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再笑我明天就搬去學校住!”下午沒明確要走要留的問題,現在就明確給他聽。
“別,請首長三思。”
“你也知道害怕了?再笑呀,怎麼不笑了?笑笑顯得你的牙多白呀。”戳一記他的額頭,“你就是賤,非要我兇一兇你,才知道死字怎麼寫!”
司團長一想到她在天高皇帝遠的北京被壓在自己身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小團長”就興奮地流出激動的“淚水”。(此句中的皇帝特指錢鳳仙女士)
所以他能等,褲中的“小團長”也不能等,決定採取哀兵策略:
“首長,咱別賭氣了講講理好不好?
我之所以沒告訴你司徐兩家撮合我和雅婷的事,也是出於人類趨利避害的劣根性,怕一說出來你就要像現在這樣跟我鬧革命。
像你,之前不也瞞着我陳一柏追求你……好好好,不提他。
以後我再也不拿陳一柏當槍使,你也別拿雅婷當防彈衣。
天下間沒有不吵架的兩口子,只是咱們吵歸吵,別再扯不相干的人進來。
咱們兩口子打是親罵是愛,有他們什麼事呀。”
曉以大義完,開始賣慘。
“你明明知道自從廈門軍營的那一夜之後,我爲了尊重錢阿姨,再沒在首長的‘屋子’裏過過夜。
你又明明知道我有多稀罕首長你,你還在我不敢輕舉妄動的蟄伏時期在我的眼前活蹦亂跳。
你知道我憋得有多……唉,你不是男人,沒有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一截,說了你也不懂。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你今晚要是不打開‘倉門’讓我交公糧,就是在迫害人民子弟兵,就是殺人未遂!”
常言道:再好喫的滿漢全席,喫多了也會膩。
時綰綰跟司團長廝混久了,對他的鐵齒銅牙也有了一乃乃免疫力,居然沒被他的話術洗腦,依然固執地捂着倉門:“你瞧瞧你,要臉不要臉?爲了發泄私慾,搞這麼多花樣來套路我。可惜我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也不是錢鳳仙女士,不喫你假仁假義假偉光正這一套。我告訴你,你要不要拿陳一柏當槍使隨便你,反正我就是要拿徐雅婷當防彈衣,我就是要時不時拿她出來敲打鞭策你。”
嘚瑟完就翻起了托馬斯全旋式的白眼,沒及時捕捉到耐心已經用盡的司團長——雙目中一閃而逝的狼性。
單掌扣住她的雙腕,不費吹灰之力地從“倉門”拉開按到她的頭頂:“那我也告訴你,今晚你是從也得從,不從,我就做到讓你從!”聽聽他的語氣,這是戰術失敗,要霸王硬上弓的節奏。
時綰綰對敵我實力的差距有着清醒的認識,也不白費力氣去掙扎,試着亮出錢鳳仙女士的聖旨看能不能震懾住他:“我媽說了,你不能老碰我,我會、會懷孕。”
正猴急扒着她和自己褲子的司團長聽完這話,動作有一瞬間的凝滯:“嗯,岳母所言極是,爲夫會小心不射中娘子的靶心。”猛扒下她的褲腰,頓時,一抹粉黑躍入眼底。他不得不讚美造物主的神奇,造出大自然最美麗的風景。
諾
我喜歡你微笑的樣子(軍婚文)
她雙腿間的毛髮很少,顏色也很淡,使得中間溪水潺潺的肉縫更加清晰誘人。
封閉的肉縫嫩嫩的、粉粉的,下方微微張開一個小口,宛如一支裹着花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司北承凝視着這道美景,恨不得眼睛變成攝像機,將它永遠記錄下來。
時綰綰閉緊雙眸,甬道在男人熱烈的注視中燃起大火。
司北承忍不住趴下腦袋,舌頭貪婪地從肉縫下方掃起,一路掃到肉縫上方。
時綰綰急抖一下身體,躁動地扭轉起被挾制的雙腕:“阿北承,放開我!”
“那你保證乖乖的。”
“放開我!”
“兇我,嗯?”咬住陰蒂,舌尖使着暗勁抖動肉芽,然後圍着它由外往裏打轉。
時綰綰抖得更加厲害,緊密縮合的肉縫不可抑制地流出股股蜜露,都被掃進他的嘴裏。
她難受得咬脣,閉緊眼,曲起雙腿夾住他的頭搓動。
像在品嚐珍饈,司北承不停地用舌頭掃弄她的下體,肉縫在他的眼中、在他的舌下顫抖、綻放。
兩根手指從舌頭下方輕輕分開肉縫,讓它們不能如常合攏,手指順着泥濘的水路探入她最寶貴、最隱晦的地方緩慢進出,每次出來都帶出許多蜜露,讓他感到既滿足又興奮。
“嗯……司北承,你討厭!”時綰綰覺得很委屈,想哭,這跟她事先安排的劇本完全不一樣!
她的原計劃是假裝大發一通雷霆,利用“徐雅婷”這個千載難逢的把柄,奴役司糰子十天半個月,運氣好的話能奴役更久。
誰叫他平時就是面滑不溜丟的銅牆鐵壁,想揪住他一點點錯誤作威作福一回比登天還難。
好不容易逮住一回,豈有不善加利用之理。
豈料用力過猛,給演砸了。
剛纔叫她講道理的時候自己就該借坡下驢,現在也不用被奮起反抗的男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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