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她會在自己最強的科目上作弊?
宋正青人都差點跳起來,“李小姐,您確定?”
就陸珩一人,她就要資助十萬?!
“你沒聽錯,是十萬。”
李安琪面色如常,宋正青想了想還是說道。
“李小姐,您可能沒看清楚,陸珩今年就要畢業了,您這資助……
“畢業就不能資助嗎?我還可以請他去我爹地的公司上班呢!”
李安琪嬌聲說道,宋正青一想,要是陸珩能去港城,那對於整個蓉城大學來說,都是一件值得宣傳
的大事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宋正青點頭哈腰地說道,心裏更是歡喜到了極點。
陸珩那小子除了學術理論,從來不願意多過問其他雜事,就連蓉城大學給他的獎學金,他也從來沒
有對過數目。
這十萬的助學金,他可以巧立名目,至少能扣走三分之一
“你把陸珩叫來吧,我想見見他。”
李安琪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看起來還是那般的高傲,只不過她微微顫抖的手指,卻透露出
了她內心的緊張。
時隔多年,她終於……可以見到他了!
“李小姐,您要見陸珩?”
宋正青眉頭一擰,讓他們兩方一會面,這錢的事情不就得說開了嗎?
聽到宋正青的反問,李安琪顯得很不耐煩。
“宋校長,你是不是耳背?同樣的話非要說我兩遍?”
她的態度很是不客氣,看着她一張俏臉,隱含怒色,宋正青也只好應下來。
“可以可以,我現在就去安排,讓陸珩來見您。”
宋正青雖然被李安琪說得極爲不悅,但是也不敢真的惹惱了她這尊財神爺。
出手就是三萬,十萬,也只有港城來的富商,纔有這等的底氣
真要是把李安琪給惹急了,她扭頭跑去隔壁蓉城師範大學資助,那他不是虧到了骨子裏?
“你去吧,我在這裏等。”
李安琪裝作不在意地揮揮手,卻在宋正青走出辦公室後,她立馬從包包裏拿出鏡子,左右仔細打量
着,又是描眉又是補口紅,絕對不讓自己有半分的瑕疵。
現在……她就只要用等他來,等他來就好。
李安琪在三樓校長辦公室等着,唐晴左手拉着李露,右手扯着溫詩詩,帶着她們一路奔向二樓的教
導處。
“你放開我!”
到了教導處門口,溫詩詩用力一甩,唐晴也順勢一鬆手,溫詩詩一個翅起,人就衝進了教導處裏
面。
“溫同學?小心!”
一看到溫詩詩狼狽地衝進來,教導主任牛愛芳立馬上前將她扶住。
“牛主任!”
溫詩詩嬌聲一嗔,眼底寫滿了委屈,一扭頭指着門外說道,“您快管管吧,那紀小美都快翻天了
l”
“怎麼回事?”
牛愛芳還沒反應過來,唐晴已經拉着李露走了進來。
傅奕承和紀君澤兩人就跟門神一樣,一左一右站在唐晴身後,堵在門口。
他們二人臉色如霜,只是不說話,光是站在那裏,那氣場就已經讓整個教導處氣壓都低了幾分。
甚至幾個年輕的老師,都忍不住將板凳往後挪了挪,下意識地想要拉開距離。
這倆軍人是什麼個來頭啊?
看軍銜職位還不低,那眼神跟刀子一樣,讓人都不敢直視。
“牛主任是吧?我是紀小美同學的嫂子,我想問問,我們家小美是哪一科考試的時候作弊了?
唐晴沒有絲毫的客氣,就堵在門口,雙手抱腰問道。
傅奕承立馬拉了一根板凳過來,低聲說道。
“嫂子,你坐。”
唐晴也不客氣,往板凳上一坐,傅奕承和紀君澤兩人站在她身後,就跟保鏢似的。
教導處的門都被他們仁堵死了,誰都走不出去。
牛愛芳默默打量着,給他遞板凳的可是個營長職位,竟然對她畢恭畢敬的,這個女人一看氣場就
強,只怕來頭不小。
她記得紀小美的檔案薄裏,也就是個鄉下姑娘,她的嫂子怎麼看起來很有背景啊?
牛愛芳也不敢大意,正聲說道。
“紀小美她是在化學考試時作弊,監考老師在她的身邊撿到了小抄,小抄上就是她的字跡,還有同
學作證,親眼看到她抄小抄。我們學校對於作弊的行爲絕對容忍,所以紀小美,必須被開除!”
說到最後,牛愛芳教導主任的氣勢也拿了出來,聲音一拔,但是唐晴跟刀子一樣的眼神立馬掃了過
來,她剛尖厲的聲音才掃了個音節出來,又被唐晴生生給盯了回去。
“這是我們學校的規定,你是學生家
長,也請理解。”
“理解?呵呵!
唐晴站起身來,問向紀小美,“小美,你高考的時候,化學成績是多少?”
“98!”
在唐晴的帶動下,紀小美也有了底氣,她鏗鏘有力地回了一句。
對於紀小美的實力,唐晴大概是知道的,她理科確實是拔尖,數學、物理、化學、政治、生物成績
都很不錯,但是她有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偏科。
她的語文和英語,絕對是她的短板!
也就是因爲這兩科,以她的成績只能上蓉城大學,否則考入京華大學,也是有可能的!
“以小美的化學成績,她需要作弊嗎?
唐晴反問一句,牛愛芳卻笑道,“大學的題目,和高中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可是紀同學的化學成績,一直很優異。”
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牛愛芳一擡頭,卻看見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的女老師,眼鏡底厚得跟啤酒瓶似
的,她梳着麻花辮子,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畏畏縮縮,坐在辦公室角落有些怯懦地說了一句。
她正是紀小美的化學老師陳雪,被牛愛芳臨時叫來處理學員檔案。
“陳老師……
紀小美有些感動地看着陳雪,在她被查出作弊的時候,蔣雪就提出過質疑,但是她人微言輕,根本
沒有人聽她的話。
“陳老師,不關你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攪和進來!”
牛愛芳威脅地盯了陳雪一眼,陳雪扶了扶鏡框,將頭深深一埋,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陳雪只是個實習老師,牛愛芳一句話,就能讓她丟掉她努力想要爭取的編制。
她……不敢說,也不能說!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