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林间
十月下旬,皇家秋猎。
今年秋猎的规模比往年要大些,因为添进去不少朝官,其中包括秋闱一部分举人。
众人心知肚明,秋猎過后,就要指官了,其实按规制来說,举人原是不能直接任官,但今年朝廷有极大的空缺,不得不权时制宜。
猎场在秋雾山,围猎時間为两天两夜。
魏家一早便开始准备马车,收拾行囊,寅时随陛下圣驾出城。
此次人数较多,一家不能占太多马车,自然就不能一個主子一辆车。
魏文鸿与乔氏一辆,魏恒与魏裎一辆,家中姑娘则是另一辆。
对此,魏凝很有些不满。
马车本就不大,還要挤三個人,且要行驶两個时辰,想也知道有多难熬。
不止魏凝一人不愿,魏姩也很烦。
挤一挤便罢,要连续演上两個时辰的姐妹情深,真是想想都觉恶心。
只有魏婉面色平静。
好像不论怎么安排她,她都是文文静静的接受,不做任何反驳。
或是性子使然,又或者這只是大多数庶女在府中的常态,不争不抢,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但不管魏凝魏姩如何不满,二人都沒有表现出来,上马车时一人和善温婉,一人笑颜纯真无瑕。
像极亲密无间的亲姊妹。
两個时辰很难熬,魏姩本不晕车,都被晃的有些想作呕,趁着路上歇息的空档,她悄悄问风十八要了一颗药,服了后舒舒服服睡到了秋雾山。
她舒服了,便有人不舒服了。
马车就那么大,醒着谁也不挨谁,睡着就不受控制了。
魏凝为了凸显二人亲密无间是挨着魏姩坐的,魏姩睡着睡着就靠在了她的身上,魏凝心中无比烦躁,但有魏婉看着,她不仅不能露出不满,還得小心翼翼护着靠在她身上的魏姩。
到了秋雾山,魏凝腿已经麻木的快沒有知觉了。
魏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魏凝腿上,心中恶心,面上却内疚而感激:“真是辛苦三妹妹了。”
魏凝勉强掀起唇角:“无妨,二姐姐睡的好就行。”
她這么一說,魏姩更愧疚了:“回去时,三妹妹靠着我睡吧。”
想都别想!
到时她再问风十八要一颗药,一觉睡回京城去。
這时,外头有人唤她们下车,几人便依次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魏凝腿麻,在马车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最后下来。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前头都已开始搭帐,魏家寻着自己的地方,也开始搭建。
依旧是按照乘马车的顺序,主子们共三個帐,下人男女分帐,共搭了四個。
搭完帐,各家都拿出准备好的干粮在帐前点一堆火围绕而食。
期间,自是免不了拜见圣上,君臣共饮等。
四周有侍卫把守,夜间不许入林,除此都可自由活动。
魏姩很不想与魏家人周旋,可白日睡的太多,此时又全无困意,于是,便找了個如厕的借口离开魏家的帐子。
乔氏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担忧,拉了魏凝到帐中說话。
“盛安郡主与郡马也在,若是碰见了,不知可会出岔子。”
魏凝镇定的安抚乔氏:“不会的。”
“之前在齐家,她与顾公子打過照面,顾公子并无任何异常。”
乔氏松了口气:“所幸生的并不十分相像。”
“此处人多眼杂,母亲莫再提此事,以防被人听去。”魏凝道。
她与他已经商议好今日的计划。
這一次断然不会再出意外!
但這件事她并未与父亲母亲哥哥說,父亲心思已有动摇,想靠魏姩搭上东宫,母亲也想魏姩在太子面前替哥哥美言,而哥哥对魏姩的心思本就不纯;她一刻也不想多留齐云涵与魏姩了,未免生变,不如待事成之后再提不迟。
母女二人出了帐子,魏凝便找由头离开了。
他们的计划自然不会在今日,她只是去见见齐云涵。
她早早与齐云涵约過相见,是以她走過去时,齐云涵也正往這边来,远远看着贵气逼人,无忧无虑的女孩子,魏凝心头的不甘,恨意就愈浓。
其实,比起只是对魏姩的利用,她更想要齐云涵死。
她活着一天,她就得不到解脱。
“凝儿。”
齐云涵全然不知她引为好友的人是怎样的蛇蝎心肠,又有多想置她于死地,高高兴兴的朝魏凝招手。
魏凝回之以笑,朝她走去。
只需一日,她就不用再忍了。
只需再等一日,這世上便再无齐云涵。
“阿云。”
魏凝迎向齐云涵,笑着道:“我還是第一次来這裡,上次听阿云說這附近有片竹林?我們去走走可好?”
齐云涵自是应下:“好啊,就在那边。”
說罢,二人便欢欢喜喜携手往竹林而去。
另一边,魏姩与风十八已走至林间边缘。
虽然远离火光,只挂着灯笼要黑很多,但隔几步就有侍卫把守,且身边還跟着风十八,魏姩也沒什么好怕的。反倒觉得這裡甚是清静,离开魏家那些人,她觉得神清气爽。
“姑娘,那個消息真的有用嗎?”
风十八還对沒有追到那天见魏凝的人是谁而耿耿于怀。
虽然太子对身边人宽容,但只要任务下达,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這是刻在暗卫血肉中的规则。
魏姩见她心中仍难平,便停下脚步认真道:“对,很有用。”
“這几日還要辛苦十八护我安危。”
风十八眼睛一亮:“那便好,姑娘放心,這几日我定寸步不离的跟着姑娘,保管沒人能伤得了姑娘。”
魏姩笑了笑:“那就多谢...唔!”
一道人影快速掠来,在魏姩话還未落时,就被来人捂住了唇,紧跟着身子腾空而起,耳边风声呼啸。
魏姩眼神惊恐的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风十八。
风十八察觉到有人靠近时眼中就已蓄满杀气,蓄势待发,但看清来人后顷刻间杀意尽褪,再之后就缓缓放下摸暗器的手,转而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她保管的人裡头可不包括某位殿下。
而后,她看向附近已经目瞪口呆的几個侍卫。
几目相对,各自凌乱。
风十八:殿下怎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就将姑娘掳走了,所以现在,她作为姑娘的丫鬟,应该是什么反应?
侍卫一:刚刚好像是太子殿下!
侍卫二:不是好像,就是!
侍卫三:殿下何时冒出来的?掳人家姑娘作甚?這是哪家姑娘?人家丫鬟還在现在该怎么办?
侍卫二:要是丫鬟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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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该怎么收场?要是传出去殿下将人姑娘掳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林间,定要引起轩然大波!
侍卫一:不如先将丫鬟打晕,免得闹大了,等殿下回来再处置。
风十八看着几個侍卫蠢蠢欲动,她默默地从腰间摸出一块牌子亮了亮。
就這几個弱鸡崽子還想动她?
罢了,未免闹大影响姑娘的声誉,不同他们计较。
至于殿下的声誉不太重要,殿下早沒什么名声可言了。
侍卫是宫中侍卫司的,自然不认得太子暗卫,但认得东宫腰牌,看见在昏暗中亮锃锃的牌子,几人立刻歇了动手的心思,颔首示意后各自收回目光。
而后,他们自认隐晦的不约而同望向林间。
侍卫一:谁說殿下不近女色,這不玩的挺花?
侍卫二:那是谁家姑娘啊?
侍卫三:我有個大胆的想法,不知你们有沒有听過前段時間的传闻?
风十八揉了揉眉心,走近几人低声道:“眼睛不想要了?”
侍卫立刻平视前方。
仿若刚刚什么也沒发生過。
伸手不见五指的林间。
魏姩脚才落地,人就被按在树身,紧接着便是来势汹汹,堪称暴虐的亲吻。
掐着她腰间的那双手掌,灼的她整個人都有些发晕,她沒有一丝一毫抵抗的余地,只能任由這個人为所欲为的夺取。
当然,她也沒有抵抗過。
因为在她被捂住唇时,她就闻到了那熟悉的龙涎香。
敢当着侍卫的面,肆无忌惮做如此癫狂之事的人,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且风十八从头到尾都沒有动。
魏姩暗嗤了声。
不是說保管沒人伤得了她?
“专心点。”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带着香醇的酒气。
魏姩不由腹诽,反正都是任他肆意掠夺,她专不专心有什么区别。
唇上传来一阵刺痛,魏姩轻轻痛呼了声。
他是狗嗎!怎還咬人啊!
“你不想孤?”男人短暂的放开她。
魏姩:“......”
她最近沒什么要利用他的,想他作甚?
“回答!”
魏姩被逼在黑暗中点头。
“那为何不回应?”
魏姩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为什么要回应?
再說他一来就气势汹汹,给她回应的机会了嗎?
周围陷入一股死寂。
林间实在太黑,魏姩看不清他的神色,心底也就沒那么害怕,便倔强的使着小性子不說话。
几息后,他的手指轻轻划過她的唇:“快些。”
魏姩:“......”
她在跟他较劲,他却在等她亲他。
她绷着的气势骤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与麻木。
眼见在她唇上辗转的手指愈发放肆,魏姩只得垫起脚尖凑了過去。
可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凭着感觉迎上去,所以在碰触到那温热凸出时,她不由愣了愣。
她能感觉那一刻拥着她的人身子也僵住了。
一阵难言的安静后,那处轻微动了动。
魏姩惊的想要后退,却被他紧紧按住。
“你挺会?”
魏姩:“......”
她不是故意的!
她什么也看不见啊!
“继续。”男人的声音愈发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
魏姩浑身划過一丝酥麻,那一刻,本能战胜了理智,她轻轻在他的滚动的喉结上吻了吻,然后碰触到他的下颌,再往上,才是温热的唇瓣。
唇碰上的那一瞬间,两個人的气息都重了些。
后头便顺理成章的有些失控了。
等魏姩有片刻的清明时,她的衣襟已经褪下了肩,然夜风带来的微凉,却并沒有赶走那不算陌生的欲念。
那一瞬,魏姩终于清醒的意识到,她从来沒有排斥過這個人,甚至,每每在他怀中,她都有着本能的渴望。
为什么呢?
魏姩不由开始想。
因为他那张无与伦比的脸?還是因为他身材很不错?
亦或是,他在這方面天赋异禀?
“姩姩。”
耳垂被咬住,湿润的热气顿时延伸至全身,魏姩短暂的清醒轻而易举的又被湮沒。
她下意识偏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然后便又是一轮更加热切的缠绵。
林间空旷,却空无一人,也无一丝亮光,不时传来的轻吟声就显得格外诱人。
褚曣本沒有打算做更多。
他近日被朝务缠身,不得空来见她,心中便愈发难耐。
若非碍于她的声誉,早在半路他就将人劫到了他的銮驾上。
好不容易捱到了這裡,又被父皇留住与臣子共饮了好些酒,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心中的暴躁时,父皇才放他离开,他遂寻了处寂静的地方吹冷风,散散酒气。
可谁曾想他酒气還沒散,她就撞进了他的视野。
看着牵挂了多日的人近在眼前,他哪裡還忍得住,当即就将人掳了进来。
他真的沒想做更多的。
他只是想拥着她好生亲一亲,可此情此景,着实让人难以把持。
但好在,他理智尚存,不会真的在野间不明不白的要了她。
這太委屈她了。
不過,待成婚后,倒也不是不可以来试一试。
反正眼下不是时候。
褚曣好不容易忍下冲动,试图结束這磨人的亲吻,可她却主动凑了上来。
他再强的自控力也招架不住。
直到手掌下传来细腻柔软的触感,褚曣才找回一丝理智。
他拥着人平稳片刻气息后,轻轻将她的衣裳拉上,无声地替她系好。
女子好像羞的沒脸见人,不肯从他怀裡出来。
褚曣低笑脸了声,干脆搂着她靠着树坐下。
感觉到地上粗糙又冰凉,褚曣便将人揽過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魏姩仍旧紧紧埋在他的胸膛。
她确实有些羞于见人。
他却還笑她。
若放在前世,别說与男子夜间在深林亲吻,便是与外男碰触一下她怕是都要羞的闭门不出,而今,她却依偎在男人怀裡,仿若亲密无间。
虽然,這并不是她的意愿,但不可否认,她沒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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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来說,是她拒绝不了,不止因为对方的身份,還因为,她好像拒绝不了這個人。
每一次,他都能将她撩拨的理智全无!
魏姩闻着熟悉的龙涎香,暗暗想,一年赶快過去吧。
這样,她就不用再见他了,也就不会失控。
微风拂面,带着青草木香。
魏姩缓缓睁开眼。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贴在耳边的强有力的心跳,双颊上的滚烫迟迟不散。
“你方才不怕?”
头顶上落下一只手掌,轻轻抚着。
魏姩未加思索的摇头:“知道是殿下。”
所以怕也沒用。
而落在褚曣耳中却是,知道是殿下,所以不怕。
他唇角缓缓上扬,动作愈发轻柔,像在给一只猫儿顺毛似的。
“如何知道的?”
魏姩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儿:“...殿下熏了香。”
那么浓郁的龙涎香谁闻不到。
褚曣哦了声,搂着人闭上眼。
寂静的夜色中,温香软玉在怀,让人不由生出一些堕落与懒散。
“明日围猎,你要去嗎?”
魏姩想了想,答:“臣女不太会。”
她的骑射就学過那么一天,虽說那一天所学或许能抵许多天,但她還是有些胆怯。
那就是想了。
褚曣五指张开,插在她的发间轻缓的抚下来。
“明天将小风给你。”
魏姩一愣,微微抬起头:“那殿下呢?”
褚曣淡声道:“沒有马敢给孤使性子。”
魏姩默默地低回头。
“除了孤的人,沒人认得它。”褚曣又道:“至于猎物...你就当练手,射不中不打紧,届时孤给你送几头。”
魏姩再次忍不住抬起头。
她怎么感觉,今日的太子好像格外...温和?
“怎么?”
许是感受到魏姩的视线,褚曣睁开眼微微低头,声音懒散道。
魏姩面颊一热,忙低下头:“沒事。”
她越来越沒出息了,不就是声音好听点?有什么值得脸红心跳的。
但不得不承认,這是他们认识以来,二人相处最融洽的一次,甚至還带着几分难以言說的旖旎与温情。
虫鸣声伴随着清风一道拂過耳畔,心莫名的就安静了下来。
之后许久二人都沒再开口。
魏姩也一直依偎在他的胸膛,闭上眼享受难得的静谧。
不知過了多久,褚曣才突然道:“你弟弟入翰林,你长兄顶礼部的缺。”
魏姩睁眼,一时有些怔愣。
他同她提朝政作甚。
“孤听闻,你对五公子比嫡兄上心?”
身边有個明探,魏姩自然知道他是从何处听闻。
她想了想,沒否认,轻声道:“长兄偏心,弟弟待臣女诚心。”
褚曣哦了声,又是一阵死寂。
魏姩抿了抿唇,眼眸闪過一丝异光,半晌后她动了动,伸手揽住太子的腰身,抬起头低声道:“殿下,长兄偏疼三妹妹。”
褚曣睁眼:“嗯?”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魏姩委屈巴巴道:“长兄看似在意臣女,但只要与三妹妹有冲突,他都会弃臣女。”
魏文鸿与乔氏不就是希望她吹吹枕边风?那她试试呗。
虽然现在好像也算不得枕边风。
褚曣眼底浮现一丝笑:“所以,你想魅惑孤给你长兄降职,還是给你弟弟升职?”
魏姩被他說破,脸皮一红,但她仗着在黑夜中看不见,继续道:“五弟现在年纪小,但過几年肯定比长兄厉害。”
褚曣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脸。
“你怎么這么沒用,连妹妹都争不過?”
不知怎地,魏姩感觉他這话虽看似是嘲讽,但听起来却带了几分宠溺,她心思一转,大着胆子将脸靠在褚曣脖颈处,轻声道:“所以臣女這不是来寻求殿下庇护么?”
褚曣很享受她的示好,低低笑了声却沒开口。
魏姩咬咬牙,委屈道:“长兄看臣女的眼神,臣女很不喜歡。”
褚曣面上的笑容一滞,好一会儿,才沉声道:“什么眼神。”
原来這种方式管用啊。
魏姩无声笑了笑,低声道:“和殿下有些像,但又不太像。”
话刚落,她就感觉腰间那只手骤然收进。
她猛地意识到什么,忙道:“但殿下的眼神臣女是喜歡的。”
褚曣并非在意的這個,不過听她补充這一句倒也很受用。
他自己很清楚他看她的眼神是不清白的,那是男女之间的情|欲,若魏恒看她的眼神与他相似,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嫡亲妹妹动了心思,与畜生何异?
“从何时开始的?”
要论从何时开始的魏姩记不清了,或许是从知道她的身份时候起,魏恒就动了别的心思。
“臣女不记得了,感觉有许久了。”魏姩有些苦恼道:“他是臣女一母同胞的长兄,对臣女亲近些也正常,可是有时候他靠近臣女时臣女总觉得很不自在,臣女也不知道为什么。”
褚曣搂紧她,很久后意味不明的嗯了声:“孤知道了。”
魏姩不太明白他所說的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若是以往她绝不敢再得寸进尺,可大约是现在的气氛太好,她便忍不住问他:“臣女魅惑成功了嗎?”
褚曣面上的阴沉散了些,又捏了把她的脸,才道:“朝廷缺人,眼下不能调动,但若是真的...他的官位也就到现在的位置了。”
就算不是真的,她都来同他告状了,便是徇私,他也不会再重用魏恒。
“至于你五弟,若他真有本事...”褚曣抬起魏姩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孤惜才,自有他一席之地。”
魏姩对這個结果太满意了!
她忍不住回吻了他:“谢殿下。”
她突然觉得,他好像還挺好哄。
褚曣有些不满的将人按回来:“還不够。”
又是一番亲昵后,褚曣才意犹未尽的放人:“明日此时孤再来找你。”
魏姩:“.....”
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怎么還来!
不過很显然,太子语气坦然,沒给她拒绝的余地。
她只能无奈的应了声。
时辰不早了,褚曣将她衣衫整理妥当,才将人送出林间。
有太子在,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半点不看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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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魏姩自己羞的厉害,垂着头飞快的领着风十八走了。
待人影消失后,褚曣才看向几個侍卫,漫不经心道:“你们看见什么了?”
“属下什么也沒看见。”
褚曣满意的甩了甩衣袖离开。
回到帐子,褚曣让人去宣宋淮。
侍卫却道:“宋大人還未归。”
褚曣闻言一愣,這种场合他作为侍卫统领不原地待命,跑到哪裡去了!
“可要属下去寻?”
侍卫见他面色不虞,遂问道。
褚曣摆摆手:“不必,待他回来让他来见孤。”
宋淮是在半個时辰后回来的。
“殿下。”
褚曣盯着他看了许久,瞥见他脚底沾上的竹叶后,心头就已经有了答案,沒再问询,只道:“派人查查魏恒。”
宋淮一怔后,很快从记忆中翻到這個名字:“魏侍郎嫡长子?”
“嗯。”
關於魏恒,宋淮了解的属实不多。
他们最大的交集就是那一次他到香山别院,他将人打了出去。
“臣明白了。”
褚曣:“重查私德。”
宋淮虽有些不解,但還是恭敬应下。
就在宋淮告退要离开时,褚曣叫住他,几番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摆摆手:“去吧。”
宋淮垂眸,恭敬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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