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豬一樣的主子

作者:何俊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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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門農女,第084章豬一樣的主子

  夏清瑤?

  這個女人是誰?難不成,皇帝出去一趟,便把宮外那些騷狐狸賤蹄子給帶回宮來,且還白日宣淫?

  剛纔皇帝那充滿磁性低沉的聲音,作爲已經是一個女人,且還是已經壞了孩子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那聲音明顯一聽,便能聽出,皇帝此刻必定沉醉在溫柔鄉中,也只有這一刻的皇帝,纔會放下平日裏那威嚴冷峻的面孔略微溫柔一些。ai緷贇騋

  想到皇宮中可能又將增加一位搶奪皇帝有力的競爭者,如非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雙手扶住才微微顯懷的肚子,臉上帶着明顯示威般的神情,闖了進去,準備瞧瞧究竟裏面那個騷蹄子才大半天的功夫,就把皇帝魂兒給勾走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

  此刻的尹天南,看着皇帝這迷離的沉醉的表情,瞬間驚得瞠目結舌,隨即臉色黑得宛如鍋底般,神色莫辨的直直望着牀上的皇帝。

  如貴妃誇張的挺着小腹,臉上掛着極其矯情的表情緩緩走了進來,人還沒有走出屏風,這聲音倒是率先傳了出來。

  “皇上……。添了新人進宮伺候,怎麼也不先正式帶給各宮的姐妹們瞧瞧,認認人呢!要是哪天……”

  還還沒有說完,如貴妃繞過屏風,原本龍牀上本以爲的狐狸精沒有看到,卻只看到臉色鐵青的逍遙王坐在龍牀前,側頭目光冷寒如刀,如貴妃瞬間心中一顫,寒意從心頭快速的擴散至全身,雙腿不由自主的發軟,踉蹌着慌了好幾下,好不容易及時的護住了屏風,這纔沒有狼狽的嚇得當場倒下。

  “怎麼會?怎麼是王……王爺您?夏清瑤那個女人呢?”如貴妃看到眼前的景象,滿眼的不敢置信,臉色煞白,下意識的便把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同時,一雙漂亮的眼尾微微上翹的勾人丹鳳眼,目光更是在龍牀上快速的掃視了起來,試圖尋找到剛纔被皇帝呢喃嘀咕着的那個女人身影。

  可惜,尋找了一圈,都沒有查找到剛纔皇帝口中提到夏清瑤那個女人的半點身影。

  皇上依舊眉頭緊蹙的睡在龍牀上,滿臉不正常的緋紅之色,再加上在屋子裏呆了這麼一會,一股不是很濃烈的酒味氣息,也鑽入瞭如貴妃的鼻息。

  尹天南臉色陰沉,眼底蘊藏着狂風暴雨即將來臨之時,最後那一刻詭異的短暫平靜,望着如貴妃,聲音陰寒的冷冷只吐出了一個字。

  “滾。”

  如貴妃身子頓時再次晃了晃,滿臉的驚懼與被羞辱後的尷尬隱忍憤怒之色,嘴脣微微的蠕動了好幾次,可惜,如貴妃最終都還是選擇了當一回縮頭烏龜,暫時避讓。

  藏在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牙齒緊咬,受下了這她認爲是天大侮辱的話語,然後在心中自我安慰開解併發誓將來必定要報仇,對尹天南這個沒權沒勢的閒散王爺秋後算賬。

  “尹天南,你這個死斷袖……。進入的屈辱,本宮記下了,等到我腹中的皇子生下來,將來繼承了大統,看本宮怎麼收拾你!你也就是現在暫時得意幾年……。”

  放手,轉身,正準備離開,身後卻再次傳來了尹天南那宛如修羅般冰冷的警告之聲。

  “今日之事,你若是識趣的話,走出這屋子,就最好全部忘掉,要不然,你這個貴妃,這一輩子,也就當到頭了……。希望你回去好好的三思而行,任何的口沒遮攔和輕舉妄動,小心到最後,卻是你自挖自埋,自尋死路……”

  如貴妃身子一僵,停頓了片刻,雖然是背對着這短袖王爺,可是,如貴妃還是感覺到,後背那如針扎般的難受和不再在。

  精心修剪染花過的指甲,頓時深深的刺入掌心,緊咬嘴脣,如貴妃宛如抽筋般的踉蹌的走出屋子,兩個貼身宮女見到如貴妃這面如青紫葡萄般的臉色,大喫一驚,趕緊小心翼翼的上前攙扶。

  “回——去。”如貴妃從壓根處,咬牙切齒的恨聲低聲吩咐着。

  “是,貴妃娘娘。”

  守在門外皇帝的貼身太監,剛纔屋子裏發生的一切,自然全都聽見了,此刻瞧着這如貴妃這被逍遙王爺弄得如此狼狽,心中很是解氣,這半年來,他可沒有少受這女人的各種窩囊氣。

  正當這唯安望着如貴妃的背影,爲如貴妃在逍遙王這裏吃了癟而暗自解氣高興之時,沒想到,卻聽到屋子裏小王爺那怎麼也掩飾不了的震怒氣

  息。

  “唯安,你給本王滾進來。”

  身子一抖,唯安前一刻心裏的痛快頓時化爲了一肚子的黃連水。

  “奴才給王爺請問。”

  “你究竟是怎麼當差的?本王明明說過,不準任何人進來,是是任何人……。爲什麼你不照着本王的話去執行?”此刻的尹天南,只覺得滿肚的無名怒火直往上冒。

  唯安滿臉的苦澀和無奈,咚一聲跪在地上,訴說起他的委屈來。

  “王爺,不是小的不按照王爺您的吩咐去做,而是,而是如貴婦她……。她剛纔用肚中裏未出世的小皇子來威脅,奴才想攔,也不敢強行去攔啊!”

  皇帝這段時間,正是寵溺如貴婦,且如貴婦又身懷有孕,現在皇宮裏面,如貴婦,可是除了皇后這個正宮娘娘以外,最最當紅惹不起的人,萬一他強行阻攔,害得如貴婦腹中的皇子有個什麼不測,不管是不是他的過錯,他都逃不過一個死……。

  這個唯安,之所以叫唯安,那便是因爲此人膽小甚微,且腦瓜子,也並不是那等多聰明的且中意看重權利的,唯安而知足,皇帝剛剛登基時間較短,不想在身邊,近身的安排一個聰慧到隨時能揣摩聖意的宦官,所以這才選定了個方便都不拔尖的唯安過來。

  只是,使喚這種性格的奴才,有利便有弊,爲了自身安危,往往很多時候,這唯安便是明哲保身,對於皇帝放出的話,執行起來就大打折扣。

  “呵呵……。唯安啊唯安……。本王是應該稱讚你保命的功夫好呢!還是應該說,你腦子糊塗,分不輕重自尋死路呢!”尹天南給皇帝額頭上更換了一個溼巾,隨即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唯安面前,口氣頗爲疾風嘲弄的輕聲說着。

  這是什麼意思?

  唯安瞬間臉色煞白,擡起頭,驚懼的望着王爺。

  “王爺,此話……此話怎麼講?”

  “怎麼講?呵呵,你這話問的倒是很有意思……。爲了不讓皇上出宮醉酒歸宮的事情傳出去,本王極力的掩飾,而你作爲皇上的貼身太監,卻在後面拆臺,萬一那不長腦子的如貴妃,把皇兄出宮醉酒歸來有失龍威的事情說出去,引起朝中一些頑固御史的注意,後果會怎麼樣,你這腦瓜子雖然不算頂尖聰明,但是本王想,應該也不會笨到蠢笨入豬吧!”

  尹天南的話一說完,唯安瞬間嚇得身子一軟,跌倒在地。

  是啊!剛在只想到不能傷到未出生的龍種,可是,可是卻丟了西瓜撿芝麻,因小失大,皇上這醉酒一事,若是被那些老古板的朝中官員知道了,定然會紛紛齊齊上奏摺,名爲勸導皇上,但實則,卻是狠狠的打了皇帝的臉,而他這個皇帝的貼身太監,卻是最大的幫兇,萬一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他還不得,不得被皇帝給生吞活剝了。

  “王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小的,小的之罪了,小的今後再也不敢犯糊塗了……。”

  冷冷的瞥了唯安一見,尹天南已經不想再同這人繼續廢話,只想趕緊把皇上交給這太監,然後去如貴妃宮殿中,探查探查情況。

  “你會怎麼樣?一切只有等皇上醒來了,再做定奪,不過,在皇兄醒來之前,你可得好好的戴罪立功才成,要不然,誰也救不了你!好好的在這裏看在皇上,然後守好門,別讓任何人再闖進來,現在,本王得去如貴妃那裏,給收拾收拾你弄出來的爛攤子……。”

  一聽還能有補救之法,唯安趕緊瞬間一咕嚕的跪好,再次磕了幾下感激的響頭後,即刻開口保證說道:“謝謝王爺,謝謝王爺的救命之恩,奴才這一次一定會執行好王爺你的吩咐的,好好的看着皇上,誰都不想再進來。”

  “希望如此。”尹天南臉色很是不好,一甩衣袖,便走出了屋子。

  唯安望着尹天南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見尹天南的身影后,跪在地上,這才自己狠狠的抽他自己好幾個耳刮子。

  心中那叫一個悔啊!

  希望等會兒,皇上醒來,能高擡貴手,放過他,希望那如貴妃,不會真的腦子一發熱,把皇上這事兒給傳揚出去,要不然,他這條小命,估計就是不死也得下場悽慘。

  抹了抹腦門上後怕的冷汗,這才趕緊起身來到龍牀前,忐忑小心翼翼的認真俯視起皇上來。

  ……

  走出皇帝的寢宮,尹天南心裏依舊壓抑煩悶得極其難受。

  腦子裏一直都在迴響着,皇兄剛纔醉酒之時,叫着夏清瑤以及說出那極其曖昧的話語來。

  雖然沒有過女人,但是,卻不妨礙,作爲一個成熟男人,作爲一個二十四歲且生理心理健全男人,晚上偶爾會在睡夢中上演的激情羞澀夢境。

  難不成,皇兄真的被彪悍的夏清瑤單純的意外窺視了身子,就弄得連在夢境中都夢到夏清瑤彪悍的推到嗎?

  雖然心裏明知道,男人夢境中這樣的事情,有時候其實並不是白日,或者是清醒之時往哪方面去想過,但是一想到皇兄聲音曖昧的低聲叫着清瑤的名字,他這心裏,就堵得難受,總感覺極其不舒坦。

  當臉色陰沉的尹天南,在夜幕即將降臨之時,如同雨燕一般,在皇宮樹枝枝頭上飛躍着,很快,便來到了如華宮,也就是如貴妃的宮殿。

  腳尖一點,從一顆大樹上,飛向如貴妃的寢宮,宛如貓一樣,不着絲毫響聲的停留在屋頂之上。

  偷聽……。

  如貴妃,在屋子裏宛如一個市井潑婦一般,在華麗,雅緻,富貴的寢宮裏打砸着一切凡是觸手可及的所有東西,妖媚的臉上,盡是扭曲的猙獰怨毒之色。

  “混蛋……你一個沒權沒勢的混喫等死的王爺,居然也膽敢如此羞辱本宮……。皇上能縱容你,寵溺於你兩年,本宮就不信,皇上還能一輩子都如此看重對待於你!現在本宮的腹中的皇子還沒有出來,等到皇子出來了,本宮就不信,這一輩子我會搬不倒你,報不了今日之仇……。”

  滿屋子的宮女太監們,全都齊齊跪了一地,一個從孃家帶進來的嬤嬤,以及同樣從孃家帶進宮的貼身宮女碧綠,頓時就被自家主子這一番話,嚇得面若死灰。

  “我的好娘娘耶!這些話,你可別再說了……。小心泄露出去,這可就闖了天大的窟窿了……。”大約四十多歲的嬤嬤,頓時驚恐的趕緊上前一步,攙扶着還想要去抱住半人高的大花瓶打砸的主子,神情驚懼的低聲苦口婆心的勸慰了起來。

  這嬤嬤可是看着這如貴妃長大的,這如貴妃是個什麼性質,嬤嬤可比誰都清楚,除了長得靚麗,嫵媚能博得男人的歡心以外,可以說,這腦子,卻是個擰不清的,說難聽點,簡直就是沒有智商似的。

  進宮這七個多月來,若不是她在背後明裏暗裏的指點,就憑藉如貴妃這虛有其表的草包德行,能得到聖寵長達七個月之久,壓根就是不可能的。

  在這個皇宮裏,嬤嬤比誰都清楚,這宮裏,第一個不能得罪的,自然便是皇上,那麼第二個人,便是不再皇宮之中的逍遙王爺,正是深諳其道,這才苦口婆心花費了很多心思,這才讓皇上對剛纔進宮時,封爲如妃,最後短短的半年時間,便晉升成了四貴妃之一。

  好不容易纔剛剛展位跟腳,懷上龍種,這還不知道肚子裏這孩子究竟是男孩是女?能不能順利的生下來都還兩說的情況下,這如貴妃,便囂張得除了皇帝之外,便沒有任何顧忌,在後宮中高調炫耀恩寵,更是到處樹敵,雖然有她這個嬤嬤一再勸阻,可惜,這如貴妃仗着現在的皇帝恩寵,已經聽不進去任何忠言了。

  這不,她前幾天扭了腳,不能走動,自然也就不能隨時陪伴在如貴妃身邊,一不注意,這如貴妃,今天便擅自闖了皇帝的寢宮,聽了一整子如貴妃對閒王的各種咒罵,嬤嬤雖然不知道詳情,可是卻也能大致推斷出,這如貴妃,是在逍遙王爺哪裏喫癟受氣受辱了。

  氣喘吁吁的如貴妃,眉頭一挑,很是不悅的鄙夷不滿怒視着桂嬤嬤。

  “桂嬤嬤……。你可真是越老越膽小,我就算此刻出口氣發泄一下又怎麼了,我就不信,今天本宮這宮裏的人,有誰膽敢泄露半個字出去……。”

  說完後,更是目露兇光的掃視了跪了一地的宮人們,威脅之意,不言而喻,所有宮人們,都心驚膽戰身子瑟瑟發抖,連與如貴妃對視的勇氣都沒。

  如貴妃的心狠手辣的手段,他們可都是見識過的,雖然才進宮短短半年多點的時間,憑藉聖寵,對待宮人們,那可謂真叫一個苛刻至極。

  當差之時,若是有絲毫的差池,便會受到各種看不出傷痕的責罰,例如用針扎,跪碎瓦礫,烈日下頭頂水碗什麼的,雖然這半年多來,並沒有鬧出人命什麼的,可是,這些懲罰,卻比打板子都還要來的可怕好幾倍。

  膽敢把如華宮的事情給泄出去,只能說,那純粹就是活膩了找死。

  於是乎,面對如貴妃的威脅,衆人齊齊低頭,半點都不敢吭聲,每個人,都極力的減少存在感。

  桂嬤嬤面對一手暗中扶持起來的如貴妃如此羞辱於她,心中很是失望,難過,與憤怒,這如貴妃,果真是個涼薄的主,一旦得勢,便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裏了,包括她這服侍瞭如貴妃十七年,也稱得上半個奶孃的人。

  當着這麼多她手中管轄的宮人們,呵斥輕賤與她,桂嬤嬤頓時就被如貴妃這傷人的話,弄得寒了心。

  一旁很有眼色的碧綠,瞧見這嬤嬤和娘娘兩人之間發生不愉快,頓時就趕緊出言勸說。

  “娘娘……您還是快坐下來歇息歇息吧!你肚中還懷着皇子呢!桂嬤嬤這也不是擔心你和皇子嗎?瞧瞧你剛纔居然還想去把皇上賜給你的蘭花大花瓶給摔了,娘娘怎麼也不想想,萬一皇上哪天過來,沒看到問起您,可怎麼辦?還有啊!您這都是快要當孃親的人了,萬一用力傷到了腹中的小皇子怎麼辦?娘娘您可不能爲了別人而自己把自己傷到了,多不值啊!”

  不得不所,碧綠這一張嘴,還真是很會哄人,這不,如貴妃頓時就後怕的摸了摸肚子,隨即眉開眼笑親暱的擰了一把碧綠肉嘟嘟的臉頰。

  “還是碧綠你嘴甜……。說的對,爲了那種不值一提的人,本宮犯不上拿自己的身子來賭氣,不值當……。”如貴妃在說這話的時候,還很是不悅的瞥了桂嬤嬤一眼。

  桂嬤嬤頓時氣得眼前一黑,身子不僅晃了晃。

  這個如貴妃,果真是個草包,再怎麼改造,上不得檯面的草包,終究還是草包。

  碧綠這小賤蹄子,看起來忠心單純,實際上,她老早就發現,這小賤蹄子每次看到皇上的眼神,都很不對勁,尤其是這段時間如貴婦懷孕了後,每次皇上個過來,只要如貴婦沒有在場,這小蹄子必定會精心裝扮,衣領低得不能再低,而等到如貴婦過來後,便恢復到謹守本分的模樣。

  這點小把戲,能騙過如貴婦,可是,卻騙不到她老婆子,本來還想提醒提醒這如貴妃,如今看來,桂嬤嬤覺得還是任由事情發展去吧!

  像如貴婦這種人,不喫點苦頭,經受點教訓,是不會發覺到她老婆子重要性的。

  桂嬤嬤心中冷冷的一笑。

  既然如今進宮,已經同如貴婦綁在了一起,且她又是家生子,家中相公,兒子孫子的性命,可全都掌管在如貴妃家人的手中,她想要出宮,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她和如貴妃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貴妃能好,她在宮裏才能好,她的家人,在如貴妃孃家才能好,所以,不管如貴妃怎麼不靠譜,或者是現在段時間的不待見她,她都只能忍,然後盡心盡責的幫助如貴妃繼續博得聖寵。

  不能同如貴妃翻臉,但是,卻不妨礙給如貴妃添添賭,接收點教訓,只要出去了碧綠,相比到時候,如貴妃的身邊,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可以依靠了,到時候,如貴妃還不都得聽她的。

  就在桂嬤嬤心中暗自打算算計之時,如貴妃同樣在心底對桂嬤嬤,也很是沒有好感。

  “這老貨,仗着懂點陰謀詭計,幫助她得了聖寵,便越來越囂張了,連她這個主子都想一直壓上一頭,這不準做,那不準做,連話都不能多說,成天嘮叨得宛如蒼蠅似的,在她耳邊嗡嗡直叫,說得她好像龜孫子似的,只能成天憋屈縮着腦袋過日子,她可是寵妃,她可是皇帝現在最寵愛的寵妃,她用得着如此低調,如此憋屈的過日子嗎?”如貴妃在心裏很是不滿的暗想着。

  心底很是偷着樂的碧綠,看着桂嬤嬤和主子之間這麼僵持着,心裏很是過癮,覺得她自己成爲娘娘身邊的一把手之期,已經不遠了。

  到時候沒有了桂嬤嬤在一旁,她借住這草包女人上位,便更加指日可待了。

  “娘娘,桂嬤嬤,你們快別這麼賭氣耗着了,娘娘快說說,剛纔究竟您見到皇上,具體都發生了些什麼?爲什麼居然惹得娘娘你如此大發雷霆?說出來,心裏也舒服點,我們也能一起想想辦法不是?”碧綠體貼的攙扶着如貴妃,聞言細語的開口詢問着。

  一說到這事,如貴妃頓時臉上剛剛柔和下來的神情,便再次冷硬了起來。

  “哼……。說起這事,本宮

  現在心裏都氣不過……。你們可是不知道啊!當本宮走進屋子之時,卻聽到皇上聲音很是曖昧的叫着一個女人的名字,叫什麼夏清瑤。還一個勁的叫嚷着,讓夏清瑤別脫他的衣服……。”如貴妃好似總要到了發泄的渠道,一個可以訴說抱怨的對象,頓時就坐在凳子上,臉色陰厲的訴說了起來。

  夏清瑤?

  後宮之中沒有那個女人叫這個名字的啊!難不成,是個宮女被皇上臨幸了?可是,宮女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勾引皇上之時,還膽敢主動去強行脫皇上的衣服。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桂嬤嬤和碧綠,兩人頓時就感覺到了深深的危機之感,滿臉緊張的望着如貴妃。

  憤憤的嘆息一聲後,如貴妃這纔有點哭笑不得的繼續說道:“本宮走進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女居然膽敢白日就同皇上做那等之事,誰知道,誰知道本宮一走進屋,卻半個女人的身影都沒有發現,屋子裏,只有那個短袖王爺一人坐在皇上的牀邊……。仔細一看,本宮這才發現,原來皇上,是喝醉酒了,醉酒醉得都神志不清,胡言亂語了起來。”

  “什麼,皇上醉酒?”

  “怎麼,怎麼可能,皇上一貫對於酒肉之物都是很有控制的,怎麼可能會?”

  桂嬤嬤和碧綠,聽後均是不敢置信,同時,在驚懼了片刻後,瞬間就想到了嚴重的後果。

  如貴妃看着兩人不敢置信的發愣表情,頓時就繼續再接再厲的吐槽着。

  “是啊!皇上醉酒醉的可厲害了,滿臉通紅,而且還滿屋子的酒氣,也不知道出宮後,同拿斷袖王爺去了哪裏?居然喝得酩酊大醉……。”

  停頓了瞬間,突然見大叫一聲,說出了這一句足以把桂嬤嬤和碧綠嚇得魂飛魄散的話語來。

  “哎呀!不好,皇上該不會是被那斷袖唆使帶到了那些下三濫的花樓或者是小倌坊裏面去鬼混了吧?”

  桂嬤嬤頓時一個箭步撲上去,一把捂住如貴妃的嘴,生怕如貴妃在說出什麼沒腦子找死的言語來。

  “娘娘,你活膩了不成?你只知道你這話會帶來什麼後果嗎?”

  “嗚嗚~你……。”如貴妃怎麼都沒有想到,想她堂堂寵妃,居然會被一個奴才強行捂住嘴如此對待,瞬間震怒宛如刀子般的視線,便狠毒的望着桂嬤嬤。

  “娘娘,快別掙扎了,聽桂嬤嬤把話說完成嗎?”碧綠也加入到桂嬤嬤的行列,勸慰瞭如貴妃一句後,便趕緊走開。

  看着滿屋子的宮女太監,嚇得渾身都哆嗦得如同抽風般厲害的情形,心中很是爲如貴妃這般沒腦子而感到惱火,瞧瞧這些沒有讀過書的卑賤宮女太監都能明白的事兒,怎麼着如貴妃卻絲毫都不知道,剛纔那話,可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的呢!

  堂堂一國皇帝,就算是真的去了花樓什麼的骯髒下三濫地方,一個后妃,居然膽敢口沒遮攔的說出來,這不是純粹找死,是什麼?

  越是想到同這個豬一樣的主子綁在一條繩子上,碧綠就越發的想要‘單飛’出去,另立門戶,要不然,遲早都得被這蠢貨給牽連害死的,只要她成了皇帝的人,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才人,她相信,憑藉她的手段和心機,還不能一步步上位晉升。

  只是,現在她還沒有順利成爲皇帝的人,在沒有正是成爲皇帝的人之前,如貴妃這個踏腳板,卻還能完蛋。

  “剛纔,你們聽到娘娘說了什麼沒有?”碧綠目光冷厲的直直逼視着衆人,沉聲詢問着。

  此刻的碧綠,身上散發的氣勢,完全就沒有絲毫平日裏,那溫婉賢淑的乖乖可愛純真模樣讓地上一干宮人覺得,這碧綠此刻不怒自威的派頭,比成天動不動就破口大罵,亂摔東西的如妃娘娘還要來的有氣派。

  “沒有,沒有,奴婢們什麼都沒有聽到……。”

  跪了一地的宮人們,齊齊臉色煞白,驚恐的紛紛回答着。

  “那就好!記住,你們可是如華宮的人,如貴妃娘娘出了什麼事,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下去後,管好你們自己的嘴,要不然,小心給你們九族招來殺身之禍,都下去該幹什麼幹什麼,沒有吩咐,誰都不準進來。”碧綠寒着臉,頗有氣勢的一揮手。

  宮人們趕緊連滾帶爬的退出了屋子。

  桂嬤嬤看到屋子裏,只剩下她們三人之後,這才放開如貴妃,覺得這個碧綠的野心,果真是醞釀已久了。

  可惜,這碧綠,卻是個丫鬟身子丫鬟命,憑藉點小聰明,就想博得聖寵,一個奴籍身份,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小心別枝頭沒有飛上去,反而最後摔下來摔得粉身碎骨,桂嬤嬤在心中很是不屑的暗想着。

  就在桂嬤嬤短暫發愣之時,如貴妃瞬間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桂嬤嬤的臉上。

  “你個死奴才,居然膽敢以下犯上,仗着替本宮想了幾個點子,便無法無天了你……。”

  碧綠看到如貴妃朝着桂嬤嬤發難,此刻也沒有時間去計較爭寵不爭寵的了,只想趕緊讓這蠢貨明白剛纔那話,今後不可再隨便亂說,要不然,還沒有等到她成爲皇上人的哪一天,她就跟着如貴妃徹底完蛋了。

  “娘娘,請息怒。”

  如貴妃教訓桂嬤嬤被打斷,滿臉戾氣的瞬間就視線轉向了剛纔比她這個主子派頭都還要大的丫鬟身上。

  雖然如貴妃是沒有腦子,但是,卻不是個白癡。

  “碧綠,你真行啊!怎麼,是不是早就打算,趁本宮不注意,找個機會爬上龍牀,然後烏鴉變鳳凰,同本宮平起平坐啊?”如貴妃此刻看相碧綠的眼神,比剛纔看桂嬤嬤的,不知道要可怕多少倍。

  碧綠瞬間嚇得心一縮,立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埋怨被冤枉的表情哭訴着。

  “貴妃娘娘,奴才從來都沒有你說的那種心思……。奴婢是什麼身份,奴婢難道還不知道嗎?怎麼膽敢有那種念頭,我知道剛纔冒犯了娘娘……可是,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啊!娘娘,剛纔奴婢和桂嬤嬤,之所以會冒犯娘娘,其實都爲娘娘您好啊!”

  “爲本宮好,真是可笑……。真是可笑至極,兩個以下犯上的狗奴才,居然在冒犯本宮後,還敢找如此可笑的藉口拉力搪塞與本宮,你們真當本宮是傻子不成?”如貴妃很氣很氣,氣得撿起桌上一個茶杯,就朝着地上的碧綠和桂嬤嬤砸了過去,瞬間,兩人額頭上,血流如注。

  碧綠用手一抹,查看到手中那刺目的鮮紅,額頭上傳來的錐心刺痛,頓時就渾身哆嗦,這要是她被破相了可怎麼辦?

  越想越氣,越想越害怕,碧綠極力的隱忍着快要失控的情緒,聲音冷得不能再冷的涼彪彪訴說了起來。

  “娘娘……。你就要胡鬧到何時?你知不知道,剛纔就憑藉你看到皇上醉酒回宮,然後你以後胡亂胡猜測皇上被王爺帶去了下三濫的花樓之地鬼混,你知不知道,你這一番話語只要泄露出去半個字,你知道你會給皇上和王爺帶來什麼樣的麻煩?你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嗎?朝中文武百官,會對皇帝採取各方面的攻擊和訓斥,你這番言語,會給皇上摸黑蒙羞,你以爲,到時候,皇上在爲了維護自己,以及皇室的利益情況下,還會放過你這個造謠生事之人?”

  雖然不想把話說的如此難聽,可是,碧綠害怕,若是她說的太過於隱晦了,這個草包會聽不明白,只得如此不客氣的直白訴說起了事情的嚴重性。

  “桂……桂嬤嬤,不,不可能有這麼嚴……。有這麼嚴重吧?”如貴妃嚇得臉色慘白,不敢置信的望着桂嬤嬤求證着。

  “娘娘,碧綠分析得很對,娘娘,您今天,真是太莽撞了……。此時,我們今天都得全部忘記,並且不能透露半個字出去,包括娘娘您的家人也不能告訴,要不然,到時候死的,就不光是我們這如華宮的人……。而是娘娘您孃家的上百口人,甚至是——九族……。”桂嬤嬤此刻深深覺得,同豬一樣的人當戰友,真真只太痛苦的一件事了。

  如貴妃嚇得本想從椅子上起來,誰知道,卻用力不當,直接連人同椅子狠狠的摔翻在地。

  椅子倒下,如貴妃的肚子,剛剛撞擊在地面上剛纔她發脾氣,踹翻在地的一張椅子桌腿之上,而看到這一幕的碧綠和桂嬤嬤,想要起身去挽救之時,無奈兩人的速度再快,可是,也快不過重力慣性作用下的速度。

  “咚……啊啊~好痛,我的肚子……”

  “娘娘,娘娘……。”

  “快去找大夫,快啊!”

  碧綠和桂嬤嬤,看着如貴妃裙襬下,見見流出的猩紅血跡,頓時驚恐起來,片刻間,整個如華宮,便亂成了一鍋粥。

  屋頂上,看完這

  一出大戲的逍遙王,深深的覺得,自作自受這一句話,映襯如貴妃剛纔所做的一連串事,真是太應景,太匹配了。

  腳尖一點,尹天南在夜幕下,朝着皇帝的寢宮飛奔而去。

  ……

  就在皇宮中,因爲皇帝在清瑤家喝醉了酒,回宮接連發生了一系列好似塔羅牌的連鎖反應之時,清瑤卻在小山村裏,日子過得很是舒坦。

  皇帝走後,沒有了這些難伺候的人來打擾,來刁難,清瑤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很舒服,天氣不熱的早晚之時,去天地間走走,正午太陽出來之時,陪同清遠,流雲,清熙三個孩子講講故事,猜猜謎語,或者是繼續做點小包包,以及即將出生孩子的小衣服什麼的東西。

  距離皇帝離開,已經整整半個月時間了。

  在這半個月裏,清瑤的進賬銀子已經有了一千一百兩,三十個親手製作出來的包包,被逍遙王爺幫忙拿到京城去拍賣,每一個包包,至少都賣出了奢侈品三百兩以上的天價來。

  其實賺錢吧!說難也難,說易也易。

  關鍵時刻是,看能不能洞察商機,找準定位。

  有了這一千多兩的銀子,清瑤暫時在半年內,是不用爲銀子發愁了,畢竟再等三個多月,天氣逐漸轉涼之時,她這些囤積的毛衣,就又要賺上一筆了,同時,等到辣椒收穫之時,冬日裏,這火鍋也又要賺上一筆,而且還是持續性的進賬賺錢。

  “流雲,清熙,太陽已經快下山了,走,我們出去轉悠轉悠。”清瑤看着午睡起來,正在院子悶得不知道想要幹什麼的兩個孩子提議着。

  果然,一聽清瑤能帶他們出去,頓時兩個孩子便眉開眼笑。

  “好的清瑤姐姐。”

  “姐姐,等會你又給我們將好聽的故事,好不好?”

  “成,走吧!”清瑤痛快的回答着。

  在清瑤回想起了流雲的身份後,先是有點刻意的結交相處,但慢慢的,清瑤已經變成了真心以對,把流雲慢慢當成了清熙,清遠一般的親弟弟對待,實在是流雲這孩子,懂事得讓人心疼。

  就如同害怕黑暗的人,在黎明到來之前,好不容看到了一隻會發光的螢火蟲那般,小心翼翼的珍惜對待這得來不易的光亮和溫暖。

  流雲很是懂事的攙扶着清瑤略帶冰涼的手,另一隻手,則是拉着清熙。三人一路說說笑笑,很快,便走到了清瑤每天例行,都要看一眼的辣椒地裏。

  看着長勢喜人的辣椒苗,結滿了辣椒,並且由綠轉紅,清瑤的心情就很爽很爽。

  “清瑤,又來看你這地裏的火辣子了……。瞧瞧你這把火辣子寶貝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每天都是在閃閃發光的銀子呢!”正好碰到同樣在巡視莊稼的里正,里正頓時就忍不住打趣起清瑤來。

  “里正爺爺,你說的不錯,我呀!還真就是在看銀子呢!”

  “清瑤妹子,這火辣子山上到處都能找到,你要是真喜歡的話,等到火辣子成熟了,我讓我家幾個小調皮給你採摘一些回來給你。”村子裏家中孩子最多,但同樣也是家庭條件最困難的錢嫂子,頓時就也忍不住笑着同清瑤掰扯了起來。

  錢嫂子很是感激清瑤,能選中她,並教會她織毛衣這本事,這才改善了家中一日三餐不繼的窘境。

  家裏有個常年生病在牀的婆婆,而她男人雖然是家中唯一的兒子,但是,她們兩口子,成親十五年,這孩子也接連的生了八個,三個女兒,五個兒子,其中最小的兩個兒子,是一對雙胞胎。

  都說家中人多興旺,可是這話用到她們家,卻絲毫都旺不起來,一個有病的婆婆,常見都要吃藥,而生了八個孩子,八個孩子也都難得的存活了下來,張張嘴都要喫飯,最讓夫妻發愁的,便是一家子的喫。

  既然清瑤妹子喜歡這火辣子,那麼,她就讓家中幾個真是調皮搗蛋的孩子,去給弄些回來,雖然不算多重要,但是,至少是一份心意不是。

  一聽錢嫂子的話,清瑤頓時就眼前一亮。

  “錢嫂子,那可真是謝謝你了,這火辣子啊!我還真是喜歡得很,越多越好,這樣吧!等到時候火辣子成熟變紅了,你就讓幾個孩子去摘一些回來,我一斤按二十個銅錢收下。”

  里正頓時聞聲就皺了一下眉頭,這清瑤,幫助鄉親們的心思是好的,但是,也用不會着浪費這樣幫扶吧!

  這火辣子,里正聽清瑤說過,能做菜,但是,哪裏能做菜吃得了這麼多?

  一斤二十個銅錢,這可能買到一斤上好的大肥肉了。

  “這怎麼能行,反正那有不是些之前的,送給清瑤妹子你就成了,你幫了我們一家中,要是這漫山遍野不值錢的東西送點給你都要收錢,那我成什麼了?”錢嫂子頓時腦袋就搖得如同撥浪鼓。

  “錢嫂子,你先聽我把話說完,這火辣,我自有用處……。越多越好,里正爺爺,我現在就先把話說到這裏,到時候,火辣子成熟之時,所有鄉親們,只要上山能採摘回來,我就都按照一斤二十個銅錢買過來,有多少,我就買多少。”

  附近幹活的先親們,一聽這人見人嫌,就連牛羊這種牲畜看見了,都避之不及,現在夏清瑤,居然說要大批量的受夠,一個個頓時心就沸騰了起來。

  “清瑤妹子,你這話當真?真的有多少,你就收多少?”一名五十多歲的老婦人,頓時就有點不敢相信的詢問。

  “當真,話說我夏清瑤,什麼時候失言過啊!”清瑤笑呵呵的回答着。

  有些追根問底的好事者,頓時就詢問起清瑤,弄這麼多火辣,究竟要用來幹什麼?例如,於婆子的媳婦孫氏,便忍不住的率先開口了。

  “我說清瑤妹子啊!你自家都種了這麼多,現在又大批量的收購,你究竟弄這麼多,想要幹什麼啊?說來給大夥聽聽,讓大夥也跟着你賺賺錢,改善改善生活,這個冬天,也不至於全家凍得沒衣服穿不是?”

  “孫氏,閉上你的臭嘴,怎麼哪裏都有你瞎摻和進來,你要是想賺錢,那你自己想辦法去,別人家的事,你這手伸這麼長幹嘛?”里正頓時就把手中的柺杖重重的一敲,厲聲的呵斥着。

  對於這種小人,清瑤才懶得理會。

  孫氏淘了個沒趣,那些暗地裏,心裏好奇想要詢問的也,也頓時閉嘴了,想想也是,要是他們自己有了賺錢的好主意,還不得關起門,偷偷賺錢,傻子纔會說出來,讓被人分一杯羹,這夏清瑤,已經很是不錯了,至少這紡織毛線,織毛衣,以及火辣子這事上,也並沒有虧待大夥。

  雖然不知道清瑤今後那些毛衣能賺多少錢,但是,至少在還沒有賺錢之時,便守承諾的不僅開出了高價工錢,就憑藉這一份的很多男兒也難以堪比的魄力,這夏清瑤,便自得大夥尊敬。

  就算是清瑤真的發大財了,至少夏清瑤,還是給大夥留了一口肉湯喝。

  很快,大部分的人,基本上都想通了,沒有再糾結記恨於清瑤。

  見此,清瑤也見怪不怪,其實人心就是奇怪,尤其是很多沒有和主見的人,人云亦云,如同牆頭草一般左右搖擺不定,沒有自己的主見,這種人雖然基本上不討人好,但是,卻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俗世中,一個平凡的俗人,她也用不着去給她自己心裏添堵生氣。

  清熙小不點,雙眼頗有殺氣的狠狠瞪了一眼孫氏一眼,惹得清瑤捧住弟弟的小臉蛋,狠狠的搓揉了幾把,這小傢伙,真是越大越可愛了,也知道開始維護,保護她這個姐姐了。

  清瑤在弟弟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隨即便起身,看着里正爺爺依舊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便開始轉移話題了。

  “里正爺爺怎麼也來田地裏了?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不放心地裏的莊稼?”

  作爲莊稼人,雖然里正由於之前讀過書,很少真正的下地幹農活,可是,卻不妨礙他骨子裏農家人,對於土地的熱愛,這麼多年,里正有事沒事,便他家的地裏巡視幾遍,雖然動手能力很少,但是,世看多了,也就懂得了不少。

  “是啊!今年的這棉花,用肥料過多,瞧瞧,這枝幹長得這麼濃密,可是,結出來的棉桃,卻如此之少……。這棉花啊!可真是個難伺候的作物,種的太好不行,只長枝幹少結棉桃,種的太差了,棉桃同樣也少,真是……。”里正看着自家地裏這枝幹看似長勢喜人的濃密旺盛情況,滿臉的犯愁啊!說完後,最後還忍不住無奈的苦笑搖頭幾下。

  清瑤聞言側頭一看,果然,看到這些棉花苗,高度都快長到她胸口的位置了,然而枝幹上的棉桃卻極少極少。

  不對啊!前世的棉花產

  量還是很不錯的,怎麼……。

  突然,清瑤腦子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麼,很是疑惑的看着里正詢問道。

  “里正爺爺,這棉花枝幹,你們難道從來都沒有打頂(打頭,折斷棉花主幹上的苗尖,不放主幹繼續長高,幫助分支的生長,這樣就能提高產量)過嗎?”

  “打頂?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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