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誰想出的這個既惡毒又厲害的計策
有人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啊!豫南王爲何走的這麼匆忙!”
“咱們也過去看看唄!”衆人好奇起身跟了過去。
“他們都幹什麼去了,咱們要不要也過去看看?”棠羨好奇地問燕泉。
燕泉看向棠鳶,不知爲何,他總覺得這事跟這丫頭脫不開關係。
見棠鳶起身,燕泉也趕緊跟着起身,棠羨拉了棠傾一把,“走二哥,看熱鬧去!”
“不去,不去!”自從被慕容嬌摸了後,他就渾身難受,現在的他只想熬到宴會結束,趕緊回家。
愛湊熱鬧的人,陸陸續續地去了西廂房,一進院子便聽到淒厲的哭聲。
“啊!我不想活了,你們放開我!”
慕容嬌一時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豫南王哭的像個淚人,“女兒,女兒啊!”
燕泉與棠羨面面相覷,趕緊擠了進去,便見衣衫不整的楚軒離懵逼地坐在地上,縮在王妃的懷中剛纔還嚎啕大哭的慕容嬌,哭暈了過去!
棠鳶的脣角勾起一抹得逞地笑容,看着悽慘的慕容嬌,微微眯了眯眸。
慕容嬌莫要怪她太狠毒,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而已,既然她想出這樣齷齪的手段,那就別怪她用同樣的方法對付她。
“豈有此理!”豫南王震怒地一巴掌拍在楚軒離的臉上,“畜生,你敢毀我女兒清白,本王要殺了你!”
“住手!”人羣中突然傳來慕容紫煙冷厲的聲音,“本宮看誰敢動本宮的兒子!”
永泰公主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護犢子,楚軒離是她唯一的兒子,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她怎麼可能忍受別人的欺負。
“紫煙,你來的正好,你看看你教育出的好兒子,居然幹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你還怪本王打他了!”豫南王震怒地喊道。
“娘!”楚軒離一看自己的公主孃親來了,趕緊爬了過去,抱住了她的大腿,“娘啊,軒兒是冤枉的,是表妹先勾引我的!”
他不知被誰給打了一頓,一醒來就在這間屋子裏了,一睜眼便看到,一絲不掛的慕容嬌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這他哪裏受得了,於是當下就跟她醬醬釀釀了。
他是真的冤枉啊!
“皇兄,你聽見我兒子說的話了嗎?”永泰公主憤怒地看向豫南王,“是你女兒勾引本宮的兒子,不賴軒兒!”
永泰公主這話將豫南王氣的差點沒兩眼一翻,暈過去。
“慕容紫煙你放屁!”向來端莊的豫南王妃,都被逼的爆粗口了,“我女兒,溫柔乖巧,會看上你家那不學無術的紈絝!瘋了嗎!”
慕容紫煙頓時臉色一沉,“皇嫂,你怎麼說話呢,我家軒兒怎麼了,要相貌,有相貌,有氣度有氣度,我還覺得是你家嬌嬌高攀了呢!”
豫南王妃要不是倒不開手,都要伸手去撓慕容紫煙了,“慕容紫煙,你要臉不,你兒子侮辱我女兒清白,你還舔臉誇她,來人啊,給我打死這個畜生!”
“我看誰敢打本宮的兒子,本宮跟他拼命!”慕容紫煙用力地抱住楚軒離,雙眸陰狠。
“都吵什麼呢!”這時慕容淵走了進來,大家見太子來了,趕緊讓出了一條路。
慕容紫煙見慕容淵走了過來,突然嚎啕大哭,“太子來的正好,你可要爲軒兒做主啊,豫南王府的人仗勢欺人,要打死你表弟了!”
“你含血噴人!”饒是豫南王修養夠好,也要被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潑婦妹妹給氣死了。
“好啦!別吵了!”慕容淵走到豫南王身邊,壓低聲音說道,“皇叔,稍安勿躁,在這麼鬧下去,堂妹這清譽就真不能要了!”
豫南王渾身一僵,雙眸憤怒又無奈。
“不如兩家結爲親家,好歹門當戶對,姑表親,輩輩親。”慕容淵勸道,“好歹嫁過去是當家主母!要不然堂妹還有什麼好的出路!”
豫南王深深地蹙眉,卻也是無可奈何,權衡利弊,思索一番,被迫點了點頭。
慕容淵轉身又來到永泰公主身邊,說了幾句,永安公主倒是沒有猶豫,連忙答應了。
“本宮剛纔已經瞭解了事情真相,軒離與嬌嬌情投意合,兩個年輕人,一時情難自禁,初嘗禁果,也不是什麼大事,兩傢俬下里已經在商討婚事,大家都別聚在這裏,都散開了吧!”
“夫君!”豫南王妃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夫君。
她自己的女兒,她知道,這丫頭心中只有棠家二公子,根本就不可能同意嫁給別人,更何況還是楚軒離那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
楚軒離與棠傾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啊。
“住嘴!”豫南王給豫南王妃使了個眼色,豫南王妃不敢吭聲了。
既然太子都發話了,誰還敢看豫南王和永泰公主的笑話,趕緊散開了。
燕泉悄悄地拉了下棠鳶,壓低聲音,“小壞蛋!”
棠鳶嘿嘿一笑,倒是沒有否認,“誰叫她想害我二哥的,活該!”
“你啊!”燕泉笑容寵溺地瞪着她,“都說了下次想做什麼壞事,告訴我,別髒了自己的手!”
燕泉有些擔心,若是讓豫南王知道,這裏有他家鳶鳶的手筆,會不會報復她。
“好啦!知道啦!”棠鳶調皮地吐了吐舌。
棠羨走了過來,二人連忙拉開了距離。
豫南王府出了這樣的醜事,誰還敢留下來喫飯,全都找了各種各樣的藉口,離開了。
太子跟燕昭坐一輛馬車向外走去。
“阿昭怎麼看今天這事?”慕容淵忽然問道。
“想必,郡主和楚公子是遭到了別人的陷害!”燕昭淡淡地開口。
慕容淵擡眸看向他,“怎麼說?”
“殿下不是說,今天棠鳶與楚軒離發生了爭執嗎?以棠羨護犢子的脾氣,大致是要給自己妹妹出口惡氣的,我剛纔偷偷的問過了楚公子,他說有人將他套上麻袋揍了一頓,他好像聽到了棠羨的聲音。”燕昭說道。
慕容淵冷嗤一聲,“你的意思是棠羨將人打暈了,再將人扔到了慕容嬌的房中?”
燕昭微微蹙眉,“按理來說,棠羨雖然紈絝,但是與郡主無冤無仇,也不至於做出這樣的出格的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今天的這件事,棠家的人是脫不開干係的!”
慕容淵端起茶杯,“慕容嬌喜歡棠傾不是一天兩天了,棠傾明顯是對她無意,而且楚軒離最近又迷上了棠鳶,棠家居然有人如此新鮮,想出這樣的計策,還真是既惡毒又厲害!”
“太子的意思是,此計是棠傾想出來的?”燕昭問道。
慕容淵碾了碾杯子,不對,棠傾雖然聰明,但是好像不會做出這樣不計後果之事。
可是,又是誰如此算無遺漏,悄然促成了此事?
總不會是棠鳶那個草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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