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你缺錢?那我回家偷給你!
唐晴看着白小蓮那鬼靈精的模樣,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你看啊,要是我把金幣帶回家,我爸媽肯定會讓我還給張萬安。還有要是一個不小心,這金幣的
事一旦傳出去,以張萬安那德性,撕破臉皮也肯定會來找我要回去!”
白小蓮這話唐晴聽了默默點頭,白家自然是瞧不上這東西的,以張萬安那種摳門的性子,他要知道
這硬幣這麼值錢,還指不定會氣得多摳心撓肺,肯定會想盡辦法要回去。
“那你的意思是?
唐晴倒有些糊塗了,這丫頭繞了一大圈想說什麼呢。
“我想說……要不我把金幣存放在你這裏,如果將來有一天我需要了,我再拿回去,怎麼樣?
白小蓮已經想明白了,什麼拿回去啊,她纔不要呢!
她從小就不缺錢,所以對錢看得極淡,既然是好東西,就該給對她好的人。
唐晴把她拉出了火坑,也是這世上除了她家人,對她最好的人了,而且她還要當她的師父呢。
這金幣,給了就給了!
“這怎麼行?不行不行!”
唐晴擺着手,白小蓮看似刁蠻,但是心思單純,她可不能仗着她不懂事,佔她的便宜。
“晴姐,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就扔了。反正那個賤男的東西,看着我也心煩。”
白小蓮的倔脾氣一上來,趁二寶不注意,一把將他手裏的金幣奪過來,奔到廁所就要把金幣往便池
裏扔。
“我的天王爺耶,你這是把財神爺往外扔啊。”
李桂雲趕緊把白小蓮給抱住,將金幣拿回來,心疼地放回二寶手裏。
二寶的嘴都已經撇上了,正準備好好哭一場,金幣突然放回來,小傢伙只能眨眨眼,生生將眼淚給
憋了回去。
“唐晴,小蓮都這麼說了,那咱們就給她看着,將來她需要了,再還給她嘛。”
李桂雲勸着唐晴,唐晴看着白小蓮那氣嘟嘟的模樣,這妮子脾氣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好好好,我收下還不成嗎?”
唐晴才一鬆口,白小蓮立馬就笑得眉眼彎彎。
“這就對了嘛。二寶,這是姨姨送給你的金五銖哦,你要好好替姨姨看着哦。”
白小蓮捏了捏二寶奶乎乎的小臉蛋,二寶嘴裏“喔喔了兩聲,倒像是在迴應白小蓮似的。
“小傢伙喜歡的東西,一拿着不願意放手,但這金幣太打眼了。”
紀君澤提點了一句,確實這金幣金光燦燦的,誰一眼看過去,都知道這得是寶貝。
唐晴想了一想,轉身從軍布包裏拿出一截紅繩,這是之前買髮飾的時候,用來做繩花的材料。
“二寶,先把金五銖給媽媽,媽媽弄好了,再還給你好不好?”
她的語氣溫柔,認真地跟二寶商量着。
李桂雲一笑,“他一個小傢伙,哪裏聽得懂啊?趁他不注意,拿過來……
這話還沒說完,二寶的小手手一鬆,金幣就掉在他軟乎乎的肚皮上,他嘴裏“唔唔唔地說着話,
小手手將金幣往前一推,看他那動作,倒像是要把金幣給媽媽似的。
這一幕把幾人都給看愣了。
“二寶真乖!”
唐晴在二寶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二寶歡喜地揮了揮小手。
白小蓮一把將二寶給抱起來,“二寶,你怎麼這麼聰明啊?咱們家的二寶,不會是個小神童吧?”
二寶笑得很是樂呵,紀君澤在一旁看着內心感嘆無比。
他這個二兒子,是不是有點見錢眼開啊
二寶不像大寶那麼愛笑,也沒有喜寶那麼好動,平日裏都比較安靜,但是隻要看到他喜歡的東西,
比如上次的翡翠手鐲,那可是笑得嘴咧得老大!
他似乎知道金五銖是白小蓮送他的,還特意對着白小蓮笑得很是歡樂。
這小子……心眼這麼精,隨的誰呢?
肯定不是隨的他!
紀君澤默默將目光一轉,落在了唐晴的身上,她正拿着紅繩在金幣上纏來繞去,她的一雙手極巧,
很快就將金幣全部纏了起來,看不到裏面一絲的金光。
她再用平結系法系出一條手繩,再捆在金幣上,就做成了一條小手繩。
紅紅的圓幣手繩,看起來很是喜慶。
唐晴再將手繩系在二寶胖乎的小手上,紅紅的看着又喜慶又好看。
“這下就好啦,二寶,喜歡嗎?”
二寶看着手上的小紅繩,歡喜地小腳亂蹦,他雖然不能說話,也看得出來他很是中意。
“晴姐,你手真巧!
白小蓮感嘆道,二寶手上的這個紅手繩,好看又低調,誰也不會想到,這紅繩裏面竟然是個價值連
城的寶貝。
“
好了好了,快喫飯吧,再不喫飯,飯都要涼了!
李桂雲催促着,唐晴和紀君澤也趕緊開始喫飯,白小蓮將二寶抱在懷裏逗着他,病房裏一片歡聲笑
語。
只不過現在誰都不知道,這枚金五銖金幣,卻成了二寶命運齒輪的撬動點。
二寶傳奇的經歷,也從這一刻開始,運勢而起。
“紀君澤,我手上總共也就六七百塊錢,就算你明天把價格壓到一千,我也還差個三百來塊。你得
幫我拖拖時間,我再湊湊錢。”
唐晴趁着喫飯的功夫,直接向紀君澤透了底。
在她看來,都是一家人,她有多少錢,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李桂雲一聽到唐晴報的數,心都狠狠跳了一跳,看看!她就說她兒媳婦有本事,這纔多久啊,就賺
了六七百塊錢。
紀君澤倒只是點點頭,他開始在考慮,要怎麼幫唐晴把剩下的款項湊齊。
只有白小蓮抱着二寶坐到唐晴對面的牀上說道。
“晴姐,你缺錢跟我說啊!我給你!”
看着白小蓮那大大方方的模樣,唐晴正想要拒絕,就聽到白小蓮神祕兮兮地說道。
“我向來是有多少花多少,沒存款!但是我可以去偷我媽的私房錢給你,我跟你說,這麼多年啊,
我媽藏私房錢的地方就沒變過,我以前沒錢就去拿,她從來都沒有發現過!”
白小蓮繪聲繪色地向唐晴說着她的偷錢經歷,眼神裏透露着一股子清澈的愚蠢。
唐晴默默地和紀君澤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她倒是覺得,白小蓮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和傅奕承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屬於家族的搬運工”。
不同的是,傅奕承搬的是喫的,白小蓮拿的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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