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鄧老夫人的怪異
不是夏聽書危言聳聽,而是飢寒咒若不能解除,到最後中咒者就會啃食自己的牙齒所能夠到的任何東西,包括舌頭和嘴脣,直至死亡。
“求睿王妃救救小兒……”鄧夫人哭着跪倒在地給夏聽書磕頭。
作爲疼愛兒子的母親,鄧夫人聽到夏聽書說的那種狀況,心臟控住不住的揪緊。
“彆着急”夏聽書自覺一本正經的寬慰道:“你兒子暫時死不了,頂多也就缺點兒東西,後期修補一下,保證是個全乎人。”
鄧夫人的哭聲戛然而止。
這話怎麼聽着那麼彆扭?
話說她兒子是東西嗎
夏聽書接着分析道:“若是貿然解咒,那人勢必會發現不對。”
“敵暗我明,人家又對你們瞭如指掌,你們可是防不勝防啊!”
“到時候他再惱羞成怒的把你們一鍋端了,那你們可真就徹底歇菜了。”
鄧餘……前面說的好好的,後面總是變了味道是怎麼回事?
鄧餘到底是朝中大臣,比鄧夫人這感情用事的人要有遠見的多。
“睿王妃說的對。”他安慰夫人道:“既然睿王妃說宇兒暫時沒事,那咱們就不能打草驚蛇了。”
“否則那條在暗處窺伺咱們鄧家的毒舌,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
鄧餘又勸了幾句,再加上夏聽書總無厘頭的冒出兩句“肺腑之言”,鄧夫人總算沒那麼激動了。
“睿王妃可是已有計劃?”鄧餘看待夏聽書有時候和宣正帝挺像的。
雖然這傢伙愛“放屁”,但無論是洞察秋毫的能力,還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她都是各種翹楚。
什麼事情到她手裏,都跟玩兒似的。
“這個先不忙。”夏聽書道:“咱們先把整件事捋順了再說。”
她做事不喜歡稀裏糊塗的。
“本王妃先問你一個問題。”夏聽書想先弄清楚原由。
“睿王妃請講。”鄧餘道。
“鄧老夫人可是你的生母?”
鄧餘???
今日是夏聽書第二次詢問他和母親是否是親母子。
第一次夏聽書說的時候,他聽了只有倍感羞惱。
而再而三的說起,鄧餘就覺出不對味兒來。
“睿王妃何出此言?”鄧餘詢問道:“可是家母有什麼不妥?”
“你就一點兒沒覺出你母親與別人的母親有什麼不同?”
不應該呀?
鄧餘皺眉思索。
有什麼不同?
那是他親孃,難道還能害他不成?
“鄧夫人在這方面可能感覺比較深,不如讓鄧夫人說說自己的看法。”
同爲人母,又是婆媳,同處一宅,接觸比較多,鄧夫人對鄧老夫人的感觸恐怕要比鄧餘要深。
接收到鄧餘和夏聽書的視線,鄧夫人猶豫了片刻道:“妾身覺得母親不像個母親。”
這話有些饒,想了想措辭,鄧夫人接着道:“母親更像是個局外人。”
古人重孝,任何時候都不能隨意編排議論長輩,何況鄧老夫人又是鄧夫人的婆母,身份本就敏感。
這些話鄧夫人本不想說,但既然夏聽書問起,就說明可能和兒子的事有關。
現在對鄧夫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兒子更重要了。
任何一點兒線索她都不能放過。
“自妾身過門,母親她就把中饋之權交與了妾身。”
“對內對外所有的事她都不再參與。”
鄧夫人一直都覺得鄧老夫人與世無爭的過分了些。
“哪怕妾身做錯了,母親也無動於衷,最多隻是不痛不癢的安慰妾身兩句。”
不能說鄧老夫人做的不對,只是她給鄧夫人的感覺和自己的親孃很不同,和別的大戶人家的婆婆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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