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鬼镜 作者:未知 “哟,你们都在這裡呢?我說怎么都找不到你们了,怎么抓到几個了?”胖子跟亚瑟几人朝着白依苏跟维多利亚這边走来,“三千這小子呢?” 白依苏摇了摇头,她走着走着就发现唐一川忽然消失了,她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我光顾着抓鬼了,回来他就不见了。”维多利亚淡然的扔出了三只鬼在胖子的面前。 胖子先将鬼给收了起来,然后踹了一脚地上那個清朝的纸人道,“這玩意儿呢?” “魂飞魄散了。”白依苏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纸人道。 “那么,我算算……”胖子沉吟片刻之后道,“我們总共抓了十個,加上两個魂飞魄散的,加上這個别墅鬼沒逮着,還剩下四個。” “魂飞魄散的只有一個,這個纸人不是鬼。”白依苏道。 “剩下的五個鬼在姓唐那小子的手中,我們都抓到了。”维多利亚道,“我們帮你们解决了你们的問題,现在该是你们帮我們的时候了。” 胖子怒瞪了一眼维多利亚道:“三千這小子都被你弄丢了,谁帮你哦!” 维多利亚狐疑的看着胖子道:“你不知道他在哪裡?” “這不废话么,你们是一起行动的,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裡!我還问你呢,他被你弄哪裡去了,不会是喝光了他的血,然后毁尸灭迹了吧?”胖子跟個斗鸡似的,忽然之间满口气的攻击味道。 亚瑟冷冷的视线冷冷的盯住了胖子,维多利亚则是喊道:“我們說過,我們是从来不喝人血的!” “你们說而已,谁知道你们說的真的假的。”胖子瞥了两眼亚瑟跟维多利亚,对两人依然有些不满,到底不是同一個种族的,加之胖子也是個猎魔者,杀過各种各样的怪物,对于两個吸血鬼自然是不待见的。 唐一川的性格是别人的事情跟他都沒有关系,不管是精怪還是鬼魅,而胖子的個性看见了不同种族就喜歡排挤,就跟猎魔者的天性一样,绝大部分的猎魔者认为妖魔鬼怪都沒有好东西,应该赶尽杀绝。 维多利亚眼看着就要跟胖子吵起来了,前面传来了脚步声音,针锋相对的两人這才扭過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本以为唐一川会出现,但是出现的却不是唐一川,而是那几個阴兵。 “站住,立正!”胖子朝着一群阴兵喊道。 几個阴兵立刻下意识的站成了一排,整整齐齐的看着胖子。 “三千那小子呢?”胖子看向几個阴兵问道。 一群阴兵同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唐一川去了哪裡,他们追着追着唐一川就消失不见了,所以走了回头路,這才回来,就看见胖子几人,但是也沒有看见唐一川在這裡。 “该不会是迷路了吧?”三爷忽然开口道。 “怎么可能,我們都能找回来,他怎么可能回不来,而且鬼魅都被抓了……”胖子嘀咕着忽然抬头看到,“难道是這房子裡的鬼魂动了什么手脚?” 别墅忽然战栗了一下,整個房子如同地震一般的猛烈一抖动,然后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不是我做的。” “真不是你?”胖子皱眉,他本想将這别墅裡的鬼魂也给收了,但是這别墅有些奇怪,他找不到方法来收服這個别墅鬼。 “不是我。”房子颤抖了两下,“但是我知道他在哪裡,他就要死了。” “什么,你說唐一川要死了?开什么玩笑,那小子怎么可能会死!他在哪裡,给我說实话,要是找不到他,我就把你给废了,看到沒有,你的同伴都已经被抓了。”胖子喊道。 别墅鬼立刻用紧张的颤抖的声音告诉了胖子唐一川所在的地方,依然坚持說唐一川快死了,弄的胖子差点发飙把整個别墅都给毁灭了。 一群人照着别墅鬼的指引朝着唐一川所在的地方走去,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一個房门,别墅鬼說:“就在裡面了,裡面很邪门。” “如果不是跟你說的那样,我是不会让你好過的!”胖子威胁着别墅鬼而后打开了面前的门。 裡面是一個暗红色的房间,墙壁上都好像是被泼上了鲜血一般,前方有一扇破烂的窗子,而右边的一個角落裡面,地上是一块血染的红布,红布的前方有一個石棺,石棺则是放着一枚诡异的镜子。 看见那镜子的时候,胖子猛的哆嗦了一下,“我靠,鬼镜!别看那镜子,小心被吸了进去!” 三爷跟几個阴兵立刻低下了头,亚瑟跟维多利亚倒是无所谓的看着那一块巨大的一人多高的镜子,镜子非常古老,长方形的,是一枚铜镜,但是找出来的影像却是非常的清晰的,不太像是一枚铜镜子,更像是一枚玻璃镜,它的边上雕刻满了诡异的镂空骷髅,让這枚镜子看起来很有艺术价值,却也冷森森的。 胖子显然是知道這是一枚什么镜子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他从身上找出了一张符纸捏在了手中,這才敢朝着前面的镜子靠拢,看起来胖子有些紧张,嘴裡嘀咕道:“唐一川该不会是被這镜子给带走了吧!他应该沒這么菜啊!” “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它?”亚瑟开口问道。 “一面镜子。”胖子道。 “我們也知道它是一面镜子。”亚瑟道,“应该不是简单的镜子吧?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這是一面杀人镜子,但凡是照镜子的人,都会进入到镜子的世界裡面去,然后不断的重复着死亡,如果他真的认定了自己已经死了,放弃挣扎的话,那么那個人就真的会死亡。相反,如果进去的人坚信自己沒有死的话,那么他就不会死,但是如果沒有很高强的法力,如果沒有其他人帮助的话,就算是认定了自己不会死,他依然還会不断的重复着死亡的事件,直到最后麻木不仁,终于认定自己死了。”胖子道,“反正就是一個特诡异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