都會以爲你在暗示對方可以繼續下去!哈,等我發現你在這段感情中還留有備胎的時候就反口指責我色慾薰心。”他又突然想到,“難怪我說要調回北京,你看起來悶悶不樂,是擔心被我發現備胎的存在?還是擔心再不能像之前一樣跟我談手機戀愛,同時現實中又跟備胎搞曖昧?我常年待在部隊裏,不知道原來現在的女大學生都是這樣‘玩’的,我真是跟世界‘脫軌’了呢。”
司團長隔三差五大會小會開個不停,早練就了一張鐵齒銅牙,喫醋的加持更讓他的嘴皮子大發神威,時綰綰一個才二十歲、沒什麼社會經驗的小姑娘落到他手裏只有被氣個半死和當炮灰的份。
在他一頓胡說八道的狂轟濫炸下,時綰綰語氣憤慨而篤定地回覆他侮辱人的長篇大論:“第一,陳一柏不是我的備胎;第二,我沒有跟他搞曖昧;第三,我去你的!”張嘴使出憋了一肚子窩囊氣的狠勁,撕咬一口手臂上大手的手背,趁他疼得鬆開手勁之時迅速抽走手臂,再擡腳狠踹一腳他的小腿,最後抓起包包奪門狂奔。
她的咬和踹對狙擊手出身的司北承來說無異於蚊蟲叮咬,但他是真沒想到一個受氣包般擁有軟萌軟萌性格的小女人居然敢對大男人動粗,是他的過於自信才導致兔子脫籠逃離他的掌控,遂緊張地追出去。
如果在吵架的氣頭上讓她跑了,那她就真的跑了追不回來,也許會跑去那個陳一柏身邊,他絕不能放羊歸山!
逞一時口舌之快後知道緊張了?國家難道沒教你女朋友是拿來疼和妥協的,不是拿來練嘴皮子的?
哦,對,國家不教這些男歡女愛。
司北承出門後想都不想就往來時的大路追去,在他住所的拐角後卻小心翼翼伸出一顆頭顱目送他跑遠。
時綰綰衝他跑遠的背影皺皺鼻子:“這都什麼智商呀居然能當上團長,靠那張臭嘴當上的吧!還說會像疼女兒一樣疼我,哪個爹會這麼得理不饒人的對待女兒,呸!”一甩臉,揹着手,邁着八字步,大搖大擺地往反方向揚長而去。
司北承急令智昏,好在追了五分鐘仍不見時綰綰的人影就豁然領悟自己又栽了,第一次栽在她的勇氣之下,第二次栽在她的小聰明之下。
他駐足叉着腰搖頭苦笑,自言自語地呢喃:“可愛的女人。”
回到住所,給她發了條微信:【回來,沒有我你一個人出不去軍營。】
發也白髮,時綰綰但凡有點骨氣,不可能在被他那樣羞辱之後還乾巴巴的回到他身邊,多丟人敗興!
再者人打也打了,騙也騙了,你再叫她回去她也沒那個膽子。
司北承也想到了她耍弄自己之後畏懼的心理,便又給她發了條微信:【回來,我不生氣了,我們好好談談。】
這時候的時綰綰已經走到軍營大門前,真該死,上午站崗的兩個跟她有過一面之緣的兵哥哥已經換崗,換上兩個新面孔。
她抱着不信邪的心態走上前,想若無其事地通過大門。
結果正如司北承在微信上所說的,她被怎麼說也說不通的站崗士兵轟回去,就是不放行,氣得她直跺腳:我是老百姓,這個破地方和這個破地方的破團長不能這麼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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