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竟敢騙老子 作者:未知 徐甜甜只是喫大戶而已,沒有郝笑想的那麼邪惡。就算徐甜甜仍不死心也不會在郝笑面前表現的太過不堪。徐甜甜是一個非常知道尺度的女人,如若掌握不好分寸,早被衆多追求者喫的渣也不剩。漂亮的女人都有故事,徐甜甜屬於潔身自好的那種。 對朔銘,徐甜甜始終有一種難以割捨的情懷,二姑娘的深刻記憶中的那道坎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釋然。 郝笑有防範心理也屬正常,朔銘也不是那種不喫腥的貓。對徐甜甜的三番兩次勾搭,郝笑心裏既滿意又覺得有種危機感,畢竟徐甜甜無論從相貌還是經濟基礎都不是郝笑能比的。 對徐甜甜的盛情相邀,郝笑沒什麼表示,朔銘看透郝笑的心思,悻悻的說:“下次吧,你可以跟嫂子單獨喫飯,非要我作陪嗎?” 聽出朔銘的冷淡,徐甜甜只是恬淡的笑了一下。擺擺手去忙自己的事。 郝笑看了眼朔銘,言語中透着濃濃的醋味:“你妹妹好熱情啊。” “熱情?”朔銘聽出郝笑的反話,笑笑說:“她是想讓我請客,哪有這麼好心。她請你喫飯,我一個大男人能不結賬?好人讓她做了,反正話都讓她說了。” 朔銘心裏暗道,幸好自己沒與徐甜甜發生什麼,不然兩人相見還真是一件尷尬事。郝笑嘴上不說,心裏也肯定不舒服。 郝笑說:“你們兩個倒是棋逢對手,真沒想到徐甜甜這麼能打,之前聽說她能打,也看過她練,還以爲是花拳繡腿呢,那麼壯的人讓他幾下撂倒,從外表看鎮看不出來。” 朔銘笑笑:“你看那些練武大成的人,有胖子?或者誰渾身的腱子肉了?” “這倒是。”郝笑也奇怪:“遇到一身橫肉的估計打不疼人家吧?” 朔銘不想解釋這個問題,最關鍵的是自己也不知道,隨口敷衍幾句,陪着郝笑練練器械。 鍛鍊完,朔銘與郝笑體力都有些透支,時間也不早了,不想回家做飯,兩人就在外面隨便找了個飯館喫飯。對朔銘喫東西這種很隨意的態度郝笑也是無可奈何,總說飯店裏的油不好,菜也不洗之類的話。 朔銘總覺得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尤其是朔銘這種工作性質,免不了要在外面喫喝,如果這都在意還有法活?所謂的追求衛生,也只是每次喫飯的時候讓服務員找來一個大盆,把所有人的餐具用開水燙一遍,僅此而已。那些大領導都沒太多要求,朔銘還要求什麼。生活不要太過精緻,有條件行,沒條件就放寬心,不然能讓自己累死。 晚上回到家,郝笑就對朔銘用眼神做了一個暗示。這是情侶之間才能懂的一種表情,意思是晚上有行動。 風雨之後,朔銘搞了一身汗,沖洗一下重新回來躺下。 郝笑又在想自己不懷孕的事,而且對自己的上身豐滿程度也頗有微詞,好像發育的並不完美。 朔銘真是無語,乾脆敷衍幾句就要睡覺。 男人與女人對美的態度有決然不同的兩種概念。女人很難發現自己身上的美,或者說忽略自身完美的地方,總是對自己略有瑕疵的方面很在意,所以就出現很多整形美容機構。女人對美的追求永無止境,人無完人,所以女人永遠活在瑕疵的修復中。但生老病死天地大道,女人中就越來越老。最終的結局依舊還是破罐子破摔,不再裝點自己。 男人就屬於另一個方向,非常容易發現自身的優點。甚至自認爲某些地方非常性感吸引人。反而會忽略自己的缺點,容忍自己的醜陋。 郝笑就處在女人的極端中,而朔銘則處在男人的極端中。 “你介不介意我去隆一下?”郝笑推了推朔銘,示意自己的上身。 朔銘一驚,這不是開玩笑要玩真的?朔銘趕緊說:“我喜歡原版的東西,而且你這也不小啊,再大就不好看了,容易讓人窒息。” “真的麼?”郝笑半信半疑,她可不止一次看到朔銘眼睛色眯眯的盯着那些龐然大物。 朔銘很鄭重的點點頭,郝笑說:“那你爲什麼總看那些大的?” “我在分析是真的還是假的。”朔銘信誓旦旦,從表情上分析絕對是真心話,可心裏就是一百個下賤想法。 “這也能看得出來?”郝笑難以置信。 “能。真能看出來。”朔銘躺正了,一邊比劃一邊說:“我告訴你個方法啊,用led燈抵在上面照,把房間燈關了,會透光的(這是真的)。” “你騙鬼吧。”郝笑不信:“藏在肉裏,怎麼可能透光。” 朔銘說:“這樣,等你下次局裏有什麼行動,有恰好碰到做過假體的,可以試試。” 郝笑一臉古怪,自己是女的好不好,就算審訊的時候也是有男同事在場的,用led燈懟到對方身上去照,這是變態? 第二天,朔銘早早的到了機場。飛機晚點,等了半個多小時,朔銘正要昏昏欲睡,出機口飄出一陣香風。鳳舞珍甩動及腰的長髮,咯咯笑着撲進朔銘懷裏。 “小警察,準備好了?”朔銘調侃着,幫鳳舞珍拖上拉桿箱。 “我記得你家裏有個小警察吧?你就不怕他捉姦捉雙?”鳳舞珍同樣調侃。 朔銘嘿嘿笑:“今天住在哪?” “先住酒店,就上次那裏吧。這兩天抽空租個房子。”鳳舞珍說的很平淡。 朔銘說:“這次準備常駐沙家浜啊?” “那我是阿慶嫂嗎?”鳳舞珍說:“那你可得當一回傷兵了。” “呦呵,沒想到你還懂京劇。”朔銘大感意外,這個鳳舞珍竟然對戲曲還了解一些。若不是朔宏德喜歡京劇朔銘也不知道沙家浜其中情節橋段:“行啊,行家一出口就知有沒有。” “我想喫海鮮了。”剛把行李放到車上,鳳舞珍就提了第一個要求。 “行,沒問題。”朔銘笑。 吃了大餐,朔銘把鳳舞珍送回酒店,裝模作樣的說要走。沒想到鳳舞珍也不挽留。讓朔銘心裏貓爪一樣。 鳳舞珍心裏暗笑,朔銘什麼德行自己還算了解,放着自己這塊嫩肉能不喫一口?上次陪着女朋友去京城看病也沒見朔銘閒着,這方面朔銘根本沒什麼抵禦能力,最關鍵的是對朔銘來說鳳舞珍極有新鮮感,屬於最熟悉的陌生人那種。 朔銘扭捏一會問:“你不是說有好消息要對我說嗎?” “是有好消息,但我改主意了,明天告訴你。”鳳舞珍說:“你還有事?” “沒事。”朔銘坐到牀頭,尷尬的清清嗓子,但卻不說要走的事。 鳳舞珍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不管朔銘直接去洗澡了。 “幫我把浴帽拿過來。”鳳舞珍頤氣指使的聲音傳出。 朔銘屁顛顛的幫忙拿過去,想要順勢湊進洗手間卻被玻璃門推了出來。 重新回到牀沿坐下,時不時的回頭看玻璃後朦朧妙曼的身影,朔銘保持了少有的矜持沒動,翹着二郎腿點上一支菸。有時候等待也是一種享受,鳳舞珍洗白白還不是爲自己準備的饕餮盛宴? 鳳舞珍擦着頭髮出來,長髮及腰,仍滴着水珠,對朔銘說:“幫我吹頭。” 這活朔銘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甚至有點輕車熟路。但鳳舞珍頭髮又長又密,及腰的長髮瀑布一般,將近半個小時才吹的差不多。 鳳舞珍梳過頭,側頭耐人尋味的看着朔銘:“你還有事?” “你說我有什麼事?”再裝正人君子就是傻逼了。朔銘二話不說就要按倒。 “啊……別啊……等會……你先去洗洗。”鳳舞珍驚叫。 鳳舞珍深情的看着朔銘:“想我沒?” “想。”朔銘言不由衷,說實話,距離遠了想的時候還真不多,身邊有女人的時候就像喫飽不餓不想家的孩子,其他那些女人記不大起來。 “我怎麼不大信?”鳳舞珍推拒着。 “你要怎麼纔信?”朔銘嘿嘿笑。 鳳舞珍仰着頭,做出一副思考狀:“那你要怎麼證明呢?” 真他麼的閒的蛋疼,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聊這個,趕緊暢談一下理想,進行“深入”交流纔是正途。 朔銘動手動腳,鳳舞珍就欲拒還迎的扭捏着。朔銘淫笑不止,粗糙的大手向下劃去…… 接着,朔銘的笑容就凝固在臉上,因爲朔銘摸到了軟綿綿的一團東西,像是準備迎接大姨媽探親用的小海綿。朔銘有點結巴:“你親戚來了?” “啊,不然我拒絕你幹什麼?”鳳舞珍閃爍着大眼,故作清純的說:“本來不想留你的,是你非要在這,我有什麼辦法。” 朔銘蛋疼。 “那你怎麼不早說?”朔銘搓了把臉,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心裏默唸我就是柳下惠。 “你也沒問啊。”鳳舞珍說,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朔銘很想說現在就走,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是男人。此時走了是不是有點薄情寡義了,難道鳳舞珍來了,兩人就不能聊聊離別之思? 朔銘只好放手,儘量與鳳舞珍保持距離:“睡吧,明天早上一起喫早點。” 朔銘睡得極不安穩,一會就醒,這一宿睡了四五段,周公的女兒也來湊熱鬧,與朔銘進行了一次肉體與靈魂的深入交流,讓朔銘在輾轉反側中渡過了大半宿。 第二天一早,鳳舞珍起的比朔銘早,朔銘卻睡到日上三竿。起牀之後見鳳舞珍在一旁玩手機,朔銘去了趟衛生間放水。轉頭看到一旁的紙簍裏有一條幹淨的小海綿,朔銘眼睛一瞪,差點把呲到一半的洪水憋回去。 從衛生間出來,朔銘臉色很難看:“你竟敢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