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秦淮八艳俏花魁
那人影似是幽怨的叹了一声,說道“公子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嗎?”
似是個女子声音,還似乎有几分熟悉,可在三更半夜,突然有一個诡异的影子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如果是你,你能有什么联想?叶辰沒有吓的尿裤子,已经算是胆大的了。
“你,你,是贞子?”想起看過的那部恐怖片,叶辰汗毛都竖起来了,轻轻问道。
“贞子是谁?”這次這個“女鬼”的声音大了点,听她声音极为美妙,叶辰心裡的胆气壮了几分,管她是人是鬼,只要是母的,就沒有老子搞不定的。叶辰安慰自己道。
“你到底是谁?”叶辰自床上爬起来道。
“怎么,你不认识我了么?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当日公子才学惊艳,从這玉陵的公子才子中脱颖而出,对上了奴家的对联,只可惜未能与公子见上一面,公子便弃奴家而去,奴家心中可是一直都惦念着公子,可如今,公子你却如此薄情,竟是连奴家也不记得了!。”影子楚楚可怜地說道,那声音别提有多幽怨了!
想起這副对联,再加上這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叶辰脑中一亮,惊道:“你是那花魁?”
淡淡的月光照进房中,映照在花魁的脸上,可惜的是此刻的花魁依旧是蒙着面,只能见到那如秋水般的美眸,却也足够的勾魂了,她望着叶辰道:“原来公子還记得奴家,也沒枉费奴家日夜思念的情了!”
叶辰尴尬地咳了咳,說道“花魁姑娘,沒想到又见到你了,那個,你也看到了,我身子不方便,就不招呼你做了,你自己在屋子裡找個地方坐下吧!”
花魁轻笑一声,娇嗔道“不要叫我花魁姑娘,听着好俗气啊!好别扭啊!奴家有名字的,奴家芳名夏灵儿!公子一定要记牢哦!千万别又忘了!那样的话,奴家可是会很伤心的!還有,你這腿是怎么了?”
叶辰解释道“我帮寒家二小姐捡纸鸢,不小心从房顶上摔了下来,不過還好,沒什么大碍!”
“哦!是這样啊!”夏灵儿饶有兴趣地看着叶辰,继续說道“话說,我們的柳下惠柳大才子如今怎么跑到這寒府来当下人了哇?莫不是,柳公子也对那大名鼎鼎的玉陵第一美人垂涎三尺,因此混进寒府,想要借此接近寒烟柔?”
叶辰听到柳公子這三個字,微微愣了愣神,他才想到是自己当初告诉她自己叫柳下惠的,沒想到這傻妮子居然就信了!還好這個世界裡柳下惠不出名,不然的话,很容易就被揭穿了。
见叶辰迟迟不說话,夏灵儿继续试探道“還是說,柳公子你进入寒府是另有目的?只是不方便透露而已!”
叶辰在另一位佳人面前怎么可能会承认他进入寒府就是为了泡妞這种下流无耻的目的,对吧!因此听到夏灵儿突然给了自己一個台阶下,于是他便顺着杆子往下爬,脸不红心不跳地說道“夏姑娘你說得极是!在下进這寒府,的确是有我自己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呢?”夏灵儿追问道。
叶辰挠了挠头,眼神飘忽不定,口中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那個,是什么事情呢?你容我想想!额,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要做的事儿极为地隐蔽,所以不方便透露。”叶辰实在是编不出来了,只有打马虎眼,希望能蒙混過去!
只见夏灵儿眼中戏谑的意味越来越浓了,她静静地看着叶辰,用她那带有魅惑性的声音问道“哦?真的是這样嗎?那柳公子你可认识张老?”
叶辰在脑中仔细地搜索了一遍,实在是沒有印象,摇了摇头,說道“不认识!”
“哦?是嗎?”夏灵儿继续逼问着叶辰,“那你身上是否有一個令牌呢?”
叶辰思考了片刻,想起自己好像是从之前和他比惨的那個傻瓜身上拿回来了一块令牌,“我身上的确有一個令牌,不過夏小姐,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莫非你能掐会算?”
夏灵儿突然凑到叶辰身边,用她那纤纤玉手,抚摸上叶辰的胸前,手指慢慢向上划动,她用指尖挑起叶辰的下巴,吐气如兰,柔声說道“你别管我是如何得知的,我再问你一句,既然令牌在你身上,你为何又說不认识张老呢?”
淡淡的胭脂香味传到叶辰的鼻间,感受着胸前夏灵儿那纤弱无骨的玉手的抚摸,叶辰在心中默念色即是空,尽量让自己不要想歪了。不愧是逸仙楼的花魁,果然這一颦一笑或是一举一动,都能把男子的魂儿给勾走了!
“令牌是在我身上,沒错!不過這令牌却不是我的!是我从别人那裡拿来的!”叶辰收起心思回答道。
夏灵儿听了,觉得很是惊讶,她明显感觉得出来眼前的這位柳公子根本不会武功,那他是如何从她们的人手中将令牌给拿走的呢?她很想知道。
于是乎,叶辰就把当初的比惨大会的情况详细地给夏灵儿說了一遍。
夏灵儿听完,在心裡不住地骂那人简直是蠢货!竟然就這样被一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给玩死了!简直是废物!她也沒想到混进寒府的计划就這么阴差阳错的被叶辰给破坏了,此刻夏灵儿的心情很是复杂!
叶辰见夏灵儿一直盯着自己,感觉有点怪怪的,问道“哦,对了!我還忘了问你,你這么晚到寒府来干嘛。而且還穿着如此奇怪的衣服!”
夏灵儿苦笑不得地說道“我来就是找那個被你拿了令牌的人的!”
叶辰一愣,接着急忙向另一边靠了過去,警惕地看着夏灵儿,說道“你和那個人是一伙儿的?你该不是来替他报仇的吧?”
夏灵儿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說呢!如今你不仅取了他的令牌,而且還知道了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事儿,你說,我要不要杀你呢?”說完,故意用冷冽的目光看着叶辰。
叶辰着实被吓得是冷汗直冒,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冷,這种气氛有些恐怖。他心虚地看着夏灵儿,說道“当然是不杀我了!我又不是有意取他的令牌,是他自己太傻了啊!還有,那些事情明明是你自己告诉我的,我又沒问,难道這也要杀人灭口嗎?”
夏灵儿故意装作冷血无情,說道“哼!你還敢狡辩!快快受死吧!”。
待夏灵儿话音一落,叶辰便听哗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宝剑,便带着寒光,冷冷的架在了脖子上,那冰冷的刀锋,让他心裡感到了阵阵的凉意。
我日,這個小妞玩真的?好好的一個大美人,偏偏身上却带着一把极其锋利的宝剑,這就有些不好玩儿了!老子這可是脖子啊,万一這小妞一不留神,那就真的挂了。叶辰心脏咚咚的跳了起来,吓的不敢說话,连大气都不敢出,深怕一出气,脖子割了刀子,彻底嗝屁。這個经典的场面又让他想到了星爷那家喻户晓的台词!
俗话說,蛇蝎蜂儿口,最毒妇人心。明知自己今天是难逃一死了,叶辰心裡一狠,索性就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夏灵儿。
那夏灵儿见他沒了动静,凝神看去,却见他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竟似睡了過去。她在心裡暗自称奇!倒觉得這柳公子還有些骨气!
夏灵儿心裡暗赞了一声,纤手伸出,带着寒光的宝剑似一阵风般自叶辰脖间穿過。這剑光极快,叶辰還沒眨完眼,剑已不见了,只有夏灵儿静静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将宝剑藏在了哪裡。
刚才剑峰擦着叶辰脖子而過,他已经感到了那股深深的凉意,只要夏灵儿稍微一分神,叶辰就彻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叶辰背上已经完全湿透,不過他也算是死了一次的人了,对這夏灵儿也沒什么惧怕了,便冷哼道:“怎么?不杀我了么?”
夏灵儿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說道:“谁說我要杀你的,只是吓吓你而已,想要看看某人会不会被吓得跪地求饶!”
叶辰不屑地說道“就算你今日真的杀了我,想让我跪地求饶,也是不可能的!”
夏灵儿沒有再接话,只是歉意地看了叶辰一眼,說道“你把那令牌给我吧!”
叶辰巴不得把那催命的玩意儿给扔了,他急忙掏出来還给了夏灵儿。
夏灵儿接過令牌,并沒有收下去,而是又从袖口裡取出一把短剑,在令牌之上刻下了夏灵儿三個字,又把它還给了叶辰。
“你给我干嘛?這我可不敢要了,万一你哪天又到寒府来杀我咋办?”叶辰不敢用手去接。
夏灵儿白了叶辰一眼,說道“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我只是在令牌上刻下了我的名字,你以后随身携带着令牌,就不会再忘记我是谁了!你可還沒有给我讲秦淮八艳的故事,我舍不得杀了你!好了,你快接過令牌吧!這么晚了,我也该走了,你受了伤,也早点休息吧!我過几日再来看你,顺便听你给我讲秦淮八艳!”
夏灵儿将令牌扔给了叶辰,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叶辰此刻還心有余悸,毕竟刚刚在鬼门关晃了一圈。感谢秦淮八艳,活着的感觉真好!
叶辰将令牌放回袖口裡,心想:這古代的女子還真是大方,每次离别以后都会给他送样东西,之前的赵灵溪是玉镯,而如今的夏花魁是送令牌,的确還挺有趣的!
经過一晚上的心惊胆战,叶辰感到心裡很疲惫,睡意一下就侵袭了大脑,不一会儿,叶辰便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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