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善槐安臉皮被扒
真的是飛過來的,只不過是被四個鬼架着胳膊腿兒飛過來的。
善槐安被不是人的“東西”突然從被子裏揪出來,起初還有點兒懵。
那幾個東西擡着他就走,竟然想穿牆而過,他們是過去了,可慘了他摔在地上磕的生疼。
好像是察覺到什麼,他們又折回來,把他擡出屋子飛上天空。
善槐安哪兒經過這個,都要嚇死了。
幾個鬼把他丟到夏聽書面前,又消失不見。
夏聽書看着眼前穿着中衣的白鬍子老頭兒,知道他就是毒醫善槐安了,頓時怒從中來。
要不是這老頭子躲着不肯出來救君銘睿,她至於損傷修爲嗎?
她轉頭對躲在遠處的明大和暗一命令道:“把這老頭子弄到屋裏去。”
明大和暗一兩人上前,提起還沒回神發生什麼事的善槐安就往屋子裏走去。
來到內室,明大和暗一把善槐安拖到君銘睿的牀前。
善槐安見到臉色青黑髮紫的君銘睿,立刻就明白了自己遭受的一切所爲何故。
他也不用別人開口說什麼,兀自站起身,整了整凌亂的中衣,低頭看了一眼沒穿鞋子的雙腳,擡頭對屋子裏的人傲慢道:“不治”。
牀上這人他曾見過,是大越有名的殺神王爺,且不說救了他會壞了自己不治皇室之人的規矩,就憑眼前這些人敢如此把他擄來,另他心生不快,他就不會治他。
一開始他是被驚到了,但他善槐安活這麼久什麼沒見過,死都不怕,他還能怕他們?
他就不治,看他們能對他如何。
還不待衆人有所反應,夏聽書走到他對面,眯着眼臉色陰沉的威脅他:“真不治?”
善槐安沒回她的話,只是擡了擡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很好!”夏聽書見他敬酒不喫想喫罰酒,她也就不客氣了。
“我說狗兒啊”夏聽書氣定神閒道:“雖說賤名好養活,但你這乳名也太賤了。”
衆人想笑,善槐安臉紅。
“你四歲就把你師傅養了十年的蟾蜍殺了研究毒藥,還栽贓給最照顧你的師兄,你可真夠壞的啊!”夏聽書開始扒他的人皮。
善槐安瞪大了雙眼看着她。
她怎麼會知道!貌似那時候她還沒出生吧?
“你六歲偷看你師母洗澡,還美其名曰觀察女人的身體,不知道你死去的師傅會不會來找你聊聊人品問題?”
這件事更爲隱密好不好,誰都不知道啊!善槐安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你九歲爲研習毒藥收集人的尿液,你都不嫌惡心嗎?”
“還有,你十三歲往你師弟的藥里加毒藥實驗藥性差點兒害死他,我想這件事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吧。”
“十五歲攪和了你親愛師妹的姻緣。”
“怎麼樣?要不要我去跟你師妹聊聊?我能輕而易舉的找到你,我想找你師兄妹他們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不要啊!善槐安在心裏哀嚎,不止丟臉的問題,他師妹會殺了他的。
“十七歲第一次下山居然被個女人給強了,你是有多沒用?”夏聽書鄙視他。
“還有二十歲把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醫死了,你居然謊稱是人家的病太重,還坑了人家不少銀子,你這良心真是被你名兒吃了。”
“還有,還有……”
“別說了,我治!”善槐安咬牙跺腳。
死他不怕,他怕的是生不如死啊!
再讓這丫頭說下去,他一世英明毀於一旦不說,師門裏的兄弟姐妹也不會放過他。
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說的都是真的。
想到天下人如果都知道他幹過的齷齪事,他會有的下場,他頓時打了個寒顫。
要知道會這樣,他一早就給君銘睿治療了,也不會被夏聽書扒出自己這麼多的祕密,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此難堪。
怕夏聽書捅出自己更多的私密事,善槐安頂着屋裏衆人或嘲笑或鄙夷的目光,快速爲君銘睿檢查。
夏聽書見他老實了,不屑的嗤了一聲。
還以爲骨頭有多硬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服軟了,真沒用!
“你可別說沒治或是治不了啊,否則……”夏聽書警告他不要動歪腦筋。
善槐安一哆嗦,立刻把那點兒子小心思壓了下去,再不敢有什麼別的想法。
夏聽書見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就打算回去睡回籠覺。
卻被德叔,明大和暗一攔住去路,三人舔着笑臉,把夏聽書無比熱情的讓到了屋裏的軟榻上。
爲此還把在軟榻上坐着的宣正帝給擠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宣正帝:……這是想造反?
德叔殷勤的給夏聽書遞了一杯茶,明大則找話題跟夏聽書聊天,
夏聽書能治住善槐安,他們可不能,要是王妃走了,那老頭兒動歪心思怎麼辦?所以就只能委屈王妃你待到王爺醒來了。
三人想法一致,配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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