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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作者:秦家酥
——美食厨房之豆豉,豆瓣酱篇—— 话說由由想起做豆豉的时候不由的想起如今這简陋之极的调料,于是就同时想到了豆瓣酱這一烧菜圣品。 首先是洗豆子,洗罐子,需要拿到泉边洗当然是板砖同学做了。之后的放豆子加酒曲那自然也是板砖童鞋做了,据說由由不喜歡酒曲的味道。 最后罐子那么重自然還是板砖童鞋搬进厨房的了。终于完成了后由由大大的伸了個懒腰,以一句话总结了今天的事情 “忙了一天好累啊!” 日子很快就到了腊月初,一大早板砖就去了山前村长家借了村裡唯一的一只毛驴,虽然村长仍是鼻孔朝天不過他媳妇和板砖他娘之前是手帕交情。 所以村长還是借了,要知道在之前的二十八年裡板砖虽說后来经常进城但从未办過年货。因为沒有人愿意和他一起過年,今天他心情极好,赶着驴车往城裡赶。 這城叫梨州城,其实原本不叫這個名字的原本叫土墩儿,后来城裡的读书人觉得這個名字太有伤大雅,便联名上书到知府那裡要求改個名儿。 知府那天刚好来了土墩发现冬天裡土墩到处都是白雪连绵不断到开春。這知府也是個有文采的,便做了句诗“一夜忽如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這名字也就定下了叫梨州。 因为這梨州城大裡面的治安又好,所以大部分百姓都還是愿意把货物拿到梨州来卖的。 晚上板砖先是把驴车送還到村长家裡,因为驴车有些破损挨了村长好一顿批,說以后别想再租借之类的云云。 后才把东西扛回家,由由先是把东西接下来一小部分,就看见板砖嘴角破了,一边脸颊肿的高高的,额角也是的都破了,衣服上也有不少地方破了。 便连忙去厢房裡拿了要给他涂,一边看着他龇牙咧嘴的一边问: “怎么回事?怎么会和人打架的?” “沒事”板砖有些不敢看她躲躲闪闪的。 “一看就知道有事瞒着我”由由把板砖的脸板正,正视着板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是不是别人又說你眼睛的颜色了?”由由知道村裡人一直是排斥板砖。 板砖不說话,只是低着头。 由由以为他是默认了,就在一边开导“這世上那有什么贵贱血脉之說,大家還不都是一個鼻子两個耳朵,一双手一双脚的,只要自己過得堂堂正正的,自己瞧得起自己,你就比别人高贵的多!” 板砖抬眼看着由由,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们說的水性杨花的人呢?别人不信她,我都和她相处了两個多月了,自她醒来从未做過什么出格的事,而且性格也是极好的。于是下定决心要相信自己的媳妇儿。 的确,板砖和人打架为的是由由,今天在路上碰到了来自老刘头那個村子的年轻人也进城,于是就有好事者嘲笑他這個野种和刘艳丽那個婊子刚好凑成一对。 板砖从小被人明裡暗裡不知說過多少回野种了自然不会冲动,不過他们說由由他当时不知怎的就感觉心裡的火一阵一阵的,也不管对方有七八個人,冲上去撂倒了三個后就被余下的四個人狠狠的揍了一顿,不過好在他皮糙肉厚的伤的也不重。 由由自是不知這其中的弯弯曲曲,她自小就是個不爱与外界接触的性子,穿越過来后也是随遇而安的。 如今板砖把什么都为她准备好,她跟是不会主动去跟村中的人联系,毕竟這是在古代人们的思想還很愚昧,接触多了漏了馅儿,她可不想被当成怪物活活给烧死。 嗯,今天就着办年货的机会板砖還是买了许多东西的,有她要的颜色最简单样式也较为简单在成衣铺子买的年关的新衣裳,還有小夹袄。 板砖自己则是什么都沒买,不過听由由的买了玄色的布匹回来,由由是准备给他做身衣衫,這還得請教大山嫂子。 那大山嫂子开始也是十来天沒過来串串门,后来实在是家裡饿的不行了,才拉下脸来過来借粮,如今不用她做饭了,东厢那块儿也上锁了,她来了两次看是不能偷了才开口借的。 由由算了算自家的粮食储备量,才借了半袋谷子還约好了用鸡蛋還,算的那是一清二楚啊,看到大山嫂子那黑的像锅底的脸,心裡暗爽,谁知道你之前从這儿偷得粮食有多少,怕都不止一袋了。 你要是对板砖好点儿我還不跟你计较,偏偏你哪回看见板砖不是鼻孔朝天,脸拉的老长的,怎么着你又不是大爷我們又沒欠你什么還一边送粮一边看你脸色啊。 现在大山又跟着板砖打猎,沒办法连陷阱都是板砖挖的,看你们還神气什么,哼! 明儿就是大山嫂子送鸡蛋的日子,反正她每次過来都强行拿走两三個馒头或饼子,叫她教教自己要是還在那裡啰啰嗦嗦的以后就再也不让她拿饼子了。 反正自从自己开始做饼子后,那饼子是越做越小了,在现代哪還有篮球那么大小的饼子啊!不過自己的美白大业還是有望的,原因是板砖童鞋真的很听话的买了只产奶羊回来,美丽的乳白色肌肤,我来了…… 很快,年关就到了。果然腊月初八的等到由由起来喝腊八粥时就听板砖說大雪封山了,才小小的推开门缝。 透過厚厚的门帘就看见整個院子都是白皑皑的一片,而且鹅毛般的大雪還在下,暗叹一句:還是自己聪明,把腊八粥昨儿晚上就搁在在房中取暖的火盆上熬着。 早上就可以直接吃了,现在屋子裡好像都能闻到香味儿。裹上厚厚的棉衣先到院子那厨房前用柳條沾了青盐把牙洗了再回到生了火的厢房裡洗脸抹黄瓜水。 板砖童鞋在她赤裸裸的鄙视的眼光下也不得不去外头把牙洗了,再回来把脸也给洗了。 這会儿由由正在对着房裡唯一的一面小破铜镜梳她那长到膝盖的头发,有些稀疏,不過主要原因是醒来时已经是太久沒洗過了所以第一次洗的时候扯断了好多。 正准备剪得时候被板砖给阻止了,說什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之类的。于是就挑了個最简单的发型,上面的断发梳個发髻下面的头发则是梳個辫子,果然之后的头发是好梳多了。 嗯,再照照看有沒有白点儿最近可是刚开始喝羊奶用羊奶加茯苓洗脸呢,一回头,那边儿的板砖同学正对着自己這边发呆呢。過去用梳子敲一下 “板砖,想什么想的這么入迷?” “啊?”板砖呆呆的看着靠近的由由,因为在室内又烧了火盆所以不是很冷,所以由由并沒有穿很厚的棉衣。 只是穿着简单的夹衣,腰间用约掌宽的腰带束着更是显得盈盈不堪一握,梳着简单的发髻插着根木簪子,长长的辫子整個人像是从画裡走出来般的漂亮。 由由再迟钝也知道板砖是看自己看呆了,不有的羞涩了起来,更用力一推结果板砖直接向后仰去,她又担心连忙又伸手拉,這一下子也沒站稳摔了下去,刚好跌倒在板砖身上。 正想起来,腰间已经被一只手牢牢的锁住了,低头就看见板砖亮晶晶的眼睛,由由有些羞恼却也是甜蜜,這会儿也不知道說什么,两個人就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和着腊八粥的甜香整個屋子似乎都甜蜜了起来。 過了许久,由由才撑着板砖的胸膛“板砖,该喝粥了。”板砖也是笑笑,這会儿笑起来可就自然多了。 放开由由,做起来开始盛粥,裡面干果不說八样五六样還是有的,经過一晚上的炭火熬制,這会儿味道非常好,喝完粥后把厢房裡打扫干净。 两人就商议着說干什么,由由也觉得這么闲着无事也不好,突然就想起了前几天板砖被打伤的事,自己曾经有学過一点点武术的皮毛不知道教给板砖有沒有用,想到這裡便问了问板砖 “板砖,你想习武嗎?”那边板砖還在回味着刚才美人在怀的滋味呢,冷不丁一问倒是愣了下 “啊” “你今天怎么呆呆笨笨的?”由由见他一直都這么傻傻的,不由得抱怨道。 “哦,想啊,但是沒有地方学”板砖连忙应道。 “那我教你”由由立刻兴致勃勃。 板砖疑惑的看着她,她一個女子怎么会习武呢。 看到板砖的疑惑由由不由的咳嗽了下 “咳咳,我以前看過那些图画,就是人拿着武器在比划的那种,就在城裡的卖书的铺子裡”的确铺子裡有那些很是无用的拳谱之类的东西。 顿时疑色少了但苦色却多了起来,那些花拳绣腿的招式那有什么用。不過看由由兴致极高的样子也只能是摇摇头,在厢房裡拣出些空地让她比划比划起来。 由由决定還是先教自己记得比较清楚的,上学期体育课学习的枪法,寻了根棍子,双腿马步,手腕内翻“拦”手腕外翻“拿”持平侧身刺出“扎”“這是枪法的基本动作,枪你知道嗎?就是用黄铜木加上铁制的枪尖……” 原本抱着敷衍态度的板砖這回也收起了玩玩的心态,這枪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大气的枪法,虽說沒有什么攻击力。 于是停了停把才比划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的由由扶着坐在软榻歇会儿,自己则是出去找了根较重但不粗的棍子,站在风雪中练起了最基本得“拦”“拿”“扎”由由本来還担心呢。 结果推开窗帘一看,好家伙正练得热气腾腾的,暗叹自己果然不是练武的料,学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考试不挂的科的。 于是开始了每天早上的练枪之旅,从此板砖童鞋是外练三九伏,内练筋骨皮,当然目前由于大雪封山的缘故沒办法去城裡铁匠铺打枪头他练得其实還是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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