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毫無懸念 作者:未知 甄林儉站在左邊,苟戎站在右邊,兩人依照江湖規矩,行了江湖禮,接着便拔出各自的武器。 甄林儉拔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並沒有一件像樣的武器,於是擺開架勢,兩個手握成拳擺在身前,說:“請多多指教!” 苟戎手持着長纓槍站在遠處,右腳在前左腳在後,兩腳距離與肩同寬,說:“甄少俠爲何以拳頭對我?” “對不起,今天出門忘記帶武器了!”甄林儉收回拳不好意思地撈撈自己的頭說,“不過我們還是儘快開始吧,畢竟這不是一場靠聊天便能止住的擂臺賽!” 風微微的吹起兩人的髮絲,一瞬間兩人都動了。 長纓槍因着長度在進戰時是有絕對的優勢的。 苟戎出招幾塊,長纓槍在空氣中擦出絕對的氣場,甄林儉能夠感覺到這一槍即使沒接觸過到自己的衣服,但在空氣中擦出的氣場仍舊能將自己的衣裳割破! 甄林儉側過身子將苟戎這一探躲過,但也聽到衣裳碎裂的聲音,甄林儉低頭去看,這破口處在腰間,雖然沒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能夠看見甄林儉穿在最裏面的白色裏衣。 “苟少俠好功夫!”甄林儉讚道。 “甄少俠可沒拿出真正的實力,在下可擔不上你這稱讚!”苟戎將長纓槍收在背後,接着說,“少爺,可否拿出實力?!” 甄林儉點點頭,擂臺上的氣氛並不緊張,兩人都當這是一場尋常切磋功夫的友誼賽。 “請吧!”苟戎復又將槍舉在胸前。 甄林儉仍舊以拳作爲武器舉在胸前。 甄林嘉表面上並不關心甄林儉的輸贏,但是殷切的眼神出賣了她。 臺上甄林儉捱了苟戎長纓槍三下,衣裳破了三處。因此甄林儉覺得自己不必在躲讓,甄林儉並不想讓自己贏得容易,但也不想輸的難看。 甄林儉趁着苟戎的長纓槍對着自己左腳踝來的時候使着移行術淺淺躲過,撐着苟戎疑惑之際,甄林儉再次使用方壺的輕功來到苟戎的身後,伸出右手輕輕一推,將苟戎推下了臺! 衆人並沒有看清楚甄林儉是如何出招的,但是苟戎站在擂臺邊緣毫無猶豫就跳下來,所以都在疑惑之際,便聽着苟戎說:“在下服了!” 甄林儉微微笑着看着自己破了口子的衣裳,有兩處微微泛了紅,擡頭說:“苟少俠也挺膩害的,搶不接觸身體卻也讓我受了傷!” 甄林儉從臺上下來,無視所有人的目光走到人羣之後。 燕羽趕緊上臺宣佈:“今日勝者甄林儉!” 臺下衆人鼓掌,無論服不服表示尊重。 燕羽等着臺下掌聲平息,繼續說:“今天賽事到此結束,明天同一時間不見不散!” 甄林儉先走在前頭,甄林嘉慢慢離席。 高明雪等不及,因爲聽着甄林儉親口說受了傷,着急,便急急跑出甄林嘉的視線。 “傷口怎麼樣?”高明雪總算是追上了甄林儉,問道,“快讓我看看!” 甄林儉回頭笑着說:“我這點兒小傷不礙事的!”甄林儉說完,還將自己的傷口展示給高明雪看。 高明雪只見着甄林儉衣裳破了五處,每一處都見了紅,只不過出血的程度不同而已。 “你看看他們,多好!”甄林嘉站在甄林儉與高明雪身後較遠的舉例說。 姜憐語上前挽起甄林嘉的手說:“走吧,不打擾他們!” 甄林嘉跟着姜憐語換了一條道,一條比較遠的道,但終點依然是穠嬌的院子。 甄林嘉沒說話,姜憐語硬是拉着甄林嘉換了道。 蕭東望着她兩的背影,撈撈頭,忽然左肩被人拍了一下,蕭東轉過頭,原來是林暗,林暗身邊站着喬昭。 “兄弟,許久沒見你憔悴了啊!”蕭東開口說,雖然蕭東只是無心,但是喬昭的臉卻紅了。 “別胡說,我們聊聊?”林暗回頭看着喬昭說,“夫人,你先回去,我和蕭東說說話。” 喬昭溫柔地接住林暗的話頭說:“嗯,你午時回來喫飯嗎?” 林暗看看天色搖着頭說:“看這樣子回不來了,夫人回去一定要好好地喫一頓!” 喬昭點點頭不說話,在艾草地攙扶下離開穠嬌。 天陰沉沉的,秋初總有場風雨欲來的感覺,看這天,也許真來次夏日的迴光返照也不是不可能。 林暗帶着蕭東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說:“許久沒見你最近在做些什麼呢?” 蕭東擺擺手說:“我最近都跟着教主混來着,沒什麼事可以做的,頂多打打下手什麼的!” 林暗低着頭,繼續問:“教主知道你是誰吧!” “當然知道啦,當初父親與林伯父教的便是忠誠,我可不會背棄!”蕭東笑着說,不過目光可沒有一點兒的閃躲。 “唉,你是過得好好的,我倒慘了,消息壓不住,聽說高明昊的舅舅就在姚城,真害怕哪天被抓走都不知道爲什麼?”林暗歎氣道。 蕭東望着林暗的眸子,用不確定的語氣問:“你發現什麼了?” “也不是發現什麼,就最近總覺得脖子後面涼颼颼的,也是我胡思亂想吧!”林暗搖搖頭道。 蕭東瞭解林暗,不相信林暗說的都是假話,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久肯定要出什麼事,我帶你去見見教主!” 林暗搖搖頭,說道:“我可不想再欠教主人情!” “不行,你不爲自己想想也得爲你夫人想想啊!”蕭東可不聽林暗的話,人命攸關的事情,能夠提前阻止就儘量去做。 林暗沒拒絕也沒說話,任憑自己被蕭東拉着。 林暗今早臨出門時,喬昭就說:“教主曾經說欠我們一個人情,你今天去把這個人情討回來就可以了,何必扭捏?” 林暗並沒有做回答,打心底認爲這是對的,但是天安教壓在身上的痕跡偏偏作祟。即使林暗知道當初天安教並不反對魔教的存在。 甄林嘉與姜憐語在離居住院子最近的湖心亭中休息,遠遠的看見兩個男人,一個穿着淺綠色,一個穿着淺灰色,等到兩個人走近了,才發現是兩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