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極盡曖昧 作者:未知 朔銘呵呵笑:“我看是羨慕嫉妒吧。” “絕對是恨。”車站距海邊不遠,冬天的夜晚海風凌烈,鳳舞珍有些冷,一邊拖着朔銘走一邊說:“你理解什麼是羨慕嫉妒恨嗎?” “這個詞好像小學就學了吧。”朔銘不想跟一個記者比知識,找虐這是。 “那女朋友我就教教你。”鳳舞珍說:“什麼情況下會有羨慕的情緒?某一個人擁有你得不到的而又能通過一定的努力得到的東西,這時候你出現的情緒就是羨慕。比如說女人會羨慕別人手上有個鑽戒,其實他是不捨得買。可如果對方擁有的東西是自己努力也不一定能達成的時候,就會出現第二種情緒,嫉妒。有的人在嫉妒別人的出身好,有個有錢當官的爹媽,有的人在羨慕別人先天長得帥,難自棄的自信。這麼解釋你懂了?” 朔銘淡淡的笑笑,這些道理換不來米飯換不來鈔票,聽着玩唄。就問:“那恨呢?你說對我側目的人是恨我,這又是爲什麼?按照你的道理他們應該羨慕我纔對。” “絕對是恨。”鳳舞珍斬釘截鐵的說:“首先你搞搞清楚什麼情況下才會出現恨這個情緒。當別人各方面條件都不如你而擁有的東西又是令人羨慕的,這時候就會招來恨意。你看看你,土氣,醜,除了身高還算可以之外簡直就是甲等殘廢。我站在你身邊別人會怎麼想?” 果然是搞文字工作的,鳳舞珍說的極具道理。朔銘被鳳舞珍嘲諷的體無完膚,心裏不爽,揪着話茬說:“他們會怎麼想?我猜……他們是在想好白菜讓豬拱了,不過不夠形象。應該是好x讓狗曰了。” “大壞蛋,流氓。你怎麼這麼粗俗?”鳳舞珍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狠狠的掐着朔銘。 朔銘扭身躲開:“你是不是我女朋友?如果是今天晚上就跟我一起睡。看我不把你扒成脫毛的大綿羊,然後……嘿嘿……”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姑奶奶又不是沒陪你睡過。”鳳舞珍咯咯笑着說:“你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連續兩天都有美女陪睡你竟然什麼也沒幹,我的天啊。我在網上查了一下,你這種人好像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初奇那樣的,另一種就是有病。” 朔銘覺得這種事需要睡其自然水到渠成,沒想到竟然被鳳舞珍這麼嘲笑。咬咬牙說:“今天晚上老子就上了你。” 鳳舞珍咯咯笑:“我餓了,一肚子咖啡。我要喫海鮮。” 朔銘喫過飯了,但也只能陪着鳳舞珍再喫一頓。 喫着東西,朔銘問鳳舞珍:“你這回來明山市採訪什麼?” “咦,你竟然不知道?”鳳舞珍奇怪的說:“豐城可是要出大事情了。” 朔銘想了想,豐城能出什麼大事,好像只有一個準備建設的剛開口能賺點眼球,但這也只是一小部分人,調研正在繼續,新聞上應該會有大篇幅報道。 朔銘說:“你來該不會是因爲調研港口的事吧?” “你這不知道麼。”鳳舞珍說:“你有沒有插上一腳啊,這可是個肥的流油的好項目,我可聽紫萱說財政上錢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下面的基礎工作做好馬上就會開始運作。” 朔銘笑笑不說話,心說初奇答應幫忙這事八九不離十了,朔銘要做的只等上面拍板拿錢。 喫過飯已經很晚了,朔銘問鳳舞珍定沒定酒店。 鳳舞珍說:“我想去你那住,這樣還省錢。” 朔銘知道鳳舞珍不是爲了省錢,肯定是別有用心,但沒拒絕:“好,你就跟我去住吧。住不習慣別找我啊。” “男朋友的狗窩怎麼也要去看看的。”鳳舞珍咯咯笑:“會不會一股臭腳味啊,上次你睡我那我可聞到了,化學武器,不對,生化武器。” 朔銘老臉一紅,這臭腳是改不了,就算噴香水一天下來也是腳臭。 朔銘說:“今天我不陪你睡,讓別人陪你。” 朔銘說的自然是賀昕薇。 “你跟別人合住啊?”鳳舞珍突然停下腳步嘟起嘴抓着朔銘的胳膊一針猛搖說:“我要男朋友陪。” “一共兩個房間,晚上忍不住弄出什麼動靜不讓人聽牆腳麼?”朔銘拉着鳳舞珍往車上走。 “我猜一定是女的吧,你就不怕我說我們的關係?” “不怕。” “難道是個男的?”鳳舞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暗暗跺腳,這送上門的都不要,朔銘該不會真不是個男人吧? “我跟小姨子住一起。”朔銘解釋道。 “你結婚了?”鳳舞珍更驚訝了:“你老婆呢?不會是死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朔銘有些不高興了,開他的玩笑可以,說賀美琦就觸碰逆鱗了。 “好,我不胡說。”鳳舞珍表情訕訕,上車然後說:“那我還是住酒店吧,不過你要留下陪我。” 朔銘覺得奇怪,鳳舞珍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真有這樣主動投懷送抱的?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鳳舞珍就主動吻過自己,而鳳舞珍又不斷的說朔銘醜,很顯然朔銘不是鳳舞珍是菜。 朔銘冷笑,既然你送上門那我就不客氣了,老子先把你睡了,然後再慢慢拷問到底什麼目的。女人不都那樣麼,乾爽了什麼話都說了。 朔銘把鳳舞珍安排在一家三星酒店,環境相當不錯。定了一間很有主題味道的房間。 朔銘幫鳳舞珍把行李從車上搬下來,進了房間朔銘就笑了。粉紅色的主調會讓人有種情慾的衝動,尤其是淡淡的粉紅燈光映照在鳳舞珍臉上顯得更加誘人。 鳳舞珍紅着臉說:“你這定的什麼房間啊,怎麼感覺怪怪的。” “哪奇怪了?”朔銘明知故問:“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或者我們一起?” “誰要跟你一起,流氓。”鳳舞珍很緊張,小心臟撲騰撲騰的亂跳。知道即將發生什麼,雖然早有準備但心裏還是很忐忑,畢竟沒經歷過男女之事,愣在那不知幹什麼好了。 “你愣在那幹什麼?難道等不及了?”朔銘故意從身後抱住鳳舞珍,鼻尖碰觸長髮覺得癢癢的,很誇張的嗅着髮香,手不老實的摸向鳳舞珍平坦的小腹。 “你爲什麼渾身發緊,緊張麼?”朔銘嘿嘿怪笑。心說鳳舞珍該不會是沒經人事的大黃花吧。 鳳舞珍渾身繃緊,緊張的呼吸有些粗重。緊緊的抓住朔銘的魔爪:“別……” “別什麼?”朔銘問:“你是不是很怕,又或者不願意?” “沒有……我……”鳳舞珍說不出口,眼淚在打轉狠狠的咬着嘴脣:“我願意,只是……” “既然願意那就開始吧。”朔銘把鳳舞珍推到牀邊。鳳舞珍倒在牀上,飄逸的秀髮像一朵花散落開迎接即將到來的成人禮。 朔銘從脖頸一點點向上探索,而鳳舞珍像塊木頭挺着身體不動。朔銘這才注意鳳舞珍眼裏的淚水。 翻身躺倒一邊,頓時興趣索然:“既然不願意你早說嘛,幹嘛弄得像是要被糟蹋一樣。” “我沒不願意。”朔銘的身體離開鳳舞珍長舒一口氣,但還是倔強的說:“你來吧。” “沒興致了。”朔銘起身穿上外套覺得自己還是儘早走了最好,與鳳舞珍待在一起一會勾起興趣又不能上,這不是隻管上天不管降落麼,難道讓他看着身旁躺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用手搓? “你別走。”鳳舞珍坐起身,見朔銘沒什麼反應下牀抱住朔銘:“你能給我點時間適應麼?” “這還用適應?搞的誰要強迫誰一樣。我看還是算了吧。”朔銘故意這麼說。 鳳舞珍嘟着嘴:“那你爲什麼停下?” 朔銘真是無語了,嘆口氣說:“感覺像是在上充氣的娃娃,會有感覺?” “那你也不準走。”鳳舞珍撒嬌,抱住朔銘說:“我去洗澡。” 鳳舞珍說完就跑進浴室,朔銘愣在當場,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來感覺了? 酒店的衛生間大多是透明玻璃的,這間情趣房間連個遮擋的簾子也沒有。朔銘只看了一眼就差點流鼻血。 熱氣蒸騰,玻璃上出現淡淡的水霧,就這種若隱若現的感官感受最讓人受不了。 朔銘躺倒在牀上,心說要不去白茹雪那吧,這麼搞下去自己還真得動用五姑娘。 鳳舞珍沖洗完,什麼也不穿就這樣白晃晃的衝出來,鑽進被子裏只露出一個頭,扔給朔銘一條毛巾:“幫我擦頭。” “你自己擦吧。”朔銘轉過頭,還是打算起身走。兩人沒接觸的時候鳳舞珍豪放的不要不要的,一旦朔銘想要乾點什麼又淚眼婆娑,這讓他上還是不上。 鳳舞珍直接坐起身嘟着嘴擦頭髮,朔銘狠狠的嚥着口水,要走有點不捨,不走在這上幹火。 “去洗澡,你身上都有味了。”鳳舞珍推了朔銘一下。朔銘尷尬了,本來想開一間這樣房間調戲鳳舞珍的,沒想到最後自己被調戲了。走進衛生間想了半天才一橫心把衣服脫了。 沖洗完學着鳳舞珍的樣子衝出來。 “抱着我睡……”鳳舞珍的頭髮還有點溼漉漉,碰到身上略顯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