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好不容易醒来,就那样面面相觑似乎少了点仪式感,她决定吓他一吓。
他往日回到她身边,身上的气氛都是很欢快的,几乎能看见身后一條不存在的尾巴一個劲儿地摇晃。但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他慢吞吞游到她身边,人未近,便已先叹了口气,接着把身子朝她压下来,不過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肚子,就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猫,叹着气把脑袋埋进你的x口。
可Ai。
可這只猫猫鱼接下来說的话就不是那么可Ai了。
“芙芙……”他叹着气,“你哥哥又派人来找你,好烦。我都跟他說了,我会照顾好你的,可是他一点也不信我,還总是派人来找我出面。”
“好想把他们都杀了,但你会生气,所以不行。”
廖芙:……
b起她会生气,别随便杀人好像更加重要一点吧!!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你能不能快点醒来?叔公总是說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可是你从来沒有睁开過眼睛,你讨厌我嗎?已经不喜歡我了嗎?坚持看不见希望的可能好累,我真的想你了,芙芙……”
一双柔软的手臂在此时轻柔地抱住了他的后背。徵鸣一怔,带着几分不可思议抬眼。
想m0一m0她的脸颊来確認真实X,但伸手到了一半又顿住,他变得犹豫又迟疑。
做過太多美好的幻梦,于是成真的這一天,再勇敢的人也会变得迟疑。
廖芙叹了口气,后知后觉地良心发现,觉察到不该逗他太過。她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握:“我的温度,真实嗎?”
下一刻,他恶狠狠地抱住了她,疯狂地吻她优雅修长的脖颈和柔软的嘴唇,就像一個即将溺亡的人,需要汲取她的气息来呼x1。廖芙张开软唇温驯地供他掠夺,两人的身T贴得极近,温度在不断的交换中传递给了彼此。
廖芙被他吻得有些情动。昏迷的几個月,加上那阔别的三年,和皇g0ng临别前一场算不得如何契合的xa,他们已经许久许久沒有亲近過了。
好像不止是她是這样想的,他的手也在不断的回吻中探入了她的衣服裡面,游走在她敏感的rr0U周围。往下,触碰到因为怀孕而鼓起的腰腹,他动作顿了顿。
廖芙也从情动中惊醒,后知后觉道:“要不還是……”
“不要。”他可怜巴巴地說,“不要停下来,我不进去,可以嗎?就在外面蹭一下就好。”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见廖芙面露犹豫,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用鲛尾缠住她的小腿撒起娇来。廖芙承不住他的攻势,毕竟她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某鲛恃脸行凶,为所yu为,况且她也挺渴望和他进一步亲近,于是最后勉为其难地同意。
最终的事实证明,即便不进去,他也有千百种手段叫她yu仙yuSi。
……
廖芙喘息着支撑起了一点手臂,玉颊上红cHa0生烟,看着埋首在腿间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纳闷道:“到底這几年去哪裡学了這些坏手段……”
他抬起眼眸,T1aN了T1aNSh漉漉的唇,上来开始吻她。
“每一個想你的梦裡。”
廖芙被他的情话sU得浑身发麻,被他轻轻一推,就势软在床上,承受一浪高過一浪的yUwaNg。
……
在鲛人的秘境中待了数日,廖芙的身T便好得差不多了。一方面是想念陆上的食物,另一方面也是廖枕云实在催促得频繁,后来二人回了岸上,找了一处平和的镇子定居下来。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那院落是由鲛人族所把握的晋州商会出资购入,从外看似是平凡,但内部却别有乾坤,山石湖水,亭台雅阁,极具江南的风雅。院中数十仆人,照顾夫妻二人的寻常起居。不過最能做的也就洒扫院子,采买日需,因为廖芙的吃穿用度,徵鸣都要亲手照料,轮不到旁的人来。
周遭的邻裡都在好奇這是哪個勋贵世家的新婚夫妇,每日如胶似漆,蜜裡调油。
廖芙想着,既然要在此定居,便要处理好和谐的邻裡关系,可徵鸣又不喜生人,便想着自己独去走一遭,送送礼物,话话家常。沒想到的是,听說了這件事,徵鸣居然主动提出要跟着她一起去。
别說,此鲛装起翩翩公子来,竟是格外的进退有度,文雅儒秀,很像那么一回事呢!
一直到回家,她都有些回不過神来,一直用一种第一天认识他的眼神看着他,看得徵鸣很是羞恼。
“這么看我做什么?”他撇嘴道,“我好歹也在陆上生活這么多年了,学会和你们人族打交道,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话虽如此啦……
廖芙肩头一重,是他从后面环住了她日渐隆起的小腹,低声道:“况且,我的妻子和孩子以后都会生活在這裡,和他们打好关系沒什么不好。当然,若他们不识好歹,我也不介意杀個JiNg光,然后带你们换個住处。”
以鲛人的财力来說,他们的宅邸早就布满了九州各地。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廖芙不禁失笑出声:“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虽然你接触到的人族都是坏家伙,但放心吧,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好人的。”
他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又不动声sE地把她往床上带。
后半夜,塌着腰,捧着孕肚,咬着锦被克制Jiao的廖芙yu哭不能地想:能不能偶尔在她面前也装一装翩翩公子啊!
近来邻裡间最热门的闲话便是议论那一日停在言府宅邸前的马车主人是谁。
京城来的马车,拉了前前后后几十箱子的东西,除了最基本的金银珠宝,有价无市的药材奇珍也是一箱接着一箱。更有眼尖的說,看那马车的装饰就知出身不低,說不定還是京城哪位高官呢。
后来手下人来打点关系,众人也明了這马车主人的身份,說是言夫人在京城的亲兄长。這位哥哥的手下人虽然都面带笑容很是和善,但举手投足总有一GU铿锵杀伐气息,一看就并非寻常出身。
邻裡们不知道的是,這两方人一见面,還差点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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