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被抓 作者:全雨 老鬼和慕婉儿被刘雨生怼的无话可說,因为那個人确实太强大了。它们两個,一個是积年老鬼阴气鼎盛,一個是新生血鬼怨气冲天,换做任何一個人来都能无声无息的害死,可是对那個人,它们却沒有一点办法。 刘雨生见它们俩沒话說,冷哼了一声說:“你俩真是吃饱了撑的,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演戏,有意思嗎?這事儿說起来全是因为老鬼,我出工出力累死累活图的什么?你们就這么报答我?” 慕婉儿“嘁”了一声,十分不屑的說:“谁不知道谁啊,你要是有這份热心肠,裡面那十几個冤死鬼就不会赖着不走了。” 刘雨生一时语塞,转移话题道:“你懂個屁,我只不過是借章鱼的手把我通灵师的身份传到那個人耳朵裡而已,他虽然被我利用,但是少不了一场富贵。皮肉之苦肯定要受一些,但我料定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因为這個說我狠毒,不嫌太過了嗎?” 老鬼飘飘荡荡的咳嗽了两声,装模作样的說:“好啦,大家就不要争论這個問題了。小子,现在我們该怎么做?” 刘雨生想了一下,认真的說:“老鬼你去找我舅舅,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等你到了之后自然会有安排。慕婉儿你去跟着章鱼,就按之前說好的,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捧起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通灵大师!我会让舅舅通過他的人脉关系来配合你,你不用干别的,做好你的本份就行了。切记,速度一定要快!” 慕婉儿嘟着嘴嘀咕了两句,刘雨生也沒听清它說的是什么,两只鬼慢慢走到墙边,融化进去消失不见了。刘雨生等太平间恢复了平静,拿起电话拨通了马大庆的号码。 “雨生,是你嗎?”马大庆声音低沉的說。 “是我。舅舅,那件事做的怎么样了?”刘雨生问道。 “已经做好了,现在就等老鬼過来。不過,你這個计划真的有必要嗎?何必去招惹那個人,這可不是闹着玩的。”马大庆犹豫着劝道。 刘雨生沉默了一下說:“舅舅,不是我去招惹他,是他主动来找我。再加上老鬼的原因,对上他我根本沒有選擇。你不是都已经查清楚了么?那些事背后都有他的影子。而且,我估计jǐng察已经快要来了,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根本瞒不過小宝的眼睛。”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一定全力配合你,舅舅的命都是你给的,沒什么好說的,”马大庆坚决的說,“不過,老四的事,你看出什么来了么?为什么让我把尸体還给他老婆?” 刘雨生沉默了一下,低声道:“舅舅你把尸体還给他老婆之后,派人盯着她,看她是怎么处理的尸体,等有了结果再来告诉我。我怀疑老四的死,跟恶鬼沒有任何关系,倒像是被人谋杀,而且他的魂魄被封印了起来。弄不好這是一個同行做的,总之事情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三言两语說不清楚。” “难道不是刚子回来了嗎?它已经和怨灵合体這么久,为什么還沒有出现?”马大庆疑惑的问。 “刚子为什么到现在還沒有出现,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老四的死跟它沒有关系,我查過老四的尸骨,沒有一点阴煞之气。舅舅你放心,有我给你留下的那些东西,就算刚子回来也奈何不了你。等這件事情忙完了,我会把刚子和老四的事一起解决的。”刘雨生安慰的說。 马大庆想了想,觉得刘雨生說的在理,也就不再纠缠這些事,他问道:“那么接下来還有什么要我做的嗎?” “因为我的缘故,你可能会被jǐng察带去询问,那套房子在jǐng察眼裡是疑点,”刘雨生冷笑着說,“舅舅你到时候只管装糊涂,不要替我出头,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判断,你都不要管。” “這样的话,你会不会有危险?”马大庆关心的說。 “不会的,我会带上小宝护身。”刘雨生冷静的說。 自行车上的小鬼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马大庆却知道它的底细,刘雨生带上它,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他正准备再叮嘱刘雨生几句,可是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剧烈的撞击声以及桌椅倒在地上的响声。隐约中他听到电话那头有人說:“刘雨生,我們怀疑你跟多起谋杀案有关,现在正式逮捕你!” 马大庆皱了皱眉头,立刻挂上了电话,脸上神色木然,看不出喜怒。 人民医院又出大事了,掌管太平间的刘雨生被抓了起来。据說当时市裡最厉害的重案四组出马,七八個全副武装的汉子踹破了房门冲进去,一举控制住了正在打电话准备逃跑的刘雨生。 關於刘雨生的罪名,众說纷纭。有人說他是個杀人犯,而且是個连环杀手,已经杀了好几個人;有人說他是個器官贩子,偷盗太平间裡的人体器官出去卖;還有更离谱的說法,說他根本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妖怪,太平间的尸体已经被他吃掉了一大半。 各种传闻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越传越离谱,越传越邪乎。奇怪的是赵院长对此不置一词,尽管刘雨生都被jǐng察抓起来了,他却沒有任何的反应。事件的当事人,则被关进了市局的审讯室,每天都要接受讯问。 沈海山是重案四组的组长,他是t市公安局的重点培养对象,对破凶杀案很有经验。這個人正气凛然,嫉恶如仇,而且射击和擒拿格斗样样精通,如果不是因为性子太過执拗,相信现在早已经进入了高层。 沈海山对于刘雨生的案子非常感兴趣,因为這個案子裡的疑点实在太多了。他像往常一样来到审讯室,捞了個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說:“刘雨生,已经第三天了,你不打算說点什么?” 刘雨生抬起头来,一脸的憔悴,眼窝因为长時間沒有好好的休息而深深的陷了进去。他苦笑了一声說:“你让我說什么呢?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抓到這儿来。” “嘴硬是沒有用的,”沈海山严肃的說,“我們讲究的是证据!11月17号那天晚上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裡很清楚!” 刘雨生迷茫的摇了摇头,愁眉苦脸的說:“我真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到底干什么了?” “哼!”沈海山冷哼了一声說,“那天晚上你和王克明、岳忠山、宋虎以及泰冈山五人一起去了市郊的一片荒地,结果第二天早上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回来。而他们四個人全部失踪,有人在荒地附近见到了他们的汽车,经過搜查,已经找到了王克明的尸体。其他的三個人下落不明,现在正在搜索当中。你那天晚上究竟干了什么,现在想起来了嗎?” 刘雨生皱起眉头喊冤道:“冤枉!我根本不认识你說的什么克明和忠山,也不知道谁是宋虎谁是泰山,更别提和他们一起去什么荒地了!” “我們有证据!”沈海山拍了一下桌子說,“有人亲眼见到你和他们一起去的荒地,而且我們在那裡找到了你的自行车痕迹!人证物证都有,你還有什么话說?” “我是去過一片荒地,不過我不知道跟你說的是不是同一片。我去那裡是为了祭拜亲人!我有亲人的坟墓在那裡,在他的忌rì我去烧几张纸,這有什么错?至于你說的那些人,我根本沒有见過!”刘雨生坚决的說。 沈海山盯着刘雨生的眼睛,希望能从中发现破绽,但让他失望的是,在刘雨生的眼睛裡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声色俱厉的說:“刘雨生,你要想清楚,我們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以为你死不张嘴我們就拿你沒办法,世上沒有不透风的墙,知道嗎?” 刘雨生耸了耸肩,无奈的說:“有证据您就告我好了,反正我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不過我倒是有個問題想问问您,您是干jǐng察的,见多识广。您看我這小身板,凭什么能一個人干掉四個,自己還毫发无损?难道他们四個都是泥捏的嗎?” 沈海山被刘雨生问的语塞了一下,他疑惑的原因就在這裡。刘雨生身材普通,而且肌肉并不发达,怎么看都不像是身怀绝技的人,他能悄无声息的干掉四個年轻小伙子,這确实有些說不通。不過沈海山敏锐的发现了刘雨生话裡的問題,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說:“刘雨生!你還不老实交代!我刚才明明說的是只找到了王克明的尸体,其他三個人下落不明,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四個都死了的?說!” 刘雨生脸都快皱成了包子褶,他无奈的說:“jǐng官,我就是打個比方,希望您能客观的看問題。我哪儿知道他们死沒死?我巴不得他们都活着,這样好能证明我的清白。” 沈海山定定的看了刘雨生一会儿,坐到椅子上冷冷的說:“狡辩!看来不见棺材你是不落泪,你给我一個解释,许大鹏为什么要送你一套房子?還给了你一张一百万的卡?他是不是买凶杀人?” 好看的小說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