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杜蘭心中有數了,又難掩失落:雖然沒想過小婷會等兒子多久,畢竟是兒子不中意人家在先。可小婷好歹喜歡兒子那麼多年,這轉移陣地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點,連珠胎都暗結完畢了。
徐雅婷也是酒壯慫人膽,僅僅放縱了那麼一次,主要還是越哥威武,一發百中。
大夫之後讓她先去驗個早早孕,再做個B超。
徐雅婷心臟猛地一抽,身體自下而上躥起一股寒氣:我不會跟媽媽得了一樣的“病”吧!
杜蘭馬上發現她的不對勁,靈魂出竅了似的,好好的臉色轉眼就“印堂發黑”,手搭上她的肩頭搖了搖:“小婷?”
徐雅婷回神,強裝鎮定地看向杜蘭,眼眶卻漸漸泛紅,眼底浮動着一層薄薄的淚光。
杜蘭心領神會,摟着她走出去,之後全程陪她做了檢查。
檢查結果,bingo,徐家喜孕連連。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杜蘭上次送懷孕的蔡美惠回家,這次送她懷孕的女兒回家。
仔細想想,徐家的“雙響炮”皆經過杜蘭之手,命中率百分百,不得不讓人懷疑她是隱藏在民間的“送子觀音”。
時綰綰哪天要是胃口不好、噁心想吐,必須得由婆婆陪着去醫院。
徐雅婷回家後彷彿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走起路來有氣無力,看着真是位千嬌百媚的柔弱美人。
上樓梯時被徐大昌喊住:“小婷,回來也不吱一聲,去醫院大夫怎麼說?”心裏一樂:害,這話前不久我才問過阿慧。
可不是麼,連問的結果都一樣呢。
徐雅婷嚇得杵在樓梯上不敢輕舉妄動,表情僵在那裏,小半天才轉動僵硬的脖子,諾諾地說:“大夫說我身體沒什麼毛病,就是有點貧血。”
“哦,這樣啊。”徐大昌心沒那麼細,又正逢老樹開花、春風得意之時,即使看出女兒有點異樣,也沒太在意。
這時綰綰見偏廳的蔡美惠喊他,人吱溜一下,尋她而去。
徐雅婷如蒙大赦,跑上二樓,把自己鎖在閨房裏不敢輕易出來,怕不善掩飾的自己在火眼金睛的蔡美惠面前會顯出原形。
杜蘭飛車回將軍樓,着急和丈夫分享自己又親歷的一樁驚天八卦:徐家母女一起懷孕,真是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
今天週末,玩鳥二人組出門遛鴿子去了。
本來司北承也要橫插一腳,無奈被心裏不平衡的司際攪了好事,下令讓他留在家裏陪聊。
司際當然看得出兒子“身在曹營心在漢”,但他不管,他的媳婦不在身邊,兒子也就不能在他的媳婦身邊。司軍長也是個“心機boy”呢。
倆“貌合神離”的軍人湊在一起,除了家國天下,還能聊出什麼花樣來?
謝天謝地,父子倆尬聊沒多久,大門就傳來響動。
司北承精神爲之一振:“小聽回來了!”望眼欲穿盯着大門。
司際臉甩向一邊,特掃興。
杜蘭拉開門露出臉。
司際精神爲之一振:“阿蘭回來了!”一掃頹勢,顯出勝利之師的陣仗。
司北承臉甩向一邊,特掃興。
杜蘭大步流星走向兒子,拖起他就走,視丈夫爲無物。
劇情反轉,司軍長背後捲起一股涼風。
小白菜呀,地裏黃呀。
155的杜蘭拖着188的司北承到偏廳,開口就是:“兒子,你以後對聽姑娘收斂點。”
司北承黑人問號臉,然後才反應過來:“媽,你去一趟醫院受什麼刺激了,怎麼突然關心起這檔子事?”
杜蘭把手叉到腰上:“你媽我在醫院是受了刺激,總之你晚上少去聽姑娘的房間,去也要做好安全措施,別叫聽姑娘還上着大學就給你傳宗接代,到時候看你丈母孃不殺來京城,衝進千軍萬馬的軍營扒了你的皮!”(這種事錢鳳仙女士還真幹得出來)
司北承不知道親媽哪根筋搭錯了,一邊奇怪一邊答應着:“媽,人錢阿姨不知道早您多少時間就跟小聽交代好了,我們在她鮮明的旗幟下哪敢輕舉妄動,更別說鬧出人命。”
“呀,難得聽姑娘的媽媽懂得教她婚前要保護好自己。”看來親家母也是個未雨綢繆的女人,心眼不比她少。
那可不,指望你從徐雅婷懷孕聯想到時綰綰,再後知後覺給兒子打預防針,恐怕他們倆早懷上社會主義接班人了。
“媽,錢阿姨的戰鬥力能頂一個團,她要來北京,天下就不是蔡阿姨的天下了。”
“我聽你吹。”杜蘭用白眼對他表達了強烈的鄙視,認爲在廈門的時候丈母孃肯定給他灌了不少迷魂湯,才讓他拍丈母孃馬屁拍到親孃這裏來了。
盤胸一擰腰,喊道:“老——公,我有個事要向你彙報。”
司軍長聞聲土撥鼠似的直起腰桿,滿血復活。
徐雅婷躺在牀上捂着肚子望了倆小時天花板,左右拿不定主意是要留還是要流肚子裏的“孽種”。
她慪得要死,心說:就那麼一次,之後都沒再跟他接觸,怎麼就中招了!
正六神無主,卓越心有靈犀地打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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