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摟着睡 作者:未知 郝笑主動吻上來,可以用激情似火來形容,這一刻朔銘竟然有點被動而且非常生硬。雖然朔銘的本能已經準備好了,但朔銘心裏還是有些理智。 “我要……這鐵棒有何用……”這句臺詞簡直太經典了,朔銘與郝笑都被嚇了一跳。自從劉曉婉幫朔銘設置成這個鈴聲朔銘就沒換過,雖然聽起來似乎又嘲笑朔銘的意思,但朔銘天性在這方面就懶,所以就沒換。 電話鈴聲似乎提醒了正要進行下一步的兩人還沒有合適的關係。朔銘緊忙推開郝笑,結結巴巴的說:“我接個電話,你喝口茶。” 朔銘看了一眼,立即就覺得有點頭疼,電話是賀美琦打來的,而且正在最關鍵的時候,這就好像賀美琦捉姦成功一樣,讓朔銘措手不及而且有些羞愧。 朔銘沉靜一會這才走到陽臺接起電話:“美琦,還沒睡呢?” “沒呢,聽你的聲音似乎很精神,每天都睡得很晚對身體不好。”賀美琦一如既往的關心朔銘的身體。 朔銘完全沒心情聊天,就說:“好吧,我這就睡,你也早些休息,別總躺在牀上看書,小心戴眼鏡。” 賀美琦笑笑說不會,她知道怎麼保護眼睛。 朔銘說:“好吧,那先這樣,我這有點事正要忙呢。” 賀美琦問是什麼事,朔銘只能推脫說是圖紙上有點數據需要覈算。 但這天賀美琦突然變得話多,沒立即掛電話,對朔銘說:“是在忙不過來就讓昕薇幫你做預算,我想畢竟是科班出身,比你這野路子應該不差。” 賀昕薇做預算還真行,只是賀昕薇對現在物料的市場行情不大瞭解,所以具體數字算起來偏差不小。朔銘說:“不用,就一點數據,用不了多久就弄好了,你早點休息吧。” 掛了電話,朔銘長舒一口氣。就好像一個撒謊的孩子終於把謊圓過去一樣,看着遠處黑漆漆的夜空,朔銘抽抽鼻子戶外還是有點冷。 朔銘一轉身嚇了一跳,郝笑正在背後靜靜的看着朔銘。 朔銘說:“回屋裏喝杯茶吧,都要涼了。” “你是真的不喜歡我嗎?”郝笑問,臉紅紅的,眼睛有一種非常複雜的神采,朔銘難以形容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但被郝笑盯着看很不舒服,似乎沒與郝笑發生最後那一步很對不起她一樣。 朔銘說:“我挺喜歡你,我覺得你也非常有女人味,沒有幾個男人會不動心,只是我有了賀美琦,真的與你緣分很淡。” “很淡是麼?”賀美琦嘀咕一句,拉住朔銘走近屋裏:“那你抱抱我,今天你什麼都不用管,至少是今天,你是我的人。” “搞的我像是出來賣似的,什麼叫我是你的人,而且還是今天。”朔銘開玩笑,儘量讓氣氛變得輕鬆一點。 郝笑抱住朔銘,輕輕的,就像怕把朔銘嚇着:“我真的喜歡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討厭你,恨不得殺了你,可現在我卻控制不住自己,總是會夢到你,而且還是那種夢。” 朔銘無言以對,只能輕輕拍拍郝笑的後背:“以後你會遇到更好的男人。其實我不是什麼好人,你不是說了嗎,我就是個人渣。” “我就喜歡人渣怎麼樣?”郝笑輕輕說。 無論男女,在愛情面前基本沒有理智,智商可以說是個位數。郝笑也是這樣,已經幾乎達到要喪失理智的程度,朔銘也有點懵逼,從來沒見那個女人會有這種表現。 朔銘說:“我送你回去吧。” “你就不能留我住一晚?”郝笑仰頭看着朔銘,很認真的問:“如果不要求你做什麼呢?只是陪我一晚上。” “好吧。”對女人朔銘沒什麼抵抗力,尤其是郝笑還穿着這身衣服。 朔銘說:“你先去洗澡吧,今天肯定累了。” 郝笑說:“你找一件你的衣服給我,我不穿其他女人的。” 朔銘只有一身睡衣,真睡覺的時候覺得穿睡衣不舒服所以一般不穿,但郝笑在這最好是穿上,不然不該發生的也會發生了。 朔銘找出一件襯衣,又找出夏天穿的一條大短褲遞給郝笑,笑着說:“我實在沒有你能穿的內衣,我的你恐怕穿不了。” 郝笑輕啐一口,望着朔銘說:“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尤其是你,古怪到了極點。” 朔銘問爲什麼這麼說,郝笑說:“你明明很想,卻爲什麼要在關鍵時候停下,我覺得只要感覺到了可以不理會剛纔那個電話的,你又不是我需要隨時待命。” 朔銘撓撓頭,訕訕的笑笑,這個問題很難給出什麼解釋。朔銘推了一下郝笑,幫他打開衛生間的門,講一下什麼東西在什麼位置:“你先洗澡,洗白白哦。” “如果你喜歡看我們一起洗好不好?”郝笑還是不死心,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如果穿着制服比郝笑洗澡還有誘惑力,對別的男人可能不是,對朔銘絕對是殺手鐗。 朔銘搖搖頭:“你去吧。” 幫郝笑關上門,朔銘坐在沙發上嘆口氣,又是一次起飛不降落的經歷,現在朔銘心裏想貓抓一樣,如果可以絕對能把郝笑撕扯的欲仙欲死。 郝笑站在衛生間裏,發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脫了衣服對着鏡子看着自己:“也不是沒有料,到底是爲什麼呢?難道我的衣服不夠吸引人?那我下次穿的好一點。” 郝笑很快就洗好了,洗澡的速度就像馬上要上戰場,短平快。 擦着溼漉漉的頭髮從衛生間出來,朔銘給她找來熱吹風:“雖然你是短髮,但溼着頭髮睡覺不好。” “你給我吹。”郝笑要求說。 郝笑是朔銘交往過所有的女人裏最粘人的一個,之前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可能越是得不到越是迫切的想要擁有吧。郝笑巴不得一時不停的盯着朔銘看。並不英俊的臉非常具有吸引力。 朔銘說:“這樣,我先沖沖,然後幫你吹吹,行嗎?” 朔銘走進衛生間,裏面還有郝笑脫下的內衣,並且散發着很獨特的氣味。 之前朔銘並不認爲一個女人會有什麼體香,至少洗過澡之後聞到的都是洗髮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可郝笑的不同,朔銘真聞到一股很奇特的氣味,不是體香,而是一種很獨特的氣味。 朔銘簡單的衝了衝,走出衛生間接過郝笑手裏的毛巾擦擦頭。 朔銘光着上身,郝笑盯着朔銘胸前的一道傷疤問:“這是怎麼弄的?” “當兵的時候受過傷,就是訓練的時候不小心,當時還差點住院呢。”這是第一次有人問這個傷疤的故事,畢竟傷疤不大,而且看起來不是很嚴重,只有朔銘知道,當時的傷口很深。 郝笑摸摸傷疤,笑道:“當時是不是一定很疼,怎麼沒疼死你。” 真不知道郝笑腦子裏都在想什麼,一會對朔銘關心的無以復加,一會又巴不得朔銘受苦受難一樣。 朔銘撇撇嘴:“當時不認識你,如果認識你就一定在心裏罵你,都是你害的。” “是麼?”郝笑轉過身坐到沙發上,撫了撫還很溼的頭髮:“吹乾淨。” 朔銘幫郝笑吹乾頭髮,沒用太多功夫,畢竟是短髮。 郝笑接過熱吹風,讓朔銘轉身給他吹頭。郝笑說:“真希望以後每天都能這樣。” 朔銘不好接話茬,只能默默的聽着。郝笑又說:“你真不是男人,我都投懷送抱了竟然不理不睬的。” 朔銘還真想幹點什麼,如果不是賀美琦的那個電話這時候雲雨已收大戰已歇。 “摟着我睡。”躺到牀上,郝笑要求道。已經說了那麼多讓人羞臊的話,郝笑似乎已經很適應與朔銘這麼交流。 朔銘摟着郝笑,由於頭天晚上沒睡好,沒過多久就開始打鼾。所謂的打鼾只是朔銘呼吸比較沉重,很累的時候纔會這樣。 郝笑卻久久的睡不着,向朔銘懷裏窩了窩,聞聞朔銘身上的味道,皺皺鼻子小聲嘀咕:“真臭。” 由於郝笑睡得晚,第二天朔銘起牀的時候郝笑還在做着美夢,臉上也掛着淡淡的笑容。 朔銘掙脫開郝笑雙手的捆綁,從冰箱裏拿出點食材做早餐。平日裏朔銘不做早餐,都是在路邊隨便買點墊墊底,到了中午喫飯早一點。朔銘習慣這樣,郝笑不見得,女人的生活都比男人要精緻一點。 朔銘煎了幾個雞蛋,又把饅頭片在乾燒的鍋裏熱一下,香烤饃片一樣,很脆也很好喫。 做好這一切,朔銘拿出一瓶果醬。走進臥室把郝笑叫起來:“該喫早飯去上班了,難道你想遲到嗎?” 郝笑慵懶的看了眼朔銘:“再抱我五分鐘。” 五分鐘後,郝笑意猶未盡的起牀,也不嫌棄朔銘,用朔銘的工具洗刷,之後坐下喫飯。 朔銘說:“兩個饅頭幹夾着雞蛋餅,然後抹點果醬,這是我爲你準備的中式三明治。” “這也算三明治?”郝笑很美味的喫着,嘴裏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的說:“那肉夾饃是不是就是漢堡?” 朔銘笑笑,很快就喫飽了。郝笑喫的幾乎與朔銘一樣多。郝笑說:“我已經很多年沒喫這麼好的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