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遺書
上次她還威脅我說,要是我再這樣絕情的話,就來我們這兒跟我鬧,我當時就跟她說,你來我這兒鬧啊,我一點都不害怕,她就沒來了,說實話我現在被她糾纏的有點煩了,跟我說盡了好話,但是我不跟博哥一樣,被傷害了之後,我可是徹底覺醒了。
堅決不跟她再有一點點的往來,只不過那個女人老是跟我發短信噓寒問暖的,實在是有點煩,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呢。”
邵東輕咳一聲有點無奈的說道:“你就跟她說,我現在是一個警察,你要是再無辜騷擾的話,就有可能拘留你,你就說你說到做到不就完了。”
邵東覺得那個女人其實很慫的,之前糾纏的時候,邵東一認真那個女人就徹底慫了下來。
章浩也就是跟邵東吐槽一下,感嘆自己當初有多麼的傻,不過章浩說自己當初是真心的,要不是那個女人鬧得太不好,氣得他爸爸要跟他斷絕關係。
也不至於最後是那個情況,邵東看着章浩一臉認真的說這個問題,突然覺得這個小子的感情也算是難能可貴,之前章浩真的是用了心,也不會顧及對方的年輕跟容貌。
邵東覺得這個老女人失去了一個好人,章浩這個人其實還是挺不錯的,起碼對待感情上,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邵東看着手錶上的指針,馮哲那邊還在忙前忙後的,過了一會兒馮哲走過來跟邵東說道:“組長,你說張淮濱的死亡,可能有疑點,但是現在我們查訪了這麼長時間,一點疑點都沒有發現啊。你說我們是不是多心了?畢竟張淮濱是一個抑鬱症患者,很有可能就這樣自殺的,我知道你懷疑張淮濱的死亡可能有別的原因,因爲當時張淮濱,不單單是從手機上看,可以找到疑點,從當時張淮濱的死亡狀態上看,好像也有疑點。張淮濱剛剛服用了抑制抑鬱症的藥,按照藥效來說的話,應該已經開始起作用了,王一海不是也說了嗎,這種藥還是挺管用的,只要服用了之後,短時間之內,應該就不會想自殺了。畢竟從醫學角度來考慮,抑鬱症本身就是一種內分必失調所產生的症狀,服了藥之後,那種想活下來的感覺就會產生。但是這只是單單一方面而已,我覺得當時張淮濱應該是困了,手機同時也在查找尋找徹底治療抑鬱症的方法,他當時是極度想死的狀態,但是那顆心還在掙扎。或許當時他在給自己一個機會,比如說在死亡的同時,也在尋求一條生路,反正我都快說不清了,我只是覺得或許是我們多心了,因爲張淮濱之前不止一次自殺過。”
邵東點了點頭,從一堆資料之中拿出來張淮濱的資料:“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爲什麼會這樣說,但是事事有萬一,我覺得在張淮濱身上這個萬一還挺大。”
邵東接下來和馮哲分析了一下,張淮濱在正常情況下,沒有意外的情況下,這種情況是怎麼進行的,這幾天邵東一直都在思考者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中不斷的推理,張淮濱到底會怎樣死亡。
推理到現在終於算是有一個比較清晰的思路,首先當時張淮濱在打開煤氣的時候,當時極度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覺得生命沒有一點存在的價值和意義,活下去就是讓自己處於極度的痛苦之中。
他在給自己尋找一個解脫,這個時候,張淮濱打開了煤氣,順便寫下了放在茶几上的那封遺書,遺書的內容很簡單,我不想活着我只想快點死亡結束這個痛苦的人生。
但是與此同時,張淮濱習慣性的每天吃藥,記住這種情況應該是習慣性的每天吃藥,並不是張淮濱還想着自己能夠活下去,所以纔會每天吃藥,因爲當時張淮濱已經沒有任何想活下去的心思和理由了。
“你的意思是,當時張淮濱根本就不想活下去,只是習慣性的吃藥,你爲什麼那麼肯定呢組長?”馮哲詫異的說道。
邵東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因爲之前我跟王一海聊了很久,就是關於抑鬱症這個話題,你應該也知道,王一海之前就是一個抑鬱症患者,被抑鬱症折磨了很久很久。
直到他兄弟的事情徹底結束之後,他纔算是慢慢好起來。
但是當時情況仍舊不是什麼樂觀的事情,王一海跟我講述了,很久很久他曾經的各種面臨死亡時候的想法,抑鬱症會讓你逐漸對生活失去了最基本的希望,覺得生活本身就是一種痛苦,那種痛苦讓你根本不想再看見下一秒的太陽。
那種情況下,怎麼可能給自己尋找生的希望呢,當你打開煤氣罐的同時,你已經徹底解脫了,那種是死之前唯一的喜悅,抑鬱症患者,並不會打破那種喜悅,所以我現在如此堅定的說,當時就算是吃藥,也是一種習慣性的吃藥。
而不是爲了最後拯救一下自己才喫下去的藥,你也知道張淮濱是重度抑鬱症患者,這種程度的抑鬱症患者,基本上每天都處於極度痛苦之中,每天都想着自己今天能不能結束自己的生命。”
馮哲現在明白了,爲什麼之前邵東那麼肯定,張淮濱的死亡可能有問題了,問題關鍵就出自,張淮濱死亡之前在瀏覽的網頁,還有喫下的那枚藥片。
現在馮哲也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到底會不會是組長所說的那樣。
“可是如果,我們說如果,這件事真的如我們所猜測的那樣,張淮濱根本就不是自然死亡的話,那張淮濱到底是被誰給害死的,這一切又是誰佈置出來的,如果不是我們屍檢的話,看上去那麼的自然。
我們都根本察覺不到,這一切有貓膩,反正第一開始的時候,我是沒察覺到這場死亡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情況。”
邵東皺起眉頭,突然又想給自己點一根菸,但是邵東也清楚,自己已經戒菸很久了,抽不抽菸其實對於這件事來說,根本沒有多少幫助,只是給自己的生命增添一層折磨罷了。
“這個問題,我已經思考了很久了,應該說我很久之前就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了,但是到現在我還是沒想通,應該是張淮濱身邊的人幹得,我覺得應該是,首先我們想象,當時那個兇手應該去過一趟張淮濱的家中親手打開了煤氣,而且煤氣的味道那麼大,張淮濱難道聞不到嗎?當時張淮濱應該跟他說過,自己馬上要睡覺了,所以那個人纔會在這種時候打開了煤氣,並且在茶几上放上了一封張淮濱的遺書。”
馮哲忍不住皺起眉頭來,輕咳一聲說道:“這樣說的話,我覺得這件事又有點牽強的感覺了。”
邵東點了點頭,其實他自己也感覺到了:“好像爲了迎合這個情況而推理對不對,其實我也是這樣感覺的。”
“但是我實在是想象不出,還有沒有其他的解釋,要不我現在要跟你商量呢,你是不是有其他的解釋,反正我直覺告訴我,張淮濱的死亡應該不會簡單。”邵東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馮哲說道。
馮哲無奈的聳了聳肩:“說實話,我現在思路被堵住了,我實在是想象不出,這件事會是什麼樣的。”
章浩坐在一邊聽了好一會兒了,看着馮哲和邵東一臉糾結的模樣,輕咳一聲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你們現在推理不出這件事的過程到底是什麼,但是你們可以從那張遺書下手啊,你們推理的哪幾種情況之中,遺書也算是一個關鍵中的關鍵啊。
你們想象,遺書到底是什麼時候寫下來的,是不是張淮濱主動寫下來了。”
章浩說完之後,邵東和馮哲眼睛一亮,也是啊,這個遺書到底也算是一個下腳點,關鍵是這封遺書到底是什麼時候寫下來的。
邵東忽然想到了一關鍵的時候:“你說寫在紙上的東西,能不能驗證一下,這字是什麼寫下來的?”
馮哲搖了搖頭:“不可以,你當時科幻呢,還能驗證一下這字是什麼寫下來的,除非剛剛寫下來,要不然不可能找到關鍵的時間。?
邵東苦笑一聲,也是,自己怎麼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可能是因爲這麼長時間了,仍舊沒有一點收穫的原因吧,不過邵東現在也不會太灰心。
王博那邊正在糾結感情,一張臉上全是擔憂和對生活的無限悲哀,邵東苦笑一聲感覺王博要是在沒有解決這件事的話,可能都有的抑鬱症的可能性了。
三個人商量一下,準備在遺書上下手,但具體要怎麼下手,還要具體再研究研究,邵東先讓馮哲去忙別的事情,自己先整理一下思路,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什麼突破點。
可是王博就坐在邵東的對面,一臉喪氣的模樣,看得邵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說大叔,你能不能別耷拉着個臉,這都一整天了,嘴撅得都能在裝下一暖瓶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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