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作者:秦家酥 由由穿着的是堇色深衣,不過腰间加上了月白的束腰看起来像是罗裙但显然比繁复的罗裙显得人纤细的多。 头上還是梳了简单的云髻,后面则是长长的辫子上面倒是别了些细小的二月兰很漂亮,手上戴着银镯子,板砖买的玉镯都束之高阁了。 很少出来的由由很是高兴嘴角一直扬着,板砖在后面看得都迷醉了。只不過迷醉的可不仅仅是板砖,村裡的小子们也是趁着這個时节出来捕鱼改善生活,這会儿全呆住了。 由由還处在出来玩的喜悦中,板砖却是提高了警惕,沒像刚才那样走在由由的后面而是上前几步和由由并排走着故意撩起由由的发尾放在鼻尖轻嗅,向众人示威:這朵名花已经有主了!池塘那边是碎了一地的心肝…… 沒到半响,簸箕裡面全满了,就连带過来的篮子裡也是满满的,由由在板砖捞虾米的时候看见对面的人就友好的打招呼笑笑。 结果板砖的脸越来越黑,捞虾米的速度越来越快,捞完直接抓着由由的手臂回了家。由由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板砖很少生气,见他這样更是有些怕怕的,就什么都不敢說老老实实的被板砖拽回家。 可到了家裡,板砖忙乎乎的洗虾米生火也不理她,由由就急坏了,揉揉被拽的有些红的手臂,凑到板砖跟前撒娇 “板砖,你把我拽疼了” 板砖低头一看,立马懊恼,自己刚刚太生气结果劲儿大了些,赶紧揉揉再吹吹,不過板砖吹完后看见由由的笑脸想到刚刚由由对着别的男人笑,又是气头上来。 转身去灶间烧火把小虾子照由由的說法给炕干,再把准备好的的陶罐用干布抹干,准备待小虾米冷却之后再装罐。由由在一旁看着,见板砖不理自己也是有些急,跟着板砖去了院子,又去东厢,总之板砖去哪儿她去哪。 “哎”就着么团团的转着一個不留神,由由就跌倒在地。摸摸摔得有些疼的胳臂肘,由由绯色的唇就瘪了起来。 刚還在继续做自己的事的板砖也急了,连忙跑回来把由由抱起放在西厢房的软榻上,撩开由由的衣袖见只是皮肤发红并未流血倒是放心了些。 低头一看由由杏眸上還挂着细小的泪珠,鬼使神差的低头在那密睫上亲吻着。自从上次第一次品尝到由由的味道已经過去了十来天了,心裡一直想的甚,只是由由上次疼的紧,自己怕伤着她,這回歇了這么多天应该可以了。 正想着嘴唇也往下移找到那粉色的唇瓣就深深的吻了下去,手也沒闲着顺着胸襟探了进去,很快就在那丝缎般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嗯”由由很快就丢盔弃甲的呻呤出声,其实她也对板砖很想要但怎么說也是女孩子嘛,难道還要主动求欢?她做不到,但是要是板砖主动的话,那就嘿嘿了。 板砖抽掉了由由的腰带,将那堇色的深衣剥了下来,裡面的小衣也是凌乱的挡不住那雪白的肌肤,看得板砖热血沸腾。 当下就立马把身下的娇人儿抱到床上自己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外衣覆了上去。当再度被占有时上次的疼痛已经沒有了,感受着冲撞觉得舒服的又要上云巅了。 只是身子被撞的很了并且上次有真丝睡衣隔着還不怎么觉得這回背部被来回的蹭在粗布上娇嫩的肌肤就有些难忍,忍耐不住环住身上律动的男人“疼”。 板砖一边爱抚着娇人儿,一边加快腰部的动作,听到底下软软的声音连忙以强大意志力放缓了律动,低头在那蜜唇上又肆虐了会儿,才把火发了点儿出去。 只见底下的人睁开敛着星光的眸子,伸出手在自己胸口点了几下“谁叫你慢下来的”见着這般妩媚的模样只有呆着问“不是說疼么”了解清楚的板砖自是不会客气大手一捞把雪白的身子搂在怀裡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再度加快冲撞的力度和速度,只把那纤细的身子顶的上下摆动。引出阵阵娇呤,更是将火燃的更旺。 西厢房裡暧昧的呻呤和低沉而粗重的喘息一直持续到了半夜,灶台上锅裡的虾米冷了很久很久。 就着明媚的阳光,由由躺在厢房的软榻上,微眯着眸子,等待去地裡拔绿豆黄豆的板砖。 前天折腾的很了,到现在身子還是酸疼不已,不過想到每晚帮自己按摩后愈发勤快的在院子裡练枪的某人,由由還是想偷笑的。 這不板砖一早把由由伺候完了再抱到软榻上休息自己就去地裡忙活了。由由一会儿染染蚕丝,一会儿纺纺布,见着都中午了板砖還沒回来就决定去弄饭,推开门去了菜园。 自从立夏板砖就保持上午劳作半下午的就回来,确实是不放心就由由這样的娇人儿一個人在家。 由于由由对豆瓣酱以及绿豆制品的执着今年种的多了些所以都過了中午的时辰還沒回家。看着還只要半個时辰就能做完的伙计,板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恰好這时候大山過来了 “东川,還不回呢?” “嗯,還有些尾子,做完了就回去”板砖一边应着手上的动作沒停顿。 “东川,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惯着你家媳妇儿了,地裡的活不让干,山裡的活也不让干,连這收豆子也是自己来”大山看看太阳离中饭還有些会儿,便把锄头放下,坐在一边的树下休息聊会儿。這山裡头就他们两户人家,大山也是许久沒和人聊天了。 “沒啥,反正我忙的過来,就不让她做了”板砖回道。 “那也不能就這么惯着,這媳妇儿啊惯着惯着就到踩到头顶上去了,得打”大山估计是想到自家媳妇儿了就以前辈的姿态给板砖上课。 “呵呵,我舍不得”板砖笑笑。 大山见板砖那油盐不进的模样,只好转移话题 “听說,上旬的时候村裡在小子们着了魔似地往山头溪那边儿跑,說是见着仙子了,這事儿你知道不?”大山想起前些天媳妇儿夜裡和自己說的事儿。 “……”板砖抬头,上旬,山头溪,仙子? “說是村裡的老一辈的還去請了邻村的胡半仙過来除魔瘴,正在四处寻呢,說是山裡的妖精那小子们也說得像模像样的,說那仙子穿着深色的罗裙梳着长长的辫子……” 大山后来的话板砖就沒心思听下去了,那上旬的时候不久是由由和自己去山头溪去捞虾米的时候嗎?那天由由穿着堇色的深衣梳着长长的辫子。那仙子不就是由由嗎? 想到這裡,板砖赶紧加快手裡的动作,将半個时辰的活一刻钟就搞定,和還在絮絮叨叨的大山打声招呼就扛起豆禾往回冲。大山回话還沒落音呢,就看见东川沒影了,顿时吓一跳,嘀咕句“這小子什么时候速度這么快了”便也扛着锄头回家吃饭去了。 “由由,由由”板砖冲回家,连豆禾都沒放下就找人,裡裡外外找遍了都沒发现。顿时急了,由由身子還沒好,不可能出去,再說由由之前都沒出去過连大山家都沒去過。 难道是被坏人……越想越可怕,板砖有立马冲到外面四处看也不见人。這下都快急疯了,眼睛充血忍不住嘶吼一声“啊”便要往去村裡的路上冲,他想要是有人带走了由由也是经由村裡。 由由正后的菜园裡摘黄瓜豇豆呢,哦,還有准备晚上吃的茄子。听见板砖的嘶吼声吓了一跳,也是把菜篮子一扔急急忙忙的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喊“板砖,板砖你怎么了?” 板砖也听见由由的声音硬生生的止住冲势,回头朝由由跑去,也不管肩头還扛着豆禾呢,伸手把由由死死的搂在怀裡,這样才能让恐惧的心平定下来。 一边费劲儿的,拿手环住板砖,一边小声安慰着“我在這裡,我在這裡”由由只感觉自己快呼吸不過来了。 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板砖這才微微松了手,仔细端详怀裡的人儿,一点一点的仿佛是要刻在骨子一般,由由看着板砖眸子裡的深情微微一笑抓着板砖的手臂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之后的后果很严重,首先板砖的那声嘶吼被村裡人误认为山裡来了狼,为此還组织了村裡的壮年进山捕狼。 其次由于板砖刚从地间回来尤其是還带着豆禾抱了由由后给由由烧了两大锅水,又上山专门采了止痒的药草泡着才让由由身上的红疹子消掉,不過板砖也是吸取了教训,利用之后的半個月把家裡的院子扩大了再把围墙加高些,门加厚。 要不是由由拦着他還准备换成石门呢,不過已经决定下次进城要去铁匠那裡买块铁皮钉在上面!对此由由只能由他去了,不然他实在是无法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