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李牧消失!劍道院沸騰了
冷冷清清的劍道院,卻是難得的熱鬧了起來。
陳東亮等一衆人險些將整個劍道院都給翻了過來,全都在找李牧!
“壞了,真沒找到李牧前輩!”
“等等!等等!你怎麼也開始喊前輩了?”
“幹!之前被馮韜光那小子給帶歪了,我都喊順口了……”
“別貧了,快去找人!”
這一夜,整個劍道院都無人入睡。
他們都在找李牧到底去哪裏練劍了。
雲嶽東懸在劍道院上空,納悶的看着這羣弟子穿梭在院中的各個地方。
“這些小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勤奮了?晚上也開始鍛鍊了?”
他這兩天一直在琢磨着自己的劍道,倒是沒怎麼看劍道院了。
畢竟也是造化修士,其實就算閉關幾個月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掛念着劍道院,這才隔三差五的在院中現身。
今夜忽然感知到劍道院中活躍的氣息多了起來,這纔出來看看。
沒想到,這羣偷懶的傢伙竟然罕見的都動了起來。
“他們也總算開竅了麼?是好事啊!”
雖說不是在練劍,好歹看起來倒是更有活力了。
就是這修煉方式有點怪,怎麼一直在繞着劍道院跑?
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裏是體道院呢!
“算了,由他們去吧!”
雲嶽東輕輕點頭,心中多少感到了一絲欣慰。
好歹現在的劍道院,看起來總算是有那麼些起色了。
“看來李牧的到來,對他們的影響還是蠻大的嘛!”
“不過,要是他們能在劍道上多下點功夫,那就更好了!”
雲嶽東有些遺憾。
畢竟整個劍道院中,甚至還是法之境偏多。
就算是三年的老生,甚至都不全是勢之境。
一些悟性差一點的,不夠努力的,甚至四年都還是法之境!
這要是換成劍閣,只怕除了李牧之外,一羣人根本都留不下來!
“算了…算了,跟劍閣還是比不了啊!”
畢竟,凡是能入劍閣的,就算不是勢之境,一年時間,也都能成勢之境了。
他這炎武院福水城分院中的劍道院。
想跟人家獨一份的劍閣比,還是太天方夜譚了。
“過兩天再來看看他們吧,希望能更進一步!”
……
初春的夜不比夏日綿長,在衆人的鬧騰中很快就結束了。
一羣人沒有找到李牧,失望而歸,又紛紛涌入萬法樓。
但是這裏同樣沒有李牧的身影。
李牧現在依舊還在房間裏慢慢等待丹田將命精吸收完呢。
這個過程很慢,但是又偏偏沒辦法半途而廢。
一旦李牧散去束縛命精的氣血之力,這些生命精華在體內四散而開。
他就得重新找一枚充滿生命精華的靈藥了。
“這效率還真是堪憂啊……”
李牧感受到被氣血之力所包裹着的命精,此刻依舊充沛。
他估計要等丹田將這些生命精華吸收完畢,怕是得等到今天晚上去了。
“可惜,這《造化仙身》雖然比《琉璃金身訣》要快,可依舊得等丹田吸納到足夠的命精纔能有所體現……”
“也不知道這枚乙木靈果包含的生命精華夠不夠?”
李牧有些擔憂,總感覺光靠這一枚乙木靈果恐怕還不夠。
畢竟是一門能夠放在五層的煉體祕法,見效又快,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修成?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有些難度與桎梏在裏面的。
“大概率應該還需要更多蘊含命精的寶物。”
李牧呼出一口氣,也不擔憂。
需要寶物是小事,只要能練就行。
大不了還是那句話——身上的四階極品法衣一賣,他立刻就能暴富!
“不過,儘量還是先留着吧,畢竟造化仙身未成,總得有點東西護身。”李牧想着。
他雖然不能主動以靈力催發這法衣,可光是其被動展現的防禦力就很強了。
連兩道造化九重招數的餘波都能隨意化解。
若是低於造化五重的招數落在李牧身上,只怕都難以傷他分毫了。
只能說不愧是四階極品的法衣,確實非常逆天。
李牧也是通過萬法樓狠狠補習了各種常識之後,才認知到這東西的珍貴。
且不說那玄翎鶴命羽之難得,能湊出這一身羽衣有多離譜。
光是寒元絲一根就價值上萬靈石,還得把這一身的命羽串起來,做到嚴絲合縫。
此外,這法衣上的陰陽符文渾然天成,多半也是陰陽院的大佬所鐫刻。
放在外面也是珍貴無比。
這羽衣若非是炎武院出品,光是成本恐怕就得翻幾番。
放在外面,更是價值連城。
若是有可能,李牧還是儘量想將其留着。
就算要賣,最好也是等自己仙身有成再說。
“就是不知道,我這造化仙身,究竟得吸收多少命精纔能有所成就……”
萬法樓。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陽光沒有像平時一樣從門口照射進來。
白玉塵手中捧着淡白的書卷,目光卻時不時往門口一瞥而過。
她今天心情有些躁動,總感覺坐立不安。
“他今天怎麼還沒來?”
若是按照往常來說,這會兒李牧早該來了。
甚至都已經學完一門劍法了。
而現在,她卻是連李牧的影子都還沒看見。
一開始白玉塵倒還不是太在意。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卻越發感覺不自在起來。
總感覺似乎少了些什麼,眼睛不自覺的四處亂瞟,但卻一直沒有看見那個期待出現的人。
有那麼一會兒,她真的有種想踏出萬法樓的衝動。
只是這股衝動很快就被她抑制住了。
“連和他同在劍道院的師弟們都不知道他在哪,我上哪找去?”
當這個想法冒出的瞬間,白玉塵瞪大了雙眼。
“我剛剛這是……想到外面去了?”
她爲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喫驚,既有些恐懼,但又有些意動。
“爲什麼,我會誕生出這種想法來呢……”
白玉塵對外面的世界有種發乎本能的恐懼,就連她自己也說不上是爲什麼。
或許是因爲父母的死訊,自打她懂事起,就對萬法樓外的世界抱有一種天然的恐懼。
萬法樓在她的眼裏就像一個世界,很靜謐,很安全。
就像魏長志說的,這裏面的生活毫無波瀾,平淡到極點。
這種數十年如一日的平靜造就了現在的白玉塵,她本以爲自己早就對外界失去了興趣。
可是今日的衝動,又是因何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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